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索爾痛失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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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太明白為什麽校長要反駁自己,明明自己看的書裏是這樣寫的,難道書的內容還會出錯嗎?
    這個赫敏和原著中,跟隨哈利以及羅恩冒險了一年多的小瘋丫頭不太一樣。
    哈利和羅恩這兩個原著中的朋友,一個是救世主,一個是純血家族巫師,她和這兩人一起玩,也算變相的提升了自己在學生中的地位。
    可這個世界,赫敏跟兩人隻能算是普通同學,她本人的性格其實也不算討喜,因為身為普通人出身的巫師……也就是所謂的泥巴種,她本就憋了口氣想要表現自己。原著中跟隨哈利他們冒險,這口氣就是她勇敢行為的動力。
    然而在沒有冒險的日常,就很容易不經意間得罪人,喜歡拿自己擅長的科目去糾正別人的錯誤,一來二去,真就一個朋友都沒有,完全成了個大家都排擠的怪人。
    與之相對應的,哈利就不提了,他的人氣在最初的爆炸後,即便冷卻下來,依舊是教授和學生中無可爭議的焦點。
    就連羅恩都作為一個合格的格蘭芬多,朋友遍地。
    隻能說,赫敏的性格,在不服輸和勇爭第一方麵,確實是個無可爭議的格蘭芬多,但她的性格實際上並不適合呆在這個環境當中。
    沒有原著中的成長,每天孤零零一個人埋頭學習的赫敏,已經越發的有點教條主義的傾向了。
    盧平神情複雜的看向杜牧,張了張嘴,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他對杜牧的了解不多,這個收養了哈利的男人實在是太過神秘了。尤其是對方和鄧布利多的交好,讓盧平有時候會懷疑對方會不會是哪個鄧布利多同時代的老怪物。
    不過對方對自己有再造之恩……這話放在這裏,完全不是一個比喻,杜牧確實幾乎重塑了盧平的軀體。
    “萬分感謝您,杜牧教授。”
    盧平十分認真的感謝道。
    杜牧卻表現的有點心不在焉。
    他抬著手,幾根手指微微牽動著什麽,聽到盧平的話,隻是隨口道“哦,這沒什麽。”
    說完後,杜牧長舒口氣,終於放下雙手。
    “嗯,還好,幸虧巫師界的人不多,需要處理的對象沒幾個。”
    鄧布利多有些奇怪的看著杜牧“杜牧教授,你剛剛治好盧平之後,似乎依然在施法,你在做什麽?”
    杜牧看向鄧布利多,微笑道“為了避免後續聽聞盧平能治好狂狼病的家夥找上門來,我就提前把那些感染了狂狼病的家夥隔空治好了……”
    “當然,隻有那些壓抑了自己**的好人才有這個待遇。像是當初故意咬了盧平的那個狼人,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就把他給捏死了。”
    ?
    等等?
    盧平有生以來,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聽不懂英文。
    這位杜牧教授……到底在說些什麽?
    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不然為什麽杜牧教授的發言如此沒有邏輯,簡直像是夢話和囈語?
    鄧布利多卻已經睜大了雙眼,嘴裏發出“呃……”的聲音,久久無言。
    “等等……你是說芬裏爾·格雷伯克?你,你殺了他?什麽時候?”
    鄧布利多實在忍不住,當著教室裏小巫師們的麵開口問詢。
    實際上,由於鄧布利多站在教室門口太久,並且形象出現極大的變化,他已經吸引了走廊中往來小巫師們的所有注意力。
    教室門口的走廊,幾乎完全站滿了看熱鬧的小巫師們,不停眨巴著好奇的目光。
    他們大多數人都沒聽說過芬裏爾·格雷伯克的名字。
    但這並不妨礙一些機靈的把這個名字記下來,等著寫信問他們的父母。
    杜牧聳聳肩“大概在,我上次送哈利回來上學的時候?”
    “你怎麽沒跟我提過這件事?”鄧布利多雙眼圓睜看著杜牧。
    芬裏爾·格雷伯克,這個名字在巫師界不及伏地魔來的‘風光’,卻也稱得上臭名昭著。
    狼人是非常危險的,他們是魔法生物,皮毛天生就能免疫很多巫師的魔法,光這一條,就足以讓太多的巫師談之色變。
    畢竟無法使用魔法的巫師,和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幾乎沒有區別……除了12歲就能拿著長劍斬殺大蛇的哈利波特,但哈利是個特例。
    普通人麵對普通的狼,都有被狩獵和吞噬的風險,更遑論危險一千倍的狼人。
    通常情況下,大部分巫師在一對一的環境中遭遇狼人,唯一的下場就是被開膛破肚。
    還好狼人並非對所有魔法都免疫,還有抓捕他們的可能性,並且隻要限製他們看到月亮,就能輕易的阻止狼人變身,因此隻能算是一種危險的生物,而無法實際上的造成類似伏地魔的恐怖。
    可即便如此,狼人也是很難被殺死的,他們野性難馴,神出鬼沒,不是特意現身,巫師往往很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就算偶爾能找到,膽敢獨自探尋,下場大概也是獵人變成獵物。
    杜牧卻隨意的揮揮手道“這樣毫無用處的野獸,我是成批次屠戮的,並且盡可能的無害化處理,怎麽可能幹掉一個就告訴你一個?”
    “這方麵,巫師界甚至沒有麻瓜界來的機敏。大概平時巫師們也是神出鬼沒的吧,失蹤那麽多暗地裏搞黑色勾當的家夥,居然到現在都沒人察覺,麻瓜界早因為很多政客的死亡沸反盈天好久了。”
    杜牧的聲音精準的傳入鄧布利多、盧平以及哈利的耳中,這些話語沒必要讓其他小巫師們聽到。
    哈利對這些內容感覺理所當然,這才哪兒到哪兒?比起杜牧伯伯在變種人世界所做的事情,簡直連前菜都算不上,隻能說是餐前小零食而已。
    盧平陷入了徹底的迷茫當中,因為他實在難以聽懂杜牧到底在說些什麽。
    鄧布利多卻在最初的震驚之後,緩緩平靜下來。
    因為他想起了自己辦公室的全球活點地圖。
    是啊,連記錄全球巫師實時行動軌跡的活點地圖都能創造出來,那區區尋找一個隱蔽的狼人而已。相較於杜牧今日展現出的種種能力,根本就是宛如呼吸般輕鬆和自然的事情。
    “唉……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鄧布利多無奈搖頭。
    按鄧布利多以前的性格,就算杜牧殺的全都是邪惡之徒,可大規模的屠殺,鄧布利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讚同的。
    可是今天……他和杜牧聊了太多。
    無論是知識層麵,社會層麵,杜牧的講解總能讓鄧布利多耳目一新。
    鄧布利多眼界被不斷提高的同時,三觀也自然而然向著對他灌輸那些新知識新視野的杜牧這邊偏。
    也許是身體也變年輕的原因,鄧布利多竟然內心深處,姑且還能接受杜牧的行為。
    這一時間讓鄧布利多感覺,杜牧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算不用魔法,僅僅是和對方接觸,就會不自覺的認可對方的思想和理念……這甚至是理性和感性雙重意義上的。
    理性方麵,他接受了杜牧的思維方式,也覺得這樣對這個世界的影響是正麵的。
    感性方麵……就是杜牧的精神力太過旺盛和活躍,以至於當杜牧存在時,思考時,就會不知不覺的影響一片區域的精神力場,導致其他精神力弱小的人不自覺的跟隨杜牧的節奏開始考慮問題。
    鄧布利多是唯一意識到這件事的人,一方麵是校長辦公室的曆代校長畫像,不止一次的跟鄧布利多講述過杜牧的恐怖。
    另一方麵,也是聽了杜牧基於五大基本力的一係列科普,增長了他對魔法的理解後,他自己領悟到的。
    還好,鄧布利多都能領悟到這件事,杜牧自然也可以。
    所以杜牧隻要和普通人接觸,就會牢牢束縛住自己的精神力不外泄,將自己對他人意誌的影響降到最低。
    這也是鄧布利多就算領悟到這一點,也沒有立刻離開杜牧身邊自保的原因。
    “不要隻看激烈的方麵,你也要意識到我溫和的一麵。”
    杜牧對鄧布利多微笑道“比方說,即便我有能力直接將整個世界塑造成我理想當中的樣子,看我還是寧願以宏觀的角度施加影響,而不是把人類全滅後再捏一個令我滿意的人類社會。”
    鄧布利多頓時有些驚恐的看向杜牧。
    這番話,杜牧隻讓鄧布利多一個人聽到。
    鄧布利多被嚇得心髒差點漏跳一拍,隨後看著笑眯眯的杜牧,才意識到對方是在開玩笑,無奈搖頭“不要開這種玩笑,老年人可經不起嚇唬。”
    “哈哈。”杜牧確實是在開玩笑,畢竟直接重塑人類社會,和屠殺全人類後重新捏一群人類幾乎沒有區別,都是對現在還活著的人類不管不顧。
    既然都對現在的人類毫無憐憫之心了,那又為何要重塑一個理想的人類社會?
    這豈不是自相矛盾,目的是什麽,過家家嗎?
    歸根到底,杜牧對每個世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目前還活著的人類的福祉考慮。
    這不是任何人強迫,而是杜牧本身的性格,讓他在獲得力量之後,自然而然就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杜牧對此並不抗拒,順應本心,也不著急懊惱,總歸隻要他創造的幸福遠比他帶來的毀滅要多,杜牧就能保持心安理得。
    “好了,哈利,課間應該快要結束了,你繼續上課吧。”
    杜牧和哈利打了聲招呼,又看了一眼還處於夢遊狀態,開始懷疑現實的盧平,微微一笑,便邁出一步,返回了武館當中。
    依舊是沒有借助武館的傳送門,而是依靠自己的力量跨越宇宙。
    “期待我能直接前往陌生宇宙的那一天到來。”
    杜牧看著天空,享受著短暫的靜謐和陽光。
    他已經知道,馬上就會有客人來了。
    果然沒一會,演武場內,就出現了一個電火花組成的圓圈。
    圓圈不斷擴大,展露出後方的人影。
    洛基有些狼狽的出現在傳送門後方,直接拎著索爾的披風,將他撤入了傳送門當中。
    索爾被拖拽著走,還是一臉悲痛的模樣“妙爾尼爾!”
    而洛基一看到杜牧,頓時露出狂喜之色“杜牧先生!您回來了!”
    看到杜牧的一瞬間,洛基就心裏一鬆,直接鬆手,讓索爾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上。
    洛基看著索爾的樣子,氣憤道“不就是錘子碎了嗎?你不是已經能夠脫離錘子,自己也能掌控雷電了嗎?怎麽沒了錘子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索爾躺在地上,悲痛的捂著麵頰,語氣帶著哭腔道“阿斯嘉德毀滅了,我隻剩你和妙爾尼爾了,你是我的兄弟,那妙爾尼爾就是我唯一的摯友了。它死了啊!妙爾尼爾不是被摧毀了,而是被殺了啊!”
    洛基扯了扯嘴角,不好再說什麽。
    他確實不把妙爾尼爾當活的看待,它被摧毀的感覺,自然就和看到一把兵器被折斷一樣,隻會惋惜而不會傷悲。
    可對索爾來說,妙爾尼爾是陪伴了他無數歲月的朋友。
    過去在阿斯嘉德還存在的時候,這樣的朋友索爾有很多。
    可自從阿斯嘉德毀滅了,妙爾尼爾幾乎就是唯一一個了。
    這個索爾可沒有參加過複仇者聯盟,他又不是杜牧的弟子,沒有同門關係,和那些不同世界的弟子自然隻有點頭之交。
    別說和複仇者聯盟成員的戰友情了,索爾甚至都沒有和杜牧的弟子們喝過酒,酒肉情都沒有。
    所以現在的索爾,相較原著來說,確實更加孤獨,陪伴在身邊的人更少。
    這種情況下,妙爾尼爾被摧毀後的反應,比原著中大那麽多倒也正常。
    杜牧微微抬眼,目光越過洛基,看向傳送門另一邊。
    一片草原上,一個身披綠色披風的黑發女子,邁著妖豔的步伐,向著洛基開啟的傳送門靠近。
    洛基注意到對方的接近,頓時有些驚恐的想要關閉玄戒大門。
    可抬起手的一刹那,洛基又猶豫了。
    他看了看身後的杜牧。
    似乎……就算不關門,也沒什麽問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