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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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藍刀鋒!
    “蔣小魚、張衝和展大鵬哪兒去了?”
    “在陷阱裏。”向羽冷冷地接話。
    說完,向羽帶著眾人向陷阱方向走去。到了陷阱口,向羽搬動機關打開鐵蓋,準備叫幾個俘虜出來時,才發現裏麵空空如也。
    眾人看著沒有絲毫損壞的鐵蓋和洞口,都愣了。向羽跳了進去,四下檢查一番,原來陷阱的內部被挖了一個洞。
    “哈哈……這幾個小子真是屬老鼠的。”武鋼忍不住笑起來。
    向羽抑製不住地憤怒,向武鋼保證“一個小時內我就把他們給你帶來!”
    向羽順著蔣小魚他們在林間留下的腳印一路飛奔尋找,很快就發現了蹤跡。
    在一排芭蕉樹後,幾個人的身影正在晃動。
    向羽躡手躡腳走到他們身後,一個餓虎撲食,發動了突然襲擊。
    撲到跟前他才發現,自己攻擊的對象,竟然是幾個用樹枝紮成,外麵套著軍裝的假人。不好!他心中一驚。
    向羽的醒悟還是晚了,就在雙腳落地的同時,他感到腳腕處一緊,雙腿已經被繩套給牢牢捆住了。
    隨著蔣小魚與張衝拉著藤蔓從兩邊的樹上一躍而下,向羽被拉到了半空中。
    與此同時,展大鵬也從隱蔽處跳了出來,一看懸在半空的向羽,大叫“魚哥,咱這回真的把野人逮住了!”
    除了蔣小魚三人,新兵們都已經登上快艇。武鋼他們焦急地等待著向羽趕快把剩下的幾個人給逮住帶過來複命。
    這時,樹林邊遠遠地出現了一行人的身影。武鋼與巴朗忙迎了上去,這才發現中間五花大綁的竟然是向羽,隻見他嘴裏塞塊破布,雙手被一條繩索牽著,繩索的另一頭正拽在蔣小魚手裏。
    蔣小魚一見武鋼,立刻向他邀功,說自己抓了一個偷襲他們的野人,看能不能記個功、發個獎什麽的。
    武鋼與巴朗一時哭笑不得,吩咐蔣小魚趕快解開向羽身上的捆綁。
    “這是你們代理排長——向羽。”武鋼介紹說。
    “這家夥不是個野人嗎?連話都不會說,還淨禍害咱們,咋能是排長呢?”蔣小魚故作不解,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武鋼趕緊拉出向羽嘴裏的破布,向羽把怒氣勉強壓回肚子裏,瞪著蔣小魚,“你叫什麽名字?”
    “哎呀,真是排長!這可是誤會一場,您早說是排長,我們哪敢動您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得原諒我們三個呀。”蔣小魚故作吃驚,伶牙俐齒地白活著。
    向羽看著他,隻是一言不發。
    “滾到船上去!”武鋼訓斥道。蔣小魚乖乖閉嘴,和眾人一起登上快艇,向陸地駛去。
    在海岸邊,陸戰旅的領導們正在等候野外訓練的新兵歸來,與下艇的戰士們一一握手。蔣小魚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臉龐,正是自己當日所救的那個美女參謀——沈鴿。
    此時沈鴿正好走到蔣小魚麵前,伸出手說“辛苦了!”
    蔣小魚忙握住這雙細嫩白淨的手,想起自己曾跟這位美女口對口地做人工呼吸,一時間心跳加速,幾乎忘了身處何方。
    沈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這才發現蔣小魚是曾經救過自己那名新兵,不由得杏眼一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新兵們全部上岸後,武鋼走到肖海毅旅長麵前,敬禮匯報道“報告旅長,獸營新兵野外生存訓練順利結束,21名新兵全部帶回,請指示。!”
    肖旅長還禮“辛苦了!趕緊帶回吧。”
    一輛等候多時的大巴車打開車門,新兵們上了車,沈鴿忽然快步上前指著蔣小魚“你,就是你,來一下。”
    上車和正在上車的新兵們都愣了,豔羨地看著蔣小魚跟美女參謀走到一邊。
    “女首長,找我是公事還是私事啊?”蔣小魚笑嘻嘻的。
    沈鴿也回一個甜甜的笑“公事剛才已經說完了,現在是私事。
    蔣小魚樂得心花怒放,忙問什麽私事。
    “感謝你那天救了我。”沈鴿誠懇地說。
    “沒事沒事,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女首長千萬不要客氣。”話音剛落,卻見沈鴿柳眉豎起,一個耳光掄在了蔣小魚臉上。蔣小魚一時間傻眼了,捂著臉看著沈鴿。
    “這一巴掌是因為你對記者的那些胡說八道,說在水下跟我做了10分鍾的人工呼吸。現在你成救人英雄了,大家卻都在問我那10分鍾是怎麽回事……這一巴掌就是為了讓你管好你那張破嘴,別給我找麻煩,更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說罷,沈鴿看也不看他,轉身離開了。
    蔣小魚捂著半邊通紅的臉上了車,滿車的新兵好奇的眼光一下子包圍了他。
    “魚哥,剛才咋回事,那女參謀怎麽甩了你一巴掌?”展大鵬問。
    “別說了,提起都是眼淚。”蔣小魚掩飾地說。
    大家一聽還有內幕消息,紛紛要求蔣小魚跟大家分享一下。
    “愛得越深,恨得越深,這話你們自己琢磨吧!”
    “莫非……你和這個美女參謀原來就認識?”大家聽到蔣小魚那句話,覺得更不可思議了。
    “是不是這女參謀……以前追你啊?”展大鵬猜測。
    “好多年了……死纏爛打的,你們說我能答應嗎?”
    “太能了,多漂亮啊。”
    “她嘛,條件是湊合,可這種漂亮女孩咱見得太多了,何況,家裏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姑娘,等著咱回去成親呢。”蔣小魚長歎一聲,夾雜著得意與囂張。
    “我靠,你的情感世界太扭曲太複雜太糾結了……”馬明亮一臉羨慕地說。
    在荒島上放逐了5天的新兵們終於回到了獸營,恰逢女兵在這裏參觀,一看到這群從車上下來的男兵,紛紛笑道“哪裏是蛙人,野人還差不多。”
    一時間嘻嘻哈哈,指指點點。
    男兵們都有些尷尬,唯有蔣小魚,聽到這話,回頭跟新兵們說“都說咱獸營都是些純爺們兒,哪裏來了這些姑娘們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組團相親了呢……”說著,悄悄一指烏雲,“看那個,凶神惡煞,跟個爺兒們差不多……”
    男兵們全都哈哈大笑,聽到蔣小魚說話的幾個女兵氣得滿臉通紅。
    回到宿舍的新兵們正在換衣服,宿舍門被“嗵”的一聲踢開了,烏雲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剛才是誰說女兵組團來相親的?滾出來!”
    男兵們紛紛拿衣服遮擋著身體,誰也不敢說話,隻拿眼睛瞄著闖禍的蔣小魚。
    蔣小魚隻得站了出來。
    “誰說的?趕快承認!”蔣小魚一開口,大家全傻眼了,都沒料到他說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咱們男兵女兵都是一家人,就如同兄弟姐妹一般,誰說的這種話,我真替他害臊。”言罷,痛心疾首地盯著馬明亮。
    “你別亂扣屎盆子,這話可不是我們說的!”馬明亮立刻說。
    “大鵬,你說,咱們隊裏有人說這話嗎?”蔣小魚又把頭轉向一邊。
    “我敢保證,絕對沒人說!”展大鵬會意。
    烏雲臉色緩和了一點,隻聽蔣小魚又說“這位女兵同誌……”
    “我叫烏雲。”她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