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王清歌深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然後問方寧：
    “方寧，李婷要是知道我和你的事，她會生氣吧？”
    方寧點了點頭，這一點無法辯駁。
    怎麽可能會不生氣呢？
    誰知道了能不生氣啊？
    要是這都不生氣的話，那就是聖人的存在了。
    ......
    王清歌又繼續問道：
    “那你準備怎麽處理呢？李婷要是知道了......”
    方寧想了想說道：
    “李婷知道了肯定會生氣...但我相信她是一個懂事的人......”
    王清歌愣住了，沒想到方寧會這麽回答。
    其實這個回答也不意外，隻是親眼聽到從方寧嘴裏說出來，心裏麵還是有些......
    王清歌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知道該怎麽跟方寧說話。
    她想了想說道：
    “那你也希望我是一個懂事的人嗎？”
    ......
    方寧平靜回答道：
    “這個我不能強迫你，但我隻能說我們都是自由的。”
    王清歌點了點頭，已經明白了方寧的意思。
    其實這就是方寧一開始的意思，隻是現在被挑明了，擺到明麵上說出來而已。
    隻是王清歌的心怎麽還是那麽難受呢？
    她應該早就清楚這一點的！
    但知道是知道，真要接受的時候，還是發現內心很難受！
    沒有誰願意麵對這樣的局麵！
    真的！
    隻可惜凡事有個先來後到，王清歌來遲了！
    其實就算她來得早，也改變不了什麽局麵！
    方寧依舊是那個方寧，不可能改變的，局麵還是和現在一樣！
    ......
    沉默。
    無盡的沉默。
    終於，王清歌吐出一句話來：
    “方寧，你走吧。”
    “啊？”
    方寧傻眼了，心想自己什麽都沒做啊，怎麽就要被趕走了呢？
    這不公平！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得吃呢！
    要是得吃了的話，那樣就算被趕走，也不算太虧啊！
    現在被趕走，虧到了姥姥家！
    主要的是不甘心啊！
    明明差一點點就得吃了，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
    王清歌繼續說道：
    “方寧，你走吧，我需要靜一靜。”
    看到她態度堅決，方寧隻好點了點頭：
    “那好吧。如果你需要解釋的話，我也可以向你解釋......”
    王清歌閉上了眼睛，不想說話。
    解釋？
    有什麽可解釋的呢？
    要論對錯的話，自己才是後來的那個人啊！
    無法解釋！
    不需要解釋！
    ......
    “清歌，無論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尊重你。”
    方寧說了一句話後，就離開了王清歌的辦公室。
    他也知道王清歌現在需要冷靜，要是想不明白的話，心裏麵就會始終有一根刺。
    這根刺可以不拔出來，但始終會隱隱作疼。
    王清歌必須自己想明白，才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當然了，方寧也不畏懼失去任何人。
    如果王清歌真要離開的話，那他成全就是。
    雖然會不甘心，但誰又能沒有遺憾呢？
    連那些史上有名的人都有遺憾，就更不要說方寧現在這個普通人了。
    遺憾才是人生的常態！
    世間之事，八九都是遺憾，能有一二得到圓滿，就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
    強求不得！
    哪怕大道五十，也要遁去其一呢！
    大道尚不可為，更何況凡夫俗子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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