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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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爺,您這是……”
    郝家院兒門口兒,張七爺的一身打扮,讓楊曉風和柳岸月差點兒沒認出來。
    “湯淼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我回來跟老三他們說一聲。”
    一身全新襯衫西褲,皮鞋鋥亮,頭發雖然還是那為數不多的幾根,但卻梳得整整齊齊。而且手裏還拎著個嶄新的公文包。張七爺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呦,七爺爺,今天夠精神啊!您這是要去相親嗎?”
    從院兒裏迎出來的郝參軍,一句話就把張七爺弄了個大紅臉。
    “別瞎說,你三伯回來了嗎?”
    張七爺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回來了,三哥也回來了,都在屋裏等您呢。”
    郝參軍答道。
    “明天中午之前,那個牛主任就會去你們內衛軍自守。為以防萬一,你們最好派人盯著點兒。”
    郝殿軍屋裏,張七爺抽了口煙,然後對郝家叔侄說道。
    “七伯,您沒把那個牛主任怎麽樣吧?”
    郝盤山不放心的問道。
    “老三,你放心,這完全都是他自願的。要不是湯淼這孩子的魂魄太弱,得需要蘊養幾天,我早就讓他自守去了。”
    張七爺喝了口茶答道。
    “七爺爺,您能說明白點嗎?”
    郝殿軍也不解的問道。
    “要說起來,這事其實非常簡單。”
    說著,張七爺就從公文包裏拿出個小葫蘆,托在手裏,然後接著說道:
    “看了嗎?其實啊,我就是讓湯淼給他托了幾個夢而已。”
    “您的意思是,上次您就把湯淼的魂魄給收到了這個葫蘆裏。蘊養了幾天之後,就帶著他給牛主任托夢去了,是嗎?”
    還是楊曉風第一個弄明白了,張七爺究竟是怎麽做到讓牛主任自守的原因。
    “沒錯兒,就是這麽回事。”
    張七爺麵帶得色的答道。
    “那太好了,七伯,晚上我讓裘伯安排幾個菜,咱爺們兒喝點兒。”
    郝盤山滿臉喜色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晚上還得去湯淼家裏吃飯,就不在這兒吃了。”
    張七爺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推辭道。
    “湯淼的母親已經都知道了?”
    楊曉風問道。
    “嗯,這兩天我也讓湯淼給他母親托了幾回夢。這孩子把我說成了他的大恩人,要不我也不會捯飭成這樣。”
    張七爺說話時臉竟然還紅了一下。
    “那您明天中午有時間嗎?”
    楊曉風又追問了一句。
    “哦,你是說李局長的事情吧?這沒問題,我明天上午就過來。”
    張七爺正色道。
    “七爺,三伯打算讓李局長提前醒過來,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楊曉風跟張七爺商量道。
    “我是沒什麽問題,可就怕他魂魄裏的怨氣去除不幹淨啊!”
    張七爺遲疑道。
    “隻要您的安魂術沒問題,去除怨氣的事情都交給我了。”
    楊曉風自信滿滿的說道。
    “什麽?你這次任務失敗,竟然完全是因為一隻貓!”
    金皇大酒店的豪華套房裏,山田塚明兩眼死死盯著,已經洗剝幹淨的鬆下琪子咆哮道。
    因為被魂魄裏的禁製所控製,鬆下琪子盡管在外麵遊蕩了半天,但最終還是渾渾噩噩的回到了漢傑生物。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山田塚明才把她帶到這裏進行仔細的詢問。
    “我……我天生就怕貓,所以……”
    鬆下琪子怯生生的答道。
    “身體已經強大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怕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山田塚明咬牙切齒道。
    “真的,山田大師,我也知道,我不應該害怕。可是……可是……”
    鬆下琪子聲音顫抖的說道。
    “可是什麽?”
    山田塚明厲聲追問道。
    “可是……可是那隻貓的眼睛,尤其是它的叫聲,實在是太可怕了!”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鬆下琪子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華夏人家裏養的一隻貓,就把你嚇成這樣!看來你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說著,山田塚明就把手裏的一個青黑色的玉牌,朝著茶幾上的一盞燭火湊了過去。
    “山田大師,求您不要!我……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跟您說!”
    為了免受那種極致的痛苦,鬆下琪子直接就跪在了山田塚明腳邊,並且抱著他的一條大腿哀求了起來。
    “說,什麽重要事情?”
    山田塚明雖然停止了動作,但手卻並沒有收回來。
    “就是……就是您給我找的那個幫忙帶路的家夥,身體也跟我一樣強大。”
    鬆下琪子仰臉近乎哭喊道。
    “什麽?這不可能!”
    山田塚明俯身抓著鬆下琪子的肩膀,雙眼如野獸般死死的盯著她。
    “我剛從柳家的院子裏出來,就有個女人追了出來。我親眼看見那家夥手臂上挨了那女人好多刀,卻毫發無損。後來,我還跟那家夥赤手空拳打了一架,結果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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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幾句話,鬆下琪子整個人就癱軟在了地板上。
    “喝吧,對你的病有好處。”
    津城某處不起眼的出租屋裏,陰德拉把一碗不明液體放到了大誌麵前。
    “這玩意兒能喝嗎?”
    看著這碗灰不灰綠不綠的東西,大誌已經有點後悔讓陰德拉恢複自己的味覺和嗅覺了。
    “怎麽,那些副作用又不想要了?”
    陰德拉反問道,但嘴角卻掛著一絲不明的笑意。
    “不就一碗藥嘛,沒嘛了不起的。”
    說完,大誌就端起藥碗,捏著鼻子,直接把那些不明液體倒進了喉嚨裏。但嗓子眼兒裏那股如同吞了個鐵刨花的感覺,還是讓他忍不住直咧嘴。
    然而隨著一股熱流沿著食管兒慢慢的到達胃裏,大誌忽然覺得渾身上下汗毛孔,仿佛全部都張開了。
    而整個人就好像漂浮在雲朵之中般的舒爽,眼前的景物也變得分外的明豔。
    就連原本看起來黑不溜秋的陰德拉,也如同開了三百六十度美顏一般,變得分外的妖嬈動人。
    “怎麽樣,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說話的同時,陰德拉還衝著大誌嫣然一笑。
    但就是這一笑,竟引得大誌小腹下麵一股熱力猛的昂然而起。但是身體卻開始變得綿軟,沒有了一絲力氣。
    “哼,便宜你了。”
    輕笑了一聲之後,陰德拉就緩步上前,將大誌扛在了肩上,然後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大誌,你尼瑪死哪兒去了?這都幾點了?還不趕緊回來?”
    “好嘞大哥,我這就回去。”
    撂下海河老大的電話,大誌雖然仍是感覺全身酸軟無力,但還是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夜,被陰德拉躍馬揚鞭縱橫馳騁閃展騰挪上下翻飛了半宿,饒是大誌身體強悍,但他雙腳剛一落地,還是覺得如同踩在了棉花上一樣。
    “這逼娘們兒怎麽也沒影兒了?”
    屋子裏轉了一圈之後,但仍不見陰德拉的蹤影,大誌忍不住罵了一句。
    直到他看見桌上那張寫著“冰箱裏有藥,等著我回來”的紙條兒時,大誌這才放下心來。
    “小風,我有個事情想求你幫忙。”
    郝家客廳裏,依舊是昨天那身鋥光瓦亮打扮的張七爺對楊曉風說道。
    “七爺,有事您盡管吩咐,咱爺們兒用不著求。”
    說話的同時,楊曉風給張七爺遞了根兒煙。
    “你看你能不能跟柳小姐說說,給湯淼母親安排個工作啊?要不她這整天一個人在家哭天抹淚兒的。時間長了,非得生出病來不可。”
    “七爺,這不叫個事,回頭我就跟三姐說。您放心,她肯定會安排好的。”
    “那我就替她們母子謝謝你了。”
    “七爺,咱爺們兒用不著客氣。”
    “對了小風,你昨天說能把李局長身上的怨氣全都消除幹淨。不知方不方便跟我說說?”
    “嗯——七爺您看這個。”
    楊曉風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後就打開手包兒,把大冤種放了出來。
    “這……這是個什麽玩意兒?”
    饒是見多識廣的張七爺,也被眼前的大冤種給驚到了。
    況且此時的大冤種,也早已不是原本灰不拉唧的顏色了。大概是因為吸納了陰德拉那些鬼火兒的原因,而變成了幽藍色。
    看起來,著實顯得比之前漂亮了不少。
    “七爺,這是我從那兩件法器裏麵煉化出來的。我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大冤種。您別看它長得醜,但本事可不小。”
    楊曉風有些得意的答道。
    “你是說,靠它就能消除李局長身上的怨氣?”
    張七爺追問道。
    “您說的沒錯兒。這家夥生來就專門以各種邪氣為食,別說是李局長身上的怨氣了,就算是廁所裏的汙穢之氣,它也是甘之若飴。”
    楊曉風又給張七爺進一步解釋了一下大冤種的本事。
    “這可太好了!有了它,老頭子管保今天下午就能讓李局長醒過來。”
    張七爺拍著胸脯說道。
    “你就是胡尚利吧?我們是津城內衛軍政治部的,這是我的證件。現在有一起重大案件需要你協助調查。這是傳喚證,你簽字吧。”
    剛走進拱北區教育局的小會議室,胡主任就被幾個雖然身著便衣,但看氣質明顯就是軍人的青年給圍在了當中。
    為首的一人亮明身份後,直接就將一張傳喚證遞到了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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