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6 表姐爬到鋪子上

    漂亮的女警姐姐走了，下午也差不多要下班。

    我才不管張雪茹剛才怎麽說，還是很不爽。不上班了，坐在荔枝樹後桌子邊，想著怎樣衝財叔搞事。

    娘的！怎麽搞事呀，我想不出。點上一根香煙，抽兩口，感覺香煙也沒給我香出好主意。

    “喂，你在發什麽呆！”突然，表姐的聲音響起來，也小嚇了我一跳。

    我目光往走過來的表姐溜，今晚她輪值班，那就是，早就下班了我還沒感覺。

    “楠姐，下班了。”我說著也站起來，準備做晚飯。

    “你發什麽呆呀。”表姐還是問，也站在我跟前。

    我沒回答，隻是看著表姐。她是村姑，身子骨真不是一般棒，還穿著短袖t恤，站我跟前幹嘛。前方這樣圓，t恤的口子，一片粉也白，柔柔地還有小小的一截粉線。

    “在想怎麽樣，衝財叔搞事。娘的！”我很不爽地說。

    表姐瞪了我一下：“酒家搞定了，再想搞事。”

    幹嘛，表姐說完了，臉往我前天就穿上的，黑底白色印花襯衣湊。

    “衣服都是酒和煙味，換掉，我吃完飯幫你洗。”

    表姐一說，我立馬往茅屋走。誰想幫我洗衣服，我都樂意也爽。

    我感覺，表姐太漂亮了，最少，在她還沒幫我洗衣服之前，是最最漂亮的女人。

    換好衣服，不見表姐了，我做飯。

    娘的，怎樣跟財叔搞事，我想不出就慢慢想，反正我有時間。搞不好，跟上周一樣，表姐跟我笑著嬉呀鬧，就鬧出衝單位集資，搞定酒家資金的好主意。

    雖然我還想不出，怎麽衝財叔搞事，但我不糾結。晚飯做好了，端到茅屋邊的草地裏，邊吃飯邊聽著漸漸熱鬧的歸巢鳥叫聲。

    “還在吃飯呀。”表姐的聲音又響。

    “衣服在水溝邊。”我笑著說。

    表姐美眸衝我瞪：“喂，我幫你洗衣服，好像是天經地義的哦，衝我這樣說話。”

    “你是我表姐嘛，當然天經地義。”我又說。

    “不如說，我是你老婆，更加天經地義。”表姐說著往我身邊坐，伸出手，掂起一塊炒鴨肉往小嘴巴裏放。

    “你想呀。”我又說。

    表姐突然笑著說：“今晚，我跟你一起睡覺。”

    “嘻嘻。”我笑兩聲：“你不怕，我將你……”

    我說沒完，表姐也笑，抬手朝著我的耳朵揪。笑著說：“你沒跑省城之前，最後跟我一起睡覺，還跟我說，你嫂子好可憐，你好愛你嫂子。”

    我也笑，表姐說的，是事實。不過我又說：“那次，你的手偷偷衝我怎樣，我是假裝不知道。”

    表姐低聲笑，抬手又朝著我打一下，站起來也往水溝邊走。

    別搞笑行不行，我衝表姐說的，也是真的。當時，她已經有男朋友了的，不過事實是事實，但我們真沒有玩過火。

    “喂，我說真的，你現在別衝財叔搞事哦。”表姐邊洗著衣服邊說。

    “你不懂。”我說著，也拿起鍋碗，往表姐蹲著的水溝下方走。

    表姐抬起滿是水的嬌手，朝著我甩一下。幾滴清澈的淚珠，飛在我臉上，她卻還笑。

    “我是不懂，但我懂得，你現在跟財叔搞事，就是不行。”表姐又說。

    我不回答她了，誰都說，現在我不能搞事。洗好了鍋碗，幹脆拿著衣服往山坡的水坑走。

    昨晚還是嫂子給我燒了一鍋熱火，今天，我照樣走進清澈也有點冷的水坑。

    我從山坡走回來，表姐的衣服還洗沒完，那就將裏衣也朝她身邊扔。然後往她身邊蹲，手也放在她的肩膀上。

    “搞什麽，想親表姐呀。”表姐轉臉笑著說，說完了，臉卻朝著我湊，還笑著的嬌紅，也衝我親一下。

    表姐的嬌紅，是溫也香，但我才不跟她親。等著她嬌紅離開了，也說：“楠姐，你就幫我想想，有什麽衝財叔開搞的辦法。”

    “我想不出，讓你別搞事，你這家夥死心眼。”表姐說著，拿起我的小藍藍，看著還笑。

    “猥瑣。”我小聲說，不跟表姐說話了，泡一杯茶，坐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想。

    表姐將衣服晾好了，天色也是傍晚已經過去，還沒亮起燈光的茅屋，也隻是顯出黑乎乎朦朧的輪廓。

    “別想了，表姐今晚跟你睡覺，表弟乖。”表姐說完了，低聲笑，好飽也好窄的黑色帶回力褲子，也朝著我的腿上坐。

    表姐這樣坐著我，沒毛病，反正我們倆，自小就這樣玩到大。

    “你先幫我想想，有什麽辦法搞事。”我又說，下巴也朝著表姐肩膀靠。

    “別人說話你就不聽，走，睡覺，表姐幫你慢慢想。”表姐說著，雙手攏著我，真的站起來。

    “還早，你真要跟我睡覺呀。”我站起來說。

    “早才好玩。”表姐說著，雙手還是攏著我，笑著往茅屋走。

    行呀，反正我自己想不出辦法，離深夜睡覺的時間還長著，我得想破腦袋，倒不如讓表姐一起想。

    表姐攏著我走進茅屋，還真的關上門。

    我的媽，表姐別搞出這麽真行不行，走進裏屋也拉亮電燈，然後短袖t恤被她放椅子上。

    我眨眼睛，表姐是還有白色的背心。不過瞧著她的背心，這樣飽和柔，顫得也太軟了點，百分百隻有僅此一件了。

    是不是，表姐還沒完。柔柔地顫著的身子低下去，好粉好飽的口子中，就是完全衝我明白了。飽也粉，也帶著青春的圓，毫不羞澀的樣子更加柔地顫。

    “楠姐，你還……”

    我說沒完又傻眼，老天爺！表姐剛剛坐著我的黑色衣裳，也是堆在黑色的高跟鞋上方一點了。

    表姐啊，豐盈好圓的一雙修長，好白好嫩的呀。豐盈好粉的修長上方，好小的小紅色花布呀。

    “你傻什麽傻，在甘蔗園裏，表姐嚇得哭了那次，要不是你這家夥緊張，早就……”

    表姐說沒完，身子也直起來，抬手掩著小嘴巴笑。

    我傻，那時候，表姐真沒有現在這樣豐也柔。小花布的功能外表是沒消失，但卻擋不住，內在的豐和柔層次。

    表姐是真的豐也美，柔柔好豐好美的左右看著也帶溫。特別是彎度更加美的柔線，不讓我抽風也能讓我傻得不眨眼。

    “快點。”表姐說著低聲笑，柔也白的身子往鋪子上移，然後被毛毯遮蓋了，看著我笑聲也更加響。

    我感覺，這世上的表姐表弟，可能隻有我跟表姐這樣不計較。但她今晚這樣，我不敢保證，不計較會變成更加開放。

    “快點。”表姐笑著說，還是看著我。

    行，我怕什麽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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