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0章 張良的最後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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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蘇墨給劉邦講了各種各樣的忌諱,備好香案等著將閭的到來。
從漢城到帕提亞距離不遠也不近,離開漢城大概有150多裏公路就到了盡頭。
將閭下車去赫爾墨家的建築工程的總工程師墨青濤見了一麵,做事中規中矩。
而胡亥就不一樣,摟著墨青濤的肩膀:“老哥長老哥短的,並且把他的獵物全部送給了墨青濤。
墨青濤也不客氣,就讓人全部收了下來。
在工程地上吃了一頓飯,和那些工程師們見了一麵,繼續向西。
再向西那就是土路,或者說是沒有路。
荒草萋萋,哀鴻遍野。枯樹悲鳴,城郭嗚咽,到處彌漫著硝煙烏煙的氣味。甚至城牆、城內建築都有子彈留下的空洞。
將閭忍不住感慨:“這就是戰爭了,太淒慘了。”
胡亥說道:“戰爭就是這個樣子,我聽姐夫說,這戰爭是朝廷政策的延伸,要想自己強大必須需要消滅敵人,消除隱患。這些是必須要做的。”
將閭說道:“就不能好好的和平相處嗎?”
胡亥白了將閭一眼說道:“十七,你快和大哥差不多了,假慈悲。”
“我就是感歎一下而已,又沒有說這樣不對,你這也太敏感了。”
胡亥說道:“你這個就不懂了吧,咱們是皇室一脈,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別人可以這樣說,可以這樣講,咱們絕對不行。
姐夫曾經講過一個故事,在某一個地方,叫做君子國,君子國的人都特別愛好和平。某年某月某日,從外地來了一群人。他們是逃難來的,想要獲得一塊生存的地方。
君子國的君主非常的大方就給他們利用了一塊地,你猜結果怎麽著?”
將閭說道:“你不用說結果了,我已經明白怎麽回事,也懂了一些。行了,咱們繼續走吧,現在劉邦在什麽方向?”
胡亥說道:“繼續向西。向西邊又走了200裏,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營帳,一種暴虐的氣息彌漫著周圍。
當胡亥他們看到軍營的時候,軍營的門戶已經打開,一群人騎著戰馬緩緩走出,並且一步一崗戒嚴。
最後出來的是一些將軍,這些將軍們精神抖擻,威風凜凜,為首的是一位60多歲的老者,這位老者胡須已經有花白,不過精神頭非常的好,騎著馬走在最前麵。
距離將閭等人還有1000步的時候,劉邦抬手示意,隊伍停下,大家翻身下馬,把身上所有的兵器全部卸下,然後向著鏟車的方向走去。
將閭坐在車中,通過潛望鏡看著這些渾身殺氣的將軍緩緩而來。神色平靜也並沒有動。
這些人走到戰車不遠處抬手施禮:“在下劉邦、曹參、王陵、奚涓、夏侯嬰、灌嬰、樊噲……拜見安皇、冥皇。”
將閭在戰車裏麵看向外麵的這些人說道:“這個劉邦身邊的人一個個都不簡單。”
胡亥說道:“那當然,姐夫重視的人能簡單的嗎?”
將閭說道:“走吧,咱們也去見見去。”
胡亥說道:“你是特使,現在不宜下車。”
隨後對跟車裏麵的惠歇說道:“你是老十七的掌書記,你下去告訴他們免禮,頭前帶路就行。”
惠歇看了一看將閭,將閭微意的點了點頭。
胡亥就有些不樂意了,踹了一腳惠歇喝道:“怎麽,還不聽我了?要不是出門在外,看我不揍你。”
惠歇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爭辯,匆匆忙忙打開車門跑了出去。走到劉邦等人前麵施禮說道:“我是郵驛府的掌書記惠歇,我家兩位皇爺說:這裏不是見麵的地方,頭前帶路。”
劉邦等人應喏一聲,後退了三步,這才轉身走回,飛身上馬,軍隊護用的車隊緩緩地走進了兵營。
進入兵營之後,香案已經擺好,將閭捧著聖旨從車上走了下來,劉邦等拱手施禮。
所有的程序走完之後,將閭打開了聖旨微微一愣。
胡亥看到將閭的臉色微微一變,抻著脖子看向聖旨,看到聖旨上隻有兩個大字【未央】
他連忙說道:“大秦二世皇帝陛下聽聞劉邦是不世之材,雖在域外心向大秦,冥皇呀愛卿家宅無名,特賜名【未央】”
劉邦和戚姬施禮稱謝,將閭這才把聖旨卷起,雙手遞給劉邦,劉邦雙手接過聖旨交給了跟著自己的夫人戚姬。
“多謝皇爺遠道而來。”
將閭說道:“都是為了皇家的事情,沒什麽辛苦不辛苦。”
劉邦看向胡亥。
胡亥說道:“別和我客氣。那些假惺惺的話我可不樂意聽。”
劉邦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轉變話題:“冥皇這次狩獵可盡興?”
胡亥說道:“還行就是這裏的獅子不好找了。”
劉邦說道:“好。在這周圍山林之中有一個獅王。隻不過獅王已經有了修為,不好找了。一直給這我們行軍,都騷擾我們很多次了,我們也沒有抓住。”
“還你別說,我一到這還真來活了,你放心,我給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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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次豐富的宴席,將閭的車隊緩緩回歸漢城。
胡亥卻沒有走,自己領著自己的人開始在周圍尋找那一隻個獅王。
跟隨胡亥的這些人說是他的侍衛,其實大部分都是暗衛,暗衛對於追蹤那可都是一流的。
到了晚上,胡亥就抓住了那一隻獅王,不是打死了,而是活捉的了,準帶著還抓了一隻母的。
獅王體長有三丈,高有兩米,非常高大,一般的獅子在他麵前就是小卡米拉。
通常的獅子就是棕色皮毛,這一對是白色的,看著就賞心悅目。
獅王在籠子裏麵不停的嚎叫,胡亥則用棍子沒事逗一逗,非常的興奮。
隨後和劉邦打了一個招呼,把一對獅子抬到一個大車上,拉著往回走。
胡亥這樣的人來去如風,劉邦一直恭恭敬敬的送著胡亥不見了蹤影這才返回營地,心情那是無比的舒暢。
兩位皇爺都離開了,都走了,他們這一群弟兄們就感覺輕鬆了很多。
劉邦把跟隨他那些弟兄們聚攏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軍營裏喧鬧異常。
劉邦端著一碗酒挑在桌子上:“弟兄們,咱們是苦盡甘來了。有了皇帝陛下那兩個字,咱們這也就算是正規軍了。弟兄們好好努力,博取一個好出身。”
眾人也都舉著酒碗大聲呼應著。
蘇墨沒有參與這樣的氛圍裏,他還是在工兵營中盤膝塑的調息,聽著外麵喧鬧的聲音,心中無比的平靜。
傳說中的那個張先生,蘇墨沒有去想是誰,也不屑於知道是誰。一群流浪的人能有多大的能力?
而這個時候的張良也沒有參與劉邦等人的歡呼,也是在自己的帳篷裏麵盤膝坐著,想著以後的事情。
自己的以後的路到底往哪裏走?越想越是迷茫,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聽到了劉邦的叫囂,他知道劉邦這個人是一個梟雄,亂世中能夠成就一番大業,可是現在的劉邦英雄氣已經消磨完了。
尤其是這一個強大的大秦威懾四方,劉邦不可能君臨天下,雄心壯誌就散了,退而求其次,求一世榮華。
從今天劉邦的表現,他就能夠完完全全分析出來。
而他和大秦卻成了解不開的矛盾,劉邦等人造反是大勢所趨,那時候天一小大亂,也可以說是法不責眾。
可是他不一樣,他是導致大秦混亂的那一批人的主導者,而且在博浪沙刺殺過始皇帝,後來大鬧鹹陽,擄走了範無救的夫人紅顏。這個仇恨是解開的。
以秦風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放過他,亦或者秦風就是有意動,皇室一脈的人也不會饒過他。這就讓他迷茫了。
長路漫漫,路途遙遙,不知道哪裏是歸宿。
歎息了一聲,隨後也發出了命令。
張良跟隨著劉邦已經有4年了,這4年的時間也籠絡了一批人,也有了自己的班底。
張良要自己行動。
劉邦是一個很大條的人,數十萬大軍一直熱熱鬧鬧到了黎明沉沉睡去,除了值班的那一些兵士,整個兵營在晨曦顯露的時候卻都陷入到了沉寂。
張玲率領了他的那一些隨者,悄悄地離開了劉邦的兵營,隱匿到森林當中。
胡亥則繼續狩獵,讓人把那白獅子送回到了漢城,等將閭回去的時候給他捎回去送給秦風。
秦府裏麵的白虎身材也很高大,他就想看一看,自己送去的這一對白色的獅子和精心喂養的白虎到底能夠碰出什麽樣的火花?
郵驛府的工地非常熱鬧了,葛泉忙的手腳不沾地,白鶴眠不得不出手給他捋順各種各樣的順序。
這對白鶴眠來說修建郵驛比錢莊簡單多了,因為錢莊最難的是修建金庫。
在金庫裏麵儲存奇珍異寶以及金銀錢財,那就需要很多嚴密的機關設置。需要高標號的水泥或者說特殊水泥,需要複雜的圖紙和結構布局。
而郵驛不一樣,郵驛才是真正的左手倒右手的事情,而且每天都不一樣,今天有人郵寄東西,今天就會運走,郵驛隻是一個中轉站。
所以的話,郵驛不需要地下的金庫,隻修築一些地平線上麵的建築就可。
而現在的漢城不會有什麽危險,需要留一個大的空地以保證車輛進出方便即可。
如此簡單的規劃,有了白鶴眠的加入,整個場麵開始。井然有序,忙碌而不散亂。
惠歇悄悄的對將閭說道:“這位白大掌櫃的能力太強了。能不能把他調入咱們郵驛府?”
將閭說道:“你想都別想。老十八看中的人,誰要想伸手,那是會出大亂子,他真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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