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欣已經熟睡在懷裏，成果還是沒等來其他人。他決定不再等往趙嘉欣家裏走去。去到時發現所有人都回來了。和李校長一番交流後才明白各自都搞錯意思了。一個以為會來學校，一個以為會直接帶回來。
    成果把熟睡的趙嘉欣交予她的媽媽。能看得出她媽媽臉上顯露出來的愧疚和慚愧。不知不覺已到十二點鍾，成果見現場已經沒他什麽事，於是回宿舍去了。夜裏蒼涼的器樂聲回蕩著，成果做了一個噩夢，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
    教學的課程非常單調，要是能有電腦和投影儀，就能在這單調的課程裏增添一些課程和課外見聞。成果看著講台下的孩子們。一個個都沒精打采的樣子，讓這本來就單調的課程更加乏味。趙嘉欣依舊請個假，無精打采的人中，陳坤的狀態最差。成果決定改變一下教學思維。
    “陳昆同學。來！側著坐，腳伸出來。”成果走到他麵前，繼續說“把腳像這樣交叉起來。對！就這樣，大家圍過來。”
    一群孩子圍在倆人旁邊，對接下來的事充滿好奇。
    成果往陳昆的膝蓋上錘了一下，瞬間，他的腳彈了一下。
    “你們看，神奇嗎。”
    坐在附近的孩子們也紛紛模仿起來。成果問道“你們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嗎？”
    傳來的都是孩子們不知道的聲音。成果解釋道“這叫條件反射。好了，大家先坐會各自的座位。”成果走上講台，在黑板上留下“條件反射”四個大字。
    “跟我讀，’條件反射’。”
    “條件反射。”
    “誰的家裏有養狗的。嗯，很好！你的手可以放下了，馬小軍同學。你們知道為什麽狗會主動伸手給人嗎？”
    馬小軍舉手說道“它明白我們說的話。”
    成果示意他放下手說道“狗的智商恐怕還沒有那麽高。狗通過長期的訓練，會誤認為這是要它作出伸手的動作。這也是一種條件反射，不過這種條件反射是後天形成的。”
    成果看著孩子們在竊取新知識前的迷茫表現，繼續解釋“在電視裏看過馬戲團嗎？”
    “看過。”
    “看過。”
    “嗯，很好！那些棕熊和大象真的如此聰明？不是，這也是通過人為的幹預形成的一種條件反射。你們聽到這嗩呐聲會有什麽想法？”成果指著窗外那還在回響著的聲音。
    孩子們麵麵相覷。陳昆率先說道“害怕。”
    “為什麽會害怕，明明隻是幾種樂器吹奏出來的聲音。”
    馬小軍搖搖頭。
    成果繼續道“嗩呐聲結婚時很大地方都會吹奏，隻是換了一種吹奏方法，傳遞出來的聲音卻千差萬別。明明都是一種樂器，為何我們現在聽到這聲音會害怕？”
    “不知道。”
    “不知道。”
    “因為這是自我的心理暗示。嗩呐聲意味著死亡，死亡思維著鬼怪。這也是一種條件反射。聽到這些聲音覺得害怕，覺得恐怖。這是自我加予的條件反射，也是人為的。”
    成果說完，看著台下的孩子們，似乎方才說得太深奧了，下麵一個個都低著頭。
    “老師的意思是聽到這些聲音不要害怕，這是自己給自己施加的壓力。一個人去世，活著的人用這種方式送別逝去的人，僅此而已。大家無需害怕。”
    陳昆問道“真的沒有鬼？”
    成果蹲在他麵前說道“說過很多次。沒有。你是男孩子，要堅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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