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章 密切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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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訴了兩人最近遇到的經曆,並解釋了事情的緣由。
    林輝仔細傾聽了這些細節並點點頭表示讚同,他理解了其中複雜的關係。
    最後談到是如何發現我行蹤時,林輝坦言自己從始至終都在密切跟進,並利用多方人脈最終找到了我的下落。
    “原來如此”
    ,我心想,整個事件牽動著許多關鍵角色的心。
    現在能重新回到他們身邊,感到無比幸運和感激。
    鏡湖微笑道:“風哥,你也不用責怪陳二爺,我看他們要辦的事確實很重要。
    其實陳二爺也忙得不可開交,但他一直掛念著你,唯恐你有意外,所以才安排了一支穩妥的隊伍來迎接你。”
    “穩妥的安排?”
    我不由得打量起麵前的兩人,這真能算得上是穩妥的安排嗎?似乎並無特別穩妥的感覺。
    元宵點了點頭:“首領親自來的。”
    “石墨!?”
    這個安排確實是夠周密的。
    但我也有些疑惑,於是問到:“石墨現在在哪?”
    鏡湖和元宵摸了摸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元宵解釋道:“石墨一向行蹤不定,應該就在附近吧,具  置我也不清楚。”
    雖然如此,我並沒有不信任石墨的理由。
    我心裏清楚,無論平時大叔怎麽說,四大家族裏他最信任的還是遠家。
    遇到麻煩時,大叔最先想到的就是袁安,大概因為遠家與發丘一門本來就有深厚的淵源。
    我拍了拍鏡湖的肩膀:“真是得感謝大叔和你們這些人。”
    鏡湖連忙擺手:“風哥,不用客氣,畢竟咱們兩家一直有往來,互相幫助是情理之中的,再說我們也早就看不慣陳家那些家夥。”
    說到這裏,我知道,遠家本在南京為基,後來遷至貴陽,並與陳家所在的四川臨近。
    多年來即便陳家已顯衰弱,雙方摩擦仍頻繁。
    兩家之間早已積下嫌隙。
    我說完躺倒在床上,這幾天這是我第一次完全放鬆。
    轉身看了一眼元宵,發覺他滿臉困惑的樣子,似是心裏糾結些什麽。
    我坐直身體問道:“元宵,你是怎麽了?有事?”
    元宵抿唇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我不是……”
    突然聽到樓下一陣慌亂:“人呢!跑哪兒去了!”
    一個女子的聲音顯然急促,那肯定是蘇曼。
    我猛然跳起來:“不好,他們發現我跑了!”
    緊接著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鏡湖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前拉好窗簾。
    “快逃!”
    元宵一邊說話一邊開始收拾裝備扔給同伴,背上背包開門走了出去。
    我們匆匆往出口趕。
    “這是去哪裏?”
    我和元宵邊跑邊問道。
    “先離開這裏要緊。”
    走到電梯前,發現兩部電梯都在七樓停下。
    “這邊走!”
    鏡湖領路,我們來到走廊盡頭,穿過防火門就是逃生樓梯。
    為了防止追捕者緊追不舍,當元宵把拖把插在門口阻礙通道時,我們加快腳步逃離七樓。
    片刻之後我們聽到了拖拽門的聲音,我向元宵伸大拇指讚他做的及時有效。
    元宵也自信笑一下。
    最終我們在側門甩掉了追兵,我首先進入外麵明亮的空間,在強烈的陽光  下我感到眩暈。
    突然我發現自己的肢體不靈活,意識到病痛又襲來。
    話剛到嘴邊就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過來,發現自己在房間的衣裳包裹下躺在枕上。
    試圖轉動腦袋看看身處何地卻發現毫無氣力;張開嘴隻能勉強發出一些聲音卻無法清晰表達。
    第一百零一章 病情加劇
    心中恐懼不已。
    這次病情更加嚴峻:症狀更明顯,持續時間和嚴重程度都增加。
    我怕極自己能否堅持住下去甚至是否即將死去。
    此時元宵和鏡湖注意到我的動靜。
    元宵擔心地蹲下問:“冷凡,怎麽樣?還撐得住嗎?”
    雖想表示無大礙但無力開口,稍覺身體狀況有所好轉,輕搖著頭表示否認。
    眼鏡在一旁觀察後說道:
    ”
    這樣不對啊!是不是帶他再去一次醫院?說不定其他地方的醫療水平更好?”
    鏡湖則拉住他說:“剛才醫生不是說沒什麽大事。”
    元宵歎氣,喂了幾口水給我喝。
    他忽而轉問鏡湖關於我和石墨在成都相遇的事宜。
    約十數分鍾後,體力基本回複如常,隻是感覺非常虛弱。
    見到他們在看窗外,我問:“你倆看什麽呢?”
    見我又能夠行動自如時元宵回過神來問我關於這病的詳細情況,並提起童年時患病的曆史。
    最後我提到那個病症從未消失隻是一直潛在體內。
    元宵吃驚地追問是否有去醫院治療。
    我說這種病症很難被診斷出來,除非等到嚴重時候才會被識別,然而屆時就晚了。
    元宵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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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湖走近我,“大哥,你這個病症真的沒有其他方法嗎?大叔和袁老爺或許能找到辦法解決。”
    我點頭應道:“二叔說確實有辦法,隻是還在努力中。
    這次約安叔過來,大概也與此有關。”
    元宵沉思了一會兒說:“不如這樣,明天我送你登機,先回北京,我會讓思思去接你,再幫你找個更合適的醫院檢查。”
    眼鏡也覺得這個方案可行,補充道:“那我現在就安排人買機票,明天派人送你回去。”
    我連忙擺手拒絕:“不行,你們不能就這麽讓我走啊,我好不容易到這裏來了,要是空手而歸,豈不是白跑一趟?”
    “可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容許再去冒險啊。”
    元宵皺起了眉頭,“就你現在的情況根本什麽都做不了。”
    “這事你們不用太擔心,”
    我站起身說道,“二叔給我備了些藥。”
    說著,我走到窗邊,才發現我們所在的這棟樓正好位於之前住的酒店對麵。
    想必元宵和眼鏡剛才都在這裏觀察著譚家人的一舉一動。
    聽到我的話,元宵急忙問道:“你有藥?在哪裏?”
    我指了指對麵:“被譚家的人搶走了,就在那裏。”
    元宵咒罵了一聲,立刻要去取回:“太過分了!你等著,我去幫你奪回來!”
    他放下背包準備離開。
    眼鏡一把抱住他:“別衝動,湯哥,現在根本不知道是誰搶的,你怎麽去要?”
    元宵冷靜下來點點頭後對我說:“告訴我,到底是哪個渾蛋搶的?”
    “是譚家的那個光頭。”
    我把元宵攔下,勸阻他不要魯莽行事,“你這麽做不但拿不回藥,還會把自己搭上。
    到時怎麽辦?”
    眼鏡接著說道:“那個光頭叫譚耀成,現在是譚家的半個當家人,手下不少嘍囉,硬來是沒用的。”
    元宵歎了口氣說:“也不能強取又得不到,到底怎麽辦?”
    眼鏡微微一笑:“不必急,我知道光頭在四樓的那個房間。”
    手指向四樓一扇窗戶,“之前無意發現的。”
    聽到是四樓,元宵有些驚訝。
    我不解地問元宵:“怎麽,四樓有什麽問題嗎?”
    他遲疑了一下擺了擺手,示意眼鏡繼續說。
    眼鏡從腰包裏拿出幾樣小工具,說:“別擔心,這酒店門鎖擋不住我。”
    我和元宵相視一眼:行得通嗎?會不會太危險了?
    他倒是信心十足地說:“沒問題,四樓走廊右邊盡頭是電梯,光頭的房間在中間靠裏一些。
    我們會隨時通話確保安全。”
    雖他語氣輕鬆,我還是心裏犯嘀咕。
    然而此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得寄希望於此。
    眼鏡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他們應該快去吃晚飯了。
    一旦光頭離開,我就行動,請務必幫忙留意。”
    元宵點了點頭,我和他就給眼鏡描述了我帶的烏茲那木藥盒模樣。
    眼鏡戴好耳機測試好通話,便離開了屋子。
    元宵掏出一個小望遠鏡給我:“這個清晰些。”
    我接過窗簾稍微留一點縫隙小心觀看對側的情況。
    我跟元宵輪流觀測了大約二十分鍾後,元宵看見光頭出了房門和幾個同伴坐電梯下了樓朝餐廳方向走。
    為防他們半路折返,一直等到他們在走廊窗戶視線範圍內的確認他們已經到了一樓才示意行動。
    很快看到眼鏡走上四樓,在目標房間門口停了一下,推開門進去了。
    等了一會,元宵關心的問道:“你的身體受得住嗎?要不還是我來監視。”
    我搖了搖頭發,“我沒大礙。”
    元宵忽然問我病為何瞞著他。
    我愣一下笑笑搪塞過去了:“哪有特意瞞著你。”
    元宵激動地質問道:“你覺得我看不出端倪嗎?”
    他的追問讓我內心的壓力湧上來。
    麵對元宵的問題我無法掩飾自己的情緒。
    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突然釋放,眼淚止不住流出來。
    元宵見狀不知所措趕忙過來安慰,我也無力多說什麽,隻好擦幹淚重新調整自己,並打起精神繼續盯著情況,希望一切順利。
    “眼鏡怎還不回來?”
    我焦急等待結果,同時接受到元宵對我身體的再次擔憂,我扭正身子,要求換下他休息一會。
    “真為我著想,你就替我盯一會,腰都快要折了。”
    元宵點點頭,答應幫我會監視一陣子。
    隨後我又提到了二十年前的經曆和現在與這裏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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