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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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顧容珩!
    眼淚不停的從眼角落下,四月看不見路,隻能憑著隱隱約約的影子摸索著往前。
    指尖摸到一處溫熱的東西,四月有些害怕,又探了探,還沒等她分清是什麽東西,身體就被人用力抱住。
    她還沒來及的驚呼,下巴就被人抬起,接著炙熱的氣息灌入她的口腔,讓她被迫接受一個霸道不容拒絕的吻。
    四月被吻得身體發燙,雙手被顧容珩束在身後,隻能任由他動作。
    對於四月來說,這是綿長難堪的承受,等到顧容珩終於結束,她才覺得自己被按在了他的胸膛上,耳邊是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四月,不會再有下次了。”
    四月沒有說話,她本想問顧容珩,要是今日那個蕭世子沒有放她回來,他是不是真的就不管她了。
    可四月沒有問,她想,對於顧容珩來說,或許她真的可有可無。
    他眼看著她被蕭世子那樣欺辱,臉上竟然還能那樣平靜,她甚至從他的眼裏看不到一絲不舍。
    “隻怪我的四月太動人了,往後我需得好好藏在屋子裏了。”
    身體忽然被顧容珩狠狠按的在他的懷裏,身上的每一寸都仿佛與他貼近,四月有些發抖,原來在他的心裏,竟是怪她。
    淚水不聽使喚的又流下來,四月顫抖的問“大公子是在怪奴婢嗎?”
    顧容珩一愣,隨即低聲笑了下,雙手捧著四月的臉,淡淡的酒氣也撲了過來“我怎麽會怪四月,我隻怪我自己沒將四月藏好。”
    顧容珩沒有向四月解釋今日為何會那樣做,對於他來說,他做的任何事都是不會出差錯的,那樣的境地裏,他越是對四月表現得在意,那她隻會愈加危險。
    蕭安拿她試探他,其中的心思不是四月能明白的。
    但他還是安慰的拍拍四月後背“往後不管發生什麽事,四月隻管信我就是,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四月臉色蒼白,顧容珩都這樣說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從他,迎合他。
    嬌氣的聲音落在顧容珩的心上,他難得有些控製不住的急切,又或許夜色中暴露不出他的情緒,他深吸一口氣,臉上早已顯出動情。
    往日裏他從來不會在四月麵前暴露情緒,即便與她魚水之歡,他也不會讓她輕易看破他。
    他或許是心底不願意承認自己會對一個奴婢難以自撥,又或許習慣於掌控一切的他,難以接受情緒被人掌控。
    懷中的身子是那樣嬌軟馨香,顧容珩手掌遊走在四月的腰間,急切又情動的吻向她,好似要掠奪她的一切嬌美。
    四月被顧容珩忽然來的的動作弄的有些痛,更驚慌於那放在腰間的手竟然開始撩起她的外袍往裏麵探索。
    四月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扯住顧容珩的手臂,想要開口製止他,一開口,他竟得寸進尺的吻得更深。
    這裏可是在外麵,四月急的眼上掛了淚,雙手推在顧容珩胸膛上,腰帶竟不知何時被顧容珩給解了。
    那雙手伸到了袍子裏麵,炙熱的手掌一貫的強勢與不容分說,四月一急,抬起腳想踩在顧容珩的腳上,卻被顧容珩發現了她的意圖,在她抬腳時,他的手就托在了她的腿彎處,往上提了起來。
    腿被顧容珩托著懸在半空,四月進退不得,動也不能動分毫,這樣難堪的姿勢讓她羞憤異常,臉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哪想顧容珩此刻卻俯身在她的耳邊輕笑“原來四月也這樣迫不及待。”
    明明不是這樣的。
    四月白了臉,剛想要否認解釋,顧容珩戲謔沙啞的聲音就又響起“既然小四月這樣熱情。”
    “我滿足四月就是。”
    顧容珩說罷,也不給四月任何反應的機會,重新吻上她後那一處就頂了上去。
    四月沒想到平日裏寡欲清淡的顧容珩竟然這樣孟浪,可這是在外麵,她也不是顧容珩隨意欺負的奴婢。
    他這樣做,是將她比作花樓裏的妓子還要不堪。
    唇瓣被顧容珩吻的發疼,張著的牙關酸痛,她索性咬了下去,不肯再這樣被欺負。
    顧容珩退得快,卻還是被四月咬破了唇,不用想,顧容珩也知道四月此刻的表情,必然如一隻紅著眼生氣的小兔子,沒有絲毫攻擊力。
    他的小四月一向臉皮薄,看來這次他真的將她惹急了。
    隻是箭在弦上,他也不是那些偽君子,更何況麵前的四月這樣嬌氣。
    用手箍住她的下顎逼迫她張口,顧容珩未理會唇上血跡,又吻了下去,強迫她也品嚐這血腥。
    高大的身體不理會她的反抗,將她礙事的雙手束縛在身後,他按著她的腰,隔著褲子就這樣貼了上來。
    四月沒想到顧容珩是這樣發泄的,她僵硬著身子,紅著淚眼承受。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容珩的動作終於停下,他喘息著靠在四月的肩頭,身體的重量落在四月身上,讓四月險些站不住。
    她又覺得裏褲上有些黏膩,貼在腿上極不舒服,就想要用手去拉開。
    隻是她的手才剛動了一下,手就被顧容牢牢抓住,手指被她的手指牢牢扣住,。
    隔了好一會,顧容珩才從黑暗中站起來,摸了摸四月有些潮濕的鬢發,沙啞道“四月可累了?”
    四月臉上的紅潮依舊未退,聲音中仍有些顫音,輕輕嗯了一聲。
    接著她感覺到腰間的手正在為她係腰帶,動作有條不紊,每一個分寸都能把握的很好,好似他能看見一樣。
    為她理好腰帶,顧容珩將四月牽著,沉默的牽著她往前走。
    四月也不知道顧容珩是如何能找得到路的,不過她跟在顧容珩身後,心裏竟有些安心,她知道他是一定能帶她走出去的。
    很快,前麵出現亮光,四月看過去,是梨花軒門口點著的兩盞燈籠。
    站在院門口,顧容珩看了看四月的衣裳,擋在她麵前替她整理好有些淩亂的領口才又牽著她往閣樓上去。
    路過守候著的羽書,顧容珩說了一句“去備熱水。”,就牽著四月進屋。
    顧容珩看著四月潮紅未退的臉,臉頰那處似有被人弄出的紅印,他憐愛的抱著她,聲音從未有過的柔軟“好四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