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真相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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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是什麽原因?”小七依然不動聲色的問道。荊楚的表情告訴他他似乎知道些什麽,但他也不想逼著他說。而且小七認為荊楚知道的也可能未必是正確的。

    荊楚的表情很掙紮,能清楚的讀出他內心的糾結,即使紅衣也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要是為難的話就不用說,有些事時間長了自然有答案。”小七寬慰他道。

    小七這麽一說,荊楚的表情反倒是一鬆,咬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抬起頭來看著小七和紅衣,又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望身後,輕聲的說道:

    “我聽父親說,碎星野要出大事了。”

    說出這句話,荊楚臉上的表情放鬆了很多,看上去像是把一個壓在心頭的秘密終於吐露出去的那種放鬆。小七和紅衣互相對視一眼,彼此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

    “你父親是?”紅衣有點不知道該不該問。

    “我家是個很古老的家族,但是最近這幾代比較衰微,但我們知道不少星野的往事。其中有一些是刻意被隱瞞了的。”

    不知怎的,小七忽然就覺得荊楚說的話時真的。他恍惚的想起在赤晶山時米爾薩對他說的話。當時他的心中隻有仇恨,並沒有太把那些話放在心上,但是他記得米爾薩曾經清楚的告訴他,教廷的存在自有其價值。

    而這個價值和荊楚家族所知道的那些秘密,是不是有什麽關聯?而這些隱在幕後的信息,又極有可能和眾生之念的出現有著極大的關係。

    小七看向荊楚的眼神終於多了幾分熱切。

    但荊楚卻又搖了搖頭,“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父親說有些事我現在知道太多也沒有好處。他隻是讓我要多曆練,盡量的提高實力,他說時間已經不多了。”荊楚的表情有些迷茫,“剛才晚宴上我一聽說是教廷在推動各地建設這種修煉學院,又是要發掘大量的精英修煉者,我就忽然想起父親說的話。也許教廷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他們正在做著什麽布置。否則我不覺得教廷為什麽要去推動這件事,這和他們一貫的作風不符。”

    小七一想的確如此。他在君瀾大陸生活了很多年,而且說起來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各種秘聞知道不少。在他的印象裏,確實從來沒有聽說過教廷幹預任何大陸上的具體事務。連這樣的曆史記錄都非常少,除非是出現了針對教廷的抵抗行為。但從永凍的開發開始,教廷的這一係列的舉動都和以往的風格大相徑庭,這難道是某種風雨欲來的征兆?

    “算了,這些以後慢慢再說吧。我們先把明天的考核應付過去,碎星野以前從來沒有這種修煉學院,這還是第一次大規模建設,如果我們能夠進去,也許就能了解到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紅衣最後結語。她看上去倒是很淡定,似乎對於荊楚說的並不怎麽驚訝。這讓小七對她的身份也變得好奇起來。

    三人又隨便聊了一會兒,約定明天到了比賽現場再見,荊楚二人便告辭而去。而小七則開始考慮起接下來自己該如何應對這場積分賽。

    他最大的顧慮還是自己沒有靈核的這件事情。當初在永凍,第一個發現者是張恨古,但是他到底是怎樣發現的小七卻不能確定。隱約記得好像是因為當時體內的那種奇怪的黑色能量讓張恨古起了疑心。

    說起來也很奇怪,當時那種黑色的能量不知從何而來,後來也就消失無蹤,到現在體內再無一絲,小七的這個身體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連他自己都完全搞不清楚。

    但願明天使用靈魂能量不會被察覺出什麽異狀。想著想著,一時又想起李師容和生死未卜的沈暮煙,心中頗為惆悵。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便按照之前預定的時間早早起來用餐,然後便被帶到一個極為開闊的試煉場中。巨大的圓形的下沉式廣場,其中布設了二十座擂台,二十名種子選手每人占據一座擂台,其餘的二百八十人則可以隨機選擇一座擂台進行挑戰。

    小七是第七批第一名,因此排到了第七座擂台上,按照要求每一位種子選手都要站到擂台上去等人來挑戰,小七十分不願,卻也無可奈何的站到了屬於自己的擂台上。

    等所有人都站定,每個擂台上都走上來一名裁判官,核實了一下每個種子選手的身份後,便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但一時竟沒有人上來挑戰。

    這二十名種子選手中,其實大部分都還是小有名氣,其中有幾人正如昨夜紅衣對小七介紹的那樣,在所在的城市都是風頭正勁的年輕一代強者。如果不是教廷出麵相邀,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來參加這樣的選拔的。這其中前五號擂台的種子選手都屬於這種情況。而小七則發現,其中的二號選手竟然還是一名女子,隻不過這女子始終用薄紗覆麵,看不清麵目,身型倒是非常玲瓏。

    又過了許久,終於有人開始嚐試著進行挑戰,第一個被挑戰的是十二號擂台的種子選手,一名看上去格外瘦小的年輕人。不獨瘦小,他看上去甚至還很緊張。

    而上台挑戰的則是一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小夥子,手中拿著一把長槍,上台後長槍立在身邊,顯得頗為雄壯。

    小七倒是想要好好看看這些人的實力到底如何,但忽然之間自己的擂台上便多了個人,他看著覺得有些眼熟,然後想起正是在密林外比自己先走出密林的那幾人中的一個。

    “哼,你這個種子選手得的名不符實,要是識相你就自己下去,不然一會兒動起手來麵子上可不好看。”

    那人臉色有點陰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手上戴著一副結構複雜的拳套,一眼看去便覺得會有很多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