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怎樣才能原諒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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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顧容珩!
    四月覺得自己應該還在噩夢裏,不然那噩夢中才有的惡魔羅刹,怎麽會在自己的身側?
    她顫抖著,失神眼眸裏盡是震驚。
    這樣殘忍的事情,他真的沒有騙她。
    顧容珩冷冷看著四月的反應,對著林長青道“既知道撒了謊,就自去領五十個板子去。”
    林長青咬著牙謝恩,耳中有四月哽咽的聲音,可他不敢再抬頭,逃似的離開了這裏。
    他不明白,明明大公子這樣上心四月。
    為何還要這樣傷害她。
    屋內,四月扯著顧容珩的衣襟,骨節都已發白,她哽咽著哭訴“你為什麽……”
    “開夏有什麽錯,她當時明明都不在我的身邊……”
    “她還不到十五,你的心就這麽無情嗎?”
    顧容珩任由四月在他懷裏扯著,即便她用了全身的力氣,在顧容珩的麵前也依舊不值一提。
    他輕鬆的一隻手將她雙手的手腕抓住,另一手按住她亂扭的腰間,又冷又靜的陳述“幾個奴婢,死了就死了。”
    “四月若這麽在意人命,當初為什麽不好好護著肚子?”
    四月顫抖,她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忽然覺得麵前的人是這樣可怕。
    她跌跌撞撞的想要掙脫顧容珩的束縛,可顧容珩卻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的雙手被他舉過頭頂,不讓她動絲毫。
    四月感到顧容珩的臉逼近她,那眼裏是徹骨的寒冷,更帶著對她的怒氣“四月你告訴我,你為什麽不好好護著我們的孩子。”
    “為什麽?”
    此刻的顧容珩讓四月覺得他不再是往日那個內斂自持的大公子,他更像是一頭凶獸,眼睛裏的殘忍好似要將她吞沒。
    手腕被顧容珩捏的生疼,眼中淚水不斷冒出,打濕了鬢發,也讓她的眼睛朦朧不清。
    她不知道怎樣才能讓顧容珩放開她,他的身體那樣高大,壓在她身上猶如巨石,壓迫得她喘不過氣。
    她隻得求饒“對不起……”
    “大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可四月每求饒一次,她就心中疼痛一分。
    想起開夏的慘死,自己又怎樣再活的下去。
    那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瀲灩旖旎,顧容珩用手板正四月的臉,讓她的眼睛瞧著他,冷冷問她“四月覺得如何做,我才能原諒你?“
    四月的頭不能動分毫,被迫看著顧容珩的臉,卻不知道該如何回他。
    四月的雙眼通紅,額頭上的白布顯得她更加破碎好欺負,淚水落到頸上,連領口的領子都被打濕,動靜間領口鬆開,還依稀可見裏麵白皙的皮膚。
    顧容珩的眼色暗下去,依舊按著她的雙手,隻是另一隻手鬆開了她的下巴,輕柔的摩擦著四月的臉頰,低聲細哄“四月好好想想,怎樣才能讓我原諒四月。”
    顧容珩忽然的轉變讓四月更加害怕,她無措的看著他,淚意連連,顫抖道“奴婢不知道該怎樣做。”
    顧容珩眼神落在四月紅豔的唇上,又看向四月潮濕的眼睛,依舊低哄著“四月知道的。”
    四月看不懂顧容珩眼睛裏的情緒,她害怕的顫抖,好一會才顫栗的開口“四月往後都聽大公子的。”
    這是四月唯一能想到討好顧容珩的話了,她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給他。
    她現在隻想讓顧容鬆開她,離開他讓人壓迫的視線。
    顧容珩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他俯身在四月的耳邊,炙熱的呼吸讓四月有些顫栗,顧容珩低低道“四月讓我失去了一個孩子。”
    “四月是不是該再為我生一個孩子?”
    四月白了臉,破碎糾結的淚痕在臉上格外柔弱,她不由自主搖頭“我不……”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容珩就強勢的吻上了她的唇。
    顧容珩的力道是那樣重,四月隻覺得嘴唇疼痛,無論怎樣都逃不掉他的索取。
    胸口微微起伏,顧容珩喘息幾口,眼睛緊緊盯著四月“四月好好想想該說什麽話。”
    “別讓我生氣。”
    四月的臉色慘白,通紅的眼尾早已暴露主人的委屈,她身子顫抖,在顧容珩壓迫又強勢的目光中,她才顫微微道“我想再為大公子生一個孩子。”
    可以清晰看到顧容珩的眸子一縮,四月的話才剛落下,他就又吻向了她,他的唇咬著四月飽滿鮮紅的唇畔,沙啞的低語“四月,一個不夠。”
    四月被顧容珩咬的生疼,眼角不停落淚,聽到顧容珩的話,眸子裏滿是害怕。
    她祈求她“大公子能不能先放開奴婢。”
    她的雙手還被他束縛住,被迫被他這樣欺負。
    顧容珩勾了絲笑,擦幹四月眼角的淚“鬆開四月就不乖了。”
    他舔了舔四月的唇,聲音帶著磁性“四月先告訴我,想為我生幾個子嗣?”
    ?這樣難堪的話,四月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咬著唇看向一邊,不願再看顧容珩一眼。
    顧容珩卻偏偏不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非要她說話。
    四月被顧容珩逼的心如死灰,看顧容珩的眼神堅定,似乎她不說話,他就永遠不可能放過她。
    手腕上的疼痛一次次提醒著四月此刻的不堪,她哽咽著,終於輕聲道“大公子想讓奴婢生幾個子嗣,奴婢就生幾個子嗣。”
    她心裏告訴自己,這樣的話也是不作數的,她總有辦法逃開顧容珩的。
    聽了四月的話,顧容珩卻仍不滿意,四月沒法子,隻得暗暗咬了貝齒,顫聲道“兩個。”
    顧容珩卻仍舊搖搖頭“兩個不夠。”
    四月難受的閉眼“三個。”
    顧容珩這才有些滿意,總算放了她,將她重新抱在懷裏,吻了她額頭“隻要四月每日按時喝調養身子的方子,我們很快就會再有孩子的。”
    四月一抖,手指捏緊,卻又被顧容珩的手捏在手心。
    此刻的顧容珩臉上恢複了清淡,與剛才的人似乎是兩個人,他微微含了些笑意,語氣漫漫“這次四月要是再沒護好我的子嗣。”
    “或許就是四月的錯了。”
    四月身子一頓,寒意就侵入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