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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為何要選她

    紅袖又看了眼那首飾攤子上的首飾，這地下黑市，賣的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東西。

    紅袖問道；“小姐，這裏賣的東西，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我們來這裏買什麽？”

    前世，顧傾城為了輔佐，楚墨軒登上皇位，經常會來黑市買些東西。

    黑市上賣的東西，雖然大多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卻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顧傾城眼眸微垂，語氣微沉；“我今日來這裏，是想買個丫鬟回去。”

    顧傾城側目看向紅袖，解釋道；“紅袖，你千萬別多心，你是我最信任的丫鬟，除了你之外，我院子中，其他的丫鬟，都是齊玉婉特意安排在我院子中。”

    “也就隻有你，對我忠心耿耿，我想再找個丫鬟，這樣你也就不用太過操勞。”

    紅袖聽到顧傾城這一番話，心中很是感動。

    “伺候小姐，是奴婢的本分，奴婢自小便跟在小姐身邊，若不是小姐，奴婢怎會有今天，奴婢早就橫屍街頭了。”

    顧傾城小時候，看到在街上乞討的紅袖，便將她帶回府，從那以後，紅袖便成了顧傾城貼身伺候的丫鬟。

    紅袖知道，除了她之外，落霞院的丫鬟，都是齊玉婉，安插在落霞院的眼線，為了隨時向齊玉婉，彙報顧傾城的一舉一動。

    “若小姐想要丫鬟，大可以讓老爺，安排幾個丫鬟。”

    顧傾城卻搖頭道；“爹雖然可以安排幾個丫鬟給我，丞相府的丫鬟，大多都聽齊玉婉的話，即便是從新買幾個丫鬟，齊玉婉也可以用金錢，收買他們。”

    顧傾城突然停下腳步，她指著不遠處對紅袖道；“這地下黑市，有販賣奴隸，這些奴隸大多都是些，犯罪之人。”

    紅袖驚道；“那豈不是些十惡不赦之人！”

    “他們的確犯了罪，但並非都是大奸大惡之人，有些是為了保護，對他們而言，重要的人，或者物，才會犯罪。”

    “還有些，是被逐出家族，或者原本的主人犯了事。”

    紅袖順著顧傾城所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不遠處，有個巨大的鐵籠，鐵籠內關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

    鐵籠內的人，有低頭坐著的，有雙手扒著鐵籠的欄杆，一雙無神的眼睛，看向鐵龍外。

    看到這一幕的紅袖，眸色微變。

    顧傾城則非常鎮定，她緩步走到鐵籠旁。

    一名佝僂的老頭走了過來；“姑娘，要買奴隸？”

    老頭的聲音沙啞，一雙渾濁的眸子，透著精明。

    顧傾城點了下頭。

    老頭繼續問道；“姑娘，看中了哪個？”

    顧傾城瞥了眼，鐵籠中的十幾個人。

    他們並沒有任何反應，像極了斷了線的提線木偶。

    顧傾城一眼便看中了，一名坐在籠子一角，低著頭的女子。

    因女子低著頭，顧傾城看不到女子的長相。

    顧傾城指向那名女子；“我覺得她不錯。”

    老頭看到顧傾城所指的女子後，眸光微變。

    老頭詭異一笑；“姑娘，你眼光不錯。”

    聽到老頭詭異的笑聲，紅袖汗毛都豎了起來。

    顧傾城則很平靜地看著，那名佝僂的老頭。

    老頭將鐵籠門打開。

    那些人好像很害怕那老頭的樣子，鐵龍門一打開，那些人驚恐的不斷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那老頭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

    聽著那詭異的笑聲，顧傾城眉頭微微皺起。

    “你出來。”

    老頭指著坐在鐵籠角落的女子。

    女子換換擡起，一雙無神的眸子，看向那老頭。

    老頭沖女子揮了揮手，示意女子過來。

    女子動作非常緩慢，半響才走出鐵籠。

    顧傾城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子一番。

    女子身上穿著一件，有些破舊的白色衣裙，頭發淩亂，臉有些髒，長得還算清秀。

    女子雙眸無神，表現木訥。

    顧傾城卻很是滿意地點了下頭。

    顧傾城看向那名老頭；“多少錢？”

    那老頭渾濁的雙眸一亮；“一千兩。”

    “你這老板也太黑心了吧！一千兩，都能買十幾個丫鬟了。”

    紅袖雙手叉腰，一副要跟老板幹仗的架勢。

    那老頭怪異地看了紅袖一眼，目光落在顧傾城身上。

    “這位姑娘覺得呢？”

    “我也覺得，她並不值一千兩銀子，不過……”顧傾城頓了頓，繼續道；“八百兩，倒是可以考慮。”

    那身材佝僂的老頭，似乎對顧傾城的出價，並不是很滿意，眉頭微皺，啞聲道；“既然姑娘會來，這地下黑市買仆從，應該知道，他們可比那些普通仆從要貴上不少。”

    “他們可都不是泛泛之輩。”那老頭說的隱晦。

    顧傾城怎麽會不知，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顧傾城看了那女子一眼，語氣平淡；“我瞧這位姑娘，神誌似乎有些問題。”

    顧傾城又看向那名老頭；“不管這位姑娘，究竟是何來頭，現在這副模樣，還不如我家裏的任何一個仆從。”

    顧傾城語氣有些惋惜；“可惜了……可惜了……”

    那老頭咬了咬牙，一副很是肉疼的表情；“我瞧姑娘誠心想買，八百兩就八百兩。”

    說著，那佝僂的老頭，從懷中掏出一張紙。

    顧傾城看向紅袖。

    紅袖不情不願地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那老頭。

    那老頭接過銀票，將那張紙遞給紅袖。

    那老頭遞給紅袖的紙，是那位白衣女子的賣身契。

    紅袖接過賣身契，拿給顧傾城看。

    顧傾城掃了眼，那張賣身契。

    隻見那張賣身契上簽的名，叫白洛。

    顧傾城看向白洛，語氣溫和；“白洛，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走吧。”

    白洛那雙無神的雙眸，聽到顧傾城這一番話後，仿佛有了一絲絲神色。

    白洛表情木那地跟在顧傾城身後。

    紅袖滿腹疑惑；“小姐，你為何會選她？奴婢瞧著她，好像……”

    紅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裏有些問題。”

    顧傾城看了眼，跟在身後的白洛，唇角微勾；“我想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應該是經歷過什麽事，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雖然不知道，是何事讓白洛，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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