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樊欣三人借機挑撥陳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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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欣、夏侯尋、侯成、房歇、華臣五人見童美娘對陳俊也有絲意,紛紛為兩人鼓掌歡呼,惹得童美娘滿臉害羞通紅起來。
    陳俊見此不斷對童美娘道:“童姑娘,不要理會他們,他們這些人是隻會刀棍的粗人... ...!”
    此時,楚國二品工官相當今教育部部長)房歇聽後,氣得起身向陳俊毫不客氣憤怒道:
    “小陳呀,做人要謙虛,老夫乃三十年前楚國第三十九屆楚賦大賽冠軍,被賦聖宋玉親自收為關門弟子,被楚王任命四品文官,你黃口小兒怎敢對我信口雌黃、滿嘴汙穢說老夫是粗鄙之人!”
    樊欣、夏侯尋、侯成聽後驚得呆呆看著房歇,紛紛心中暗自道:“這房歇居然是賦聖《登徒子好色賦》宋玉的關門弟子!”
    於是有些文化的侯成對房歇道:“房大人,陳涉大王登位賦告,可是您老人家撰寫的!”
    房歇見樊欣、夏侯尋、侯成三人對自己佩服、尊敬,得意盤腿坐在墊子上右手鋝著銀白夾雜幾根黑胡須對三人道:
    “正是老夫,還是您三位將軍識些文化好,免得像有些人長得五大三粗、一身蠻力,老殼裏一團糊糊,丟了自己主子臉!”
    樊欣、夏侯尋、侯成得知陳俊此時腳踢在鐵板上了,加之陳俊叛變祖國,先後投入反政府武裝和反賊陳涉,心中早不爽,氣憤之際紛紛添鹽加醋起來。
    於是樊欣立即端著酒壺起身來至房歇麵前,恭敬給其倒了一杯酒,殷勤道:
    “哎呀、哎呀,房大人,房大人大名末將在二十年前都知曉,賦聖宋玉十三年前去世,當今歌賦文壇上,大人便是王者,天下無人能與大人能相比,陳大人本是說我等四人,絕不是說房大人您,誤會、誤會!”
    此時,陳俊見房歇對自己發難,揪著自己就不放,心中早以發怵起來,心中暗自叫苦:
    “這房歇是楚國三朝重臣,楚國文人中威望極高,現陳涉集團中文武大臣大半尊重他,這得罪他,不就是得罪楚國大半文武大臣嗎!”
    樊欣這話本是為陳俊挖的一坑,那料陳俊聽後以為樊欣是為自己著想給自己解圍,如救命稻草般,立即接口對房歇道:
    “房大人,樊將軍說得對,我是說他們四人,沒說你,誤會、誤會... ...!”
    陳俊一下往樊欣給自己挖的坑跳了下去,坐在陳俊一旁華臣聽陳俊這一說,氣得起身來嘴角顫抖氣憤道:
    “陳俊,老夫在楚國國府院念書時,你小子還在娘胎裏,老夫十六歲以楚國貴族子弟考試第三名成績擔任陳城副縣令,你小子還光屁股學走路... ...!”
    陳俊被華臣未帶一個髒字罵的狗血噴頭,陳俊知道這華臣是宋戴公的後人,宋國滅亡時,華臣先祖在華邑率先降楚,幫助楚國滅掉自己國家,被楚王封為楚國的貴族,後代世襲。
    如今,在陳涉張楚國中華臣威望也高,這次被安排來戲水城勸降,華臣、房歇這兩老東西就是假王派來監視自己的。
    陳俊想著就是老殼痛,隻得不斷向兩人道歉賠罪,此時童美娘看出是陳俊窘況麻煩是樊欣、夏侯尋、侯成他三人拱火所致,心想:
    “反正自己是要被樊欣他們送給陳俊做老婆的,現自己雖還是秦國姑娘,但如今局勢咱秦被楚滅就這一、兩月,陳俊是楚國二品武將,今後他可是咱童家依仗和富貴呀!”
    童美娘想到此,起身來至楚國老臣房歇和華臣二人身旁,給其倒酒為陳俊陪罪。
    華臣、房歇二老雖不是好色之徒,但身旁緊挨著一身衣著豔麗微微暴露、花香奶香體香撲鼻的妙齡他國少女對自己唉裏唉聲,不斷敬酒致歉,怎能把持得住。
    於是二老滿臉皺紋全開,露出殘缺門牙對童美娘道:“好、好、好,童姑娘說了就十,咱放過這色小子!”
    童美娘聽後,立即用手扶著一老手中酒杯,緩緩送入其嘴角處... ....
    接著,童美娘來至另一老旁,用手扶著老人手中酒杯,緩緩送入其嘴角處... ....
    陳俊見童美娘不光是一誘惑力十足的美女,還是一名識大體、社交能力出眾的女子,比起自己之前老婆,那簡直是天差之別,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童美娘弄到手,並納為妻,於是呆呆情意綿綿看著童美娘。
    樊欣、夏侯尋、侯成三人見此,心中早樂開了花,拖延楚軍進攻戲水城計策基本得逞,紛紛也向華臣、房歇二人為陳俊解圍。
    二楚國老臣虛榮心和麵子上得到滿足後,也不再與沒多大文化的陳俊計較,喝下陳俊給自己賠罪倒來的酒一飲而下,算是一抿棄恩仇了。
    於是幾人在包房中觥籌交錯、把酒言歡起來。
    眾人酒過八、九巡,大多微醉,樊欣見童美娘醉躺在陳俊懷中情竇大開,臉頰泛紅醉眼惺忪往望著陳俊健碩胸膛看,一隻芊芊細手撫摸上去,陳俊一鹹豬手也深入童美娘酥胸中... ...
    樊欣見後立即上前來扶起童美娘,叫身後二侍女扶起回戲水城中童府去,並對陳俊致歉道:
    “兄弟,童姑娘來了二時辰,晚了,該回家去了,人家可是一正經黃花大閨女呢!”
    陳俊全身正如火山噴發奇熱不已,男女異性熱火剛剛交融一起,便被樊欣一桶冷水從頭頂澆到腳尖,再意猶未盡陳俊也無奈,隻得點頭向樊欣道:
    “好、好、該回去了、該回去了... ...!”同時不舍目不轉睛看著被兩侍女扶去的童美娘背影。
    樊欣見陳俊這窘態對其安慰道:“兄弟,人家童姑娘隻是回家去,又不是出遠門,明日還來陪兄弟喝酒!”
    陳俊聽後大喜,立即倒了一杯酒遞給樊欣,並給自己酒杯中倒滿酒,端起自己酒杯對樊欣道:
    “大哥太解小弟了,感謝了、感謝了,來小弟敬大哥一杯!”
    樊欣邪魅對陳俊笑道:“放心,大哥定讓兄弟抱得美人歸!”
    陳俊聽後,笑得眼睛如豌豆尖般,與樊欣一口將手中酒杯中酒一飲而盡。
    幾人相互又飲數巡,直至每人大半醉才散,樊欣讓侍從送陳俊、華臣、房歇三人回酒店客房休息,自己與夏侯尋、侯臣出酒店坐上馬車回軍營去。
    翌日正午,剛起床洗漱好的陳俊正盤腿坐在墊子上,吃著案桌上店小二端上來的早餐,華臣和房歇兩人便推開門進來。
    陳俊見後,立即招呼二人坐下來一起吃,華臣、房歇對陳俊搖手道:
    “將軍,咱倆吃了、吃了的!”並著急對陳俊道:
    “陳將軍,我倆知之前你與樊欣、夏侯尋、侯成是朋友同事,但他們不能一直拖咱們呀,是降、是戰,總得告知咱們,我們好回去複命呀!”
    華臣補充對陳俊道:“將軍,拖不得了,今日一早,城外信使帶著假王書信又來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