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下一個。”
    伴隨著蘇牧的話語落下。
    蠻聖滿心歡喜地揮舞著拳頭走出大殿。
    而下一名聖尊也緩步踏入了大殿之中。
    蘇牧抬眼看去。
    隻見來者乃是鬼聖。
    鬼聖身穿黑袍，原先罩住臉龐的黑色兜帽，在進入大殿前已經掀開，露出一張枯樹皮一般的老臉。
    他恭敬地朝著蘇牧行了一禮。
    “見過第一聖尊！”
    相對於龍聖來說，他和蘇牧並沒有那麽親近，同時也是他認為的一種表達尊敬的方式，所以他並沒有和龍聖一樣稱呼蘇牧為淵聖前輩，而是依舊以第一聖尊相稱。
    蘇牧的目光掃過鬼聖。
    鬼聖的天賦他也複製過。
    當時在和七聖戰鬥的時候也在七聖麵前展示過。
    鬼聖的天賦名為酆都鬼霧。
    除了自身可以化為鬼霧，一定程度地削弱對方的傷害之外。
    還可以形成各種形式的酆都鬼霧，在酆都鬼霧的籠罩範圍之下，你自身的實力會受到極大的限製。
    不僅是肉身境界有所下降，就連精神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
    到達了鬼聖這個級別的，甚至可以讓敵方的聖尊級別強者互相攻擊。
    不過在被攻擊之後，對於精神的影響也會逐漸減弱，也就是說這種精神方麵的影響效果在一次對局中隻能使用一次。
    說實話，某些作用和禁斷神族的天賦有些類似。
    可能這也是禁斷神王會選擇鬼聖的一個原因。
    沒有過多猶豫，蘇牧抬手一揮。
    幾枚光球便出現在了鬼聖的麵前。
    看著眼前幾枚金色光球。
    鬼聖那渾濁的雙眼也是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
    他快速查看了一番眼前的金色光球。
    最後目光停留在其中的一枚光球上。
    “第一聖尊，我想選咒之大道。”
    聽聞此話，蘇牧的眉頭一挑。
    “鬼聖，這咒之大道可是有損靈魂的，若是使用不當，對你自身可能反而會造成巨大的傷害。”
    蘇牧對於咒之大道這個天賦自然是了解的。
    咒之大道的確很強，但是同樣，強7大的背後，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不是每個人都是蘇牧，擁有無盡的靈魂。
    咒之大道這個天賦，對於蘇牧來說，沒什麽大影響，除了那個人，蘇牧想要咒殺任何人，無非就是消耗點靈魂力量。
    哪怕咒殺之人太過於強大，對於蘇牧來說也就是損失點靈魂上限，在他無限的靈魂麵前，相當於毫無損傷。
    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說，若是咒殺之人過於強大，那很有可能會損傷自身，如此就顯得有些得不償失了。
    這也是蘇牧提醒鬼聖的原因。
    相較於這個來說，像殺戮大道，元素大道這種天賦則是可以更加“安全”地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聽聞蘇牧所說的鬼聖卻是微微搖頭。
    本來有些渾濁的雙眼卻是透出一股異樣的堅定之色。
    他那宛如枯樹皮一般的臉皮微微抖動，道：“第一聖尊，我已經想好了。”
    他露出一絲苦笑：“不瞞第一聖尊您說，被禁斷逐漸侵蝕占據的那段日子我想了很多，我痛恨自己的無力，本就是一個該死之人，為何要在死前給人族帶來如此麻煩，若是以我之軀，釀造出無法挽回的可怕後果，那我哪怕是死，也無法瞑目。”
    “好在！”他抬頭：“幸得第一聖尊您搭救，我才沒有最終釀成大錯。早在重掌身軀之時，我便已經在心中暗下決定，隻要能夠再為人族出一份力，彌補我所犯下的錯誤，哪怕萬死，我亦無悔。”
    蘇牧看著他那張因為過於激動而有些顫抖的臉。
    沒有說話。
    而鬼聖似乎怕他不答應，連忙又道：“第一聖尊，我這條老命，活的已經夠久了，在這世上再無牽掛，若是能夠在死前，為人族殺死更多的敵人，就算是靈魂散盡，我也甘之若飴，欣然往之！還望第一聖尊成全！”
    “罷了。”
    蘇牧抬手。
    一道光球已經飛入了鬼聖的身體。
    疼痛讓鬼聖的臉變得更加皺巴了起來。
    他卻毫不在意，眼中反而射出幾分激動之色。
    “謝第一聖尊！”
    “此物乃我造之咒君麵具，於你天賦有益，便一並賜予你吧。”
    “下一個！”
    鬼聖之後乃是花聖。
    花聖在走入大殿之後，便恭敬地朝著蘇牧行了一禮。
    與其他聖尊不同。
    其他聖尊看向蘇牧的眼神是尊敬，崇敬，感激。
    而花聖除了上述的這些情緒之外。
    眼神中還有大量不加掩飾的仰慕之色。
    似乎絲毫不在意，這種仰慕之色，是否會冒犯到蘇牧。
    蘇牧還沒來得及開口。
    花聖自己便主動開口了。
    “淵聖前輩，我可以不要天賦，換一個嘛？”
    “嗯？”
    蘇牧有些疑惑地看向花聖。
    感受到蘇牧的目光。
    花聖居然一下子變得有些扭捏了起來。
    “就是。 ”
    她道：“淵聖前輩，我不想要EX級別天賦，我想跟在您身邊，侍奉在您的左右！”
    嗯？
    嗯？
    嗯？
    蘇牧頭上幾乎是瞬間冒出幾道黑線。
    什麽鬼？
    雖然花聖說的含蓄，但是意思卻是很明確。
    不過這麽赤裸裸的意圖也是一下子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見蘇牧沒有反應，花聖聯盟繼續道：“淵聖前輩您放心，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從小到大，我就知道 我喜歡的是一個能夠全方麵碾壓我的男人，可是一直遇到您之前，我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可以做到完全碾壓我，所以我一直都是單身的。”
    “隻要淵聖前輩您不嫌棄，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跟在您身邊侍奉，您不用憐惜我，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都可以的！”
    蘇牧無語。
    敢情你這個花聖的花，是花癡的花啊？
    眼見花聖可能還要蹦出一些虎狼之詞。
    蘇牧連忙擺手：“好了，咳咳，本聖孑然一身，暫時沒有這方麵的想法，你死心吧。”
    “淵聖前輩，您可是有喜歡的人了？沒關係，我做小也是可以的。。。。。。”
    幾個光球迅速飛出，將花聖團團圍住。
    “選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