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
    “啊——”
    鳳甲的話音未落，發出一聲輕柔而嬌媚的嚶嚀，似羽毛輕輕拂過心尖，驟然打破了書房內沉重的氛圍。
    這一刻，鳳甲的臉頰，仿佛被天邊最絢爛的晚霞瞬間浸染，緋紅一路蔓延至耳根，乃至精致雪白的天鵝頸。
    她下意識地緊咬著飽滿的下唇，一雙水潤杏眸眼波流轉，複雜萬分地投向近在咫尺的秦明。
    那目光之中，交織著難以言喻的情緒
    既有如同秋水般清澈卻飽含委屈之感；
    又有幾分少女特有的嬌羞與靦腆；
    更有一絲難以名狀的渴望。
    就在剛才，秦明驟然收緊手中的力道，指尖因為太過用力，而陷進疊嶂之中。
    隨後，他輕哼一聲，語氣淡漠道
    “寧可什麽？”
    秦明湊到鳳甲眼前，鳳眸微眯，眼神銳利如刀。
    “寧可一死？”
    “你的命，何時輪到你自己做主了？”
    鳳甲聞言，微微一怔。
    這時，秦明的手臂猛地發力，將鳳甲那柔軟而輕顫的嬌軀，徹底箍入懷中。
    頃刻間，兩人緊密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秦明垂眸看著懷中這隻受驚般的小獸，冷聲道
    “沒有我的命令，你死一個試試看？！”
    話音未落，秦明能清晰地感受到懷中嬌軀瞬間的僵硬。
    他心中輕歎，知曉懷裏這個丫頭，恐怕是誤會了什麽，於是再次開口，緩緩道
    “記住，你的命是我的。”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有任何輕賤它的念頭。”
    秦明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宣示著某種不可動搖的主權。
    鳳甲如遭雷擊，大腦一片嗡鳴，被秦明話語中的霸道和強勢弄得心慌意亂，幾乎無法思考。
    久久未得到回複的秦明，輕哼一聲，將懷中這具酥軟嬌軀翻轉過來，按在膝蓋上。
    隨即抬手，不輕不重地落下。
    “啪——”
    “記住沒有？！”
    鳳甲嬌軀一顫，臉頰瞬間通紅一片，宛如煮熟的大蝦。
    一種難以啟齒的酥麻感，伴隨著輕微的刺痛，瞬間竄遍全身，讓她腳趾都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聲若蚊蠅，顫聲道
    “奴奴婢記住了。”
    “這還差不多！”
    秦明滿意地點了點頭，掌心在那微燙的起伏處不輕不重地揉按了一下，算是安撫，旋即問道
    “告訴我，是誰派你和巳蛇來長安的？目的又是什麽？”
    言語間，秦明的右手，重新掌控住鳳甲的心脈，緩緩道
    “若是敢有半句虛言，家法伺候！”
    感受到這股熟悉，又陌生的觸感，鳳甲心中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身體開始逐漸升溫，變得滾燙起來。
    她羞得捂住臉頰，同時微微支撐起身子，方便某人更好地“掌握”和“審問”。
    “啪——”
    “說話！”
    “哦是是太上皇”
    鳳甲的聲音，帶著哭腔和極度的羞澀，斷斷續續地坦白道
    “是太上皇派奴婢和小舞姐前來暗中暗中護衛兩位小郡主並將她們安全送入府中”
    接下來的一刻鍾裏，在秦明孜孜不倦地“批評教育”下，鳳甲竹筒倒豆子般將“李淵交代的任務”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秦明聽罷，不疑有他，但仍是將鳳甲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直到鳳甲嗚咽著保證日後，絕不敢對他有半點兒欺瞞，秦明方才罷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和低低的交談聲。
    緊接著，房門被人敲響，巳蛇那略顯緊張的聲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傳入書房。
    “公子，午膳已經備好了。”
    秦明聞言，目光掃過懷中眼神渙散、雲鬢微濕、嬌喘細細的鳳甲，隨即緩緩抬眸，揚聲道
    “讓青蕪她們先去用飯吧，不必等我！”
    “喏。”
    書房外，巳蛇應了一聲，轉而望向身側的三名各具風姿的女子，低聲道
    “公子尚有要務處理，青蕪，你先帶春桃和櫻雪去用餐吧。”
    青蕪微微福身，輕聲應道
    “是，蛇夫人。”
    言罷，青蕪三人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與此同時，書房內。
    秦明沉默片刻，拍了拍懷中眼神迷離、軟成一灘春水般的鳳甲，低聲道
    “櫃子裏有備用的幹爽衣裙，自己去換一件。”
    “隨後，去餐廳取些清淡的吃食送過來。”
    鳳甲聞言，如蒙大赦，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悵然。
    她掙紮著從秦明膝上起身，雙腿仍有些發軟，險些跌倒在地。
    鳳甲強忍著身後那微妙而持續的灼熱感，低垂著暈紅未褪的臉頰，幾乎是踮著腳尖，逃也似地快步走向牆角的梨木櫃櫥。
    不多時，鳳甲在秦明的注視下，強忍著內心的羞澀，換了一套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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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她蓮步輕移，緩步回到秦明身前，螓首低垂，雙手無措地撚動著裙擺，小聲道
    “公子，奴婢換好了。”
    秦明頷首，輕聲道
    “記住，你之前答應的事。”
    “若是再犯，家法伺候！”
    鳳甲嬌軀一顫，連忙福身應道
    “奴婢不敢。”
    秦明輕嗯了一聲，擺了擺手，輕聲道
    “你先下去吧，順便將巳蛇喚進來。”
    鳳甲聞言，如蒙大赦，再次福身行禮，隨後迅速轉身，快步退出了書房，仿佛生怕秦明反悔一般。
    書房外，巳蛇見鳳甲出門，連忙上前，目露關切之色，壓低聲音問道
    “鳳甲，還好吧？公子有沒有為難你？”
    鳳甲給巳蛇投去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隨即螓首低垂，臉頰羞紅，朗聲道
    “小舞姐，公子喚你進去。”
    擦肩而過的瞬間，她宛如民國特務般微微偏頭，湊到巳蛇身側，壓低了聲音，語速極快地說道
    “奴家已經按照之前的那套說辭，蒙哄過去了。”
    “小舞姐，你千萬別說岔了，更別和主君強嘴，一定要‘如實’招供。”
    巳蛇聞言，狹長的美眸，微微閃爍，頷首道
    “知道了。”
    言罷，巳蛇邁步走進書房，並且熟練地關上了房門。
    望著沙發上那抹修長而慵懶的身影，巳蛇下意識地吐出香舌，舔了舔粉嫩的唇瓣。
    隨即，她提起裙擺，踩著小碎步，來到秦明近前，屈膝一禮，抿唇道
    “公子，奴家又犯錯了，你打我吧！”
    言罷，巳蛇不等秦明開口，便主動脫去那兩隻做工精美的繡花鞋，露出那雙包裹著粉色短襪，精致小巧的玉足。
    緊接著，她動作嫻熟地趴在沙發上，身子微微弓起。
    那件墨綠色的勁裝，頃刻間便將巳蛇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
    秦明見狀，頓時氣笑了。
    下一刻，他伸手將巳蛇拽到身前，迎著她錯愕的眼神，沒好氣地說道
    “小水蛇，你想啥美事呢？！”
    巳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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