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學校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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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洋把神鞭帶學校裏顯擺了一天,完後就病了,連期末考試都是把卷子拿回家考的。
    很不幸,他本來學習就不咋地,加上生病沒啥精神,考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成績特別穩定,穩坐全班倒數第一。
    為這事,他年都沒過好,逢人就低著頭,整天灰頭土臉的。
    排在劉洋成績前麵的仍舊是王霞,臥龍鳳雛之間差距不大,劉洋以兩分的微弱優勢力壓王霞,保住了倒數第一的寶座。
    本仙姑一直不太理解,像王霞那麽用功的人為啥學習成績會那麽差,連筆記都寫的一筆一劃,重點知識還用特殊顏色的筆做了標記。憑這努力程度,就算考不了班級前幾也不至於倒數吧。
    後來我才明白,可能她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記筆記上了,忽略了知識的學習,這才是導致她考的如此差勁。
    倒是李軍,成績好的有點不要臉了。
    他身邊亂七八糟的事情基本沒斷過,可他的成績卻是穩中有進,期末考試一躍成為班級第一、年級第二!
    按老師的話講,隻要繼續保持這個勢頭,考入省重點高中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雖然這話說的有點早,但也從側麵說明了,他這年級第三有著相當大的含金量。
    發布完成績就等著過年了,這期間學校也沒啥人,白天幾個老師輪流值班,夜裏雇幾個老頭倒班打更。
    這裏不得不提一下王接管,自從全校同學見證了他被人幹拉褲兜的囧事後,他在大哥圈就已經風雨飄搖了。後來又有人散播他是個雛兒,徹底讓他在大哥圈失去了立足之地。
    他現在已然成了大哥圈的笑話,哪個學生想要紮刺都得被人教育一句,“咋滴,你想當王強啊。”
    王接管倒是挺豁達,既然社會不要他,他就回學校好好學習唄,大哥圈混不混能咋地。
    這事說起來挺簡單,可要做起來卻是難如登天。
    他要是塊考學的好材料不早就選擇考學了,還混啥社會啊。
    而且他在外麵混的久了,課程落的有點多,要是從初二下半學期開始用功,黃花菜都涼了。
    他也沒錢請家教,思來想去,隻得求著李軍給他補課。
    無他,李軍學習好、夠仗義。
    別看神棍加大哥的組合很奇葩,幾天努力下來成績斐然。
    平心而論李軍確實是個考學的好苗子,課本裏的知識雖然超綱但他僅憑自學竟能學的大差不差,實在搞不明白的細節就去問當天的值班老師,就靠這種方式,他愣是在短短十幾天內,把初二的知識全學明白了。
    後來,他直接做了初二的期末考題,數語外物四門,門門九十分以上。
    王接管瞅著他的成績單,佩服的那叫一個五體投地,“你他娘的簡直是牲口,學習牛逼的大牲口。”‘牲口’二字在咱們這帶有貶義,但用來表達佩服的時候,就是最厲害的意思。)
    他瞅著李軍這麽厲害,自己也憋了口氣,剛過了年就把李軍叫了出來,想趁開學前的這段時間再來一次惡補。
    他倆都挺要強的,看一個努力另一個也不甘示弱,學著學著就忘了時間,等再抬頭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這時王接管打了個冷顫,一股尿意來襲,“兄弟,陪我上廁所去唄。”
    李軍哪白了他一眼,“咋滴,你害怕啊。挺大個老爺們,你就自己去唄。”
    自從開了心竅,李軍變化有點大,這句話說完,他心裏立馬有了種異樣的感覺,猛然間他想到了於苗苗,想當初這掩煙魂就是在走廊裏給自己打的障眼法。
    於是他立馬停了筆,說道:“算了,咱一起去吧。”
    沒錯,這正是本仙姑給他打的心感。我察覺到晚間的學校有些詭異,不想讓他單獨留在教室。
    .
    這其實跟學校的選址有著莫大關係,說起來也挺無奈的。
    正常來講,中華上下五千年,曆朝曆代的人那麽多,咱們腳下的土地肯定埋過死人,也肯定不幹淨。
    不過,考慮到時間的問題,有些邪性的地方會被逐漸淨化,對人也沒啥影響。
    所以,除了某些古戰場之外,看一個地方邪不邪,主要得看近一兩百年。
    隨著社會發展迅速、城市建設加快,用地也越來越緊張,卻偏偏有些邪乎的地方就處於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
    這些地方商業價值那麽高,肯定不能讓他空著啊。
    於是出於多種考慮,人們便想出個辦法,除了某些極其具有商業價值的地段外,在這些犯邪乎的地皮上,統一建學校。
    畢竟學校人多,學生年輕,陽氣也足,對那些邪性事有著壓製性的作用。
    這也是挺多校園傳聞中,學校都是建在亂葬崗上的原因。
    而有些地皮實在太過於邪性,即使滿學校的人都壓不住,這時候就需要請專業的人來做專業的事。
    譬如在學校裏麵建一座人工湖,再在湖邊種一些綠植。
    平時在下麵看不會發現什麽,如果走上樓頂再找好角度的話,會明顯看出一個陰陽魚的造型。
    湖水為陰、植被為陽,以此來鎮壓邪祟。
    很顯然,李軍他們學校也不例外。
    學校裏有幾間教室常年照不到陽光,陰氣太盛。為了避免邪祟,學校還專門在這幾間教室的門框上掛著八卦鏡。
    這八卦鏡隻有巴掌大小,卻俱是開過光的好物,驅邪避凶的利器。
    雖然這些教室透著股詭異,但最為邪乎的,還是教學樓背麵靠近教師廁所的一個紅色小門。
    小門平後麵就是一座山,基本沒啥空當,啥也放不了。
    可小門卻偏偏像防著什麽似的,被三條手腕粗鎖鏈纏著。
    鎖鏈風吹日曬不知道多少年了,鏽跡斑斑的,常有鐵鏽從上麵掉下來。
    更詭異的是其上還綁著紅布,早被太陽曬的發白,應該有不少年頭了。
    可將紅布翻到背麵,就會看見奇怪的一幕。
    紅布的背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文字,布料光潔如新,與正麵舊到發白的模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就好像在有字的一麵,時光停滯了一般。
    那些小字一筆一劃寫的特別清楚,卻沒有人能認出是哪裏的文字,看起來有點像梵文,銀溝鐵畫的,蘊含著一股特殊的力量。
    由於學生廁所距離教學樓太遠,李軍和王接管圖省事,直接去教師廁所方便。
    走著走著,兩人同時察覺出了不對。
    教學樓的後門不知啥時候被人打開了,陣陣陰氣帶著極細微的咆哮聲,吹得兩人不自覺的發抖。
    借著昏暗的光亮,他們隱約看到個老頭,正匍匐在地上,不知在啃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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