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5章 妄之空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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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空境迷途
    踏入妄之空境的刹那,劉鎮東的三百六十道劍氣突然靜止。這片維度沒有上下左右之分,每走一步都會引發認知崩塌——鳳清璃親眼看見自己的手臂化作虛無,又重組為陌生的形態。《飼蛇錄》殘頁瘋狂翻動,記載著令人眩暈的警告:"此境無實,唯心造妄"。
    幼蛇從沉睡中短暫蘇醒,額頭"真"字道紋裂開細縫:"飼主...空境有七重...每重皆虛..."話音未落,四周突然浮現七麵棱鏡,每麵鏡子都映照出不同的劉鎮東。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第六麵鏡中的"他"正在對鏡外的二人微笑,手中把玩著已經完成的七情劍種。
    二、鏡妄噬真
    棱鏡中的虛像開始幹涉現實。第六鏡的"劉鎮東"突然伸手抓住鳳清璃的《飼蛇錄》,書頁在他手中化作灰燼,灰燼重組為陌生的文字:"飼主已歿,七源當歸"。與此同時,劉鎮東識海中的鱗片宇宙劇烈震蕩,某個新生星辰突然爆裂,飛出的碎片在虛空中組成與鏡中相同的文字。
    幼蛇強行掙脫沉睡,用最後力量擊碎第三麵棱鏡。鏡麵破碎處流出黑色膿血,膿血中漂浮著天外天師尊的記憶殘片。這些殘片顯示,當年他正是在這麵鏡前,看見了自己被"非吾"寄生的未來。《飼蛇錄》突然自動補全缺失章節,記載著令人窒息的真相:"空境非境,乃"非吾"之顱"。
    三、七重認知劫
    第一重認知劫降臨:物質解構。劉鎮東的身體開始粒子化,每個粒子都浮現出微型"真"字道紋。鳳清璃嚐試用劍種穩定他的形態,卻發現自己的認知也開始分解。《飼蛇錄》記載:"解構至第七重時,飼主將化作"非吾"思維塵埃"。
    幼蛇盤成莫比烏斯環形狀,暫時阻斷了認知崩塌。在它形成的保護圈內,二人看見震撼景象:整個空境由無數記憶碎片組成,每個碎片都記載著曆代飼主在第七重認知劫中的崩潰瞬間。最古老的碎片裏,初代道主正在撕扯自己的臉皮,下麵露出的竟是星辰鱗片!
    四、虛鏡藏源
    第五麵棱鏡突然主動破碎,露出藏在鏡後的妄之劍源。這柄劍沒有實體,由純粹的認知構成,劍身上刻著曆代飼主的名諱。當劉鎮東觸碰劍柄時,那些名諱突然活過來,化作黑色小蛇咬住他的手指。每咬一口,就有一段陌生記憶強行植入——全是曆代飼主被"非吾"吞噬時的痛苦。
    鳳清璃發現《飼蛇錄》正在記錄這些記憶,但文字全部反向書寫。當她嚐試倒讀時,書中突然伸出七條鱗片觸手,每條觸手尖端都長著初代道主的麵容。觸手在空中拚出殘缺的句子:"妄源非劍...乃"非吾"之..."最後一個字被某種力量生生抹去。
    五、真言破妄
    幼蛇突然自爆三分之一身軀,血霧在空境中組成三百六十個古老真言。這些真言分別對應劉鎮東的劍氣特性,每個都在與認知劫對抗。第七麵棱鏡映照出的"劉鎮東"突然慘叫,他身上的鱗片開始剝落,露出下麵流淌的星辰膿血。
    《飼蛇錄》趁機吸收真言力量,殘頁重組為"破妄篇"。鳳清璃念誦真言時,書頁燃燒產生特殊的認知火焰。火焰灼燒下,二人終於看見空境的真實形態——那是由無數個輪回的"劉鎮東"思維殘骸組成的巨大迷宮,而妄之劍源就在迷宮中心的祭壇上,被七條思維鎖鏈禁錮。
    六、祭壇真相
    突破重重認知障礙後,祭壇的全貌令人絕望:壇麵由九百九十九個劉鎮東的頭骨鋪就,每個頭骨的眼窩中都跳動著"真"字道火。壇中央懸浮的妄之劍源正在融化,滴落的液態認知構成新的迷宮。《飼蛇錄》最新生成的篇章記載:"祭壇每吞噬一個飼主,"非吾"就蘇醒一分"。
    最恐怖的是,當劉鎮東靠近時,祭壇突然浮現有史以來所有"劉鎮東"的記憶投影。這些投影齊聲宣告:"七源歸一,真我永囚"。幼蛇殘軀突然劇烈掙紮,傳來斷斷續續的警示:"飼主...勿取...劍源是..."話未說完就被祭壇吸收,化作新的頭骨鑲嵌在壇邊。
    七、雙源抉擇
    祭壇突然裂開兩道縫隙,飛出兩枚劍種。左邊那枚晶瑩剔透,內部沉睡著幼蛇的縮小版;右邊那枚漆黑如墨,表麵浮現"非吾"的麵容。《飼蛇錄》自動翻到空白頁,浮現初代道主血書:"左種飼心,右種飼妄。擇前者永囚,擇後者永墮"。
    劉鎮東識海中的鱗片宇宙突然集體暴動,三百六十個星辰同時發射光柱,在虛空拚出第三條路:"雙源合,真我現"。就在他伸手的瞬間,整個空境突然收縮,化作一枚眼球狀的晶體嵌入他的眉心。晶體內部,幼蛇與"非吾"正在殊死搏鬥。
    八、真劫降臨
    晶體融合引發真劫:劉鎮東的肉身開始量子化,每個量子態都對應著不同輪回的結局。鳳清璃的《飼蛇錄》瘋狂記錄這些可能性,書頁很快被撐爆。在無數平行時空中,她看見自己正在用不同方式殺死鱗化的劉鎮東,而每個結局都會促使"非吾"提前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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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蛇從晶體中傳出最後訊息:"飼主...尋最後劍源...在..."訊息被某種力量截斷。與此同時,劉鎮東鱗片宇宙中的"妄"字星辰突然實體化,飛出體外化作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身影。這個"妄影"咧嘴一笑:"我即是你逃脫的妄念"。
    九、空境遺秘
    隨著真劫加劇,空境開始崩塌。暴露的維度底層浮現七塊記憶結晶,記載著顛覆性的真相:初代道主當年創造七情劍源的真實目的,是要在"非吾"體內植入七個認知錨點。而曆代飼主的輪回,實則是為不斷強化這些錨點。
    最震撼的是第七塊結晶,裏麵封印著初代道主最後的實驗記錄:"確認第七錨點需以飼主為祭"。記錄末尾被鮮血覆蓋,但能辨認出"天外天"三個字。《飼蛇錄》突然自行焚毀剩餘部分,灰燼中升起一張星圖,標注著最後劍源的位置——就在鳳清璃的識海最深處!
    十、識海驚變
    當鳳清璃內視識海時,發現了最恐怖的真相:她的記憶宮殿最底層,鎖著一柄被七情鎖鏈纏繞的短劍。劍身上刻著所有劍源都有的那個名字,而這個名字正隨著她的每次呼吸閃爍。更可怕的是,鎖鏈的紋路與劉鎮東識海鱗片的生長模式完全一致。
    《飼蛇錄》最後的灰燼組成一行顫抖的文字:"最後劍源,飼主本心"。與此同時,劉鎮東的"妄影"突然伸手按在鳳清璃額頭,陰森低語:"你以為自己是誰?"這個觸碰引發連鎖反應,整個太虛海的所有劍源之地同時亮起血色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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