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楓，你怎麽會這麽想？”
    成程對於聶楓的問話，很是詫異。
    成程參考圖
    她想到了江千億讓自己“收買”聶楓的往事。
    “不是啊？”
    聶楓不認真地笑了笑：“也對啊！他怎麽會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呢。”
    “咳咳！”
    成程不自然地輕咳兩聲，俏臉上的神色明顯不自然起來。
    在千億會館，能稱為江千億女人的，也就隻有她一人。
    要不怎麽會被稱為“大嫂”呢。
    “小楓。”
    成程捋了一下額前秀發，佯裝不悅地警告道：“你現在說話怎麽這麽隨意了？
    你大哥的女人......
    咳咳......
    以後這樣的話不能再說了，你大哥是個很要麵子的人。”
    “開玩笑的！”
    聶楓“嘿嘿”地笑了兩聲，繼續問成程：“女主持人到底是誰的女人？
    很重要的人物嗎？”
    “白羽！”
    成程盯著聶楓，冷冷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聶楓“臥槽”一聲，站了起來：“原來是這個陰人的。
    艸！那天晚上，我特麽就該打爆氣球。”
    “什麽？”
    成程怔了一下，不知道聶楓怎麽會冒出來這麽一句話來。
    隨後她低頭瞥了一眼自己，俏臉立馬漲紅：“小楓！你跟姐說話太放肆了吧？
    怎麽...怎麽連這種話也在姐麵前胡亂說？”
    “我這話怎麽了？”
    聶楓裝傻充愣，扮出了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隨即，他恍然大悟般擺了擺手，將自己那晚表演節目，打氣球的事，亂扯了一通。
    “這樣啊......”
    成程神色稍稍緩和，真就相信了聶楓的話。
    當然，至於剛才聶楓瞬間噴出的，直抒胸臆的言語，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姐！”
    聶楓對給自己送白羽的女人，還有些疑惑。
    問成程：“是白羽自己願意送的嗎？”
    “想什麽呢？”
    成程白了聶楓一眼，說：“他不知道。
    不過...現在知不知道，就不清楚了。”
    “為什麽？”
    聶楓更加迷惑了。
    白羽不是江千億的狗頭軍師嗎？
    這兩人不是狼狽為奸的一對固定cp嗎？
    成程猶豫了一下，緩緩道：“你大哥最近對白家父子有些不滿。”
    “為什麽？”
    聶楓有些興奮起來。
    他懷疑狼與狽可能因為利益不合，開始互毆了。
    “這個......”
    成程再次猶豫起來。
    她在考慮要不要告訴聶楓，那晚攝像頭的事，是白老爺子在搞鬼。
    不過，幾秒後，成程搖了搖頭：“小楓，我告訴你這些，是讓你防著白羽。
    你知道的，他...太陰了。”
    “嗯！”
    聶楓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我就說應該打爆氣球嘛。”
    “？？？？”
    成程再次皺起了眉目。
    聶楓趕緊閉了嘴，又“嘿嘿”了幾聲。
    幾分鍾後，他走出成程的辦公室，回到了包廂。
    重新落座後，聶楓看向白羽。
    白羽同時也在瞅他。
    四目相對，沒有閃躲，針尖對麥芒，對視了十幾秒。
    最終，白羽先在聶楓那副“你女人挺好”的壞笑裏，敗下陣去。
    他快速端起麵前的酒杯，“咕咚”一聲，飲了滿滿一杯苦酒。
    其他人注意到了兩人的短暫對峙，也一眼就看出，白羽铩羽而歸。
    除江千億外，都覺得白羽是為剛才背後說聶楓壞話，自慚形穢。
    當然，江千億也僅能猜測出白羽為何苦悶，並不知道聶楓知道了真相。
    因為成程和聶楓說的話，大部分都不會和他講。
    這是這對姐弟幾年來，慢慢形成的默契。
    江千億也端起酒杯，滿滿飲了一杯慶功酒，原本酒紅的臉，更加精神煥發。
    省城開發商陳思遠依舊對齊淼念念不忘。
    每次見到聶楓，都會提起這位“撈女”。
    這個時候，聶楓也會對齊淼產生一點想念。
    但這點想念，多是與齊淼在那間出租屋，發生的那點破事。
    算不得多重要。
    就像前不久，唐婉兒回漢江，曾想和他共度良宵。
    但剛好那天他答應了父母不出門，所以就沒去。
    不是不想，也不是唐婉兒不夠誘惑。
    而是“這事”可以因為更重要的事，先放一放。
    排不到聶楓行程的首位。
    因為加班忙工作，一頓飯不吃，不也無大礙不是？
    晚上十點，宴會結束。
    聶楓謝絕了江千億的“好意”，告訴人家明天上班，“這事”下次再說。
    等他驅車離開後，白羽和喬丹共乘一輛車，也離開了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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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丹開車。
    白羽坐在副駕駛。
    這倒不是白羽喝了苦酒，不能開車。
    而是他根本不會開車。
    這小子惜命，覺得開車是件很短命的危險行為，根本就沒學。
    這事說出來，別人可能不信。
    但，聶楓有發言權。
    他可以作證，白羽確實不會“開車”。
    “白先生。”
    喬丹邊開車邊問白羽：“你和聶楓那個小子有過節？”
    “......”
    白羽沉默。
    他和聶楓當然有過節，但......
    說不出口。
    如果說當初他勸江千億，讓成程去引誘聶楓，是因為自己得不到的，就毀掉的話。
    那他對聶楓能與成程有親密關係，可能僅是嫉妒。
    可孫瑩呢？
    那可是他公開承認過的女人，竟然也被聶楓......
    這，就不光是嫉妒了。
    盡管白羽知道，聶楓僅是食客，江千億才是屠夫，才是售賣者。
    但那天，看到平日裏在他麵前總是沉默寡言的孫瑩，竟然擰著浪不羈兒的身子，哼起小曲時。
    白羽除了嫉妒，也產生了恨。
    恨聶楓。
    恨孫瑩。
    可能還恨自己。
    恨老爹白敬明。
    喬丹見白羽那張陰沉的臉，顯出了痛苦神色，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
    於是，便一路閉嘴，片語也不說了。
    來到白羽住處，等白羽走下車，喬丹才客氣地說了一聲“晚安”。
    白羽反倒立在車門前開口了：“喬丹，你知道的，咱們都是那位的斂財人。
    現在又多一位少主。
    搞錢的事，我們要抓緊了。”
    “明白！放心吧白先生。”
    喬丹客氣地笑著點了點頭，確認白羽沒話後，驅車快速離去。
    白羽立在原地，抬眼瞅了一眼樓上窗口的燈光。
    憋足了勁兒，大喊起來：“聶楓！你為什麽搶我的女人？！”
    “阿嚏！阿嚏！”
    聶楓回到紫林莊園，剛下車，身子猛然一顫，連打兩個噴嚏。
    “大爺的！誰罵了我了？”
    聶楓揉了揉鼻子，準確地罵道：“準是白羽個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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