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31章 樂子人仙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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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服少年並未直接開始講述故事,而是輕輕咳了兩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隨後才開口說道:“諸位,你們前麵的故事,相信大家都聽得很疑惑,有些明明講的都是真的,卻為何會被人說成假的?”
“我這個故事,應當能夠給你們一些啟發。”
隨後,華服少年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信。
“我名天辰子!”
“尊號,天辰丹帝。”
“乃是仙界十尊大帝之首!”
“從我很小的時候,便因為機緣巧合,進入了丹陽宗,隨後我便展現了我的丹道天賦。”
“雖然這麽說有些狂妄,但對我來說,其餘所謂的丹道天驕,在我眼中,與蠢才無異。”
“丹陽宗帶給我庇護,讓我的丹道天賦得以發揮。”
“老宗主待我很好,宗門之中的各位長老同樣待我不薄。”
“我雖然嘴上不說,但我心中記著他們的好。”
“當然,宗門之中也有一些小人,嫉妒我的地位天賦,對我使壞。”
這華服少年的信中,內容很廣。
不僅提及了下毒之人,李順長老,甚至先前所有說過的人,全部提及了一遍,甚至,樂子人仙尊也提及到過。
雖然秦玄聽別人說自己以前的故事,有些別扭。
但秦玄仍舊仔細的聽著這故事之中的內容。
華服少年頓了頓。
“最後,我成功突破了大帝境界,成為前無古人,最快突破大帝之人,且戰力無雙,被尊為仙界十大仙帝之首。”
“好了,我信封之中的故事講完了。”
“我這封信之中,我認為,重要信息極多。”
“先前所講的所有人物,在我的心中,全部都存在,但每個人的結局,卻都不一樣。”
“我不知道是你們故意在撒謊,還是別的原因。”
“這個問題,等會我們再討論,先聽聽下麵的故事吧。”
眾人沒有回應華服少年,卻也是默認了華服少年的決定。
隨著眾人的目光移到秦玄身上。
秦玄才開口說道:“我的故事,比較不同。”
“我名王小樂。”
“尊號玄妙樂天仙尊。”
“我本是一名戲子,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一些機緣。”
“我天賦不低,得到的功法又甚合我意,進展極快。”
“但我並未大肆招搖,我喜歡當幕後黑手,喜歡境界碾壓,於是我生活的很謹慎。”
“來到仙界之後,我才開始展露鋒芒。”
“並非是我變了性子,隻是我的功法與道的選擇,讓我必須展露鋒芒。”
“但我慢慢的發現,捉弄旁人,真的很有趣,真的很有意思,我逐漸迷上了這種感覺。”
“而我的道路也越來越清晰。”
“雖然我在仙界的名聲並不好,但人人都想揍我一頓,但我仇家不多,我捉弄完人之後,都會給予一些補償。”
“再加上我其實為人溫和,其實朋友還挺多的。”
隨後,秦玄也頓了頓。
“直到有一天,我的目光放在了天辰子身上。”
“天辰子,在仙界極為有名,丹道大師,甚至很多丹道的前輩都說過,天辰子未來定是丹道第一人。”
“我突發奇想,若是以後天辰子真的成為大佬,我豈不是捉弄不著他了?”
“於是,我精心準備了一個大陣,這個大陣之中又有無數小陣,陣中又套著陣法。”
“可以說,這陣法乃是我的傾心之作。”
“我極為自信,就算是至尊境巔峰,我也能困住他至少一天一夜。”
“除非那人有什麽專門破陣的神器。”
“那天,天辰子果然如我所想,來到我的陣法,我當即興奮的啟動大陣。”
“準備好好捉弄一番天辰子,當然,後果我也不怕,我這些年來會接一些布置陣法的私活,小有資產。”
“到時候大不了將家產賠給天辰子便是。”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差點將我陣法道心擊碎。”
“隻見剛布置好的大陣升起,我還沒來的及得意兩聲。”
“我精心布置的大陣,裏麵無數心血,無數陣中陣,疊加陣,甚至用了我數千個陣盤的陣法,被那天辰子一拳打碎。”
“陣法破碎的滿天都是,我那一瞬間真的呆住了。”
“天辰子並未跟我廢話,眉宇之間有些急躁,似乎是有什麽急事。”
“直接一拳打了過來,生死危機將我驚醒,我連忙催動我用了大量寶貝換來的護身法寶,玄天神光罩。”
“隻能說,這玄天神光罩確實不凡,大陣都沒能抗住一拳,這玄天神光罩雖然被一拳打碎,但我並未受傷。”
“那一次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猛烈的危機感,幸好,我還有後手,我有一神器,正好能困住天辰子,這才讓天辰子冷靜下來。”
“隨後,我與天辰子握手言和,順便幫他去解決了一個麻煩事,日後天辰子成為大帝境,我也鬆了口氣,幸好沒有惡交此人。”
秦玄讀完信中的話。
神色淡漠的抬起頭來。
自己這封信,便是講的樂子人仙尊。
隻不過,這樂子人仙尊美化了自己不少。
他明明是狼狽逃竄,自己懶得追,還說什麽握手言和。
後來他藏的,秦玄都找不到樂子人仙尊的身影。
眾人聞言之後,並未有什麽臉色的變化。
隻是因為這隻是其中一個普通的故事。
並不知道,這個秘境便是樂子人仙尊布置的。
隨著第十五個人也講述完自己的故事。
那華服少年清了清嗓子,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這才說道:“現在情況有些複雜。”
“所有的信中故事,基本上都是圍繞著這個天辰子而進行的。”
“而所有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信中的結局。”
“而我這封信,便是描寫的天辰子本人。”
“那麽接下來,我來說,你們不用回答,隻需要自己在內心之中想對還是不對,最後,我再說結論,你們便可以回答了。”
那華服少年雖然在外麵是個修為極低之人,但此刻的氣質,卻是非同一般,在座之人,幾乎最低的也是地極境,居然被這一人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