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狂賭之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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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狂賭之淵(上)
“選大還是選小?”
“小?我不確定啊。”
“那就小吧。”
“......”
“......”
看著賭桌上自己剛剛放下的籌碼被拿走,臉上戴著半麵具用以掩蓋身份的林炎屹與莎拉雙雙陷入了沉默。
“林炎屹先生,我就說我不擅長這些的嘛,你的20信用點一下就沒了,接下來咱們要怎麽辦,”莎拉此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林炎屹的眼神中也多了些焦急,“所以你也並不是真的賭技高超,是嗎?”
“我......確實不怎麽出入這種地方,拿著辛苦掙來的錢到這裏被天天研究著怎麽騙人的人騙,難道不是自找倒黴嘛,” 林炎屹臉上苦笑了一下,目光卻在不斷打量著周圍賭場內的各種賭具。
“看來你們‘狂欲之花’這裏做賭場生意也很不老實啊,微量中子探測器穿透屏蔽層探知內部特製骰子的朝向,超清高速變頻多光譜探頭偷看客人的底牌,就連那些個全隨機量子態老虎機都有不少是計算機做的偽量子,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騙人玩意,在這種地方要怎麽湊錢啊。”
“你有點把我搞糊塗了,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啊?聽你這麽一說,我怎麽又感覺你是深藏不露的樣子啊,”莎拉看向林炎屹的目光愈發疑惑,但還是長出了一口氣,從自己手提包中拿出了兩張通用的量子加密錢包卡遞給了他。
“好吧,我就當你真的懂吧,剛剛在拐老麵前說出了那樣的話,反正我也沒什麽可以後悔的餘地了,這裏是我自己一直以來積攢的私房錢,都是從客人的打賞裏偷偷留下的,你......你省著點用。”
看著那有些幽怨的小眼神,林炎屹倒有些心猿意馬,隨即一把將莎拉摟緊到懷裏。
沉默無言,兩人對視的目光愈發深情,林炎屹也終於忍不住那份衝動,在人群中與她忘情深吻。
“嘿老兄!麻煩你們去開間房吧!考慮下兄弟們的感受好嘛!”
賭桌旁邊的其他客人們再也無法忍受那惱人的場景了,索性出聲打斷了正抱在一起互啃的兩人。
一陣噓聲之中,莎拉牽起林炎屹的手紅著臉穿過人群,跑到了臨近的一處並不起眼的角落,開始在一旁灌木盆栽的遮擋下與他繼續激吻。
“嗯,真是個好地方,莎拉小姐,你怎麽會這麽熟練啊?”
“在這裏待了那麽多年,總會聽說過幾個像這樣的好地方,不過......”莎拉用牙齒輕輕咬住了林炎屹的下嘴唇,雙手也撫上了他的胸口,“別說那些讓我討厭的話,生意歸生意,我可是第一次拉著男人到這裏來做這種事呢。”
“莎拉小姐就請原諒我的冒失吧,”感受著雙唇上那細膩的柔軟,林炎屹又將莎拉輕輕按在了牆上,用手托起了她那纖細的腰身,舌尖觸碰。
“各位來賓,‘狂欲之花’的花間賭局還有一小時就要開啟入場,屆時擁有信用點籌碼以上的客人都可以進入狂賭之淵參加賭局,由於賭局入場時間有限,請各位有意向的客人注意時間,入場開始前還會有專人進行通知,願狂欲之花今夜在您心中盛開,祝各位玩得愉快。”
外麵的語音播報不合時宜的響起,像是一盆冷水潑在了林炎屹與莎拉的身上,使他們不得不冷靜下來克製住各自那奔湧的心意。
“如果你剛剛不是在拿一個可憐的女人當作做玩物來開玩笑,那現在我們就該回到賭場中籌錢了,”莎拉用手指輕輕扒開自己嘴邊那一綹不小心被卷入的短發,又一次將包中的量子儲值卡遞了過去,“我真心希望你不是個隱藏頗深的變態,就好拿著女孩的希望與情感當做玩物。”
“現在都已經是星際時代了,哪裏還有什麽變態的行為,隻有不被他人理解的思想罷了,而且即便我真的有什麽不被理解的愛好,也隻會是能惹女人開心的那種,你可以以後慢慢了解。”
林炎屹將那兩張儲值卡放回了莎拉的精致手袋裏,隨後拉著她從那角落中走了出來,回到了賭場之中。
“把你的私房錢收好,可別被我這種壞男人偷走了,至於缺少本金的事情嘛......我倒是認識個關係不錯的自動取款機,這會兒他應該已經贏了不少錢了。”
聽著林炎屹那奇怪的話語,莎拉有些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向賭場內看去,隻見就在那賭場中央的巨大牌桌邊,密密麻麻的人群又已經將那裏圍住。
尖叫,歡呼,咆哮,還有那個再一次興奮到爬上了牌桌跳舞的男人,以及站在他座位旁邊替他整理著那一堆籌碼的馬特大副。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不如替大家夥兒省一點時間出來,把你們桌子上的籌碼都直接交給我算了,反正總是要全部輸給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麵對陳鋒那肆無忌憚的挑釁,牌桌上那幾個輸光了手中籌碼的客人隻能憤懣不平的起身離開,而那留下的幾個空座位卻再無人坐下,牌局中隻剩下寥寥數人。
陳鋒從桌子上跳下來,環視著周圍為他歡呼追捧的人們,卻發現他們都隻是來看熱鬧的,並沒有人打算繼續加入牌局。
“喂!還有能打的沒有啦?你們這些人別光看熱鬧啊,難道就沒有人想要來挑戰一下我嗎?”
“不好意思,我想要來試試運氣,可以嗎?”戴著半麵具的林炎屹稍稍改變了自己說話的語調,謙虛的問道。
“當然沒問題了,隻要你不怕我贏光你所有的錢!”聽到從那人群中傳來的話語,陳鋒得意的轉過頭來,卻看見了那兩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為了避免被過早發現,林炎屹選擇了距離陳鋒較遠的牌桌座位,拉著莎拉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隨後在莎拉那震驚無比的目光下,變魔術一般的從她耳邊拿出了一枚價值500信用點的大額籌碼。
“500信用點?這籌碼從哪裏來的?你不是說自己沒錢了嗎?”莎拉看著那大額的籌碼,滿臉迷茫的低聲問道。
“還記得咱們剛剛過來時碰到的那個一臉肥油的走私商人嗎?他那裏籌碼不少,我就自覺的借了點,”林炎屹摟著莎拉的細腰,手指開始在她的背上輕點,“海盜,掠奪者,走私商,奴隸販子......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對嗎?”
“既然拿了,為什麽不索性多拿點,反正那群家夥沒一個是好東西......”說著,莎拉不屑的哼了一聲,從林炎屹的腿上站起來退到了後麵,“那就看你的了,猛男先生。”
“荷官,麻煩幫我換一些小籌碼來,再讓酒保給我帶一杯酒,幹馬提尼,搖勻,不要攪拌,”說著,林炎屹麵具下那鷹一般的雙目掃視了一圈牌桌上的幾人,目光最後落在了籌碼最多的陳鋒身上,“各位,我手中的籌碼並不多,如果可以的話,就容我先簡單玩上幾局,如何?”
陳鋒此時也對那個帶著麵具的熟悉身影產生了一些興趣,特別是站在他那椅子後麵等待的美麗女伴更是令人印象深刻,那高挑而嫵媚的身形似乎就在不久前才剛剛見過,但現在自己那被連勝衝昏了頭的腦子卻怎麽都想不起來。
“沒事沒事,看在你這麽勇敢的份上,我可以多陪你玩兩把,但其他人怎麽樣,我可就保證不了了,哈哈哈哈哈,開始吧開始吧!”
一排麵額較小的籌碼被推到了林炎屹麵前,牌局隨即開始。
“大小盲注請下注,開始發牌。”
一名伊萊人荷官甩動著自己那靈活的觸手,迅速而又準確的將牌發入各位玩家手中。
林炎屹拿起牌來在手中稍微撫摸了幾下,仔細觀察了一下牌的材質,確認是帶有屏蔽材料的專業防作弊賭具後認可的點了點頭。
“請問有沒有需要加注的?”
“這把牌一般啊,”陳鋒將牌夾在兩隻手中,自己從那並不很大的縫隙中看了進去,“不加了,再看看吧。”
坐在陳鋒左側的走私犯則沒有猶豫,將自己麵前的一枚價值50信用點的籌碼扔進了獎池,隨後看向了剛剛加入的林炎屹。
“加注50,其他玩家請跟注。”
“吼吼吼,新來的,看來有人是想要把你一把抬走啊,”陳鋒笑了笑,也扔出了一枚50籌碼。
“看來某些人是輸急眼了,想把我當軟柿子捏了,”林炎屹拿起了一枚50信用點的籌碼,在手中把玩了幾下後扔了出去,“總要玩一把的嘛,我就試試好了。”
而坐在林炎屹左側的最後一名獨眼海盜也完成了下注,此時第一輪的獎池裏就已經有了230信用點的籌碼。
“玩家已完成下注。”
說完,三張公共牌就已經在牌桌中央停止了旋轉,而牌桌上方稍高的地方也出現了那三張牌的全息影像。
看著那空中懸浮著的全息影像,陳鋒稍微思考了一下,手指在那一疊疊麵額不同的籌碼上點來點去,隨後拿起了一枚百元籌碼扔了出去。
“新來的,實在不好意思,這次的牌我恐怕沒法輕易放手,祝你好運吧。”
“加注100,請各位跟注。”
坐在陳鋒左側的走私犯此時看著眼前那所剩無幾的籌碼猶豫了起來,手中的牌已經拿起準備棄掉,但似乎還是舍不得那獎池裏自己的50信用點。
“跟了。”
一枚百元籌碼落入獎池,隨即便是另外兩枚也落在其中,林炎屹與那名海盜也完成了跟注。
“下注已完成,轉牌回合。”
第四張公共牌旋轉幾圈後穩穩的停在了牌桌中間,全息投影也快速同步到位。
沒有再說更多,陳鋒隨手又將一枚百元籌碼扔了出去。
“加注100,請各位跟注。”
那走私犯此時麵前隻剩下了不到600信用點的籌碼,短暫的思考過後還是終於決定了棄牌。
林炎屹此時也表現的有些猶豫,他手中的籌碼比那走私犯的還要少,接下來還有一輪,一旦輸掉了這局,他可能就連上牌桌的資本都沒有了。
瞳孔收縮,臉頰流汗,林炎屹的嘴角都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沒想到我才剛來,各位就玩的這麽激烈啊。”
百元籌碼扔出,緊接著那名獨眼海盜也果斷跟上。
林炎屹看了一眼那海盜麵前高高一疊的籌碼,不幸正好又與那人的獨眼對視,引來一陣尷尬。
“一家棄牌,跟注已完成,開始河牌回合。”
荷官的觸手快速揮動,將最後一張公共牌甩到了牌桌中央。
周圍圍觀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那空中的全息影像,而跟在陳鋒背後的那些人也再次興奮了起來。
兩枚百元籌碼從陳鋒手中拋出,觀眾們開始歡呼起來,似乎又是他們熟悉的劇情。
“不好意思了,新來的,沒能讓你多玩上幾局,不過你也該感謝我,放著如此美麗的女伴不去共度良宵,是你有錯在先。”
林炎屹回過頭來看了眼身後不遠處略顯緊張的莎拉,嘴角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是啊,所以我才需要多贏幾局,多帶一點信用點回去好好補償補償我的小寶貝啊。”
四枚50麵額的籌碼被扔進了獎池,隨後又是一枚50籌碼落入其中。林炎屹索性將麵前的籌碼全部壓在了上麵,隨後又看向了陳鋒。
“玩家加注250,請跟注。”
荷官仔細查看著獎池中的籌碼金額,向著另外兩位玩家說道。
獨眼海盜拿起了自己的手牌看了一眼,隨後又望向了那漂浮在空中的五張全息影像,隨即將自己的牌扔了出去表示棄牌。
陳鋒看了眼那海盜扔出的手牌,隨後補上了自己的50點籌碼。
此時的獎池中已然是1430信用點的獎金,而場上也隻剩下了林炎屹與陳鋒兩人。
一名服務生從人群中走上前來,將林炎屹之前點的那杯酒放在了牌桌邊緣的凸階上。
林炎屹一隻手拿起了酒杯送到了嘴邊,另一隻手則攔下了準備離去的那名服務生。
“稍等一下,我現在身上沒錢了,等這把牌局結束再給你小費。”
“你還真是自信啊,”陳鋒不屑的笑了笑,張狂兩字又寫在了他的臉上。
手牌翻開,荷官將陳鋒的手牌放入了中央公共牌堆,調整出了最大排麵的五張牌。
“陳鋒先生a,5兩對,這位先生請亮手牌。”
那名棄牌了的海盜麵色變得有些難看,之前扔出的a,8壓過了陳鋒的牌麵,但現在也隻能壓抑著心中的懊悔,等待著林炎屹將牌翻開。
林炎屹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將自己的手牌翻了出來。
荷官拿過那兩張牌,同樣放到了中央公共牌堆前,挑選出了最大的牌麵。
“三條j,這位客人的牌麵最大,恭喜。”
牌桌上方的全息投影快速同步,此刻周圍的所有人都能看到那牌局的結果。
一疊疊的各色籌碼被推到了林炎屹的麵前,林炎屹隨手便拿起了一枚50信用點麵額的籌碼交給了那名服務員,並微笑著向他點頭示意。
“那張j第三輪就翻出來了,你早就知道自己是三條,合著你也是個愛演戲的戲精啊,趕快擦擦你臉上流下來的汗水吧,是不是虛啊你。”
陳鋒對局失利,此時的臉上除了囂張與不屑以外還有著些許氣憤,而他身後的那群觀眾也是一陣失望的歎息,呼啦啦的散開了不少。
桌麵很快便被整理幹淨,新一局的大小盲注也被下到了獎池之中。
手牌剛剛發到手中,林炎屹看都沒看便將一枚百元籌碼扔進了獎池之中,隨後望向了那名走私犯。
“加注100,請其他玩家跟注。”
“哦吼,這是有什麽私人恩怨嘛?才100?我覺得不夠啊。”
陳鋒轉手便扔出了兩枚100信用點的籌碼,目光也盯向了林炎屹那邊。
獨眼海盜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隨即扔給了荷官,表示棄牌,反倒是那走私犯此時一臉的信心滿滿,從那為數不多的籌碼中拾出了200信用點,放入了獎池之中。
林炎屹也緊緊跟入。
三張公共牌發出。
那走私犯看著自己麵前的全息投影,眼睛中幾乎透出光來,直接一把將麵前剩餘的籌碼盡數推出。
“玩家all in!360信用點,另外兩位客人,請選擇是否跟注!”
“什麽牌啊,這就all in了?是想贏了這把就逃跑了吧,”陳鋒的嘴上依舊不饒人,但手中撥弄這籌碼的動作卻已經顯露出了他的猶豫,“雖然沒多少錢,但也沒必要在這種時候逞英雄,我這把不玩了。”
看著陳鋒扔出手牌,林炎屹的目光鎖定在了那走私犯的身上,嘴角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價值360信用點的籌碼被推了出來,牌局繼續。
桌上隻剩下了兩位玩家,荷官直接將剩下的幾張公共牌都發到了牌桌中央,隨後等待著兩位開牌。
看著獎池裏的那價值1350信用點的籌碼,林炎屹沒有猶豫,直接翻開了自己的手牌。
“牌麵q一對,這位客人,請您翻開手牌。”
或許周圍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看了出來,那走私犯此刻身體的顫抖並不是因為興奮,眼神中之前那貪婪的光芒也隻是虛影。
陳鋒看著那遲遲不敢翻出底牌的走私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朋友,你真以為自己裝出來的那表現能唬住我嗎?我退出也不過是不想當那個讓你輸成窮光蛋的人,你就別自己騙自己了,耽誤大家都時間。”
等待無果後,荷官親自將那人麵前的底牌翻開,放在了中央公共牌堆之中,簡單調整了一下排序。
“牌麵最大為k,那位客人的q一對贏得本局,恭喜。”
一堆籌碼再次推來,周圍的人群開始朝著林炎屹的後方匯聚,莎拉的背後很快便也站了不少人。
“這位先生,如果想要參與賭局,請您重新兌換籌碼。”
荷官禮貌的對著那位失了神一般的走私犯說道,但卻沒有從他那裏得到任何回應,隨即示意身側的兩位服務員將其架開到一邊,為其他客人騰出空間來。
似乎是因為有人戰勝了陳鋒,打破了他那幾乎全勝的神話,連著幾位新玩家也選擇加入了牌局,滿臉期待著準備迎接自己的好運氣。
突然,林炎屹察覺到身邊人群的視線似乎在向著一個方向匯聚,並跟隨著那聚焦處的人影開始向著牌桌移動。
一個皮膚黝黑,氣質非凡的中年男人披著自己的藍色外套坐在了那走私犯之前的座位上,深邃而銳利的雙眼稍微打量了一下其他玩家後,目光最終落在了林炎屹的身上。
“蘭多?卡裏森!他怎麽到這裏來了!”
莎拉低聲的自言自語傳到了林炎屹的耳中,而牌桌上那些剛加入賭局的人們連椅子都還沒有暖熱,此時也紛紛慌忙著起身離場。
“蘭多?卡裏森?什麽來頭,怎麽把人都嚇跑了。”
“蘭多?卡裏森——藍道是他的外號,本業是非法走私,但卻是一流的賭徒,並且與各路星際海盜來往甚密,他一般都隻去狂賭之淵的花間賭廳參加大額賭局,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趁著那些玩家紛紛離場,莎拉快速湊了上來,貼在林炎屹的耳邊低聲說道。
“藍道那家夥應該是個老千,但是‘狂欲之花’卻沒有抓到過他出千,所以你要千萬小心,別落得跟之前的秦武一樣的下場。”
“秦武?”林炎屹那敏感的神經被猛然觸動,心中似乎有什麽困擾已久的東西突然通順了起來,“秦武是狂嘯者二首領的那個副官吧,他在這裏怎麽了嗎?”
“這件事情應該也算是‘狂欲之花’的絕密了,我也隻是後來在去給拐老服務的途中偶然聽說的。”
莎拉瞥了一眼坐在對麵雲淡風輕的藍道,原本就被壓低的聲音變得更輕,“一個月前在狂賭之淵似乎舉辦了一場特殊的花間賭局,原本牌技很好的秦武竟然在藍道麵前一敗塗地,而他最後輸掉的似乎也不止是錢財......”
“聽說他最後輸掉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