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尊：？？？
    先前不還聊的好好的嗎？
    怎麽災天帝一出來，就要把祂爆了？
    在場其他人倒沒有覺得太過離譜，因為這件事本來就很災天帝。
    靈尊又看向鬼天帝，祂甚至沒有去看心理醫生，仿佛知道，對方絕不可能救自己一樣。
    感受到靈尊目光之中的求救之意，鬼天帝自己都氣笑了。
    “那個...你可能不清楚，我來就是為了殺你的。”
    “那你動手啊！”
    靈尊很急，“你試試嘛！”
    死在崔言手裏，和死在鬼天帝手裏，完全是兩個概念。
    地係王座都能隨便打贏複活賽，靈尊自然也不難。
    但是，死在不同人的手裏，複活賽的難度也完全不一樣。
    崔言動手的話...靈尊很懷疑，自己還能不能複活。
    鬼天帝安慰道，“沒事的，不疼。”
    靈尊欲哭無淚，“你又沒死過，你怎麽知道不疼？”
    “我死過，不止一次。”
    說這句話時，鬼天帝格外平靜。
    “我曾經說過，不殺你，誓不為人。”
    “可你本來就不是人！”
    “嘶——”
    鬼天帝撓了撓頭，是這樣的嗎，自己當初立下的誓言是不是有bug？
    不管那麽多了。
    鬼天帝很快給自己打上了一個補丁，
    “我以後要投胎做人的！”
    靈尊：......
    說到底，崔言和靈尊沒有死仇，對於殺靈尊這件事，沒什麽執念。
    真正有執念的，是鬼天帝。
    而能讓崔言動手的，是災天帝...
    而災天帝又願意賣鬼天帝這個麵子。
    所有的問題，集中在鬼天帝身上，靈尊無法說服對方，就無法活下去。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想要殺我，是我曾經做錯過什麽事嗎，我們對於對錯的理解可能是不一樣的，而且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任何彌補這個錯誤的方式了嗎？”
    靈尊飛快說道，
    “我可以為我過去的錯誤買單，除了死亡這種方式，我都可以去嚐試，如果我殺了人，我可以複活他們，如果我毀掉了一個世界，我能還你十個，百個世界！”
    “如果我的死亡會造成更大的錯誤呢？”
    說著，祂指向崔言，“祂會成為一個更危險的我，這就是你想要看見的嗎，更多的人死去？”
    “學聰明了，會講道理了。”
    崔言笑著說道，
    “可淨土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你知道為什麽嗎？”
    靈尊眼神之中略有絕望，看向崔言，搖了搖頭。
    祂不知道。
    祂不知道不講理的淨土，為什麽能夠成為世界最頂尖的勢力，為什麽心理醫生會默許這一切的發生...
    “因為當年的你，占據絕對的上風時，從未和世人講過理。”
    崔言冷笑道，
    “我們就是當年的你，你竟然指望我們會講道理？”
    惡有惡報。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對於鬼天帝來講，血仇必須血報，靈尊必須死。
    崔言沒有廢話，提起靈尊，來到漫天星辰之前，
    “吃吧。”
    “啊？”
    靈尊有些不解，吃什麽？
    “現在還有二十六個最初的神話碎片，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崔言平靜說道，“當你吃不下以後，我才會動手。”
    這算什麽？斷頭飯嗎？
    靈尊沒有立刻動手，而是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之中...
    因為，祂不理解對方這麽做的意義，祂不確定，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如果我掌握九個碎片...難道不會變成曾經的魔主嗎？”
    更何況，崔言直接把二十六個碎片擺在靈尊麵前，這樣不是給祂一個超越魔主的機會嗎？
    “噗——”
    崔言笑了。
    “你如果真有那本事，我求求你快一點，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
    換做以前，諸天萬界的上限還沒提升的時候，二十六個碎片合體，確實天下無敵。
    別說二十六個，光是九個，就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
    現在？
    嗬嗬。
    崔言就是要讓魔主恢複到巔峰，甚至是超越巔峰，然後再讓對方感受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絕望...
    既然崔言都這麽說了，靈尊也沒什麽好客氣的。
    祂瞅準一枚碎片，就要下手。
    砰——
    崔言一巴掌扇出，打飛了靈尊的手，
    “你真吃啊？”
    靈尊捂著臉，表情格外委屈，眼看著就就要哭出來了。
    這不是欺負人嘛！
    崔言的性格如此卑劣，倒是讓鬼天帝有點感慨，
    “這小子，越來越像江白了。”
    “等等...他不會是江白和單青衣的孩子吧？”
    鬼天帝這道心聲，直接把崔言嚇了一跳。
    “鬼天帝，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如果有這樣不負責的爹媽，崔言是真的會孝。
    “沒事，沒事...”
    鬼天帝翻閱了一下詞典，很快平靜了下來，
    “你不是他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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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言不解，“為什麽？”
    鬼天帝的底氣從何而來？
    “我查過古詩詞了，江和崔言這幾個字組不起來！”
    崔言：......
    合著，就是因為江崔言這個名字太難聽了，沒有文化底蘊，所以我不會是先生的孩子？
    當然，崔言很肯定，自己絕不會是，因為江白護犢子。
    江白不會這樣折騰自己的孩子。
    可問題是...崔言不能接受這麽敷衍的理由。
    “那先生也沒讀過幾天正經書，祂沒文化不很正常嘛？”
    鬼天帝搖頭晃腦，“這你就不懂了，越是沒文化，越要顯得自己有文化，你放心，祂孩子的名字一定和古詩詞有關！”
    崔言：......
    “有道理！”
    就在兩人損著江白的時候，靈尊再次弱弱地伸出了手。
    一顆星辰，落入祂的掌心。
    閉眼，睜眼。
    最初的神話碎片，容納。
    呼吸，吐氣。
    完美駕馭。
    靈尊的眼神越發明亮，身體也長大了一圈。
    崔言似笑非笑，
    “還剩25.”
    靈尊搖了搖頭，
    “還剩99.”
    當祂吃下一枚碎片之後，剩下的碎片，不管有主無主...都在祂的菜單上。
    聽見這個回答，崔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現在...有幾分魔主的樣子了。”
    ......
    睡了一覺好一些了，可能是舟車勞頓，明天去一趟醫院做一下檢查，本來打算完結後抽一段時間跑醫院的，現在看來要提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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