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災天帝的大手，翻覆之間，就拿捏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種手段，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主要是，在場的眾人裏，最菜的都是駕馭了神話碎片的鬼天帝，卻被江白如此拿捏...
    其他人怎麽想的，崔言倒不在乎。
    崔言隻想知道，雙方實力上的差距，真的大到了這種程度嗎？
    如果隻是崔言一個人被這樣拿捏，還能勉強接受，但災天帝一出手，連武天帝都被製裁了...這就有點恐怖了。
    崔言還以為，淨土天帝真是同一個級別的強者呢！
    發呆的功夫，忽然看見鬼天帝，崔言自己都笑了...
    如果淨土天帝都是同一級別的強者，那該多好啊...
    沒有人來替崔言解惑，冒靈更是看不懂其中的玄妙，古皇當然也看不懂，但古皇也猜的出來一些。
    和其他人不一樣，古皇是正派反派都幹過，在兩邊都幹到了副手的位置，說句不客氣的，除了那些真的爭不贏的，古皇全勝！
    也正是因此，古皇對災天帝行事更加熟悉一些。
    古皇很肯定，災天帝的實力沒有強到可以碾壓所有人，甚至連之前的經曆，多少都有點欺詐的成分在裏麵。
    至於理由...
    災天帝欺詐，還需要什麽理由？
    崔言是有點當局者迷了，祂先入為主，覺得災天帝的實力太過強大，甚至可能強大的超出理解，才會去思考那麽多。
    古皇就沒有那麽多心理負擔，祂很肯定：
    災天帝肯定打假賽！
    ...
    “這種事都要打假賽？”
    大運上，空天帝不理解，江白露一手就露一手，為什麽要拉著武天帝一起演戲？
    崔言手中的水瓶，裏麵那個武裝直升機模型根本就是假的！
    更準確的說法，崔言經曆的一切，都和祂手裏的水瓶沒有半點關係！
    一切都是崔言自己的無理由聯想，災天帝不負任何責任。
    武天帝冷哼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
    祂不覺得江白敲打崔言的行為有什麽問題，在魔主不歸來的時代裏，崔言其實才是最大的不穩定因素。
    崔言的優勢在於，崔言是明麵上的，祂做什麽，都會有人盯著。
    就好比一本網文，主角被反派堵了泉水，根本沒有時間和空間去發育。
    這樣一來，崔言的破壞性就被限製在極小的範圍內，不會出太大的亂子。
    對於諸天萬界，淨土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夠了。
    至於未來的事...太過於未來的事，淨土管不了那麽遠。
    如今的諸天萬界，需要自己給未來一個答案。
    說到底，未來永遠屬於未來，把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武天帝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想要問江白，今天好不容易聚首，江白也沒幾天好活的了，雙喜臨門，不妨趁著現在，一起把問題解決了。
    “江白，你為什麽這麽強？”
    和崔言不一樣，武天帝能夠直觀感受到江白的強大。
    這種強大，不來源於神通、手段、數值、機製...就是純粹的...強大。
    任何事，江白都能快人一步。
    同樣一拳，江白永遠比你強一分。
    你會的，江白都會，你不會的，江白也會。
    在這些前提下，江白先天立於不敗之地，贏到永無止境！
    災天帝有這樣的統治力，其實...還挺奇怪的。
    武天帝的問題，其實也是空天帝的疑惑。
    隻不過，空天帝習慣了不說話裝高手，就算要問，也不會直接問江白，私下倒是問過一次所長。
    作為天帝的外置大腦，淨土的驚世智慧，給出了一個驚人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
    驚世智慧沒用了，隻好直接來問驚世力量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對於諸天萬界來講，其實還挺重要的。
    這涉及到幾個關鍵的問題：
    1.江白的實力到底有沒有辦法複刻？
    後人是否可以借鑒江白的路，走到同樣的高度？
    2.江白的實力到底可不可靠？
    群星黯淡之時，江白就會歸來，可這種時候歸來的江白，真的能像此刻一樣，強大到能夠解決一切嗎？
    3.江白的實力到底遵不遵守‘萬物等價交換’？
    4...
    其實更多的問題也能編出來，但答案隻有一個，而且在江白手中。
    淨土天帝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想要聽江白親口回答。
    至於江白說的是真話假話...淨土天帝會自己辨別。
    “這個...能不能不回答？”
    江白輕咳了一下，麵色有些尷尬，嘴裏開始胡言亂語，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什麽“要尊重知識產權...”什麽‘無人扶我淩雲誌，我自造假到山巔’..什麽‘我敬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來時路’...
    最後，在一番拳打腳踢之後，同樣鼻青臉腫的三位天帝，拿著冰礦泉水瓶敷臉。
    “你們就這麽想知道答案？”
    江白歎了口氣，開始解褲腰帶，
    “真拿你們沒辦法...”
    武天帝：？？？
    江白，你要做什麽！
    空天帝更是直接一腳油門，駕駛艙彈射，先走一步...
    “不是你們要看的嗎？”
    江白把褲腰帶鬆了鬆，因為祂接下來要做的事，會讓體型有一點點變化。
    祂新買的褲子呢！
    江白吸了口氣，卻沒有吐氣。
    再次張開嘴時，一樣東西被江白吐了出來，放在掌心之上。
    “這是？”
    “這是！”
    江白點頭，兩人猜的沒錯，
    “是這。”
    江白如此強大的秘密，其實很簡單，答案也一直寫在明麵之上。
    “這是完整的本源。”
    在其他人還在駕馭本源碎片的時候，江白已經做到了所有人都無法做到的事：駕馭神話本源。
    而正是因為完美駕馭了本源，江白才會有斷層碾壓的實力...
    “可是，你怎麽做到的...”
    武天帝沒有質疑這件事的真實性，祂隻是質疑，江白憑什麽能夠完美駕馭本源？
    空天帝就不一樣了。
    祂盯著江白掌心的本源看了許久，忽然蹦出來一句話，
    “江白，你這個本源...”
    “不會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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