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流紅劍斬殺三怪 透明刀為情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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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教尋仇險命交,

    救得萬種實為高。

    歎得因情誤放人,

    二曲雖精徒兒傲!

    月日教之金烏門主展會翔獨行江湖,為的是尋找尚活人間的怪叟。因為怪叟的生死對於月日教太重要了。如果真的讓江湖正派聞之毒陰門與月日教有瓜葛,各派必將聯合而抗之,到那時,月日教稱霸江湖的夢想就應該結束了。自己更將無法向教主交代,等待自己的隻有死,或者說將會比死都慘!你想,如此嚴重的後果,他豈能不盡心竭力地去找位怪叟?除非他活夠了或是罪還沒著夠。

    你別看展飛翔獸麵佛心,可他的孿生兄弟展會翔則正好相反,他純粹是獸麵獸心!惡毒無比。當然,這一切,都不是人的本來之本性,乃是環境所造成。你一定要記住,環境是人生的最大的助,它可以成就一個人,也可以毀掉一個人。要不,孟母咋次擇鄰呢?好了,咱閑話少敘,書歸正傳。話說金烏門主展會翔,由於長的像展翅,江湖人皆不防範。使得他順利地探得了怪叟之老巢,得以實施自己的惡毒的滅口計劃。

    展會翔按照江湖人的指引路線,使得他終於順利地來到了降怪山。可降怪山地域之廣難以估量,所以,他苦尋多日竟然是毫無發現。如此,使他急的不得了!但他畢竟是奸詐過人的展會翔,冷靜下來之後,不禁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心裏暗忖道:“山事物雖盛吃的不愁,但鹽巴總有用盡的一天吧,我就等在山口,不信你們不出來。”思罷,即隱在山口之一側,來一守路待人。

    果不其然,沒出兩天,山路上赫然走出來兩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女人,而且是兩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展會翔雖對其美色垂涎欲滴、難以自己,但他還是強自忍住了內心的癢。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決不能衝動,必須以大局為重,畢竟世上的女子多的是,而自己的命隻有一個,如果為了一時的痛快而將命丟掉,那可就實在不值了。所以,他雖見二女走過,仍是隱藏、按兵不動,他暗道:“這二人一定是八怪叟之義女,此時的她們一定是外出覓食的。”

    展會翔耐著性子,足足等了大半天,才見得二女才匆匆返回。展會翔施展輕功,不動聲色地跟蹤其後,見二女來到一樹前,用擊一石兩下,石壁上遂現出一洞。二人進入,在石壁上一摸,洞口又重新合上。展會翔見之大喜,來個依樣畫葫蘆,竟使他輕鬆地順利的進入洞。

    入洞不遠、洞漸漸開闊,再往裏行至丈餘,已有燈光導引。展會翔不明路徑,隻能胡走亂闖,終於誤入一室。見室內躺著二人,他仔細辨之,乃是大傷未愈的怪叟二人。展會翔也不出聲,隻見他疾奔過去,閃電般地揮劍斬殺了一人,另一怪叟聞聽聲音有異,急忙翻身坐起。一眼看到了展會翔,忙高聲道:“展會翔殺人滅口了,你們快逃啊!”“啊”字剛落,被展會翔一步趕上,寶劍刺出是穿心而過,立死於非命。可歎這二人,空有一身高絕武功,隻因大傷未愈,竟連還的會都沒有,隻能束待斃!不能不令人扼腕。

    展會翔得不饒人,又飛撲另一室。二女見之嬌喝道:“什麽人,敢擅闖本府?難道你不要命了嗎?”碩果僅存的怪叟見之來人,急忙抽出寶劍道:“秀兒,你快帶仲兒離開此地,你們千萬記住,他就是金烏門主展會翔!別忘了找到暴龍替我們報仇啊!”

    展會翔聞聽,是得意地狂妄的嚎笑道:“老東西說的不錯,某家便是金烏門主展會翔,隻不過你們知道也沒用,因為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識相的就別做無謂之鬥。”

    怪叟知道今天難逃善果,所以,生色力竭道:“你二人不走更待何時,準備同歸於盡嗎?”展會翔淫笑道:“老兒,你還是省省吧!她們是不會走的,你沒看到她們正發情嗎?不與我一樂她們豈能甘心!”說完,再次得意的淫笑。

    仲兒知留此隻能徒增其辱,遂在牆上一按,領秀兒奔去。展會翔本以為他們無路可逃,如今見二人逃去,不免得心大急,他疾施兩式大漠絕學,以待快些結束戰鬥。如此一來,這怪叟可應付不住了,他本就不是展會翔之敵,更何況年齡不饒人啊!一個沒注意,被展會翔揮劍砍翻在地。展會翔一刻不停,他倒提寶劍,打開暗門急追二女而去……。

    秀兒、仲兒終於跑出了山洞,來到了山野,她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快些找到自己的夫君暴龍暴風雨。可世界之大、茫茫人海到哪裏去找呢?再說了,展會翔也不可能給她們時間啊!仲兒略一沉思,轉對秀兒道:“秀兒,如今之計咱二人隻有分頭去找。這樣,即使展會翔抓到一人也於事無補。”秀兒同意,二人遂分開奔去。真不知等待她們的是什麽命運!

    仲兒終於逃到了鬧市,她本以為自己安全了,遂來到飯莊,準備好好吃一頓飽飯,可剛坐下,忽進來一人。來者非別,正是金烏門主展會翔,隻見他看了眼吃飯的仲兒,麵帶奸笑道:“小妮子,跑的不慢啊?真令在下佩服。可你再快不也讓我趕上了嗎?這回沒招了吧?我勸你還是束待斃的好,免得大爺費事!看在你漂亮臉蛋的份上,本門主絕不難為你。”仲兒立時呆了,因狹路相逢想跑是絕對不可能了,立嚇得心兒突突亂跳。

    “仲兒,你怎麽會在這?難道家裏有什麽變故?”隨著一聲響亮,走進來一武生。隻見他英俊瀟灑、風雅脫俗,背背一口無色透明的寶刀。原來,來者非別,正是仲兒夜思夢想的夫君——玉麵妖暴龍暴風雨。仲兒終於見到了救星,真似溺水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她疾撲到暴龍的懷、哭道:“龍哥,位義父也被那奸人殺死了,你可要替他們報仇啊!”雙肩聳動、好不可憐。

    暴龍順著仲兒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心一驚,顫聲道:“展翅,真的是你?你怎麽變得如此殘忍?”仲兒聞之啼哭道:“龍哥,你錯了,這混蛋不是展翅展飛翔,他乃是月日教下,金烏門主展會翔,你千萬不可放過他!”暴龍聞聽高聲怒道:“展會翔,你他媽的勾結毒陰門已屬罪不可恕,如今又害死了我八位義父,我暴某豈能饒你。拿命來!”一刀刺出。展會翔急擺劍相還,可歎的是,暴龍之刀法遠勝於他,如此,弄得他忙腳亂。待暴龍第四招使出他立感不支,百忙一劍斜刺,欲化解此招。暴龍見之心大喜,運足功力揮刀迎之。耳聞得一聲響亮,展會翔寶劍撒飛去,他驚悸暴退,被暴龍疾步趕上,一刀穿心倒地。

    暴龍看亦不看展會翔一眼,拉過仲兒道:“走,我們去尋找秀兒。”仲兒聞聽高興道:“太好了,隻是我們應該向哪裏去尋找呢?”暴龍道:“向哪裏尋找,我也不知道。隻能走著瞧吧!我想,總會有線索的。”仲兒會意點頭,二人遂攜而去,踏上了尋找秀兒之路。

    這二人哪裏知道秀兒之去向,隻能是胡打亂撞。故此,二人漫無目的、隻有一味的向前、向前。

    二人正在行進,忽的仲兒嬌聲道:“龍哥,你看那!”暴龍順其指向望去,見不遠的上空烏鴉盤旋、忽起忽落,景色異樣。隧道:“你就是大驚小怪,烏鴉盤旋、俯衝,一定是遇到死屍,它們在覓食,這些與我們何幹?管它做甚!走,找秀兒要緊。”

    仲兒急道:“什麽大驚小怪,你就是自作聰明!烏鴉遇到死屍而啄之,就也應該下落不起啊!你看它們落下即起,豈不是另有因由。所以,我斷定,那裏說不準是半死不活的人,哎呀我的媽呀!會不會是秀啊?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言罷,臉色都變了。顯而易見,心的牽掛之情。

    暴龍聞聽仲兒之言,不免也為秀兒擔心。但他依然不希望這是真的,故,很瞪了仲兒一眼,口道:“呸、呸、呸!胡言亂語,簡直是烏鴉嘴。”仲兒一吐舌頭,撒嬌道:“我也希望不是啊,但要是萬裏有一呢?還是去看看好,免得心後悔。”暴龍點首,二人齊奔烏鴉盤旋之地而去。

    二人奔至近前,見地上有一死屍。早被烏鴉啄的麵目皆非,不見人形。再看死屍周邊,皆是死去的烏鴉。顯而易見,烏鴉皆是毒而死。死因也一目了然,是食用了死屍之肉。暴龍好奇心頓起,忙奔過去、用刀挑開死人之衣服,立見其懷掉出一包。用刀挑開一看,是一本書:月日神技。暴龍暗喜道:“原來是大漠秘笈,有此秘笈真是太好了,實乃天賜我也!看來,我隻有拜讀了!”

    仲兒道:“難道此人是月日教主?該、他早該死!”暴龍道:“這絕不可能,那月日教主神龍見首不見尾,原無人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所以,絕不會是他。”仲兒點頭道:“說的也是,那這死人是誰呢?他何以毒而死呢?”眼望暴龍,一臉的迷茫。

    書暗表,此屍體乃是劉飛龍的師父南極翁,他本與教主分別追趕阮衛,可他沒追到阮衛,卻意外的遇到了月日教之護法於天齊。他一見到於天齊之慘狀,遂追問於天齊他是被何人所害。但現在的於天齊是又聾又瞎,無論如何南極翁也沒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答案。無奈之下,南極翁隻好搜於天齊的身,以盼能尋找到有用的線索。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從於天齊的身上找到了一個小鐵盒。見上書曰:“欲知害人者,請見盒內!”南極翁心甚喜,他急忙打開鐵盒,沒想到的是,隻聽“砰”地一聲,盒裏麵射出無數毒針。南極翁本有神功護體,小小毒針絕射他不入,可偏偏有兩枚毒針飛射入目。他立時感到周身麻癢、內髒欲裂,他大叫一聲奔去,可由於毒性太烈,終於毒發而終、死於荒野!可歎這南極翁,一生自負武功了得。沒想到竟死在屑小之,真個是暗算無常死不知啊!但話又說回來,縱觀古今曆史,你就會不難發現,有多少大英雄不是死在英雄的裏,而是死在小人的毒計之下?嗚呼!悲也!

    單表暴龍,用寶刀砍下兩截樹枝,將書夾起,再覓一隱蔽之所,對仲兒道:“毒陰門即與月日教有關,這本書就有了用場。我到時可出其不意的克敵製勝。”仲兒道:“你想在此練習絕技?你是不是瘋了?秀兒還沒找到啊!你是不是昏頭了?”暴龍聞之道:“我的傻妹子,秀兒沒找到,我比你著急。但如今,我至少要將此招式刻在腦海裏,這樣我們才有把握報仇啊。你就辛苦幾日,打些野物咱二人充饑,別的就別多問了,我自有主張!”仲兒無奈的點了點頭。

    幾日時光匆匆而過,晃瞬之間暴龍已將絕技了然於胸。本有離去之意,可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自語道:“天色已晚,隻能再露宿一夜了,明日再動身不遲!”二人草草的吃了些東西,雙雙躺下。仲兒眼望天空,不知不覺的道:“咱在此耽誤時日,也不知秀兒咋樣了?我真是擔心死了!”暴龍道:“那展會翔既然追上了你,那他就沒追上秀兒。所以,不必擔心了,一切憑天而定吧!”仲兒嗔道:“你就是心大,你也不想一想,她一女兒家,萬一有個閃失怎麽得了?是不是我丟了你也會這樣?真是太……。”沒容她說出下,暴龍突用捂住她的嘴道:“別出聲,有人來了!”言訖,附耳道:“不隻一夥人,一會萬一開戰,你千萬隱蔽好。必要時我會出的,到時可能顧不上你,你聽到沒有。”

    仲兒一把將暴龍的打開,嗔道:“你捂住我的嘴,讓我怎麽回答?真是個白癡!”暴龍咧嘴樂道:“對不起,我忘了!”

    耳聞得腳步紛雜,頃刻間,前麵一夥人已來到二人附近。隻聽其一人道:“萬種,你個小妮子,怎麽能這樣?既然你祖父已將你許配於我,你何以又移情別戀愛上風流?他算是個什麽東西,整天的隻知勾搭四。你好好看看,我哪一點比他差?我真是想不明白了!再說了,再不濟、將來我也是大漠之主,一國之君啊!他有什麽?終了也就是江湖一潑皮而已!那豈不是鮮花插到牛糞上?”

    隻聽風萬種道:“我說你個臭不要臉的錢多多,瞧你那損德行。你除了有幾個臭錢還有什麽?論采,你鬥大的子不識一升。論武功更是稀鬆平常,你那一點能與風流兄相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呸!我見過不要臉的,但,從來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識相的快些把我放了,不然,風流會殺了你的。”說完,是銀鈴般的笑聲。

    錢多多聞聽不服道:“我的武功稀鬆?你看錯沒有?那日赫連少島主與武勝要對你不利,我過去兩句話不就將他們嚇住了嗎?難道你沒看到?”風萬種輕蔑地樂道:“咯咯,你真是讓我笑掉了大牙。你敢說是你憑武功而不是憑月日教之威嚇退他們的嗎?好了,就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遠的咱就不說了,就說剛才,你連錢無用都打不過,還舔臉在這吹什麽牛?若不是你爺爺的護法包萬菊,你早就沒命了!不過,依我看、你還是死了的好,免得在這裏丟人現眼,將死去的先人氣活了。”說罷,再度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錢多多被風萬種氣得脖子粗臉紅,呼呼隻喘粗氣,可就是找不出應對之語。

    月日教之右護法包萬菊不耐道:“少教主,這小丫頭片子伶牙俐齒。休再與之鬥口,我們隻需將她押回大漠,不信她不從你!更不信風流不想辦法去救她。到時,風流一死,她想不想也得嫁你,豈不美哉!”說吧,得意發笑。錢多多得意道:“護法說的太對了,她祖父、她父親、她兄長都會去救她,到時我們抓活的,以他們性命相挾,她得求我睡她!不然,我就殺了他的親人。”說罷,再次得意的哈哈大笑,真是狂態百出。

    風萬種不怒反樂,隻聽她嬌聲道:“錢哆嗦,你就做你的青春美夢吧!想那草上飛魔還牙妖風流風不羈是何等英雄,豈是你等草包、飯桶所能抗拒,如果真如此,那你們就等死吧。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們結果,如果你們真的惹惱了他,大漠國都將會姓風!”

    包萬菊狠狠地瞪了風萬種一眼,不悅道:“乖乖的閉上你的鳥嘴,不要讓我費事。”再回首對一壯漢道:“馮亮!”那壯漢忙抱拳道:“屬下在。”包萬菊道:“教幾人絕阻擋不住錢無用等丐幫高,如今,隻剩我等人,想要脫身絕不可能。所以,一會,你可隱於暗處,等錢無用到來你可突施辣。憑你的功夫出其不意,定可製服錢無用。錢無用一解決,其他人不知我教之路數,咱再想脫險就容易了!”馮亮應聲隱去。

    暴龍心裏暗喜道:“馮亮小子,你這回遇到小爺算是倒了大黴,隻要你發招我就有辦法製你,畢竟你的招法我盡知。放心,我定讓你無聲、無息而死,免於痛苦。”

    也就是一刻,火把照天。轉瞬已有十幾人飛至,將包萬菊等人圍在核心。隻見其一廋長似麵條的人邁步而出道:“臭小子,識相的快些交出風萬種,我可放你們安全離去。否則,我讓你們二人生不如死。”錢多多聞之樂道:“算了吧,你少在這裏放狼煙、說大話,你充其量隻不過是我錢氏的叛徒而已,有何麵目在我麵前指畫腳?臉皮真是厚的可以。再說了,你我現在還未分出勝負,你憑什麽恬不知恥的說放了我們?說不準我還會將你捉回去見我爺爺呢?到時有你好瞧的!大漠的酷刑你是知道的,可不好受啊。”

    錢無用聞聽樂道:“這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鬼,既然你們執意找死,我就成全你們。來啊!打狗陣侍候。立時,丐幫弟子打狗陣發動,將人牢牢地圍在當。包萬菊鬼斧一閃直撲錢無用,錢無用怒道:“小兔崽子,既然你急於去死,我也攔之不能!”話落,立揮打狗棍接下襲來之斧。這包萬菊乃是武二曲之弟子,功夫何等了得,鬼斧施展開當真是如風似雷。錢無用雖功力不弱,作戰經驗十足,但要想勝他還真是難上加難。

    包萬菊心暗忖道:“丐幫人多勢眾,再不拿下賊首、恐今天難逃善果。”思罷,立施出鬼泣式。也就是江湖人所謂的武陵絕招。本來,這式早已外泄,錢無用自可應付。但是,這式經過二曲演變已是是而非,威力上更是不可小覷。錢無用被逼得節節後退,包萬菊正是讓他如此,見時一到,立高聲道:“出!”

    馮亮聞得命令,立一躍而出,口道:“黃沙翻滾”,隻見掌法如山壓向錢無用……。

    錢無用正全力以赴的應付包萬菊,那還有會接飛來之掌。麵對他的隻有死路一條,包萬菊不禁心花怒放,哈哈大笑道:“錢無用,這回我讓你變成錢有用。”突的化斧為槍,一式毒蛇出洞直襲錢無用心窩……。

    正此千鈞一發之計,白影一閃、空飛來一人,起刀落將馮亮斬為兩段。包萬菊心驚悸,鬼斧刺偏。錢無用趁勢而入,腳踏隅門、一掌正包萬菊前胸,將其打出丈餘遠。這包萬菊功夫確實了得,滾了兩滾立一躍而起,盡管是口吐鮮血,依然是飛似遁去。

    那邊的錢多多見包萬菊敗走,立生逃走之念!連揮兩劍倒縱而出,巧的是,正落在飛來白影——暴龍近前。暴龍反一刀正其背。當然,用的是刀背,將錢多多打翻在地,口吐鮮血爬之不起!

    錢無用忙奔過來道:“多謝大俠救命之恩,隻不知大俠姓氏名誰?可否告之我老要飯的?”風萬種不悅道:“喂!我說老要飯的,為什麽還不給本姑娘解開穴道。婆婆媽媽的作甚?還什麽丐幫的執法長老呢,真是孤陋寡聞。你眼睛瘸了嗎?沒看他的刀嗎?天下除了不羈哥哥的好朋友暴龍暴風雨,何人有之?什麽眼神啊!真是個二五眼。”

    錢無用聞之風萬種之言,用一拍小腦袋,暗道:“慚愧!”急奔過去解開風萬種的穴道。穴道一解,風萬種立衝過去,劈裏啪啦的給錢多多幾個響亮的耳光。同時,怒聲道:“兔崽子,姑奶奶今天非殺了你不可!”刷!抽劍欲刺。錢多多忙道:“暴龍快些救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暴龍忙道:“風姑娘住,看他有何話說。”風萬種實際上也不想真的殺他,隻是想嚇嚇他出口胸的惡氣而已。故聞聽暴龍之語,依言停下、目注暴龍。

    暴龍俊目逼視錢多多道:“我說錢哆嗦,我憑啥救你?我又為什麽會後悔?快些道來,否則,你還不如讓萬種姑娘殺了你,因為我若出,會讓你死的更慘、更痛苦啊!”錢多多顫抖道:“你必須救我,因為我可以告訴你秀兒的下落,如此,總可一命換一命吧!”暴龍聞之急道:“好,你如果能道出她的下落,我定可饒你一命。”錢多多道:“她被陰魂陰不散帶往大漠了!”一句話,差點沒把暴龍氣趴下!因為此訊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沒說。但自己話已出口,豈能收回。隻好道:“好,我們可以不殺你,可必須帶你走,不信用你換不回秀兒。那時,才是真正的一命換一命。”

    錢多多深知陰魂在教的地位,生怕事情有變丟了自己的小命。聞聽之下臉色慘白,急急道:“慢!我還有一條消息,總可換回我的自由了吧?”暴龍道:“那要看是什麽消息,值不值這個價錢,如果是廢話,我立刻結果了你。”錢多多淒然道:“我知道風流原配的下落。”風萬種聞之,心立有不悅。遂沒好氣的道:“他能放出什麽好屁!不會是又在大漠吧?那還不等於沒說嗎!”錢多多不言,目注暴龍、期待答案。

    可以說,風流在暴龍心的地位是沒人可以取代的,隻見暴龍略作沉思,無奈道:“好,你說吧,隻要你說的是實情,我們可以放你安全離去。”錢多多道:“你說話算數?可不許騙我。”暴龍不耐道:“你認為你還有別的選擇嗎?把握好了,這可是你唯一求生的會。”錢多多一臉的無奈,聶諾道:“葉黑和崔得煥已將她領去了大漠。”風萬種道:“我就說他全是廢話嗎,怎麽樣?白白的放了一狗命。這回好,想吃口狗肉都不可能了。”暴龍無可奈何道:“錢哆嗦,我暴龍一言九鼎,你可以走了!”錢多多如釋重負,抬足急急離去。

    錢無用問道:“暴老弟,不知你欲往何處?”暴龍道:“我此次外出的主要目的是尋找秀兒,如今知道在大漠,弄得是束無策,還真不知道該去何地!”錢無用道:“昨天接到老幫主的傳信,說風真已允許風流與風萬種成婚。讓我們趕往百花穀,我看不如咱們同往。想那風流學究天人,如知原配妻子在大漠,絕不會善罷甘休,定會千裏尋之。到時,你與之結伴同去,不就可以救出你的秀兒了嗎!”暴龍聞之道:“看來,也隻好如此了,不然,憑我自己還真是孤掌難鳴,走,咱一起去百花穀。”

    風萬種聽眾人欲救風流原配,心本就甚是不悅,再聞聽爺爺允婚則不喜反怒道:“我的婚事他這老頑固憑什麽給做主?他現在知道應允了,哼!我還不嫁了呢!”言罷,起縱間奔去。暴龍等見之大急,立隨後追趕……。

    那位看官問了,包萬菊怎麽投到月日教門下了呢?這就得從頭說起。

    當年離開師父武二曲,海鯊先行;繼而是包萬菊和納蘭玉。二人沒走出多遠即看到了海鯊海東青。納蘭玉道:“包兄,海鯊已得神兵,還攔我等,他是不是認為我們是病貓啊!我看今天,咱倆應該讓他嚐嚐厲害,讓他以後能分清貓和虎。”包萬菊道:“我看你是多慮了,他絕對不可能想與我們為敵!我想,他一定另有別情,否則,他豈能不知道,憑他一人之力非我二人之敵,如要強行出頭,那豈不是以卵擊石、自取其辱嗎。”

    海鯊見二人狐疑,不禁樂道:“二位師兄,小弟等二位是有一事相告,望二位師兄思。”包萬菊道:“哦!願聞其詳。”海鯊道:“爾等二人皆為旗人,原武林絕無你二人立錐之地。不如隨我而去,我父在海上實力強大,不久就要入主原。到時,咱哥聯豈不是天下無敵?你二人也可省去多年的拚搏,順利的在原武林揚名立萬,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

    “不見得吧!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就應轟轟烈烈地幹番事業,豈有等待之理。簡直是欺人騙己,真是太可笑了!你是不是拿他們當歲的頑童了?”話落人到,隻見場內已多了一廋長條。海鯊不悅道:“你是什麽人?敢管小爺的事,想必是活膩了吧?”那廋高個道:“海鯊,你個小崽子,願意當爺就滾回你們的小島上給你爹當去。在這裏,每個人都是你爺!你以為在武二曲處學了點皮毛功夫就可以稱雄嗎?錯了,我錢如水偏就不買賬,你能耐我何?”

    海鯊聞聽是錢如水,不禁倒退兩步。但他心依然是不服,遂拔劍在道:“錢如水,你休拿大**嚇小孩,小爺是吃飯長大的,不是被嚇大的。你若有本事就與小爺大戰百合,你敢嗎?不敢就快些滾蛋。”

    錢如水聞之樂道:“小子,你還是別在這裝傻充愣的好,你心裏清楚的很,就是將你那混蛋老子加上也不是我的對。你不就是想用鬼泣招嗎?難道你不知鬼泣劍法已經外泄?這在當今的江湖已不是秘密。你若想自取其辱就用用看,看爺爺是不是騙你。這樣吧,咱來簡捷一點,我告訴你招絕學的名稱,免得浪費時間。”言罷,隨口言道:“

    鬼泣神藏,石破天驚。

    驚世駭俗,紅雲滿天。

    殺人如麻,磨牙吮血。

    神威驚魂!怎麽樣,對也不對?”海鯊聞之心不忿,立拉一架勢。錢如水不屑道:“武當玄劍。還有什麽招式盡管使出!”海鯊忙換式,錢如水道:“少林達摩劍”。如此,海鯊連換了多種,依然被試穿。海鯊懊惱道:“算你能,今天小爺就不與你計較了,青山不倒,綠水長流、咱後會有期!”跺腳而去。

    錢如水依是不依不饒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回去告訴你那不爭氣的爹,如果想活就在島上好好的呆著。否則,他會沒命的!原武林最終一定是姓錢的!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錢如水見海鯊去遠,回頭目注包萬菊、納蘭玉道:“想二位必是武二曲的弟子吧?”二人因在師父麵前發過誓,所以,不置可否!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錢如水道:“你二人不言,證明我說的是對的。說句實在的,多日前,我就從風真處得知你等藝滿即出的消息。所以,我在此等候多日了!目的是勸你們加入我們月日教,咱共圖大業如何?”言罷,一擺,過來一輛小車,車簾一掀、見是兩個美女。”錢如水道:“跟我幹,不但金錢堆積如山、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盡的人間富貴,美女更是數不勝數;在就是,我大漠與大金聯盟,你幫我們就是助你們滿人。二位以為如何?”

    二人略加思索,點頭應允,遂加入了大漠王國。

    此正是:

    同門人分道揚鑣

    惜二人誤入邪教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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