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黑海迷霧(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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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急心亂,南宮重一語點醒夢中人。
    天地靈氣可滋養肉身,這雷電之力亦可錘煉骨骼打磨聖體。
    雷電進入肉體,以穴為營,引電流散布全身,以骨為質,蘇謹言任電子在體內恣意流動。
    何懼電子在體內恣意妄為,這可是營養快餐,這些雷電打磨聖體可令肉身才提一個等級。。
    瞬時,電子覆蓋全身,連毛也未曾放過。
    九陽之體,得以修煉,陽體更為強盛。
    南宮重乃九陰玉體,巫山雲雨後,杏眼水汪汪,鵝蛋臉嬌豔欲滴,軟玉生香,甚為嬌豔。
    蘇謹言忙完那事,他並不知他所看到的太陽,乃是第二天下午的陽光。
    好處是多多的,事後境界提高了一個大境界,境界已修至真息境。
    道修至真息境,得益不可言表,聖體還得到了錘煉,可武夫境界仍是停留在天關境,這令蘇謹言有些不得其解。
    貪進不可求成。
    得利於此,夫複何求。
    何況乎,心心念的南宮依依身體上的變化,蘇謹言可知她受益頗多。
    這比蘇謹言獲益更令他欣喜。
    話回此時蘇謹言引電鰻所攻擊他的電子打磨聖體。效果顯而易見,血色紅中泛著金黃,骨骼更是油亮金黃,筋脈拓寬。
    武夫天關境有了鬆動,瓶頸期即將打破。
    蘇謹言利用電鰻攻擊他的電子修煉肉體,他的神識鎖住了百裏寬的河麵,那電鰻首領時而沉入河底時而露出水麵,偶爾噴出水柱時發出高音,似如歡唱。
    然則,這電鰻首領非是無腦的怪物,它可是能吸收日月精華來修煉的妖獸,又豈會無腦可用。電鰻首領見久攻拿不下蘇謹言和南宮重,眸眼圓睜,心生疑慮。
    這一幕,被蘇謹言有所察覺。暗道一聲不好,蘇謹言假意被電擊而摔落,背著南宮重往湖麵掉去。
    緊要關頭呢,聖體雖不能再進一步,這武夫太初境有望。
    大好的營養餐可不能放過,不能讓電鰻首領有所察覺,而逃之夭夭。
    蘇謹言故意裝不敵受傷來迷惑電鰻首領。
    果真見效,見蘇謹言受傷,電鰻首領心中的疑惑不在,自以為蘇謹言這是道行深,難以攻之,一時拿不下來。
    嘿嘿一笑,嚷著兄弟們加把力,當然是加把電力,它亦是卯足了勁加大電力攻擊蘇謹言和南宮重。
    河水滔滔,聲似雷擊,電光閃爍,浪花如劍。
    蘇謹言和南宮重淹沒在河水裏。
    河水未沾衣,電光照身如似沐浴,蘇謹言四肢舒展,渾身的毛細孔舒展了開來,身子的骨頭都鬆軟了下來,瘋狂的吸收電子打磨肉身。
    人舒服得欲仙欲死,如似雙修翻雲覆雨魂遊仙境。
    轟!
    轟!
    轟!
    轟!
    連續四聲,身體裏聲響如雷。
    太初一重境,太初二重境,太初三重境,直至太初四重境便無法再進一步。
    武夫天關境突破至太初境,這是一個質的突破,武夫亦可踏入仙界,登上三十三重天於武夫而言非是幻覺,那是武夫追求的天境。
    可不可長生未可知,成仙亦可然。
    氣府內發生了變化,天地靈氣所煉的靈力化成了元氣星源,元氣星源凝煉成元氣星辰,隨著凝煉成的元氣星辰增多,以至飽和,再至境界得以突破。
    每次小境界突破,氣府內所需的元氣星源便更多,元氣星辰隨之變多,至太初境九重天大圓滿,便可衝擊神府境。
    成神指日可待,武夫神府境一指可斷山河,一拳可爆星辰,武夫神府境便是道修神境,武夫便是神。
    天境乃神府之上,那隻是傳說。
    此時,蘇謹言境界突破至武夫太初四境,些許淡淡的紅光縈繞在蘇謹言和南宮重的身上,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充盈著整個肉身。
    太初四境,藏鋒不露。
    再看蘇謹言麵對滿河的電鰻水怪,他神態從容,不急於出手,也不避開攻擊,一味的挨打,舉手投足更顯靜氣。
    挨打也是吃肉,此時這些電鰻水怪對他的攻擊如似撓癢癢,氣府內似無變化,蘇謹言對這些電鰻水怪攻擊他仍是樂在其中。
    挨打快樂,蚊子再小也是肉。
    不對。
    電鰻水怪食口大開,等著蘇謹言和南宮重入口,它便可煉化兩人,食之修煉,化形成仙。
    忽而,他見蘇謹言背著南宮重時而踏波而行,時而踩著它的子孫身軀漫步,它頓覺不對。
    電鰻水怪首領覺察到了蘇謹言的變化,氣質的突變令它大吃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吼吼幾聲,它沉入了河底。
    這是要逃走。
    那些電鰻水怪慌而隱身,瞬時之間,百裏寬的河麵滔水不現,浪花隻隨風。
    大戰之後,忽而靜下來,猶感進入了另一條波瀾不驚的河流。
    河水緩緩,水過無聲。
    這條大河有了一種靜美。
    蘇謹言本可以留下電鰻水怪首領,機緣因它而得,蘇謹言念起功勞便放其離去。
    沒有功勞亦有苦勞,它的那些子子孫孫自是任其隱去。
    河西岸與河東岸似如兩方天地,一河之隔,河東岸地勢平闊,太陽高掛,霧氣都閃著亮光。
    河西岸地廣山多,山不高,喬木不生,處處山頭都是覆蓋著白雪,似如老家翁白了滿頭的發絲。
    柳暗花明又一村。
    蘇謹言有這種感覺,可非是桃源人家。
    東風起,河風吹,寒風瀟瀟。
    “我們這是要去哪?”南宮重於蘇謹言背上,她挺直了背身,放眼望去,天地如是一色,白雪皚皚。
    山中無林,山腳無木,山頂雪白,望之非常不和諧,花裏胡哨,甚是打眼。
    “不知道。”蘇謹言有些臉紅。
    臉紅非是不知道去哪裏,臉紅乃是他引導南宮重雙修。
    那個時候已經那個樣子了,雙修才是對南宮重最好。
    蘇謹言自以為。
    不敢往那方麵想,也不敢想背後的人,更不敢與背後的人講話。
    蘇謹言他虛。
    虛,非是體虛,更非腎虛,蘇謹言他心虛。
    背後的人問他話了,蘇謹言心怦的跳了一下,如似雷擊,耳根子倏然一熱,他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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