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點睛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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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針灸?六姐,我看還是算了吧。”
    楊曉風似笑非笑的看著郝參軍答道。
    “怎麽,瞧不起人?”
    郝參軍有點兒不高興了。
    “那倒不是,隻是你的性格不太適合。”
    “這跟性格又有什麽關係?再說了,我想跟你學的又不是治病救人的針灸。”
    “那你想學什麽針灸?”
    “那天在茶館兒,你不是用針紮躺下了四個保鏢嗎?我就想學這個。還有你剛才說的,這個三針就把人紮成偏癱的絕招兒。”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行,這不叫個事,回頭我肯定把幾個姐姐都教一遍。”
    “算你懂事。行,我不攪和了,你還是接著說為什麽不拔那三針的事情吧。”
    說完,郝參軍就真的閉嘴了。
    “我之所以不拔那三針……”楊曉風又轉向石千雪繼續說道:
    “打個比方吧。一棟大樓裏有三個自來水閥門堵了,如果我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把這三個閥門給拆下來。那結果會怎樣?”
    “嗯——那肯定是水流得到處都是,修理起來反而更加麻煩了。”
    石千雪想了一下答道。
    “說得好!”
    楊曉風給石千雪伸了個大拇指,然後繼續說道:
    “同樣的道理。我先是用燒山火針法調動你丹田裏的功力,然後再用其它針法來引導這些功力去衝擊被那三針阻塞的經脈。最後,我隻要一拔針,那三個堵點就自然而然的被疏通開了。”
    “風哥的見解果然高妙,怪不得你三十七針就把我紮好了!而且還是當場痊愈!要知道,當初那個大聰明可是足足用了半個多月才完全恢複過來。可是……可是……”
    說到這裏,石千雪突然臉色一紅,話也說不下去了。
    “還有什麽不懂的,盡管問就是了。”
    見石千雪已經完全被自己給忽悠住了,楊曉風心裏就更有根了。
    “就是……風哥你那最後一針紮完之後,為什麽還要……還要打我一巴掌呢?是因為我對您不夠尊敬,您才教訓我一下是嗎?”
    石千雪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問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確實,正如柳岸月所說。雖然自己幾乎都已經被楊曉風看了個精光,但在整個治療過程中,楊曉風還是給予了自己最大限度的尊重。
    但即便如此,楊曉風打在自己屁股蛋子上的那一巴掌,卻委實顯得有些流氓。這也是石千雪最大的心結所在。
    “這個……”
    楊曉風先是輕咳了一聲,然後這才正色說道:
    “其實那一巴掌才是我給你整個治療過程中的點睛之筆。”
    “什麽?那一巴掌也是治療的一部分?”
    石千雪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而楊曉風則是繼續一臉正色的解釋道:
    “那當然。通開你阻塞的經脈之後,但你的下肢卻還是不能動,所以就需要在環跳穴上再紮一針。待你的腿有了反應之後,我將一股功力通過足底的湧泉穴貫入你體內。但這還不足以讓你立即站起來,所以就需要一個更強的刺激。”
    “哦——我明白了。風哥你是算準了我挨了這一巴掌之後,肯定是羞憤交加。所以就把自己的病給忘了個一幹二淨,下意識的隻想起來抽你。所以我就當場痊愈了是嗎?”
    說完這幾句話,石千雪看楊曉風的眼神已經從尊敬變成了小星星亂閃了。
    “正是如此,孺子可教也。”
    楊曉風已經覺得自己有點兒裝不下去了,所以又誇獎了一句石千雪之後,就轉向張七爺說道:
    “七爺,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開始吧!”
    “行,那咱們就開始。”
    張七爺應了一聲,然後又對三女囑咐道:
    “既然你們都想看,那一會兒無論看見什麽聽見什麽,都不要大驚小怪,更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要是感到害怕,就閉上眼睛,心裏啥也別想。都聽明白了嗎?”
    待三女都表示聽明白了之後,楊曉風這才捏開李局長的嘴,將一顆藥丹納入其口中。
    繼而就是張七爺淩空起了一道安魂符,並將其打入李局長體內。後麵的治療也都非常順利,柳岸月等三女也都沒有什麽太過異常的表現。
    反而是直到張七爺和楊曉風施展完安魂術半晌之後,三女才逐一清醒了過來。
    “楊曉風,我爸他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郝家餐廳裏,雖然裘爺做的飯菜是色香味俱佳,但這依然提不起李雨桐的興趣。
    “李局長已經脫離了危險,後麵隻要按時吃藥,兩天後再進行一次治療,七天後就能醒過來了。”
    楊曉風咽下嘴裏的鍋包肉後答道。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說話的同時,李雨桐起身衝著楊曉風深深一躬。
    “李警官,你不用這麽客氣。治病救人是醫者的本分。”
    楊曉風也是趕忙起身,雙手相攙。
    “曉風,你跟七爺爺的手段簡直太厲害了。我現在感覺全身都神清氣爽,而且看東西眼睛都覺得比以前清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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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參軍一邊兒給楊曉風滿上了一杯茅台,一邊兒嘴裏誇讚道。
    “六姐,你可千萬別這麽誇我,其實這都是張七爺的功勞,我隻是幫了個小忙而已。”
    楊曉風也是趕忙謙虛道。
    “誰說你隻是幫了個小忙了?要不是你,上次治療小三兒的時候,我老頭子就把老命給搭進去了。”
    張七爺喝了口酒,然後幫腔道。
    “什麽?七爺爺,竟然有這麽嚴重?”
    郝參軍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當然了。七爺爺我歲數大了,再施展安魂術已經是力不從心了。所以上次救小三兒的時候,就準備拚上這條老命。這還多虧小風,用他體內的功力幫我撐了下來。”
    張七爺話說得雖然簡單,但剛才經曆過安魂術洗煉的三女卻是深知其中的凶險。
    李雨桐雖然聽不懂其中的原由,但她也知道給自己父親治病,張七爺也是出了很大的力氣。於是又趕忙向張七爺行禮道謝。
    “曉風,有個事情我還得問問你?”
    “三姐,有事你盡管說。”
    就在楊曉風還沉浸在被人感謝的愉悅,和救治完病人後的成就感中的時候,柳岸月的問話卻讓他心裏咯噔了一下。
    “你給小雪治病的點睛之筆是你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呢?”
    聞聽此言,楊曉風心裏就是一苦。
    三姐,求您能別拿這送命題來考我好嗎?
    我回答臨時起意?合著我一看人家石千雪屁股長得白,就趁機占便宜。
    要是回答早有預謀呢?合著我早就憋著占人家石千雪便宜了是嗎?
    “兩個都不是。”
    楊曉風略微思考了一下答道。
    “哦?那是怎麽回事?”
    柳岸月追問道。
    “我是借鑒了前人的經驗。”
    楊曉風麵不改色的答道。
    “那你跟我說說,哪位前人是這麽給人治病的?”
    柳岸月的語氣裏已經帶上了幾分玩味。
    “他是這麽回事。前年暑假,同宿舍的老九,闌尾炎手術住在了雍陽醫院。我去看他的時候,正好碰上這麽一檔子事。”
    “醫院的骨科接診了一位女病人。症狀非常奇怪,就是兩隻胳膊都舉在頭頂下不來了。而且隻要一碰,就叫得跟殺豬似的。大夫也是無從下手。”
    “後來一問才知道,這女的是個遠近聞名的潑婦,在婆家那是惡吃惡打。可俗話說,這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娘家的弟弟娶了個媳婦兒,竟然比她還要厲害。”
    “所以這個潑婦就回娘家給自己的爹媽拔創去了。結果一言不合,兩個潑婦就在自家的小二樓上動手兒打起來了。”
    有道是強中更有強中手,幾個回合下來,這潑婦就被她那個弟媳婦兒一把給從二樓的平台上給推了下來。”
    “好在她眼疾手快,雙手抓住了樓下的樹枝。還好,樹枝斷了。萬幸的是,這潑婦落地之後竟然毫發無傷,可就是兩隻胳膊再也放不下來了。”
    “可就在大夫們都束手無策的時候,醫院一個做衛生的老頭兒分開人群走了進來。說他有一手兒祖傳的點穴之法,能手到病除。”
    “於是這潑婦的娘家媽就讓老頭兒出手給治治。可老頭卻說,治可以,但必須得按他的要求去做,否則就治不了。”
    “也是病急亂投醫,她這娘家媽也就答應了。可沒想到的是,老頭兒的頭一個要求,就是得把這潑婦的褲子給扒下來。”
    “為了治病這娘家媽也就答應了,於是就親自動手把自己閨女的褲子給褪到了膝蓋。可沒想到的是,這老頭兒又提了第二個要求,那就是必須得把這潑婦的褲衩兒也得給扒下來。”
    “這下這娘家媽可急了,就罵這個老頭臭流氓。老頭兒也不樂意了,說病不忌醫,再說他那手兒點穴之法如果不脫褲衩兒就沒法施展。”
    “而且就算現在想不治都不行了,如果再不脫,就自己親自動手。聽老頭兒這麽一說,這娘家媽上去就要撓老頭。”
    “老頭兒見狀,就說自己出手給人治病,卻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於是就喊人幫忙攔著。還真別說,最後你猜怎麽著?”
    說到這兒,楊曉風故意賣了個關子。
    “到底是怎麽啦?你倒是快說呀!”
    見楊曉風賣關子,郝參軍頭一個就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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