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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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了

    “你們看, 隻剩一座塔了!”

    作戰基地裏,每個人望著遠處孤零零的一座能量塔,露出了希望。

    “快啊, 把最後一座破了!”

    法陣的強烈幹擾令作戰基地苦不堪言, 他們努力消滅著魔物,但是魔潮洶湧, 依舊源源不斷地被召喚過來。

    恒星級以上的強者被困在法陣中央, 暮雲昭這樣帶著滿身頂尖裝備的也在裏麵,大家靠著基地裏的行星級實在抵擋得困難。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人們有種預感, 很快就要結束。

    如果破不了……

    每個人想到這個後果, 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熟悉的絕望正一點一點吞噬著希望。

    “可惡,要是我也能幫忙就好了!”關落揪住比爾林的頭發,整個元嬰在暴躁。

    瑟斯萊感覺軍裝被扯了一下, 隻見琳達往她身上靠了靠,似乎有些害怕。

    別說這樣一個小姑娘, 就算是她們已經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人,也恐懼失敗的下場。

    暮雲昭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將好不容易才恢複的一點靈力送入了星恒令中, 開啓了淩虛子留在裏麵的第三道仙力, 恒星巔峰一擊。

    那道光頓時直沖著能量塔而去……

    能量塔脆弱, 之前他光靠君子別無就砍出了裂痕,可淩虛子的力量就算隻有恒星級,但既是仙人所留, 這道力量就已經不亞於聖者級的門檻。

    隻是這樣一樣,暮雲昭自己就逃不了了。

    啦擦啦擦, 蛛網般的紋路攀爬上整座能量塔,裏麵的血光似乎感覺到了自由的氣息,爭先恐後地推擠著裂痕,讓它擴大得更厲害,接著從縫隙裏擠壓了出來。

    終於……

    “砰——”不堪重負的能量塔上傳來一聲碎裂。

    紫色的晶體如玻璃般四散,然後傾倒下來。

    那一剎那,遍布星球上空的紫色法陣紋路開始變得忽明忽暗,仿佛支持的能量不繼,即將消散。

    同時,天上的怨靈發出尖銳的笑聲,可那聲音並不像是得到了自由,得到了解脫而散發出來的喜悅,反而好似得償所願,終於可以撲向地麵大幹一場,肆無忌憚地吞噬活人的興奮!

    “法陣已破,所有的人全部進入星艦,準備撤離!”比爾林在法陣破裂的瞬間,利用靈力將聲音放大到整個黑暗上,同時沖著士官們大吼,“開啓最大動力係統,立刻升空!將防禦範圍擴大,給大家爭取時間!”

    獵殺在魔物第一線的強者們聽到,立刻從外圍開始撤離。

    他們下意識地望向索爾洲最深沉恐怖的地方,那三座高高的能量塔竟然真的不見了。

    破了!破了!

    每個人的眼中迸發出濃烈的喜悅,三個月來從未像此刻有那麽明確的答案,他們真的能活下去!

    “快走,撤回星艦!”

    大家彼此呼喊著,在基地防禦擴大,硬生生地將魔潮抵擋在外麵之下,強者們紛紛進入基地內部。

    三艘星艦,包括09號基地的時空母艦,發出了啓航的動力光源,一節節攀升,很快就能飛馳進入太空。

    然而試煉者們卻在頻道裏不斷呼喊。

    “暮雲閣下!”

    “樞玄尊者!”

    “他們什麽時候到?”

    “要不要等等?”

    ……

    法陣的幹擾正在逐漸消失,頻道裏的通信快速地恢複。

    不僅試煉者在詢問,就是三座基地也在呼喚他們的恒星級強者。

    可是,沒有回應!

    人們望著能量塔的方向,祈求著絕世強者能夠沖破黑暗,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秦家幾位更是麵色難看。

    “怎麽辦,阿昭還沒回來。”

    “我想去接應他們。”秦月和秦茹說。

    秦重峰立刻反對,“外麵的魔物太多了,就算開著機甲出去也突破不了!”

    “但是師尊和阿昭還在那裏。”秦茹著急道。

    “這兩位的實力,哪一個都不是我們能比擬的!茹茹,月月,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們倆去隻能是累贅,說不定他們還得反過來救你們!”秦成風道。

    “是啊是啊!”每個人都紛紛點頭。

    秦小燭問:“那難道就這麽不管小少爺了?”

    這個問題一出,全場沉默。

    忽然,緩緩升空的星艦和時空母艦發出沉重的震動,接著往下一墜,沒有站穩的人差點跌倒。

    所有人為之一怔,“怎麽回事?”

    控製著星艦的士官不斷切換著監控,作深度掃描,“上將,艦體忽然變得非常沉重,好像有東西在拚命地往下拽!”

    “是被高等級的魔物拉住了嗎?”比爾林冷靜地問。

    “沒有。”士官們的額頭冒出了冷汗,眼神死死地盯著光屏上所有畫麵,監控、雷達、信號反射……她們將星艦裏裏外外全部檢查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生命體絆住了星艦。

    推進器被開到了最大,噴射出強大的氣流,然而星艦卻詭異地在半空中打轉。

    不僅03號如此,01號和02號,包括時空母艦也互相發送著緊急信號,他們遇到了同樣的情況。

    “看,那是什麽!”忽然,有人驚呼地指著透明防護罩外出現了一張張詭異的臉,泛著紅光血氣,麵露猙獰,仿佛實體,又好似虛影,沖著星艦裏的人怒吼著,尖叫著,似乎在尋找沖破進來的方法。

    而且越來越多,馬上就要扒滿整個防護罩。

    “是殘魂。”關落的元嬰從比爾林頭發上飛起,沿著防護罩望過去,回來道,“所有死在魔物口中的魂魄,全部聚集過來了!”

    “是它們在拉扯我們的星艦?”士官們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是曾經的同伴,怎麽會阻止他們離開?

    “已經是怨魂了,他們逃不開這悲慘的命運,所以也不希望活著的人得到救贖。”比爾林冷靜地說。

    “那現在怎麽辦,上將?”士官急切地問,“魔物也湧過來了!”

    魔物有實體,可以用激光炮火對付,但是這些魂魄是一種奇怪的能量狀態,根本不怕實體攻擊。

    一般人死之後,魂魄散了就散了,弱小無助,根本造成不了威脅,很難形成怨靈。

    但現在百億的殘魂聚集起來,生前被恐懼籠罩,被魔物殘忍地虐殺,死後魂魄又被法陣束縛,不斷抽取血氣飽受折磨,那股滔天的怨氣凝聚起來,足以毀滅任何人。

    現在隨著法陣的消失,被放出來了!

    而以現在的趨勢,很快就會闖進來!

    該死的,明明已經有生存的希望,馬上就可以擺脫這個星球,怎麽還會有這種要命的東西。

    這個時候,比爾奇聯係了秦月和秦茹,“秦小姐,天恒星極院對於靈魂狀態的能量體該怎麽對付?”

    秦月和其他試煉者也看到了徘徊在星艦外的怨魂,於是立刻回答:“怨魂強的不是魂魄,而是怨力和咒力,解決就兩個辦法。第一,強行淨化,第二,滿足他們的執念。”

    “滿足執念這條救別提了,看他們那副的樣子恨不得撕碎我們!”關落道。

    比爾林問:“那要怎麽淨化?”

    “身有功德的人將功德賦予靈力,就會有淨化的作用,或者純光明的修行者,也有這個能力。”秦茹道。

    功德?

    關落嘴角一扯,“這可真是新鮮的說法。”

    “功德難得,但其實惡魔之淵戰場上廝殺過的人都會有。”秦月道。

    比爾林趕緊說:“我的士兵大多都去過戰場,能淨化嗎?”

    “士兵的功德太少了,不足以淨化這些怨魂。”秦茹接著說,“想要淨化這麽多怨氣深重的魂魄,必須是天道認可下救世普衆之人!”

    “樞玄尊者算不算?”有位士官問。

    “不算,雖然師尊是個老好人,但他還沒有這個資格,我隻知道我們天恒星極院的祖師爺算一個,其他人我還沒見過。”

    天恒星極院的祖師爺是多麽遙遠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所有人麵麵相覷,“難道隻能等死嗎?”

    “沒想到我沒被魔物撕碎,卻要死在曾經的同伴手裏,開什麽玩笑!”

    恐慌開始彌漫,大家都覺得無比荒謬,這讓徘徊在半空中,不斷加大推進器以抵擋這股沉重拉扯的星艦更加艱難。

    “比爾林,你快想辦法!”關落打架可以,輪到出主意可以把自己頭痛死,“我還沒睡你,我不甘心死在這裏啊!”

    比爾林作為指揮官,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他忽然道:“所有曾經前往惡魔之淵戰場上的士兵和強者立刻在星艦外圍集合,其餘人將靈力輸送給他們!”

    這個命令一下,秦月和秦茹頓時點頭道:“不錯,雖然無法淨化,但是應該可以抵擋一段時間。”

    “阿昭他們還沒有回來,說不定,等他來我們就有辦法了!”

    對於這位秦家首席,雖然隻是一個行星級,但大家莫名對他有種盲目的信任。

    連半神器都能隨便掏出好幾件的人,必然有辦法能夠擺脫這該死的怨靈!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這個方案立刻被其他的兩艘星艦和時空母艦采用,士兵和強者的微弱功德,形成看不見的屏障阻止怨魂的闖入。

    它們更加怨恨,滿臉譏笑,不斷徘徊著碰撞著這層薄薄的屏障,怨氣深重,與那些蜂擁而至的魔物一起,等著裏麵的獵物撐不住,再沖進去撕碎!

    而此刻,被衆人寄予厚望的暮雲昭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破碎的能量塔裏,猩紅的血噴湧而出。

    比爾林曾說過,能量塔下有九座祭壇,他之前一直都沒有找到。

    直到這一刻,隻聽到隆隆的聲響,那九座祭臺開始從地下升起,閃爍著不詳的紅光,同時有一個可怕的意識正在掙脫而蘇醒。

    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彌漫整個空間,塔內的血管爆裂轉瞬形成了一片血海,仿佛受到了指使,不斷朝他湧來。

    暮雲昭清楚地看到血海裏麵沉浮的東西,如同油膩的肥肉白沫一起一伏,但仔細看,這玩意兒還在收縮自主地蠕動,惡心地暮雲昭的臉色更加蒼白。

    要是被這玩意兒淹沒沾染,就算能僥幸活下來,他覺得自己也會選擇一死了之。

    血海的蔓延速度實在太快了,一公裏的距離轉瞬間就不到200米,可他全身是傷,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逃跑,甚至連走動一步都困難。

    他想呼喚小鳳凰,然而這裏的禁製一直不曾消失,反而愈演愈烈,那連小柳都害怕地不敢往下鑽的東西正在顯現,會是血魔嗎?

    他眼前開始模糊,臉頰不由地帶了濕意,低喃了一聲,“封曦……”

    這次他是真的到了絕境,沒辦法了。

    “叮鈴……”

    悠遠空靈的聲音由遠及近,從遙不可及的地方回響到了耳邊,在被血海即將淹沒之際,熟悉的清冷氣息驅散了那股惡心的腥臭,他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摟進了懷裏。

    溫暖安全的懷抱,從未像此刻令他如此依戀,瞬間鬆懈了青年緊繃的神經,也揮去了死亡的陰影。

    這個男人來得太及時了,暮雲昭難以置信的同時,身體較於意識提前感知到死亡離自己遠去。

    但是……

    “對不起,還是因為我,太沒用了……”暮雲昭眼底的濕濡浸透了封曦的衣襟,滾燙如同他那顆無能憤怒的心。

    隻差一步,為什麽總是差一步……

    封曦微微一哂,“不,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比我想象中的堅強。”

    這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元嬰啊,又怎能妄想對付遠古魔君?

    這本就是封曦自己的事。

    他擡起手指,凝出了一滴血,滴落到那塊花了暮雲昭5000億星幣的古遺跡殘骸上。

    剎那間,一道奇異的風吹拂過暮雲昭的耳邊,整個世界仿佛陷入了絕對靜止之中。

    暮雲昭驀地轉過頭,就見到那塊經歷了億年歲月變遷的碎片,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剝離了表麵的斑駁,露出了天道之劍光華的本質。

    天雷淬煉、仙靈鍛造、四海旋渦中成型……是被天道賦予使命的除魔之劍。

    哪怕現在隻是劍柄的一段,在洗淨鉛華,被主人喚醒的瞬間,依舊有一股澎湃而浩蕩的力量以此為中心,震蕩而出。

    從這小小的帕尼爾主星、龐大的光羽帝國、天恒星域、惡魔之淵……乃至整個宇宙,都感受到了這股奇異的力量!

    已隱約觸摸到天道的絕世強者,紛紛擡起頭望著帕尼爾的方向,冥冥之中,他們似乎體會到了一股深入靈魂的顫抖。

    ……

    光羽帝國的最中央,唯一充滿仙靈的閃爍星域,隻住了一個人,或者說一位仙。

    身著金色華服的威嚴男子眯了眯眼睛,竟測算不出這股力量的來歷。

    無視人民的吶喊懇求著,無動於衷的羽皇冕下在這一刻終於有了動靜。

    金羽紛紛揚揚,形成無數的光點,然後聚集起來在他的麵前拚湊出一個時空之門,他擡起手輕輕按在上麵,身影變得模糊,轉瞬間消失在原地。

    被強行隱去坐標的天恒星域,隻見一道道虛影相繼出現在那禁地的最深處,有的麵容清晰,有的已經透明到看不清長相,但所有目光紛紛望向供奉在高臺上的碎片。

    隻見沉寂化為腐朽的殘骸紛紛褪去表麵的雜質,好似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拂過億年歲月的塵埃,將那段泯滅在宇宙長河中的輝煌重新送到了眼前。

    “天道之劍,竟然醒了……”

    “難道……”

    那最深沉的黑暗,宇宙的裂縫,不論是誰都不敢探究的深淵底部,兩座巨大骨骼開始震動,頭顱上的一對空洞,忽然點燃兩簇血紅的火焰。

    這不知是何種異獸的骨骼,頭顱上各長著一對長角,蜿蜒的身軀猶如長蟲,延綿數裏,於黑暗中開始盤旋。

    頭顱的嘴張開露出獠牙,發出憤怒的低吼。

    “他果然還活著。”伴隨著一聲嘆息,兩隻森白的手從黑暗中伸出來,分別撫上巨大的異獸頭顱,仿佛在安撫,又好似在警告。

    那兩座異獸頭顱將兇惡的獠牙收了起來,雖然隻剩白骨,但它們依舊伏低身體,做出臣服的姿態。

    “主人,您的力量還未恢複。”其中一隻異獸白骨低聲說。

    “可他也一樣!”那道幽暗的聲音瞬間低了八度。

    兩隻異獸將頭顱緊緊地貼在地上,仿佛依舊活著一般大氣也不敢出,動都不敢動,白骨甚至在顫抖。

    一直過了很久,那被稱為深淵中神秘的存在都沒有任何動靜。

    隻有一句回蕩在整個惡魔之淵的命令。

    “殺了他。”

    女人的身影剛出現在帕尼爾主星的引力場中,就感受到了這股等待已久的震懾之力。

    無盡的驚喜出現在那張怔愣的臉上,身體因為激動而顫動,連同那腰間的鈴也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就知道,被天道選中的男人絕對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地死去!”她擡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讓晶瑩的眼淚從瘋狂的眼眸中不住地滾落,“我的主人,我的尊上,我等您好苦啊!一億年了……這一次,我一定會助您成聖合道,化為不朽!”

    她的雙眼放出狂熱的光,仿佛能透過帕尼爾主星密布的烏雲,遍布空間的怨靈以及滿星球的魔潮中,看到那個讓她等待億年的身影。

    ……

    洶湧貪婪的血海在封曦喚醒天道之劍殘骸的一瞬間産生了凝滯,接著如浪潮一般往後退了退,仿佛産生了畏懼。

    封曦牽住暮雲昭的手,平靜地轉身,“我們走。”

    暮雲昭回頭看著懸在空中,隻見那碎片依舊散發著代表天地的強大氣勢,不禁問:“你不把它帶走嗎?”

    “先留著,震懾血魔。”封曦低聲道,“還走得動嗎?”

    暮雲昭看起來羸弱得仿佛隨時能暈倒,他迎著封曦關切的眼神,扯了扯嘴角,“能走,但是走不快……”

    下一刻,他便被封曦打橫抱起,帝君大人不容置疑道:“那就別逞強了,抱緊我。”

    暮雲昭直接摟住他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眸光浮現著點點笑意。

    他在誰的麵前都是強勢而霸道的,是最可靠的同伴,也是不容置疑的首席,可隻有在這個男人麵前,他才會有藍星oega嬌氣的一麵,仿佛連塊石頭都捏不碎。

    雖然這地方很危險,但似乎隻要封曦在,他就隻需要享受這被保護和溫柔對待就好了。

    接著,封曦提起內力,快速地朝法陣外圍飛奔。

    他抱著青年,身姿輕盈地在廢墟上跳躍閃現,將輕功運用到極致,白衣飄飄,隨風而揚,銀色的發帶飄蕩出瀟灑的弧度,然而就算姿態再優雅,也掩蓋不了……

    暮雲昭覺得自己可能産生錯覺,但怎麽也忽略不了那種怪異。

    “封曦。”

    男人低低應了一聲,“嗯?”

    “我感覺……你好像在逃跑。”暮雲昭窩在男人的懷裏,不確定地道。

    封曦嘴角一揚,“嗯。”

    暮雲昭:“……”

    “那隻是碎片,又不是真的劍,就算是完整的劍,我現在也無法發揮它的力量。”封曦理所當然地說。

    在天道之劍忽然降臨,所有人或者魔物還處在曾經被它支配的恐懼中,自然是能走趕緊走。

    暮雲昭:“……”

    果然,安全的港灣似乎不太安全。

    “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

    封曦莞然,“說吧。”

    “你有沒有動過仙力?”

    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暮雲昭很擔心這位直接撕開空間來的。

    “沒有。”封曦毫不猶豫地回答。

    “真的?”

    “嗯,樞玄下來之前,我向他借了一點靈力,再借助徽章就能到你身邊。”

    暮雲昭細細地感受封曦說話的力量,聽起來也沒有勉強,抱著他起跳奔跑這麽久也毫無凝滯,所以應該沒有受到血咒的反噬。

    他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封曦側眸看向他,說:“阿昭,我的劍醒了,我活著的事也不再是秘密,以後你留在我身邊,會非常危險。”

    暮雲昭笑了笑,摟住他的脖子,在上麵軟軟地親了一口,卻說著最強硬的話,“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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