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四月,不要對我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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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顧容珩!
    當顧懷玉的名字出現時,四月還是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她現在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她也不想破壞了現在安寧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見他。
    隻要印子消失了就好了,事情會過去的。
    她怔了怔,看向顧容珩“夫君,不是的……”
    顧容珩起身走到四月麵前,歎息一聲將四月抱在懷裏,輕輕撫著她後背的頭發道“往後四月不願做什麽,好好告訴我原因就可以。”
    “四月,不要再對我撒謊。”
    四月感受到自己被顧容珩緊緊抱在懷裏,眼眶莫名有些發熱,她啞啞應了一聲,伸出手去環到顧容珩的腰上。
    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莫名的心慌漸漸蔓延到全身上。
    嚐試幾次也沒辦法說出口。
    這時候外頭丫頭的聲音傳了進來“大公子,熱水倒好了。”
    顧容珩嗯了一聲,又抱了四月一會兒,才直起身撫了撫四月的臉頰,拇指掃在她的眼尾上,低聲道“我先去沐浴,四月等我。”
    四月嗯了一聲,看著顧容珩轉身往外頭走,心裏才莫名鬆了一口氣。
    她在屋子內呆了呆,又叫春桃進來。
    春桃一直就候在簾子外頭,聽到裏麵四月的聲音,連忙就掀了簾子進來。
    四月臉色蒼白的看向她“簪子可找到了?”
    春桃看向四月,眼裏也露出些慌亂“奴婢剛才在落雪閣的後麵,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簪子,又怕落在了梅林裏的其他地方,沿著來的路又找了一陣也沒找到。”
    “甚至閣樓上都又去看了,也沒看見。”
    四月稍有些心慌的按在胸口上“不可能平白無故不見了的。”
    她又想起自己跑出來時在一個偏僻處梳了頭,難道落在那處了。
    隻是現在天色已黑,春桃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四月也形容不出來。
    況且顧容珩回了,四月也不能出去找,隻得穩了穩心神對春桃道“沒事的,今天的事你隻按著我說的說就是。”
    “至於簪子,明日你再陪我出去看看。”
    “若是沒有找到再另說。”
    春桃嗯了一聲,又對四月道“大公子去沐浴了,太太要梳洗麽?要不我叫丫頭端熱水進來。”
    四月不語,一想到自己脖子上被顧懷玉咬出來的牙印就開始心慌,想著該怎麽應付過去。
    指尖下意識的打在椅子扶手上,稍顯平靜的麵容下,早已心亂如麻。
    她不知道那印子要多久才會消下去,下午春桃出去時,她試著往上麵蓋了一層脂粉也不行。
    且那還是在脖子上,衣領子蹭了幾下後就沒了。
    顧容珩平日裏入睡時都要摟著她,每回都要埋頭在她脖子上好一陣,她甚至不敢想,要是顧容珩看見了那印子後會發生什麽。
    也不知過了好一會兒,四月匆匆對春桃道“你快去叫人打熱水來,我要梳洗。”
    春桃看四月這會兒又叫熱水的這麽急,連忙就出去叫丫頭去送熱水。
    等熱水端來了,春桃又去伺候著四月梳洗。
    回到房裏,四月兀自解了領口的盤扣,又叫春桃將床頭的燭火都端到桌上去。
    整個屋內隻留了一盞燈。
    春桃照著四月的做,屋子內頓時就暗了下來,甚至連東西看著都有些模糊。
    春桃走到四月身邊幫她脫著外衣,不解的問“太太怎麽忽然隻留一盞燈,有些太暗了。”
    四月不說話,隻看著春桃替她脫衣。
    衣裳才脫到了一半,顧容珩就走了進來。
    顧容珩見著昏暗一片的屋內不由皺了眉頭,越過屏風往裏屋走去,又見四月正坐在床頭讓春桃脫衣裳。
    他神色暗暗,抿著唇走過去,坐在了四月的旁邊“還這麽早,怎麽屋子裏隻留一盞燈?”
    “不寫字了?”
    春桃見著顧容珩進來,手上動作快了些,又拿著四月的衣裳去架子上掛好後退了出去。
    四月披散著頭發看向顧容珩“覺得有些累了,想要早些睡。”
    “聽說屋子暗些睡得更好,四月想要試試。”
    顧容珩笑了笑,抱著四月倒向床榻“與四月早些睡也好。”
    他說著,手已經從四月的裏衣下擺伸了進去。
    四月看著顧容珩的動作,伸手按住了顧容珩的手”夫君,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顧容珩摸著手下的柔軟,又看向身下的嬌顏,半點也控製不住,一低頭就含住了四月的唇畔。
    顧容珩的動作急促,四月費力偏著頭,雙手抵在顧容珩的胸膛上,啞聲道“夫君可不可以拉上床帳?”
    顧容珩看向四月,舔了舔她泛著水光的唇畔,聲音沙啞“四月,屋子內太暗,拉上床幔我就看不見你了。”
    四月被顧容珩抵的手指都打著顫,偏著頭也不看顧容珩,隻是聲音有些委屈“這回夫君能不能聽我的?”
    以前沒每回顧容珩都要看她,裏裏外外的,四月羞的不行,卻拒絕不了。
    平日裏顧容珩多順著她,在床榻上卻強勢的厲害,半分也不讓。
    四月心裏不安的顫抖著,也不確定顧容珩答不答應。
    又想著要是顧容珩要是不答應,她又該怎麽辦。
    這關口上,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麽拒絕顧容珩。
    顧容珩深深的看著四月半晌,又吻了下四月的額頭“我聽四月的就是。”
    說著顧容珩伸長了手臂,將床幔放了下來。
    屋內的光線本來就暗,床幔一放下,裏麵幾乎看不見什麽東西,連對方的表情都不能看見。
    顧容珩明顯感受到身下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下來,他的手指沿著四月的身體勾勒著,臉上的表情已微微變得有些深。
    顧容珩的手指在四月的身上帶點戰栗,又毫無防備的被他要去。
    顧容珩埋在四月的耳邊啞聲道“四月,該叫我什麽?”
    四月便順從的喊了一聲“夫君。”
    換來的卻是他更大的動作。
    這一夜顧容珩的精力好似比以往的都要厲害,一次接著一次,好似不知道累似的。
    四月半夢半醒,中間哭著拉著顧容珩的衣襟想要睡了,顧容珩卻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拒絕的聲音。
    外頭那一盞燭燈搖晃,昏昏沉色中,床帳內的動靜一場蓋過一場。
    負責守夜的丫頭站在外頭都能清晰聽到聲音,聽著那破碎求饒聲,都微微有些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