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7章 計謀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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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提這一路作戰順風順水,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又出現了異義。
這個人號稱是冒頓的孫子名叫軍臣才成了單於,而且還有冒頓的傳位金刀。這讓他們一些人疑慮了起來。
軍臣單於這邊的軍隊輪番射了幾輪箭之後也就不再動了,而是安營紮寨關閉寨門。
軍臣單於坐在營帳的後營,陪著他的是須卜邪和虛連題。
軍臣單於說道:“兩位叔叔,這個常勝這樣搞真的有用嗎?咱們已經等了兩天了,似乎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虛連題說道:“那些文人都是喜歡用陰招。反正我不太習慣。我認為對待敵人就應該直來直去,不服就幹。咱們應該遇到阿拉提的時候就直接攻擊他們。我還不信咱們這30萬軍隊還滅不了他們。”
須卜邪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認為常勝說得有道理,這麽做最起碼能夠擾亂阿拉提軍隊的軍心。”
虛連題說道:“在白登山的時候,咱們單於才剛剛出生。知道的人很少,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知道……”
“沒有人知道才是亮點,正因為疑慮他們才會心動,會想法知道軍臣單於是不是冒頓的孫子的。”
“也隻有咱們這些人清楚,他們不知道啊,所以我認為作用不大。”
須卜邪說道:“不要小看了人們的好奇心,我認為常勝就是這樣的想法。再等等吧,再等個四五天,如果阿拉提那邊沒有什麽變化,咱們就對他們發起攻擊。
至於說那些羅馬人。還有那逃難來的大秦人對於咱們來說並不具備多大的危險,咱們在這裏專心對法拉提就行。”
而這個時候阿拉提非常的心虛,正在給匈奴各個部落的首領開會,聲明軍臣單於聚堆不是冒頓的血脈,冒頓大單於把匈奴王的位置傳給他的,讓他帶著匈奴人在這極其之地尋找樂土,讓匈奴人繁衍下去。
對麵的那些人違背冒頓大單於的命令,他們才是叛逆的,是匈奴的罪人。
而這些首領們一個個對阿拉提非常恭敬,其實心中都無語,有些不以為然,有些嗬嗬了,你不是單於血脈,就是一個異姓王的後代,騙誰呢。
單於血脈肯定有遺留,怎麽會給你呢?難道你真的以為冒頓一脈沒人了嗎?
不過,既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通過這十幾年接觸,阿拉提的統治很有手腕,他們就沒有反抗的可能。
開完會之後,匈奴部落的那些部族長都返回自己的營地,而阿拉提坐在他的營帳中心中則是無限的後悔。
阿拉提在一路西進的時候收編了很多匈奴大草原上退下來的匈奴部落?那時候那些部落的人員是非常少的,有很多部族都超不過二三百人。
遇到了這些匈奴人,他也知道胸肋骨大草原已經完了,於是他的野心開始增長,開始吸收這些匈奴人。
他西進的路線開始向北方遷移,以便吸收更多的匈奴人。
其實那些匈奴人進入極西之地之後並沒有雄心壯誌,隻是為了生存,就在西行路上一邊走一邊占據一些部落,就停下腳步生存了下來,
是他把這些匈奴人聚攏在一起的。也是因為這些人的擁護讓他成為匈奴王。
這一切他倒是不後悔,他所後悔的就是當他成為匈奴王之後應該開始削弱這些部落,甚至把這些部落的首領全部拿下,重新換一批新的首領,從而以前的匈奴地形切割。
這樣的話,他的軍隊就更加有凝聚力。
隻不過他的野心隨著一個個勝利無限放大,讓他對這一些疏於防範,畢竟匈奴人是草原部族,善於征戰。
而且是善於遊動突襲,匈奴人一般都是驅趕的牛羊騎著戰馬在大草原上遊弋,走到哪裏哪裏就是家。
所以有這些成熟的匈奴人,讓他的作戰非常的順利,不必擔心糧草、物資的問題,因為他們是遊牧,羊奶、牛奶、馬奶他們隨處可以取。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冒頓單於竟然還有一位孫子。
至於說消息的真假,他認為大概已經有七八成的可能這個軍臣單於就是冒頓單於的孫子,那麽這就有一些難受了。
其實他做出拋棄老上單於以老上單於為誘餌擺脫追擊他的大秦人的時候,他已經背叛了匈奴。
所以的話,他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而且現在已經迫在眉睫。
他用手指敲著桌子,思索的這件事應該怎麽做?
看來不得不下狠手了,把這些部族長全部斬殺了?
阿拉提本來就凶猛,而且是心狠手辣的人。到極西之地幾乎就是一路奔馳在戰場,他的軍隊給極西之地留下的就是滿目瘡痍以及馬糞,然後瀟灑而去。
這樣的人對生死看的很淡,無論是自己的還是他人的,所以阿拉提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仁慈那一說。
下定了決心之後,開始下令讓自己的親兵召集那一些部落的首領來到他的王帳開會。
向前推移一個晚上 ,各個部落的族長其實開始懷疑對麵真的是冒頓單於的孫子。
他們是匈奴人。他們更崇敬自己的大單於冒頓,正因為冒頓的雄才偉略,才讓他們雄居大草原,從而這片草原被命名為匈奴大草原。
也是因為冒頓大單於,才讓他們擺脫了大月氏以及東胡的壓榨,甚至他們還滅掉了東胡。
匈奴人崇拜武力,崇尚英雄,冒頓正好符合他們心中的英雄。
所以他們對冒頓甚至有冒頓的子孫從心裏就有一種光環式的崇拜。
“阿米卡。你秘密去對麵的大營,去核實一下那個軍臣單於是不是冒頓的孫子,尤其要看到那一把金刀是不是冒頓單於的金刀。”
冒頓金刀很有特色的,是獨一無二的,上麵鑲嵌了價值連城的寶貝,根本就無法防止。
阿米卡是一位年輕人,是這位部落首領的孫子,這些年輕人都是聽著冒頓大單於的英雄故事成長起來的,反而對匈奴的忠心度更加的高。
“爺爺。如果被阿拉提王知道的話,咱們可能就要倒黴了。”
“咱們擁護的是單於攣鞮一脈,我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麽變故,你就不要回來了,召集咱們部落的人去追隨冒頓單於的後代。”
阿米卡點了點頭,隨後悄悄出了營帳。
像阿米卡這樣部族長還不是少數,他們帶著使命悄悄前往軍臣單於營帳,這樣的年輕人足足有五六十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這些人悄悄地靠近軍臣軍營,用匈奴一向裏麵喊話。
“喂,哥們,我們想要拜見軍臣單於。”
守在營帳門口的那些匈奴人聽到之後也心中大喜,連忙向常勝報告。
這兩天常勝就在營帳邊的門房裏麵等著,聽到匈奴兵都的報告後,把這些人迎接了過來。
這五六十人地引入到了軍營之後,就見到了一個大秦人。
這個大秦人30來歲,麵如冠玉,目若朗星,雙眉似劍,雄姿英發。身上有一種浩然的上位者氣息。
阿米卡一愣,驚呼道:“你們……你們是大秦人!”
常勝笑道:“我是大秦人,咱們不見得是敵人。不用驚慌,咱們好好的聊一聊。”
阿米卡說道:“有什麽好聊的?”
常勝微微一笑道:“可以聊的事情很多。所有的大秦人並不見得就是大秦人。我就是六國後裔。是被那秦國滅掉的六國的王族後裔。所以我們和大秦贏氏一脈是生死仇敵。
其實咱們的遭遇是一樣的,我們的國被贏氏一脈滅掉了,你們匈奴一族也被贏氏一脈給滅掉了。
咱們都是亡國的人,都是顛沛流離,流浪他鄉的逆旅,猶如浮萍飄泊不定。心中的淒苦無法形容,雖人一路向西而心卻留在了東方。
向著東方的家,向著東方族人埋骨的地方,向著曾經生活的地方,再也見不到在那個地方躍馬揚鞭的。
隻能想著那承歡父母膝下,想著那嬉鬧的孩童……”
這些人聽了之後,胸中都引起了共鳴。
阿米卡說道:“你這個人說話怎麽這麽能煽情呢?讓我心中無限的悲傷。”
常勝說道:“悲傷是永遠是存在的,我們隻是為了表現自己的堅強,才把它埋在心裏。所以說話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難道不是嗎?”
阿米卡說道:“兄弟,你說得對,我們信你了,可是我們來並不是聽你說這些的,我們是想見一見單於,從而確認一下是不是冒頓單於的後代。”
常勝說道:“這個你們可以放心。絕對錯不了,不隻是軍臣單於,其實有你們部落裏裏麵的精英都在這裏。和我說說吧,你們都是哪一個部族的人?”
這些人都開始七嘴八舌說出自己的部落,常勝讓他們一個一個說,然後迅速拿出紙筆把他們所在的部落記錄了下來,然後他又拿出了一個本子開始翻閱,把這些部落裏麵在自己軍隊的那些人武者都挑選出來,對身邊的掌書記說道:“把這些人叫過來先和他們聊一聊。”
隨後向這些人分別介紹他們部落裏麵的天才情況,想讓他們有一個心理準備。
阿米卡說道:“卡爾基,他是我們部族的天才,是一個天賦超絕的武者,他在冒頓大單於身邊的武者特戰隊裏麵的,他真的在這裏?!”
常勝笑道:“這個說不得慌,一會他們就來和你們見麵了。是我們這些人的主幹就是冒頓大單於曾經的修行者特戰部隊。
就是這些人在拚死搏殺,才保下了冒頓大單於血脈軍臣單於來到了這裏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