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羅生門的計劃

字數:2471   加入書籤

A+A-




    聽著阿水說完這些,評論區有所感慨。
【姐妹們,看到了嗎,所以如果冒出一個男人,似是跟你量身定做的,那麽你們就要引起警惕了,很有可能是殺豬盤。】
【所以說找男人,太完美了,沒脾氣了還不好?】
【學到了學到了,以後要多看多聽多想。看看這一家,丈夫對她好,卻不是真的好,為的是她的子宮。婆婆對她好,也不是真的好,是為了她的錢。】
阿祿繼續說,“一開始我見你財運不錯,我便鬼迷心竅,認定了你,心想著得到你以後,不僅能得到孩子,還能資產翻翻。可我怎麽也沒想到你哥哥是玄學大師,所以我不是有段時間想跟你分手嗎?”
阿水順著他的話想起了那段日子,他們已經談婚論嫁了,她就說為什麽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他怎麽會在去了她以後,莫名開始冷淡疏離,那時,她找到他,他還說是因為兩人家境差距太大,他自卑。
原來竟是這層原因……
“後來我見他連我和我妹妹不是親兄妹都沒看出來,我便逐漸放心大膽下來。”
狂大師:“……”
【狂大師的實力我要打一個巨大的問號了。】
【什麽,我關注了這麽久的大師居然是個繡花枕頭?】
狂大師被背刺,再加上妹妹差點死掉,他心中怨忿不已,嘴上陰陽怪氣道,“那你媽既然這麽有本事,怎麽家裏還是這麽窮,還得靠我妹妹呢?”
“我不會看財運。”婆婆一臉理所當然,“下死咒,還是我無意中撿到一張紙學的。”
“這怎麽可能……”狂大師吃驚了,在他實力之上的能力,居然僅靠一張紙。
如果這麽容易就能得到他畢生所求的話,他也想去撿。
宴初卻好似嗅到了什麽不尋常的味道,“讓我看看你撿的那張紙。”
婆婆自知今天已經是在劫難逃了,倒也老老實實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信封裏包著一張紙。
信封上有一個“開”字的圖騰,古樸厚重的大門圖案,門後有一雙眼睛。
又是羅生門的圖騰。
宴初沉眸,總覺得羅生門在做一盤很大的計劃。
讓普通人撿到玄學的紙,再發掘出人類心中的惡,將其擴大。
她正沉思著,“小心……”謝雋辭一把奪過她手裏的紙,頃刻間,那張紙被熊熊烈火點燃,很快的速度化為灰燼。
宴初的手倒是沒事,她看到謝雋辭的手有絲絲灼傷的痕跡,不由得抿了抿唇。
而隨著這張紙燃燒殆盡,阿水也驟覺輕鬆,身上那股子血腥味還在,但至少沒有五髒六腑都墜脹,被血液撐著隨時要爆裂的感覺了。
【你們不覺得撿到這紙挺有意思的嗎?】
【貌似前幾天,我也在地上看到了這麽一張紙。差一點就撿了,我又怕被人訛詐。】
宴初的視線劃過屏幕,她擔心的事已經發生了,“遇到這樣的紙,不要碰,可以私信給我,我去處理。”
【這個男人和他媽並沒有犯法,警局也查不出問題。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們了嗎?】
狂大師也看到這條評論了,他活動手腕,“敢算計到我妹妹頭上,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如果法律解決不了,他就用點別的手段去解決。
然……他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
宴初早已料到是什麽了,走到門邊,打開門。
門口站著一係列穿製服的人,皆是……特權局的人。
宴初已經許久沒見他們了,說來慚愧,雖然是特權局的顧問,每個月還幫她交五險一金,但是她為特權局做的事真的很有限。
反而她一句話,特權局深夜說到就到了。
宴初:“謝謝。”
陸青洲為首,“這是我們份內之事。”
說著便走了進來,扣住了阿祿,也扣住了他的母親。
【哇,這是什麽人?製服好酷。】
【看起來不是警察,但製服和警察有點像。】
【我就說我們國家肯定也有管理相關事務的部門。】
【這個應該也算編製吧?我考公一直上不了岸,不知道這裏可不可以?蒼蠅搓手.jpg。】
陸青洲也挺詫異的,下死咒的居然是這種普通人。
宴初把事情簡單得跟他說明了下,陸青洲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和宴初想到一處去了。
以前羅生門並沒有明確宣戰,但這次所做的事卻是大有目的啊。
“茲事體大,我得趕緊向上頭匯報。”
“嗯。”
阿祿和他媽被特權局的人帶走了,宴初正要離開,突然眼前一道暗影投下,跟著便看到狂大師跪在地上,又給她磕了幾個響頭。
“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感謝大師救我兄妹,以後我一定潛心向學,再也不自大自狂了。”
宴初沒說什麽,也沒阻攔,畢竟這是他當初說好的。
回去的路上,坐上車,宴初坐在副駕駛,闔著眸,一手撐著臉頰,不知道在想什麽。
謝雋辭單手扶著方向盤,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瞟了她一眼。
少女應該是累了,靜靜靠在車玻璃上,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被玻璃壓得微微變形。
他的嘴角也情難自禁沐起一抹笑,伸出手,想要觸碰她,但又怕把她吵醒,最後隻得悻悻然作罷。
一年前,他還在水深火熱的酆都,不知道未來在何方,不知道自己一生所求為了什麽。
而一年後,他卻能在這裏,看著她小憩,都成了幸福的瞬間。
車停穩了,謝雋辭解開安全帶,半個身子剛探過去,宴初卻瞬間睜開眼睛,眼眸仿佛被水洗過,無比清亮。
謝雋辭替她拉開車門,她剛下了車,卻站在門口沒走。
猝然,謝雋辭的手上傳來一陣柔嫩細膩的觸感,低頭一看,發現他的手被她捧在手心,她正在仔細端詳著他手上的燙傷,“車上有醫藥包嗎?”
初初會心疼他了?
要不是她提起,這個傷口,他都忘了。
謝雋辭大喜,“有。”
他快她一步從後備箱拿出醫藥包,宴初取出裏麵的碘伏還有繃帶,一手攥著他的手,一手蘸取一些碘伏,不是很熟練的給他上藥,顯得有幾分笨拙。
她不是很擅長這種細心的事。
盯著自己包紮的蝴蝶結,她的眼裏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嫌棄,“如果你覺得包得不好,明天再找人重新包一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