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倒黴蛋的非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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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回去啊?”
在德國的非洲殖民地,中央非洲的東部地區,ot裏坦桑尼亞的首都多多馬,這裏的中央非洲小城附近的一個有著一個營德國士兵駐紮的小鎮上,因為冒犯了宰相和嚴重違紀被派到中央非洲殖民地駐紮的德國士兵布呂歇爾苦著一張臉對麵前正在喝水的巴巴裏斯問道。
他倆是一起被丟到中央非洲這裏受難的。
“我哪知道。”
巴巴裏斯翻了個白眼,把手上的水壺遞給布呂歇爾,他用衣袖擦了下額頭滲出的汗珠抱怨道:“漢卡多也真是的,怎麽這出去一趟還能丟在外邊呢?”
“我哪知道。”
似是對剛剛巴巴裏斯的回答不滿,還沒有喝水的布呂歇爾用同樣的話語回答道,這讓巴巴裏斯撇了撇嘴,伸出手去搶奪布呂歇爾手上的水壺。
“不喝你還給我。”
“誒,你怎麽還搶人東西。”
布呂歇爾一個閃身躲到一旁,看了巴巴裏斯一眼後咕嘟咕嘟的喝水。
兩人來到非洲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八月份的多多馬氣候算不上太炎熱,已經來到這裏三個多月的兩人在最初的不適後也算是適應了這裏的氣候,盡管如此,這裏的氣溫仍讓兩個從歐洲來到這裏的德國人感到炎熱。
喝完水的布呂歇爾隨便用袖子擦了下嘴,他把水壺習慣性的放到了自己的背包裏。
“繼續找人吧,我們可不能讓長官丟在外邊。”
“那是我的東西。”
巴巴裏斯見狀急忙伸手去搶奪水壺,這次他把自己的水壺拿到了手上。
收起自己的水壺,兩人從被他們當做臨時座椅的一棵倒樹上起身,二人環視一眼麵前那簡陋不堪的小鎮,對視一眼後不由得歎了口氣。
這是一個與德國的小鎮相比要破敗不少的小鎮,鎮子上除了他們軍營裏有會講德語的白人外,剩下會講流利德語的是鎮上學校裏那唯一一個從附近的大城市多多馬來到這裏的黑人老師和鎮子上診所裏的那個從大城市過來的黑人醫生,這二位也是這個鎮子裏除了德國軍人外文化水平最高的兩個人。
兩人都在中央非洲的首府上過大學,是內閣大學生。
剩下的黑人鎮民們有一個算一個不會說德語,少數一些村民會講一些簡單的德語,即使如此二人仍然很難跟他們交流。
現在兩人肩章上的軍銜也發生了變化,原先二人的肩章上的圖像是象征著上校的雙排交錯金線編織花紋,那時候上麵還有象征著上校軍銜的軍銜星,然而現在兩人肩章的圖案變成了沒有軍銜星,象征著少校的雙排交錯銀線編織花紋圖案。
因為兩人犯下的事情,他們兩個被德國軍方從上校砍成了少校,他們兩人來到非洲的時候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覺得如果是被分配到中央非洲的大城市也不是不行,然而等到了地方他們才發現怎麽是這麽一個破鎮子?
鎮子上的軍營裏有一個上校當軍官,那個上校是他倆的頂頭上司,本來仨人的軍銜應該是平的,結果現在二人比對方低了兩個軍銜。
那個上司叫做漢卡多,是個酒鬼。
“走吧,我們該去找人了。”
布呂歇爾邁出腳步,他的軍靴踏上這裏有些鬆軟的泥土裏,布呂歇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踩到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麽有些泥濘。
“別看了,估計又是不知道誰家小孩尿到這裏了。”
巴巴裏斯推了下布呂歇爾讓他向前踉蹌了幾步,布呂歇爾轉頭朝他抗議道:“你媽…”
“快走吧。”
巴巴裏斯沒有搭理布呂歇爾,布呂歇爾不忿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緊跟了上去。
兩人繞過歪斜的籬笆牆,幾個穿著粗布衣衫的赤腳小黑孩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尖叫著跑開,身形瘦削的小孩們跑出去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轉身用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們兩人。
布呂歇爾從口袋裏摸出一塊自己吃剩下的黑麥餅幹晃了晃,希望能讓這群孩子們過來回答自己的問題,然而不遠處的孩子們卻盯著他腰間的皮質彈藥包發呆。
“scheisse...這群小鬼怎麽了,以前不是搶著要餅幹的嗎?”
見小孩們無動於衷,布呂歇爾低聲罵了一句,把餅幹放回了自己的口袋裏,巴巴裏斯則是拿出自己的眼鏡戴好,裝模作樣的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後又把它收了回去。
看到巴巴裏斯如此模樣的布呂歇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真幾把裝。”
“沒辦法,這地方修個眼鏡太麻煩了。”
巴巴裏斯不在意的說道,黑人小孩他看不太清,但是朋友的行為他還是看得清的,往日喜歡搶奪他們吃剩下餅幹的黑人小孩如今卻沒有往這裏過來,而是盯著他們身上的其他東西發呆,這讓巴巴裏斯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對勁。
“好像有些奇怪的地方。”
巴巴裏斯對布呂歇爾講道。
“有什麽奇怪的,估摸著這群小鬼是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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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呂歇爾看了不遠處的一群黑人小孩說道。
這時候從一旁傳來了自行車的聲音,二人扭頭看去,看到了被自行車揚起的陣陣塵土,三名騎著自行車的本地人警察揮著手朝他們這邊過來。
小鎮規模跟德國的小鎮比小多了,但是也有個幾百人居住,鎮子上有殖民地政府招募的當地人警察。
“他們過來幹什麽?”
警察朝自己走過來的行為讓布呂歇爾感到有些頭疼,他最不喜歡跟當地人警察打招呼了。
歧視是一方麵,最主要的還是他們之間語言不通,他聽不懂的對方嘰裏呱啦說什麽,對方聽不懂他渣渣嗚嗚的說什麽。
這隻是一個幾乎無人問津的小鎮子,他倆也沒辦法強求太多。
“不知道,可能是問我們要巡邏日誌的。”
巴巴裏斯看著過來的殖民地警察,隨口說道,軍營的人員平日外出需要寫一份巡邏日誌,不管是出去幹嘛的,都要寫到日誌上。
然而他倆昨天的日誌也沒寫。
昨天軍營裏的另一個長官就催他倆交巡邏日誌,今天他倆跑出來了,那名長官就委托警察來找他們催寫巡邏日誌。
巴巴裏斯是這麽認為的。
“那你告訴他們我們在執行機密任務。”布呂歇爾右手自然地搭在腰間格魯手槍的皮套上,他喜歡麵對當地人的時候這麽幹,這裏的警察手上隻有冷兵器,他喜歡用槍來嚇唬這些黑哥們。
雖然基本上就一些平頭老百姓會被他嚇到就是了。
“機密任務是給酒鬼當保姆。”
巴巴裏斯笑了一下,看向那三名已經接近的警察,用十分不熟練且蹩腳的斯瓦西裏語對三名當地人警察喊道:“我們在執行機密任務。”
說到最後他自己沒繃住笑了起來。
“上校先生今早抵押了他的望遠鏡,換走了集市上最後兩瓶棕櫚酒。”
結果二人沒想到的是當地人警察用不熟練的德語對二人講道。
三名警察在他倆麵前停車,為首的那名警察下車對兩人說道:“長官,我們聽說漢卡多上校可能在附近的林子裏。”
“謝謝你們的提醒。”
巴巴裏斯對警察道謝,三名警察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他們提供這個消息,他們還要在鎮子上執行巡邏任務,說了這個消息後就立馬上車走人了。
望著已經離去的三名警察,巴巴裏斯對布呂歇爾說道:“走吧,去林子那邊看看。”
十幾分鍾後,鎮子附近的樹林外,頂著大太陽站在這裏,正午的太陽曬得巴巴裏斯頭疼,他擦掉額頭的汗珠,準備向前進入森林中尋找長官的蹤跡。
這時候布呂歇爾按住他的肩膀說:“你看那邊。”
巴巴裏斯順著布呂歇爾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布呂歇爾指著二十碼外不知道為什麽會在樹杈上晃動的馬靴——漢卡多正躺在一顆香腸樹的樹根處打盹,胸前放著一瓶不知道為什麽直挺挺的立在他胸膛上還剩下半瓶透明液體的酒瓶,在一旁的地上,那裏地圖袋裏的文件撒在地上到處都是。
距離漢卡多不遠處還有幾隻在思考這個人是不是死了的野狗。
“去去去——”
布呂歇爾急忙上前把野狗驅趕走,巴巴裏斯則是上前來到漢卡多身邊從隨身的背包裏拿出筆記本和鉛筆,他前後左右看了看,確定這裏的位置後對已經走過來的布呂歇爾說道:“該你寫報告了。”
“就寫‘執行地形勘察任務時遭遇突發性..”
“寫‘遭遇突發性蠢貨’更貼切。”
布呂歇爾上前把長官胸膛上的那瓶酒拿了起來,然後搖醒了迷迷糊糊中的長官。
長官發出了一聲像家豬一樣的哼唧,含糊不清的說道:“嗯?額?該吃飯了?”
巴巴裏斯和布呂歇爾二人對視一眼,兩人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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