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日複日年又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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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夜叉]奈何!
    看著流火終於露出笑容,奈落眸光微沉,一直被壓抑的情緒忽地有些控製不住。
    流火一怔,垂眸,緩緩後退。
    哪裏還容她退開。
    伸手一扣,奈落低頭,溫軟的唇與冰涼的唇輕輕一觸,便燃起漫天的火焰。心中積蓄的情緒徹底潰堤,他近似凶狠地噬咬著她的唇,卻在要咬痛她的瞬間收回了力道。
    另一隻手輕揮,一個結界將他們四周扣住。
    這一刻,連天都變得朦朦朧朧。
    不適地承受著這股力道,流火微閉眼睛,沒有回應。
    奈落頓了頓,眯起變得有些氳氤的眸子,靈巧的指尖已經撫上了她的身體。隨著衣衫的漸漸脫落,他輕攏慢撚,慢條斯理地挑動著她身體裏那根敏感的神經。
    忍得全身都泛紅,流火仍是沒有動彈。
    奈落也不急,手指微動,扯掉她身上最後一層掩蓋,聽得她驚呼一聲,順勢重重一拉,將她扯得跌坐在自己身上。
    這樣的姿勢似乎讓他更好掌控,一陣柔情蜜意卻又並不算憐惜的動作,逼得流火粉紅色果實挺立似朵萼梅,連呼吸都暫時停止。
    “抱著我!”奈落的呼吸撲在她的耳畔,舌頭微探。
    明明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一抽搐。熱潮滾滾,難以壓抑的悸動從身體傳到心底。
    慌亂間,她隻得重重地一口咬向他的肩膀,手臂一勾,控製不住地死死地抱住了他。
    感受著久違的擁抱,奈落輕輕地撫著流火光滑的背脊,安慰著她的顫抖。
    哪裏還說得出話來,流火好半晌才找回理智,正要說什麽,感受到他的灼熱已經抵著自己。
    臉上未曾退的情潮再次翻湧,就像她之前未曾抵抗般,這一刻,她仍是安靜的承受著。
    不像以往的每一次,奈落眼中再也看不到那些強行殘留的理智。
    看著流火努力控製的模樣,他的眸光漸漸深邃,那些斑雜的色彩越來越深,最後變成一片黑色。
    情欲像是一個黑洞般,吞噬著他的理智。
    是的,很早他就想這樣做!即使嫌棄過,厭惡過自己差點控製不住的衝動。
    可是他卻清醒地知道,不可以!
    因為她和他之間始終還有著隔閡,在那些障礙未曾消失前,他不能進一步!
    否則,兩人之間就再無宛轉的餘地了!
    而這一刻,當那些東西再不存在時,他忽然覺得心頭一片安寧。
    好整以暇地廝磨著自己,任她潺潺的熱液沾濕著他,也任由那陣陣暖意,滋潤著心裏的幹涸。
    輕輕歎一聲,原來,這些事並不如記憶中的那麽醜陋。
    不去欺騙,不去隱瞞,坦然相對的感覺也沒有想象中的難以接受。
    被他看似溫柔的步步緊逼,以及凝箭不發的態度影響,明明不怎麽緊張的流火也開始精神緊繃起來。
    數不清的焦躁湧起,她死死地咬住下唇,除了抱住他以外,強迫自己不露出一絲的主動。
    體內的空虛越來越濃,始終無法被填滿的期待漸漸成了痛苦。
    撩撥的指尖仍在持續,不徐不緩,將那些粘稠又誘惑的信號一點一點地傳到她的心中。
    忍到全身顫抖,皮膚都泛出了粉色,流火終於張開了眼睛,盯向那個等著她先低頭的男人。
    “奈落!”被層疊不休的欲望逼成嫣紅的唇瓣微張,流火惱怒又羞赧地道。
    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大,卻不知道聲音被濃濃的不滿染上了一層暗啞,就連那雙自以為憤怒的桃花眼,也因欲望不滿蒙上一層令人心醉的媚色。
    原本還好整以暇的奈落微抽一口氣,控製不住地扣著她的身子往下一套,隨即硬生生地止住。
    隻覺得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兩人相交的那一點上,被這樣強硬地停止,流火痛苦的將身體彎折成一個半弓,眸中盛滿了淚水。
    “流火……”
    理智早就被這一係列的親密拋到九霄雲外,耳畔的聲音也跟著遙遠起來。
    “忍著點!”
    忍著點?還未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就感受到身下傳來熟悉的疼痛!
    那是撕裂的感覺,像是血肉被利刃強行刺穿,酸澀得令流火瞬間睜開眼睛。
    ……
    ……
    這是?
    整個人僵住,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奈落。
    避開她的視線,奈落動作迅速地一把將她翻過身,仿佛之前溫柔的舉動隻是幻覺似的,一個挺身便將自己送入最深處,也把自己的臉藏在她的背後。
    研磨,退出,衝入很有技巧,卻毫不留情地填滿她身體裏的空洞,讓每一記抽送都在她心底開出一朵歡愉的花。
    對於妖怪來說,這點疼痛本來就不算什麽,更何況妖身還有強大的愈合力。
    很快,流火因為疼痛恢複些的理智再次被逼得模糊。
    恍惚間,她轉了過來,看到奈落的臉。
    他眼珠不錯的看著她,黑黝黝的瞳孔裏真實的映著她臉。
    迷亂,歡悅,痛苦,身不由己。
    他一下又一下的充實著她,沉重又結實,像是想證明什麽,又像是要抓住什麽,用一種原始的,樸素的姿勢,一點點的塞滿她。
    聽得她控製不住的低吟,他湊上去,輕輕的吻她。
    終於,他感覺到她無法自控的顫抖,感覺到她的濕潤和緊致死死地咬合著他,他眼裏的清明也開始褪去,動作失去理智的節奏,開始狂亂。
    流火已經無法再思考,隻能無力地跟著他搖擺著腰肢。狂風暴雨般的節奏越來越急,像是一個深洞般將她吸入深淵。
    一個名為欲望的黑洞。
    在那片狂暴的情緒裏,她就像一個無根的野草般被吹的四處無定。
    卻又被緊緊的抓牢,逃不開,躲不掉。
    不記得糾纏了多久,也不記得自己到底被那一波波的快意衝洗了多少回。她仿佛變成了一朵花,被四麵而來的潮水一記又一記地衝刷著。
    彼此間的抽搐與顫抖無休無止,發絲糾纏,連呼吸都變得灼熱難息。
    當最後一記撞擊來時,流火眼前盛開了璀璨的煙花。那些光芒把她推向了半空,待到最燦爛的時候,突然毫無預兆地潰散。
    尖叫著,她重重下墜,被一個比自己溫度略低的肩膀緊緊地抱著。
    通身顫栗,她像是溺水的人般,無力又緊緊的攀附著抱住自己的人,呼吸紊亂到近似喘息。
    流火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理智才一恢複,便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居然有處女膜!
    她居然還有處女膜!
    氣得嘴唇都哆嗦了起來,她掙紮著想要起身。
    奈落扣住她腰肢的手巧力一施,便再次撞上她。
    兩人仍沒分離的地方被這一撞再次帶出餘韻,流火悶哼一聲,身上的力道一散,再次趴了回去。
    惱恨至極,她想都未想,便重重一口咬向他的胸前。
    像是要咬掉他一塊肉似的,力道極大。
    奈落把她的腦袋扣在胸前,不阻止也不放開,就這樣任由她發泄。
    “混蛋!”感覺到齒間傳來腥腥的味道,流火的眼淚嘩嘩流出。
    她掄起拳頭想砸去,卻被奈落餘出一隻手握住。
    將那隻捏得發白的拳頭送往唇邊,他輕輕地吻著,像是在親吻什麽易碎的物品般,小心翼翼。
    “王八蛋!”
    流火哭罵。事隔幾十年,那些以為散去,以為不在乎的委屈忽地就這麽湧了上來!
    明明心中痛罵,甚至是不屑,可她偏偏心髒被揪得難受。
    在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的親吻中,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忐忑與濃濃的悔意。
    那些她忘不了的往事,在他心頭更是一根挖不出刺!這根刺讓他和她都血肉模糊!
    她以為表麵長好便會不痛,她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乎了,可被他卻偏偏要用這種方式把它強行揭開,任腥臭的膿液翻滾而出,澆得兩人狼狽不堪。
    流火隱忍地哭著,不想讓自己的嗚咽帶上更多的淒苦,那些以為流幹了的眼淚濤濤不絕。
    奈落沒動,隻是將她緊緊地摟著,任那些淚水糊滿了自己的胸口。
    良久,流火才止住淚水。
    表麵的平靜始終是假的,這些化膿的傷口隻要還在,有一天就會爆發!
    奈落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不想他和她再一次經曆那些激烈又無法預料的場麵,再次因為一些隱瞞而決裂!
    而他,既然敢這樣做,也是確定了她在情緒發泄後,不會再衝動。
    兩世為人,不顧一切的性格離她太遠,也太奢侈。
    不論如何否定,流火也不得不承認,奈落和她太過了解。在那些彼此糾纏不清的歲月裏,他們相互影響,早已將對方的心思摸透。以至於他一個沒有說出口的舉動,她就能明白其中深意。
    隻是,流火自己也沒想到,這件事對自己的影響還能這麽大。
    平靜的呼吸,流火控製住情緒,正想讓他放開,卻聽得奈落提前一步開口。“彌勒死了。”
    才要出口的話被硬生生地憋住。流火頓了頓,目光飄向他始終不肯鬆開的手,最後搖頭苦笑。“因為風穴?”
    “壽終正寢。”聽出她隱約的鬆動與退讓,奈落緊繃的神色一緩,隨即便帶出一抹倦怠。
    “他活了多少歲?”
    “不到六十。”
    59歲嗎?原來他還活了這麽久。
    “為什麽解開詛咒?”
    “無趣了。”奈落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道。
    彌勒沒有不死不休地向他討公道,他很平靜地麵對著自己的死亡。
    在那件事過後不久,彌勒的風穴發作了,佛珠再也壓製不住它的開裂。
    而奈落,一直在觀察著彌勒。
    最後,他很礙眼地發現,彌勒臉上浮現的居然是安詳!這怎麽可能!之前的他連做夢都是滿身冷汗。
    那一刻,他是真覺得沒什麽意思了。
    沒有像父親和祖父,努力地留下自己的血脈,讓自己的子孫後輩都陷入風穴的威脅裏,彌勒隻是麵帶微笑地聽著風穴裂開的聲音,趕走所有人,包括哭得肝腸寸斷的珊瑚,一個人等待著生命的消逝。
    所以,他把詛咒解了。
    沒有挑戰的觀察對象真的很無聊。
    “他死後幾年,珊瑚也死了。”但是她和彌勒的後代還活著,繼續留在楓之村。
    那裏,有著因為奇遇得以延壽,一直保持著青春的戈薇,還有不再咋咋呼呼的犬夜叉。
    那個轉世巫女運氣一直很好。
    不過,戈薇的好運也快用完了。她雖然青春長留,但她還是人類。壽命到了,老天自然會收。
    隻不過,這一次犬夜叉卻沒再像麵對桔梗的死亡時那樣無法接受。他也已經成長,不再是那個毛毛躁躁的半妖了。
    未來,他將繼續守護著楓之村,直至自己生命的終結。
    半妖畢竟是半妖,不可能像真正的妖怪那樣一活幾千年。
    犬夜叉雖然厲害,卻沒有奈落的心計,所以他沒有四魂之玉的力量打破妖力的壁壘。雖然有著一個村子的信仰之力,卻也隻能讓他多活幾百年。
    沉默了好一會兒,奈落才艱澀地道“心髒消息的事……”
    流火靜靜地聽著,見他半晌也沒再吐出一個字,平淡地接下去“既然這件事無可避免地會泄露,就讓此事獲得最大的利用價值。”而他這樣做,除了是在向她表達他的屈服、妥協,更是在向她正告他絕不放棄的決心。
    奈落一僵,抱著她的手臂卻越發緊了。
    流火感受著他情緒裏傳來的那抹歉意,心中泛起的,卻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就算他現在做出這副模樣又如何,想必事情重來一次,他仍是會毫不猶豫地再做相同的決定。
    好在,她不肯再輕易信人,也沒有理由隨便將自己的性命交之他人手中。否則,也不會心甘情願地在這個村裏沉睡這麽多年。
    她和他,從來就不是輕信的人。連翠子和桔梗都不能信任的這個世界,還有什麽人能讓她放心呢?
    不,錯了,他可以信任的還有好多人,比如殺生丸,還有那些守候了她多年的同伴們。
    想到這裏,流火不由地放鬆了些許。
    很可惜,大狗哥哥一直不大喜歡她,常年以一副欠債的姿態麵對,幾乎沒給過她好臉。
    隻是她知道,大狗哥哥一直是在幫她。而她現在,也隻能將這份難得的真摯留存於心,以待後日能夠稍許回報。
    善良需要報答。因為善良需要付出的代價會很大,所以,堅持善良的人才會那麽可敬。
    她沒理由再浪費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生命。無論未來她將要麵對什麽,無論給予她生命的人曾經有過多少算計,這些,都與現在的她無關了。
    她要活著,好好地活著。直到有機會看到未來的媽媽,未來的自己,未來的,她的國家。
    仔細觀察她的奈落在看到她眼光終於柔和了些許時,心頭稍鬆,表情卻多少帶了些自嘲。
    被壓製多年的困頓瞬間襲了上來。
    他靜靜地閉上眼睛。
    好久沒有這種放鬆的感覺了。
    他享受著,也依戀著。
    做任何決定都需要付出代價,這件事,她清楚,他更清楚。
    回不到當初就回不到吧……
    隻是他已經混沌成一團的腦中還是控製不住地閃過往日的一幕幕,那時,他和她,都在笑。
    她的笑靦腆、真誠;他的,卻是自製、虛偽又故作情深……
    當初……真的很美好!
    “楓姥姥什麽時候去世的?”流火問,卻聽到細均的呼吸聲傳來。
    她抬頭,發現奈落睡著了。
    那層濃密的眼睫安靜地閉著,好像很久沒有休息似的,睡得安穩平靜又踏實。
    流火看著,不由又苦笑了起來。自從恢複現世記憶以來,他經常在自己麵前睡覺。以前,倒是她在他麵前睡去的時候多。
    不適地動了動,見他一直緊扣的手臂鬆了,終於如願地從他身上退了出來。
    正待離開,手腕卻一緊。
    流火低頭看去,隻見手腕不知何時被奈落抓住。
    仿佛感覺到她的離去,明明睡著的他本能地一把抓住她。發覺她的掙紮,修長白皙的指尖微微用力,抓得越發緊了。
    看著自己滿身的狼狽以及他身上淩亂的衣服,流火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手一招,拾回衣服裹住自己和奈落。
    她也很疲倦。
    一睡幾十年,妖力雖在,身體卻還處於適應狀態。更何況,剛才除了那樣的激烈外,她還曾情緒失控。
    坐著坐著,她身子一歪,也躺下了。
    風兒輕輕的吹,卻在遠處被強行阻斷,遺憾的打了個轉轉就離開了。
    那個靜悄悄的空間裏,隻有兩個人。
    一男一女,衣衫不整。
    隻是,兩人並沒有依偎在一起。
    他們明明頭並頭,肩並肩的,卻有距離地睡著。
    他們相連的隻有彼此的手。
    那雙不知道你握著我,還是我扣著你的手!
    ――――――――――――――――――――――――――――――――
    “奈落來了?”七寶趕來時,隻見阿翔坐在石頭上閉眼小歇。也不等阿翔回答,他就喜不自甚地道“太好了,她終於要出來了!”此時的七寶是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那張圓嘟嘟的臉變得英氣勃勃,俊朗陽光。
    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七寶朗聲道,“這次,我才不會輸給她!”六十年了,他終於長高了。瞧了瞧一直沒吭聲的阿翔,七寶心頭得意。他比阿翔的個子都還要高那麽一絲絲呢!
    人果然要有身高,才能有氣勢!
    良久,一直沒聽到阿翔說話,七寶不解。“你怎麽了?”
    “有點累。”阿翔不想睜眼,因為那裏麵有他掩不去黯然。
    不過隻要一會會兒就會好。等到奈落大人和流火大人出來,他要忙的事情會很多,他一定會恢複恢複成以前的他。
    所以,現在先讓他休息一會兒。
    “好吧!”七寶本來興致勃勃地想跟阿翔討論,見他這副表情隻得作罷。
    “傻小子!”神樂嘲諷的聲音傳來,“這麽多年,你就光長個子不長心!”瞄了一眼閉目靜坐的阿翔,她本想刺上兩句,卻還是咽下了。
    “你胡說什麽!”七寶怒道。不就是失敗過幾次任務嗎?她喋喋不休這麽久有意思嗎!
    “還想著跟流火打架?”這些年來,七寶的心思很多人都知道,神樂嗤笑,“你以為她當真就光睡著不動啊?”說起來,她還真沒見過這麽傻的,居然一睡睡這麽多年!有本事睡一生啊!
    “不然呢?”七寶本欲反譏,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
    “她身上還有信仰之力吧!”這麽多年,她看似睡成了豬,其實還在不停地強大。神樂沒意思的搖了搖扇子,現在自己都不怎麽敢和流火動手,這隻小狐狸居然上趕子挨揍!監察部果然愛出奇葩。
    沒好氣地看著那邊奈落的結界,這兩個沒羞沒臊的狗男女,怎麽還沒有結束?她都等這麽久了,當她很閑啊!
    “……信仰之力?”七寶有些呆滯。對了,他怎麽會忘記這件事!完蛋了,他的妖力還夠一拚嗎?
    “蠢貨!”神樂懶得再看他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轉頭看向另一個方向,那裏有神無。
    明明來了,還躲這麽遠,當初奈落給她的陰影有這麽濃重嗎?
    不過……神樂忍不住又瞧了瞧奈落的結界,總算要回來了。
    現在的豐雲野城可真無聊,爭權奪利,腐朽老化,才幾十年就帶上了沉沉的暮氣。
    她一回來,城裏又會有新的變化了吧!
    椿雖然不說,但知道這邊的事後,明顯也提起了幾分勁頭。
    想到這裏,神樂冷哼,奈落這個家夥看似深謀遠慮高瞻遠矚,原來也有畏畏縮縮的一麵。要是早點過來,那個女人至於睡這麽久嗎?
    再次搖了搖扇子,神樂看著斜下的夕陽,嘴角不由地掛上一抹笑意。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一切又重新開始了,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
    嗯,有明天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