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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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欒夢雨慌張離去的背影,趙京墨和林洛雪互相看了一眼,接著齊聲說出了“鍾白”的名字。
除了鍾白這個講故事會夾帶私貨的家夥,他們著實想不出來還會有誰會整出這麽大的誤會了。
鍾白在五月的紀念觀眾席給校長吹牛,畢十三求婚顧一心的時候,她都差點整出來一個仙俠版本的你追我逃,插翅難逃的劇情。相比之下,這次給他們拍攝電影的劇情故事現實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至少有著百分之八十的真實度,也就是把現實和影視劇混淆在了一起而已。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抬頭看著昏暗的天空,趙京墨囔囔地說了一句。然而,林洛雪也看了一眼,空中懸掛的月亮,笑著說道:“走,姐帶著你殺人放火去。”
於是,兩人就繼續朝著女生宿舍樓走了過去。來到女生宿舍樓下,跟宿管阿姨講明了情況,那位宿管阿姨出來提了下那個行李箱,發現確實很沉,就同意放行了。不過,對方還叮囑了趙京墨,讓他別在上麵待太久。畢竟是晚上,一個男生進入女生宿舍樓影響不好。
對此,趙京墨和林洛雪紛紛點頭答應。林洛雪還從行李箱內拿了兩份特產零食送給了那位宿管阿姨。
在兩人上樓的時候,鍾白正叼著棒棒糖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煲劇,李殊詞則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整理著全段時間的上課筆記,爭取把請假那段時間落下的功課都給補上。許連翹正在打著電話處理著話劇社的事情。
突然,宿舍房門被打開,林洛雪把腦袋伸了進來,觀察了一下裏麵的情況,確認自己的三個小姐妹都穿著整齊,房內也沒有亂放什麽東西之後。就對著外麵的趙京墨說道:“你進來吧。”
這一奇怪的舉動,讓宿舍內的三人都停下來手中的動作,紛紛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片刻後,她們就看到了拉著行李箱進來的趙京墨。宿舍內的三人都感覺十分驚奇,尤其是李殊詞都直接從桌位上站了起來。
“京墨,你回來啦!”
看著李殊詞激動地抱住了趙京墨,鍾白也從座位上起身,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當然是來這邊過夜啦!”趙京墨一邊摸著少女的秀發,一邊跟鍾白開起了玩笑:“怎麽?你不歡迎我嗎?”
鍾白聞言,直接“嗬嗬”下了起來:“當然歡迎,不過你晚上要動靜小點,可別打擾到我們休息哦!”
聽到這調侃的話語,李殊詞臉頰一下子就紅了,粉拳輕輕打了趙京墨的胸膛一下,提醒他別開這種玩笑。
這時,林洛雪就笑盈盈地說道:“放心,待會這裏就會有一個人被扔出宿舍的。”接著,林洛雪就對著趙京墨使了一個眼色,趙京墨瞬間秒懂。抱著李殊詞的雙手鬆開,就跟林洛雪朝著鍾白那邊走了過去。
見此,鍾白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眼前兩人要做什麽。
五分鍾過後。鍾白雙手捏著耳朵,蹲在地上,嘴裏含著的那根棒棒糖都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一副乖寶寶的樣子,求饒道:“哎呀!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那樣的。”
“你還不知道?消息都是從你這裏傳播出去的。”趙京墨可不打算就這麽簡單地放過鍾白,這都是她第二次造謠自己了。
“沒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林洛雪附和了一句。她也不準備就這麽放過鍾白。上一次她吃李殊詞和趙京墨的瓜是很爽,然而,這一次可是她自己,還比上次的三天三夜辛勤勞作更誇張,都直接醫院墮胎了。她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麽編的離譜故事。
“這又不是我傳播的,怎麽能全怪我,要怪也要怪任逸帆,都是他的錯。”鍾白小聲嘀咕著,臉上盡是委屈之意。
“你說什麽?”林洛雪並沒有聽清楚鍾白說了什麽內容,就又問了一句。
此時,鍾白想到那天在茶藝社發生的事情,就又理直氣壯起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都怪任逸帆,要不是他忽略添油加醋,大家又怎麽會傳出那些事情的。”
“你的意思就是任逸帆造謠的咯!”林洛雪饒有深意地問道。
鍾白被看著有些心虛。不過,這會兒她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把這口大鍋死死地扣在任逸帆頭上。至於路橋川,那是老娘的男朋友,自己可以賣隊友,不能賣男朋友。
旁邊的趙京墨直接舊事重提,微笑著說道:“去年造謠我和殊詞三天三夜的是路橋川,今年造謠我和洛雪醫院墮胎,鍾大哥,明年你打算又造謠我什麽?”
聞言,鍾白直接擺手,並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這時,趙京墨看向了李殊詞,林洛雪看向了許連翹,前後出聲問道:“你們相信嗎?”
隻見,李殊詞和許連翹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相信。見此,鍾白立即叫屈起來,埋怨起李殊詞和許連翹來,並揚言自己這麽一個誠實可信的小姑娘她們都不相信,實在是太過分了。
“鍾白,我都被你坑慘了。”李殊詞委屈巴巴地述說起了最近兩天遭遇來。
難怪她怎麽感覺班上眾人看自己的眼神都那麽奇怪,好似在同情自己一樣。鬧了半天,原來是被鍾白這個小姐妹造謠,自己的男友搞大了另一個女孩的肚子,陪著她去墮胎了。而自己這個正牌女友還若無其事地在教室裏上課,表現出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敢情,小醜竟然是我自己!
許連翹也不太信鍾白,雖說和大家相處時間不長,但她知道鍾白講故事愛夾帶私貨。這習慣可不好改,尤其她剛知道鍾白有前科。這樣一來,可信度就更低了。
“你們要怎樣才信我嘛!”鍾白跺了跺腳,拿起桌上的手機,要給任逸帆打電話,想讓他給自己澄清。畢竟這事確實是任逸帆挑起的,找他一點都沒問題。然而,鍾白還沒撥通號碼,趙京墨就一把抓住手機,迅速抽了出來。然後遞給一旁的林洛雪,說:“今晚手機你保管,我待會去找任逸帆核實。”
“就該這樣。”林洛雪接過手機,朝鍾白揮了揮,就把手機放進自己的掛包裏。鍾白氣得牙癢癢!“不打就不打。”她說著,氣鼓鼓地坐回椅子上,現在沒心情繼續煲劇了。任誰被冤枉一通,都沒心情做別的事了。
又在女生這邊待了一會兒,趙京墨就告辭離開了。臨走前,李殊詞還把前段時間的課程筆記交給了趙京墨,讓他自己回去看看,爭取盡快把落下的課程給補上來。
看著筆記本上麵的娟秀字跡,趙京墨心中一暖。暗道:要是前世自己擁有一個李殊詞這樣的貼心的女友,沒準在讀大學的時候也能夠成功上岸吧。
在女生宿舍樓下,兩人又擁抱了一會兒,李殊詞就上樓去了。
宿管阿姨看到這一幕,就對著正在簽到表上麵填寫離開時間的趙京墨問道:“剛剛這個是女朋友嗎?”
“是啊!怎麽樣?漂亮吧。”趙京墨頭也沒抬,就直接炫耀起來。
“是挺漂亮的。”宿管阿姨點了點頭,又八卦起了林洛雪來:“那個要你搬行李箱上去的又是你什麽人啊?”
“同班同學啊!”
趙京墨已經把時間給填寫好了,一臉疑惑地看著宿管阿姨,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
“噢~原來如此。”
“阿姨,不會以為她是我女朋友吧!”
“那倒沒有,那倒沒有。”宿管阿姨連連擺手否認,隨即又感慨了一句:“你們班的女生都還挺漂亮的。”
“那是當然了。偷偷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們班前後五個女生,每一個都長得十分漂亮,各有各的特色。前不久有一個出國了,還有人為了她要死要活呢....”
又聊了兩句,趙京墨就離開了女生宿舍樓,朝著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路上還掏出手機,給任逸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下來拿點特產回去。接著又給肖海洋那邊去了一個電話,同樣交待了一番。
不多時,任逸帆就屁顛屁顛地來到停車這邊。見此,趙京墨就指了指後備箱,說道:“自己選,東西很多。”
任逸帆看著後備箱內放著的幾個大袋子,打開瞧了瞧,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搓了搓手,問道:“哥,我能全部拿上去嗎?”
“可以啊!就怕待會你家路先生給你把頭蓋骨給掀了。”
聽到對方講得是路橋川而不是鍾白之後,任逸帆就準備說一句:“沒關係。”就被趙京墨給按住了肩膀,頓時肩頭就傳來了一股力道。
“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打聽一下。”
看著趙京墨臉上的笑容,任逸帆不知道怎麽的,總感覺這笑容下麵蘊含著無盡地殺氣。
“嗬嗬嗬~我剛剛隻是開玩笑的。怎麽可能會把東西都給拿走。”任逸帆先是解釋了一下,就又露出討好的笑容:“哥,你要打聽什麽?盡管問,隻要我知道的,就一定都告訴你。”
瞧見他這求生欲滿滿的樣子,趙京墨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樣就對了嘛!坦白從寬,宿舍吃夜宵。抗拒從嚴,樓下喂蚊子。
得知趙京墨要打聽的事情,任逸帆一直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巴拉巴拉地把那天他們在茶藝社聊天的大致內容給講了出來。
“內容大致就是這些了,當時我被鍾白追了很久,最後直接逃回了男生宿舍。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怎麽清楚了。”說完,任逸帆就又好奇起對方怎麽會打聽這個事情來,問道:“後麵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麽大事情?分享一下唄!”
瞧見他那一臉八卦的樣子,趙京墨直接把他的腦袋給按了回去,沒好氣道:“還不是你那個離譜的猜想,現在我們班上的人都傳開了,剛剛就遇到了一人跟我打聽是不是陪著林洛雪去墮胎了。”
“臥槽!這麽勁爆?”任逸帆就差沒整個人跳起來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就那麽隨便胡謅一下,怎麽就傳開了?
難道自己的嘴是開過光的,這麽靈驗?
任逸帆的嘴有沒有開過光,趙京墨並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想要澄清這件事,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隨即,看向任逸帆的目光都不善了起來。要不是這個家夥胡謅,又怎麽會有那麽離譜的事情發生。
估計是被看得有些不舒服,任逸帆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人,說道:“有沒有那個可能?這個消息是路先生傳播出來的?”
好嘛!不愧是茶藝社三草寇,這甩鍋的本事都是一樣的。
“任兄,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們三劍客中的哪一位?鍾白說是你造謠的,你說路橋川傳播的。而路橋川又說是鍾白傳出來的。”
這話一出,任逸帆就顯得無比尷尬。這還真像是他們三人會做出來的事情。
好在,任逸帆並沒有尷尬太久,因為肖海洋和路橋川就已經來到了這裏。見此,任逸帆就知道頂鍋的人來了,立即拿起剛剛挑選好的兩大袋子東西,說道:“哥,我有事就先走啦!那些事情都是路橋川幹,你找他就行。”說完,任逸帆就跑路了,就連路橋川喊他,任逸帆都沒有回頭。這讓路橋川感覺十分莫名其妙。
“回來啦!給我們帶回來了什麽?”
肖海洋那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腦袋已經伸入後備箱裏,查看起裏麵的東西來。
“你這東西也買太多了吧。”路橋川看著後備箱內還放著好幾個大袋子的東西,就感歎了起來。
“沒辦法,誰讓我們人多。”
由於他和林洛雪前往燕京的事情並不是秘密,班級群上有人起哄讓他們幫忙帶特產。索性他就給每一個宿舍都買了一些回來。
當然了,這些宿舍的東西,加起來都沒有林洛雪那個行李箱的東西多。
“海洋,你左手邊那兩袋是王盈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