第65章 趙光義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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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凝視著遠方,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翻滾。
他試圖將所有的線索拚湊起來,尋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真相似乎總是遙不可及,讓他感到困惑和不安。
趙光義靜靜地聽著梁子淵的分析。
臉上露出疑惑和質疑的神情。
他不禁問道:“這……如果真是這樣,那國師,可有拯救之法?”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期待。
仿佛希望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又不想有方法解決。
梁子淵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此事尚需進一步調查。
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持警惕,不能讓局勢失控。
至於具體的拯救之法……”
他的語氣堅定而沉穩。
讓人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決心和勇氣。
趙光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梁子淵的看法。
可,趙光義仍舊心亂如麻,隻是不表露出來而已。
他以為自己的兄長僅僅是被江湖之人,用武功給迷惑了。
而國師梁玖武功高強,他才前來求助的。
然而,現實似乎遠比他想象中的更為複雜和可怕。
亂了陣腳的他,此刻隻能向武藝高超的國師梁玖求助。
根據我的了解,如果陛下出現這種狀況,恐怕已經無法挽救了。
這已經不是藥物可以治療的範疇了。
這樣的事情,已經超越了這片天地所能承受的範圍。
隻是,我不知道那個奪舍之物,使用了何種手段來掩蓋自身。
以至於連天地間的法則都難以察覺。
那麽......
這是你們自己家族內部的事情。
我作為一個外人,不方便過多幹涉。
一切都取決於殿下的決定。
曆史書籍隻會記錄,皇帝在位期間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
為整個民族做出了多少貢獻?
以及對這個世界付出了多少代價。
至於得到皇位的過程如何?
百姓們甚至連溫飽問題都尚未解決,。
又怎會有閑心去關注你們皇室內部的紛爭呢?
因此,我才說這些都是殿下您的家務事。
趙光義聽了梁子淵的話後,心中猶如掀起驚濤駭浪般激動不已。
但他還是強忍著這份激蕩,以免被人察覺出異樣。
此刻,麵對這位神秘莫測的國師,他深知必須保持冷靜和鎮定。
然而,當聽到梁子淵提到。
“殿下是否擔憂朝堂人心浮動。
士大夫們非議甚至反抗之事?”
趙光義不禁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梁子淵繼續說道:“隻要有一個人在朝堂之上。
就能壓製住那些袞袞諸公,讓他們俯首稱臣。
因此,殿下若想穩住朝堂局勢,待事成之後,請他出山即可。”
趙光義聽到這裏,心中的憂慮頓時消散無蹤。
這正是他所期望的結果。
自從夤夜前來尋找梁子淵。
並向他透露了,皇帝性格變化這樣機密的事情。
梁子淵就意識到趙光義對九五至尊之位已有覬覦之心。
如今,他所要做的便是巧妙地引導。
將趙光義心中的貪欲無限放大,直至他陷入癲狂的境地。
隻有如此,才能讓他毫無顧忌地放手一搏。
而如何才能令他無所顧忌?
如何才能讓他瘋狂?
便是,將他心中所懼,所慮的事情解決。
讓他能見到勝利,如此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他要複仇。
剛才,趙光義給的信箋之上,有趙匡胤花錢請金衣宮出手,刺殺他的證據。
甚至於,那次金牛之所以上峨嵋去,也是因為趙匡胤的功勞。
雖然他受到的是儒家純正的教育。但是有些話語,他還是記憶猶新的。
例如:《論語憲問》裏的: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
既然你選擇了要傷害我身邊之人,那我就斷了你的根基。
“殿下,現在心中可還有不解疑惑之事?”
見趙光義久久無語,沉思起來他索性問道。
【今天,還沒有給疏影與未央用浩然正氣洗煉身體呢。
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浪費在你這裏。
如果你沒有疑問,我可就撤了。】
梁子淵心中想著自己的事情。
“本王想問,北邊的大漢要如何才能覆滅?”
梁子淵沒想到趙光義的思維,一下跳到了滅國戰爭去。
他先是頓了頓,微微思考半刻鍾。
然後才緩緩說道:“想要滅北漢,易矣。
現在大宋的國土對於北漢,已經形成了三麵合圍之勢。
設一大將,便能簡單滅其國。
難在要如何才能抵禦來自於遼國的援軍。
關鍵在北嶺關。
隻要占據此關,憑借其險要之地勢。
屆時大宋用少許兵力,便能抵禦來自於遼國的大軍壓力。
甚至能憑借地利,與遼國大軍在忻州大戰一場。
勝則繼續往北,進可收大同府,幽州等地。
如此,大宋的在北方的戰略縱深才足夠。
汴梁才真正能穩定。
否則,到時候北方遊牧民族,隻要突破太原等地。
驅策駿馬,一天半就能隻汴梁城下。”
梁子淵說的很認真,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那麽大宋王朝以後可能會陷入長期的戰爭中。
無法實現真正意義的統一北方的目標。
趙光義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他知道梁子淵說得有道理,但他也明白,要想攻克北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需要充分準備,製定詳細的戰略計劃,並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
“好,本王明白了。”
趙光義說,“多謝國師指點。本王還有一些其他的問題,希望先生能夠解答。”
梁子淵聽到趙光義的話後沉默不語,顯然並不想再和趙光義多言。
這時,趙光義突然走上前,深深地向梁子淵行了一禮:“國師,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不知到時候可否請國師幫忙壓陣?”
梁子淵猛地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盯著趙光義。
眼神灼熱得讓趙光義幾乎無法承受,隻能轉過頭去避開這灼人的視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梁子淵說了一個字:“可。”
趙光義如釋重負,恭敬地再次行禮道:“光義,在汴梁恭候國師。”
然後他緩緩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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