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意識到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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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棠愛不釋手。

    裴河宴與友商打完招呼,湊上前,和太太頷首一下,看向溫棠,“知道你喜歡,但是我們也該給其他人騰地方了,要是一個個都像你一樣圍著寶寶轉,那其他人看不到寶寶該嚷嚷著不公平了。”

    溫棠被拉回了現實。

    不僅自嘲一聲,還真是異想天開。

    “走吧。”溫棠主動向太太告別。

    跟在裴河宴的身後向另一旁走去。

    碰到有熟人上前,見溫棠湖藍色的裙子與裴河宴的領帶剛好呼應,恭維道:“裴總真是豔福不淺啊。”

    “溫秘書業務能力出色,關鍵時刻也拿得出手,這讓我們其他公司的秘書情何以堪。”

    溫棠會心一笑:“過獎了”。

    裴河宴麵色坦然:“溫秘書是比其他人要優秀些,不過可經不起你們這麽誇捧。”

    話音落下,這男人又開口了,邊說邊向周邊的人比劃著:“這本來就是事實嘛。是不是?”

    “好馬配好鞍,像裴總這麽優秀的領導者,就應該搭配溫秘書這種優秀的得力助手。”

    話落,眾人也跟著補充起來。

    驀地,溫棠憑借著感覺在人群中看到了一熟悉的身影。

    穀慕辰。

    二人對視一眼。

    溫棠眉眼之間帶著笑意要向他打招呼,穀慕辰轉身就走,溫棠麵上的神色跟著瞬間僵持住。

    收回目光時,裴河宴送走了方才一眾誇捧的幾人,開口道:“真夠小氣的。”

    “不過說來也不奇怪,像他這樣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本來就容易見異思遷。”

    溫棠抬頭:“裴總,別把人看的太片麵了。”

    “事有好壞,人也有好壞。”

    話落,她果斷邁開步伐上穀慕辰這邊走來,全然沒有留意到裴河宴陰沉下來的麵色。

    好似即將把她吞噬。

    “喂,好歹相識一場。即便是沒能如你所願,也不至於視而不見吧。”溫棠叫住穀慕辰。

    男人腳下頓了頓,轉過身來看向她:“剛才不是和裴河宴聊的很愜意,怎麽跑到我這邊來了。”

    “不怕他生氣?”

    溫棠上前:“他是他,我是我,我現在說的是我們兩個人的問題。”

    穀慕辰的唇角顫了顫。

    “我知道,有可能是因為上次拒絕你的事情被銘記於心了,所以見了麵免不了尷尬。但是我想說的是,做不成情侶我們也可以做朋友,沒必要見了麵躲著藏著。”她看向穀慕辰:“我們彼此都落落大方一些,不好嗎?”

    穀慕辰的指尖泛起白色,置氣道:“還怎麽做朋友。”

    “已經沒辦法做朋友了。”

    溫棠目光灼灼的與他對視:“確實?”

    她隻要這個男人一句話。

    隻要他回應了,以後再見了麵絕對會繞道而行。

    免得讓柳夢悅心裏不踏實。

    也是她唯一能做的。

    “嗯。”穀慕辰點頭。

    私下留意著溫棠。

    “好。”溫棠爽快應下:“隻要你不後悔就行,聽你的。”

    話落,她轉身要走,穀慕辰心中的不舍之意快要溢出來了。

    “別。”

    終是沒忍住叫住溫棠。

    他道:“我說什麽就是什麽,溫棠,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在乎我。”

    答應的如此痛快。

    那他在這女人的心裏又算什麽。

    溫棠舔試了一下唇角,溫和的笑著回應:“當然在乎。”

    “隻是做人要懂得分寸。”她目光灼灼的看向穀慕辰:“更不希望最後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穀慕辰心頭一酸,強烈壓抑著內心的情感,故作坦然的說道:“還以為你會回頭。”

    “算了。”他故作瀟灑:“我這個人也不缺朋友。”

    溫棠笑笑,沒再多言,一個人徑直朝另一邊走去。

    她背對著穀慕辰,全然沒有留意到他眼中的惋惜和不舍。

    被裴河宴如數盡收眼底。

    回到君悅藍山。

    問:“剛才在滿月禮上見你和穀慕辰聊的火熱,看來你們關係不錯。”

    “發展到哪一步了。”

    溫棠整理著烏發的手頓了頓。

    側過頭看向裴河宴。

    “你在說什麽?”溫棠唇齒輕啟:“裴先生,莫須有的事被你說的像是見不得人似的。”

    裴河宴俯下身來,捏著溫棠的小臉兒往鏡子前湊了湊。

    二人的距離近在咫尺,裴河宴開口了:“是你沒和他表白過,還是他沒和你表白過。”

    溫棠心頭頓時一怔。

    “還是說你們兩個人本就心有所屬兩情相悅。”裴河宴將目光從鏡中收回,側過頭來看向溫棠,“老實交代,溫棠,別試圖在我跟前耍任何心眼。”

    “這會讓你死的更慘,更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話落,溫棠的下顎被甩開。

    紅色的指印殘留在溫棠白皙的皮膚上。

    她道:“裴總要是懷疑我們兩個人偷情,大可派人去調查。”

    裴河宴眼神微眯:“溫棠,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避諱的。”

    溫棠轉身望向他。

    她扯過領帶強迫裴河宴與自己對視,目光堅定不移的問:“裴總說的如此信誓旦旦,莫非是我們兩個人上床的時候被您撞見了。”

    裴河宴咬緊牙關帶動了下頜骨。

    仔細瞧,甚至能夠看清楚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溫棠,再說一遍試試。”他扯著溫棠的脖子將她推倒在床。

    迎麵而來的便是肆意且粗魯的吻。

    唔——

    溫棠纖細的玉臂被舉過頭頂。

    血腥味跟著蔓延開。

    裴河宴宛若狼王,借著吻嚐了鮮兒,嘴角噙一絲鮮血看向溫棠:“這輩子都別妄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話音落下,他繼續享用起身下的食物。

    漸漸的,溫棠也不知道是疼還是醉生夢死了。

    這種感覺飄飄欲仙。

    她盯著天花板,眼中染上了一層水霧,快要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隻知道不求饒,男人便會一直肆無忌憚的索取。

    到了後麵,情難已控的開口了。

    “說,你不愛他。”裴河宴額頭夾雜著汗珠,十指被分兩側與溫棠的雙手緊扣。

    溫棠碎碎念念,像是嗑了藥:“我不愛他……”

    “還有呢。”裴河宴隻是給她起了一個開頭,溫棠說完就停止了。

    他麵色稍稍不悅,惹得溫棠吃疼一聲扣緊了裴河宴的手指。(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