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被符華直接肘死算你運氣好。”
    滿臉黑線的王凡一口喝完了最後的奶茶，而後隨手將奶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至於程立雪所說的事，王凡敢打賭，但凡換個其他人，符華指定是在醒來的一瞬間就把拳頭打出去了。
    尤其是奧托，符華絕對會直接把他臉給打爛。
    也就是程立雪了，雖然符華有關她的那部分記憶缺失了，但其實在她的潛意識中還是有些許程立雪的記憶的。
    畢竟不管怎麽說，程立雪都是她撿回來並辛苦撫養大的孩子。
    “......”
    此刻的程立雪似乎才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她臉上的神情開始變幻了起來，看著就好像是在表演變臉一樣。
    “你隻幹了那一件事，對吧？”
    王凡看著程立雪的表情變化，不由得感覺有些不妙，當即便試探著問了一句。
    而程立雪果然也是不負所望，緩緩的搖了搖頭。
    “其實......我還趁著師傅沒起床去她家給她做早餐，在她出門的時候遠遠的跟著她，看她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還有一些其他什麽的......”
    程立雪的聲音越說越小。
    而王凡的頭則是越聽越大。
    能量守恒了屬於是。
    這都是啥啊？潛入，尾隨......
    不是哥們，這雷點都讓你踩完了啊，專業趟雷的吧你？！
    真不愧是符華教出來的，在情商這塊屬於是繼承了符華的優良品質了。
    是屬於那種如鋼鐵般堅固，像琉璃般透徹。
    說人話就是一點都沒有還特別死板。
    “所以你找我來是想要讓我幫你修補你和你師父之間的關係嗎？”
    王凡已經猜到了程立雪的目的了。
    但是這個難度很高啊，不亞於他現在一個九天雷霆雙腳蹬直接飛到太陽表麵。
    緊接著接一個閃電五連鞭抽死上邊的金烏，然後再把金烏穿成串烤來吃。
    要是程立雪還沒幹那些事之前倒還好辦，現在王凡是想不到什麽好方法。
    怕是剛把符華叫來，她一看到程立雪就立刻ptsd犯了。
    “是不是很困難啊？”
    雖然程立雪現在腦子已經拐過彎來了，但是她還是抱有一絲期待。
    說不準呢？萬一這件事其實很好解決呢？
    “是的，很困難，我目前想不出什麽太好的辦法。”
    很好，這下程立雪懸著的心是徹底的死了。
    坐在椅子上的她眼中失去了色彩，好像整個人都變得灰暗了起來。
    “這樣吧，給你個建議，奏不奏效我就不保證了，你別再繼續做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了，不如試著和符華成為朋友呢？”
    符華外表看著很冷淡，但其實她是一個很熱心的人。
    至少在他的印象裏是這樣的。
    “可是現在師傅她一直躲著我啊，我根本見不到她啊！”
    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不然她也不至於在得知王凡來天命浮空島後就立刻找上了他。
    “嗯...要不然你讓奧托給你和符華派個任務唄，你倆組隊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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