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知人知麵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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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嘴是真的硬,他媽秦淮茹都已經把話說到現在的這個份上了,還是嘴硬著。
    最後,秦淮茹也沒有辦法了。
    她把棒梗晾在了醫院裏麵,自己去想辦法去了。
    就是這個辦法一直都沒有想出來。
    就像是之前說的一樣,何大清不好對付,他外孫現在又已經不住在四合院,根本就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她實在是想不出辦法。
    她也是很頭疼。
    這些天來,一直都為這個事吃不好、睡不香,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了不少。
    傻柱都注意到了。
    “秦姐,你最近這是怎麽了?”傻柱關心的問。
    “還能是怎麽了?還不是棒梗的事情鬧的,他跟你外甥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爸都不肯教他廚藝了。”秦淮茹說道。
    她沒說實話。
    她也是沒辦法說實話。
    於是,她找了這麽一個借口。
    傻柱信了。
    “秦姐,說起這個事情,我還挺好奇的,棒梗為什麽跟我外甥打起來了?”傻柱帶著好奇,對著麵前的秦淮茹問道。
    “你不知道?”
    秦淮茹有點詫異。
    事情都發生好幾天了,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傻柱作為跟兩家算是最親密的人居然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真的假的?
    “我還真不知道。”傻柱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怎麽可能呢?你沒問…你爸?”
    秦淮茹本來還想要加上自己和賈張氏他們的。
    可後來想到自己一家跟傻柱實際的關係,最後也沒有加上去,隻是說了何大清。
    “問了。”
    “那……”
    “我是問了我爸,但是我爸瞅了我一眼就已經不搭理我了,我還想上前問,但是,沒敢真的過去。”傻柱說道。
    當時,確實是類似的場景。
    不過,有一點傻柱沒說。
    傻柱當時其實是害怕挨打所以才沒上去問。
    後續幾天,傻柱也不敢靠近何大清。
    “後來,我又向小當、槐花問了一下。”
    傻柱好像是生怕秦淮茹知道自己因為怕被打而不敢問,連忙轉移話題,對著秦淮茹說道:“可是,她們又說的不清不楚的,我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
    他也是問了小當、槐花。
    可是,小當、槐花也不知道這事是不是可以跟傻柱說,傻柱問的時候,兩人都是盡可能的模糊,盡可能的不說清楚。
    也就有了當時傻柱詢問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切。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麽到現在都不知道。”
    秦淮茹如此說。
    她心裏也是不住的誇讚小當、槐花處理的好,大加感慨小當、槐花繼承了自己的腦子,沒有隨便的就亂說話。
    她心裏這麽誇讚著,又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你說啊,這都是同一個媽生的,這怎麽差距那麽大?
    小當、槐花多精啊。
    怎麽棒梗就這樣?
    他到底是遺傳了誰的腦子啊?
    難道是賈張氏的?
    有可能。
    她這一家幾乎都是人精,也就賈張氏那差一點。
    也許真就遺傳了賈張氏的腦子。
    秦淮茹心裏想了很多,但是實際上過去的時間卻並不多,在外界看來,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
    秦淮茹想完也並不耽誤與傻柱的交談。
    “柱子,那天是這麽一回事……”
    秦淮茹開始跟傻柱說起棒梗和他外甥的事情。
    當然,不可能真的就全都告訴他,很多的東西還是模糊了一下,比如說她讓棒梗帶著傻柱外甥吃喝玩樂,要廢了他的事情。
    這些影響到自己、影響到賈家的形象的事情,能模糊就模糊,實在是模糊不了的就糊弄。
    整個事情在秦淮茹的口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這外甥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棒梗好心帶他出去玩,他不願意也就罷了,還把棒梗當成小醜一樣的糊弄?”
    傻柱生氣的罵起了自己的外甥。
    經過秦淮茹這麽一模糊、糊弄,事情儼然是變成了棒梗要帶著傻柱外甥出去玩,傻柱外甥開店了,賺錢了,看不上棒梗了,一次次拒絕棒梗,還把棒梗給當成小醜一樣的糊弄了。
    傻柱看不下去了。
    “不行,我找他去。”
    傻柱留下這句話,就要去找他外甥。
    秦淮茹看著這一幕,亡魂大冒,趕忙阻止了傻柱。
    她說的雖然挺像是那麽一回事的,但是假的就是假的,真要讓傻柱去找對方,這假的還不得給直接的戳穿了?
    她就不能讓傻柱去。
    “柱子,你就消停一點吧。”秦淮茹拽住傻柱說。
    “我消停什麽啊?他都這麽對待棒梗了。”傻柱並不想要消停,還在不斷的掙紮。
    “柱子,你去找他沒用的。”
    “怎麽沒用?”
    “我說他是把棒梗當傻子糊弄,但那也隻是我說,在他那裏他的說法可不是如此。”秦淮茹裝作無奈的說道。
    “什麽意思?”
    “他早就把這件事推了一個幹幹淨淨了。”
    “這還能推幹淨?”
    “為什麽不能?人家做的好,無論是從哪一方麵來看,似乎都是我們家棒梗做的不對,而且啊……”
    “而且什麽?”
    “唉,棒梗實在是太衝動了,被他那麽一氣,直接當著很多人的麵動了手,這一下真的是有理都變成沒理了,人家現在說什麽都能更理直氣壯。”
    “不能吧?”
    “怎麽不能?你看他們把棒梗都打成現在這樣了,我們說什麽了?就是想要找個說法都不行,還得看他們的臉色。”
    “憑什麽啊?”
    “就憑棒梗先動手了,人家要是拿著這個說事,棒梗可就麻煩了,我們隻能忍氣吞聲。”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柱子,你就消停一點吧,別鬧了,萬一他們又拿棒梗動手作為借口鬧事,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秦淮茹又用這個勸說傻柱。
    換作是其他人或許不會那麽傻,就真的被這麽牽強的說法給真的糊弄了。
    可,這個人是傻柱。
    然後……
    “我這外甥這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以前沒有看出來這心那麽髒呢?”
    傻柱抱怨起自己的外甥。
    “這就叫知人知麵不知心,不過也還好。”
    “這還好?”
    “暴露了終歸是好的,這以後你也可以有一個防備,免得被他坑了都不知道。”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