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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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管家臉色慘白,身子一軟,差點暈倒。“快去告訴王隊長,快!”他扶著牆,一邊喊著一邊往前廳跑。得知消息的王隊長,一時之間束手無策。大概過了半小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不好,他們調集的大炮來了!”爬上牆頭的人探著半個腦袋往外偷窺,隨後又跳下來喊道。管家一聽,頓時一陣眩暈,直接跌坐在地上。王隊長也是一臉驚愕,但更多的是憤怒:“這些人瘋了嗎?竟然要用大炮攻打我們?難道他們不怕傷及周圍的百姓和房屋嗎?”管家歎了口氣:“唉,也許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們隻想消滅我們,無論付出多大代價。”王隊長咬著牙:“看來,我們是一入京城就被那些軍閥和世家給盯上了。”管家搖搖頭:“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如果不盡快想辦法,我們都會死在這裏。或許,我們可以試著與他們談判,看看能否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王隊長苦笑著道:“談判?你覺得他們會接受嗎?他們已經下定決心要消滅了我們。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管家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無力的搖頭:“也許,我們隻能等待奇跡出現了。”就在這時,藥獸嘴裏叼著一個大大的竹籃,搖頭晃腦、神氣十足地跑了過來。它跑到王隊長的麵前,將竹籃輕輕放在地上,然後歡快的搖著尾巴。王隊長好奇地打開竹籃上蓋著的粗布。當他看到裏麵的東西時,不禁喜出望外,裏麵竟然有五六十顆手雷。這些手雷可不是現在的手榴彈,手雷的威力巨大無比。“這……”王隊長驚喜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他自動腦補。原來,司令早就料到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提前做了準備。他巧妙地將一些重要的武器彈藥藏進了老夫人的隨身物品裏,偷偷地帶進了京城。這樣一來,即便有突發情況,也能保留一定的戰鬥力。而這些手雷,就是最重要的武器。“太好了!”王隊長激動的說道:“有了這些手雷,我們就可以先發起攻擊了。”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藥獸,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顆手雷,走到了大門口。拉了環後投擲出去,一聲巨響傳來,地麵震動。隻聽到外麵一片兵荒馬亂,有人鬼哭狼嚎的叫著“錢師長死了”。趁著敵人陣腳大亂,王隊長帶著三十名警衛兵打開府門衝了出去。他們手中的加特林和衝鋒槍朝著敵人瘋狂掃射。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圍堵蕭府的軍閥部隊措手不及,傷亡慘重。就連他們剛運來的大炮也來不及拉走,被棄在原地。藥獸跟著王隊長他們顛顛的跑出了府門。當它看到了被棄的大炮,立刻仔細的觀察了周圍。見沒人注意,就偷偷的收進了儲物戒,又跑回了府裏。外麵比較混亂,誰都沒有注意到憑空消失的大炮。等王隊長把那些軍閥部隊的士兵殺得忙於奔逃時,才想起那門大炮。回到府門口找了一圈都沒瞧見,不禁有些納悶,誰會偷一門大炮呢?考慮到安全因素,他召回了那三十名警衛兵,退回府裏關上了府門。留在府裏的士兵都圍了過來。一名小兵問出了大家都好奇的疑問:“隊長,剛才你們衝出去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件怪事。咱們府的門上沒有一個單孔,連圍牆上都沒有。那些人打出的子彈好像都沒能讓府門和圍牆有一絲損傷。”王隊長聽聞,帶了幾人打開府門查看,發現果真如此。他剛才帶著人隻顧往外衝,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大門的異樣。正在思索間,突然,遠處一顆子彈朝他射來。眼看著就要擊中他。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子彈在即將命中的瞬間,卻像是撞上了一道無形的屏障,硬生生被擋住,掉落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變故,就連那個放冷槍的人也驚得目瞪口呆,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時,一名反應極其迅速的警衛兵果斷地端起衝鋒槍,朝著放冷槍的方向一陣掃射。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身上便已中了十幾顆子彈,倒在了血泊中。關上大門後,眾人仍沉浸在對那顆子彈被阻擋在外的好奇中。從目前的情況看,他們住在府內相對來說是安全的,但司令和小姐是否安然無恙呢?王隊長可以肯定,之前城東傳來的密集槍聲,很可能是加特林發出的。此時,城東的破廟外,中槍的屍首到處都是,血流滿地。少數的幾名活口也都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樓濬也是其中相對命大的一員,他怎麽都想不到,事情會反轉得這麽快。蕭長澤和他的手下都神秘消失。他的女兒就像是個殺人機器一樣,瘋狂的射殺了這麽多的人。樓濬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他隻是想攀附那些世家和軍閥,讓自己更上一層樓。犧牲一個蕭長澤所帶來的利益是巨大的。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命喪黃泉之時,輕微的腳步聲傳入了他的耳中。他艱難地抬起頭,看到了穿著花襖子的赫連玥,她的衣服還是幹幹淨淨的,沒有一絲髒汙。就像剛才殺人的不是她一樣。赫連玥握著兩把手槍,駐足在樓濬的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樓濬,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你會死這麽快嘞。你們全是窩囊廢,一個個的都這麽不經打,一點都不好玩。想不到我們才認識一天,你就要下線了。”“你......”樓濬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赫連玥舉起手槍,對著他的額頭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樓濬的腦袋就炸開了花,他剛想舉起的手,又無力的垂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麵,仿佛在訴說著他的罪惡。至此,這場血腥的屠殺終於畫上了句號。赫連玥看著這破廟外一地的屍體,眼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一絲淡淡的疲憊。柔和的陽光照在身上,她轉身離開了破廟。走出大約五百米左右的距離,把自己爹和那十名警衛兵都移出了空間。她自己也在旁邊擺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躺下裝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