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山洞不大。
    說白了就是一座廢棄的土窯。
    大西北好多人都住這樣的窯洞。
    但附近人煙特別稀少。
    小娥冷冷一笑：“你們到底想幹啥，盡管放馬過來吧。”
    她心裏跟明鏡似的。
    自己落在兩個流氓的手裏，不會有好。
    大金牙的嘴角咧出一股陰陰邪笑。
    “妹子，俺倆不會把你怎麽樣，隻是為逃命！隻要你配合，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
    嘴巴裏這麽說，可他的手卻很不老實。
    一個勁地在小娥的身上摸。
    女人當過妓，也跟很多男人睡過覺。
    大金牙仍舊把她當成小姐。
    小娥冷冷一笑：“就這些？”
    “對，就這些！你一定要配合，不要惹我們生氣，否則，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說著，他的手已經伸向女人的腰帶。
    小娥的褲子被褪了下去。
    女人扶著牆沒動彈。
    大金牙就那麽站著得逞了。
    幾分鍾後，老金提上褲子，嘿嘿一笑：“味道不錯，小娥妹子果然很標致，比好多大姑娘都有韻味！”
    閆振山在旁邊來了興趣：“是嗎？”
    “當然，不信你也試試。”
    老閆立刻丟下煙頭，同樣過來抱上小娥的腰。
    褲子一抹，他也得逞了。
    小娥從始至終都沒動。
    臉上反而顯出冷笑。
    內心的仇恨不斷升騰。
    目前無法反抗，隻能聽之任之。
    反抗的代價就是死亡。
    她要留住這條命，親手將兩個惡魔送進地獄。
    閆震山完事以後特別滿足，不斷誇獎。
    “還是少婦好，少女要錢，少婦要命啊，哈哈哈……！”
    兩個男人回味無窮。
    山洞裏有吃的，簡單吃 一點，兩個人呼呼大睡。
    但臨睡以前，用一根繩子將小娥綁了。
    女人眼巴巴瞅著村子的方向，希望救兵趕緊來到。
    如意兄弟你在哪兒？
    快來救我啊。
    嫂子又要活不成了！
    天知道這兩個壞蛋會不會惱羞成怒，破釜沉舟？
    他們沒人性的！
    山村裏，小娥消失不見了。
    婆婆黃昏時分才有所察覺。
    從田裏回來，她就進去廚房做飯。
    飯做好，呼喚兒媳婦用餐。
    “小娥，吃飯嘍！”
    屋子裏卻沒有回音，婆婆很奇怪。
    “這浪蹄子，咋不搭聲，難道睡著了？”
    進去屋子一瞅，沒有發現兒媳婦。
    婆婆沒覺得奇怪。
    因為小娥的傷最近好轉，能來回走動。
    還喜歡串門子，到鄰居家聊天。
    走東家，串西家，熱屁股坐在人家涼地下，噘著那小嘴瞎噠噠。
    談高興了，半夜都不回。
    於是，老婆子就自己吃。
    櫻子回來後，吃過飯立刻溫習功課。
    祖孫二人睡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婆婆要下地幹活，進去兒媳婦屋子一瞅。
    女人還是沒回來，她隱隱感到不妙。
    這浪蹄子，不會去偷野漢子了吧？
    於是，老太太踮著小腳滿大街呼喊。
    “小娥——！回家吃飯嘍——！再不吃，飯就涼嘍——！”
    可從大街這頭喊到那頭，那頭又喊回來，兒媳婦仍舊沒有答應。
    櫻子起來了，揉著眼睛問：“奶，你喊啥嘞？”
    “喊你娘，她夜兒個後晌不見蹤影，現在都沒回！
    告訴奶，她是不是在外麵有了新的相好？
    我去撕爛她的嘴！”
    老太太覺得兒媳婦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天離開男人都活不成。
    “啥？俺娘夜個就沒回？”
    “嗯。”
    “是不是讓壞人抓走了？”
    老婆子撇撇嘴：“誰會抓她？跟她多值錢似的？”
    “不好！我要立刻去學校，告訴誌豪哥哥。”
    櫻子心眼兒多。
    如意叔叔最近在抓捕壞蛋，全校的學生都知道。
    萬一兩個壞蛋報複，抓走母親，也說不定。
    她騎上自行車直奔學校。
    剛剛進門，就跟趙誌豪走個迎麵。
    “櫻子，咋了？”男娃問。
    “誌豪哥，俺娘不見了！”
    “咋回事？”
    “我猜測，她多半讓那個姓金的跟姓閆的抓走了！
    他倆都不是好人，在縣城就欺負過我娘。”
    “大金牙跟閆震山？哎呀不好！”趙誌豪同樣預料到不妙。
    趕緊拿出手機打給徐勇。
    “你說啥？你小娥阿姨不見了？”徐勇同樣大吃一驚。
    “是啊幹爹！你快來吧，這時候，說不定小娥阿姨已經遇到了危險！”
    趙誌豪特別擔心，櫻子的娘，就是他娘。
    徐勇帶人是半個小時後趕到的，身後跟著四大金剛。
    進村第一件事，就是跟人打聽，昨天誰見過小娥。
    一個鄰居告訴他，昨天午飯前，看到小娥跟兩個陌生人上山。
    其中一個嘴裏鑲了幾顆大金牙。
    還有一個是獨臂，少了一條胳膊。
    “臥槽！果然！”徐勇機靈靈打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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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鄰居的描述，正是大金牙跟閆震山啊。
    看樣子，小娥真的被他們弄走了！
    徐勇氣得一跺腳，馬上調來所有保安。
    “找！大金牙跟閆震山，一定在附近的山上！”
    轟！人群刹那間四散開來。漫山遍野尋找。
    老鴉嘴一帶到處是丘陵，真正的黃土高原。
    山連著山，嶺連著嶺，哪兒都是黃土疙瘩。
    盡管瞧上去荒涼，可藏個把人卻不是問題。
    徐勇帶人把附近幾十裏山梁搜索個遍。
    同樣沒發現三個人的下落。
    最終，有人找到那座廢棄的土窯。
    “徐總經理，那邊有個廢棄的土窯，好像有人短暫居住過。
    裏麵有吃剩的方便麵袋子，還有幾泡人屎。”
    徐勇立刻撲過去仔細檢查。
    他無法確定這是不是閆震山跟大金牙留下的。
    隻能命令人跟著腳印追。
    其實後半夜，大金牙跟閆震山就帶著小娥轉移了。
    兩個人的目的隻有一個。
    逃出老鴉嘴，逃出大西北。
    他們晝伏夜行，向著山外一點點靠近。
    不敢走大路，隻能行走山間小路。
    渴了，就喝渠溝裏的髒水。
    餓了，就偷些東西吃。
    半夜撬開代銷店的門，將裏麵的輔食跟點心洗劫一空。
    一口氣走三天，眼瞅著逃出h市的範圍。
    忽然，眼前出現一支搜山的隊伍。
    幾個特警的身上都帶了槍。
    小娥剛要呼喊，大金牙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臭娘兒們！你老實點，不然，老子就殺了你！”
    一把刀子放在女人的胸前。
    小娥的身體一晃蕩，衣服被割破。
    胸脯上出現一道淺淺的劃痕。
    幾滴鮮血傾瀉而下。
    大金牙將她按倒在一人多高的草叢裏。
    小娥眼睛裏含著淚，隻能瞧著特警從不遠處走過。
    特警們走遠，再也看不到，大金牙跟閆震山才噓口氣。
    轉過身，啪啪就是兩巴掌。
    然後翻身將女人按在身下，扯下小娥的褲子，狠狠教訓一頓，方才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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