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林舒一改往昔被動挨打的局麵，柔弱小女子變女王，長發飛舞，霸氣側漏......
    她全程指揮著聶楓，懷著以卵擊石的大無畏精神，前赴後繼，撲倒後僅喘息片刻，立馬起身繼續擔任主攻......
    聶楓樂享其成，時不時笑著拍打林舒幾下，來一句：“林姐累了嗎？
    要不我來？”
    “我不！”
    剛酥軟下來的林舒嬌軀一挺，鬥誌再起......
    淩晨時分，她終於服輸，癱軟在聶楓懷中喃喃道：“小楓，姐是不是老了？”
    “林姐不老！”
    聶楓揉了揉林舒汗盈盈的光滑身子，翻身下床，一把將她抱起，用力道：“你和當年一樣，夠味！”
    ......
    翌日上午，漢江一中籃球場。
    大年三十，原本早已放假的寂靜校園，被幾個孩子鬧翻了天。
    邱念楓，林楓，陽陽，再加上樊立夏女兒妞妞，四個孩子圍繞著“大孩子”聶楓，在籃球場上展開了四對一的籃球對抗賽。
    陽陽最小，連籃球都接不住，卻最能喊，最“會”指揮。
    別看他連話都說不清楚。
    可聶楓每次進球後，他都要對著邱念楓和林楓喊一通，比比劃劃地教育兩位哥哥一番。
    隨後再喊一聲“姐”，跟屁蟲一樣跟在妞妞後麵跑。
    妞妞年齡最大，心思大多不在球上。
    看護“跟屁蟲”陽陽之餘，還時不時提醒邱念楓和林楓不要磕到碰到。
    “老大”邱念楓球技最好。
    帶球運球突破時，神情姿態裏頗有聶楓的影子。
    在聶楓幾乎全力防守情況下，他依然能投球進籃。
    進球後，他會情不自禁地飛奔著炫耀。
    跑到邱貞貞麵前，擊掌呼喊雀躍。
    在聶楓裝逼扣籃時，他又驚得連呼“臥槽”，一臉崇拜地揮拳高呼：“楓哥牛逼！”
    “老二”林楓打球中規中矩，大多時候立在球場上，瞅著聶楓傻樂。
    聶楓扣籃，邱念楓會歡呼。
    而林楓會著急忙慌地跑過去，一臉擔憂查看聶楓的大手。
    休息喝水時，他第一個跑到場邊，取來水先給聶楓，然後再給哥哥姐姐弟弟分。
    “這孩子真懂事。”
    邱貞貞看在眼裏，不無羨慕地向林舒誇讚林楓：“這孩子比我們家念念強多了。”
    林舒謙虛地笑笑道：“你家孩子最會打球，我瞧他身上有股聶楓的勁頭。”
    “切！”
    邱貞貞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兒子怎麽會像他呢。”
    林舒趕忙解釋：“貞貞，我就這麽一說，你千萬不要太在意。”
    “無所謂！”
    邱貞貞滿不在乎地應了一聲。
    自看到聶楓和林舒帶著林楓一起來到球場，她就對三人的關係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當年林舒作為學校餐廳老板娘，喜歡看聶楓打球的事，並不是秘密。
    可兩人歲數相差這麽多，能“鬼混”在一起生孩子，著實讓邱貞貞想不通。
    林舒對邱貞貞印象也很深刻。
    當年在球場上，除了蘇彤，就屬這位身子早熟的女孩最能為聶楓發狂。
    隻不過，幾年不見，沒想到她竟會有快六歲的大兒子。
    算起來，應該是高中剛畢業就懷上了。
    雖然小“念念”喊聶楓“楓哥”，可大名卻是邱念楓。
    這名字的含義，不言而喻了吧？
    “兩位美女，怎麽不聊了？”
    特意送陽陽和妞妞來學校“團聚”的猴子，從車上下來，一臉賤兮兮地立在邱貞貞和林舒身後。
    邱貞貞白了猴子一樣，沒搭理他。
    林舒下意識向一旁挪到了幾步，笑道：“猴子，你不上去打會球？”
    “我不會！”
    猴子瞅了瞅邱貞貞，又看了看林舒，歎息道：“我楓哥是玩球高手，我差遠了。”
    “你給我死遠點啊！”
    邱貞貞攏緊風衣，遮蓋住鼓鼓的上身，訓猴子：“瞧你賊眉鼠眼的，咋一點長進也沒有呢？
    有固定女朋友了沒？
    聶楓孩子都這麽大了，你不羨慕嗎？”
    “不羨慕！”
    猴子搖頭道：“我沒楓哥的魅力，我......”
    “嘿？！”
    猴子眯著的小眼睛猛然一亮，盯著籃球場對麵的居民樓，瑟瑟道：“這妞不錯啊！”
    “猴子！”
    聶楓走過來，指了指手表說：“時間不早了，回家吃飯！”
    “楓哥！”
    猴子手指對麵居民樓，眼珠不錯地說：“你瞧瞧，這妞......”
    “我認識！”
    聶楓回身衝那邊揮了揮手。
    果然，那位白襯衣女孩俏臉含笑，擺手回應了幾下。
    “喲嗬！真認識？”
    猴子正八字眉聳起，拉著聶楓背對邱貞貞和林舒，一臉猥瑣道：“楓哥，搞過了？”
    聶楓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
    “臭男人！”
    邱貞貞橫眉瞪了聶楓和猴子一眼，招手喊邱念楓：“回家！”
    邱念楓撒嬌道：“媽！咱們中午去楓哥家吃飯唄。
    我想和姐姐弟弟們再多玩一會兒。”
    “不行！”
    邱貞貞火藥味十足地吼了一聲，轉身快速鑽進了自己的奔馳越野車。
    邱念楓無奈地癟了癟嘴，隻好和大家揮手道別，和邱貞貞率先離開了漢江一中。
    林舒也不想去聶楓家。
    當年她和聶楓父母沒少接觸，一直稱呼他們聶哥秦姐。
    如今作為人家親孫子的媽，見麵時該怎麽稱呼？
    不過，昨晚聶楓抱著她，把她顛得五迷三道時，已經答應要去了。
    現在自然再不能反悔。
    在聶楓揮手招呼大家上車時，林舒隻好硬著頭皮，“醜媳婦”去見公婆一趟了。
    等一行人分別開著三輛車駛離漢江一中時。
    對麵居民樓內的柳如燕望著那輛聶楓開的奔馳越野車，禁不住探手撕扯了一下自己的黑絲襪......
    幾個月前，倪爽結婚前那晚，聶楓曾開車送她來過這兒。
    那次，她坐在副駕駛座椅上，被這小子邊開車邊那啥了一通。
    那種感覺......
    男女之間這點事，或許會隨時間逐漸淡化。
    可當兩人再次不期而遇，那種塵封的身體欲仙欲醉感又瞬間蘇醒，並愈久彌堅......
    柳如燕禁不住自言自語：“這算不算一種緣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