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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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無猜!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床上,也灑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即便此刻她蹙著眉,卻有一番別樣的嫵媚。
    言譯疼愛地看著她,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揉碎了變成血肉塗抹在她身上,他忍不住俯下身,不厭其煩地親吻她的額頭和臉頰,在被她允許的肌膚範圍內,一遍一遍留下愛她的印記。
    雖然被捆縛的人是她,可言譯才是跪在她麵前,虔誠地獻上愛意的囚徒。
    “阿一,你要幹什麽”
    白禾不明所以看著麵前的少年,他沒有任何動作,隻用一雙沉沉的黑眸欣賞她,如同欣賞完美的藝術品。
    她有點慌,掙了掙被捆縛的雙手,奈何絲巾扣得很緊。
    言譯輕輕安撫她“別害怕,姐姐,我不會勉強你。”
    “所以,你這是在做什麽”
    “我們玩個遊戲。”
    “不行,阿一,你放開我。”
    言譯無辜又受傷地看著她“可你陪了他一整天,那我呢。”
    他軟下來,白禾也沒辦法對他生氣,隻用緩和的商量語氣說“那你先鬆開我的手,我們再玩遊戲,好嗎”
    “是弄疼了嗎我給你鬆一下。”言譯稍稍解了解繩子,讓她的手輕鬆些,但沒有放開她。
    “白禾,相信我就好了。”他附在她耳畔,用性感綿長的呼吸聲說,“你覺得,我會傷害你嗎”
    白禾看著麵前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少年,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姐弟倆幾乎等同於一個人,言譯是她最可以放心的存在。
    白禾搖了搖頭,卻擔憂地說“可是,你喜歡的這些,當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麽招架。”
    言譯確實玩得野,這一點,從他生日的那天起,白禾就看出來了。
    言譯淺淺笑了,指腹輕撫她的臉頰“你相信我,放輕鬆,會有快樂的體驗。”
    “阿一,不許對我那樣我們說好的,不要太快了。”
    “放心,我不進來,答應過就不會食言。”
    但他,沒答應不能做別的事情。
    “白禾,閉上眼。”
    白禾知道知道自己拗不過他,忐忑地閉上了眼“你到底要幹什麽啊”
    “玩個簡單的小遊戲,我在姐姐身上寫字,你要能準確猜出我寫的是什麽,就像那次劇本殺一樣。”
    “如果我猜不到”
    “如果猜不到,遊戲就會一直進行下去,直到你猜出為止。”
    白禾聽他這樣說,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bt遊戲。
    “如果我猜到,你就可以放開我了嗎”
    “對,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放輕鬆,別緊張。”
    白禾深吸一口氣,躺平了身體“放鬆好了,開始吧。”
    她閉上了眼,因為這樣觸覺會更加明顯。
    言譯並不著急著開始,他斂眸審視著她,一件杏色絲綢小睡裙,覆著她美好的身體,起伏的小山丘
    是一點也不含糊。他心想,該是多信任他,才會穿這樣的裙子睡在他身邊。
    真的以為他會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嗎
    “白禾,那我開始了”
    “嗯。”
    言譯修瘦的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寫字,白禾閉眼感受著,喃念道“第一個字是你”
    言譯繼續書寫著“猜出一個字不算,等我寫完一整句,你再猜。”
    “怎麽這樣,你不如一個字一個字地讓我猜。”
    “這是懲罰,所以,你隻要遵守我的規則就好了。”
    “好吧,那繼續。”
    言譯一個字一個字地寫著,不是在同一個地方寫,而是順著小腹向下,逐漸開始觸碰到比較敏,感的位置。
    他指尖靈活地勾勒著,力氣也有所加重,速度變得飛快,而最後那幾個字似乎很複雜,筆畫也變多了。
    白禾咬牙,驚恐地抬眸望他“阿一”
    “噓。”言譯對她溫柔地微笑,“專心哦。”
    白禾重新躺好,咬著牙,感受著那仿佛潮汐似的衝擊力,一下一下浪潮拍案,席卷著她大腦的興奮神經。
    她羞恥地待他寫完,他才說“好了,可以猜了。”
    “你讓我”白禾隻念出這三個字,後麵究竟寫的是什麽,她根本感覺不出來,大腦一片混亂。
    “猜不到,那我重新寫。”
    言譯的指尖再度落了下去,拖泥帶水似揉摁的行草一般,令她幾乎快要跌落雲端,直至落入無邊的深淵,無人可以接住她。
    無助又瘋狂。
    她想讓他停下來,可身體裏出現了一隻魔鬼,驅使著她緊抿著唇,不希望他停下,甚至,甚至希望他多寫幾個字,快一點,重一點。
    羞恥和歡愉並存,令她麵紅耳赤。
    忽然,少年的指尖戛然而止,白禾大腦一片恐慌,強烈的失落湧上心頭。
    不,不夠,就快了,但不夠
    “阿一”她嗓音近乎虛弱。
    “姐姐猜到了嗎”
    “你讓我”她還是隻猜出這三個字,後麵的太瘋狂,太混亂了。
    言譯輕輕哼笑“看來後麵幾個字,姐姐是一點也沒有猜出來,猜不到還是不想猜”
    白禾羞恥地咬著下唇,不說話。
    “還要再一次嗎”他問。
    白禾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拒絕。
    言譯一邊寫字,附在她耳邊,柔聲說“姐姐,放鬆一點,放鬆了才會來。去迎接它,別害怕,我一直在。”
    白禾放鬆了身體,閉上了眼。
    直到那一顆放蕩的火星子跌落原野,瞬間變成了燎原野火,將她的世界燒了個幹幹淨淨。她徹底釋放,丟盔棄甲的同時,她叫出了他的名字“言譯”
    言譯鬆開了黑絲巾,白禾下意識地抱緊了他,如同深海裏抱緊救命的浮木。
    言譯在她耳畔興奮地說“你好棒
    。”
    白禾腳背繃直了,將臉龐深深陷入他的頸窩裏。直到直到那一場放肆的野火逐漸平息,塵埃落定,將她的世界燒了個一幹一淨,剩下的,隻有無盡的虛空。
    言譯接住了她,在他強硬地摧毀了她全部的秩序之後,占據她的心。
    逐漸走向平和,言譯沒有鬆開她,他抱著她,與她相擁而眠。
    她在他耳邊念出了他所寫的那幾個字
    你讓我生病了
    但我不想痊愈。
    次日,白禾睜開眼,感覺全身都被束縛
    是言譯的懷抱。
    這一整晚,他們相擁而眠,他抱她很緊很緊,白禾夢裏都是他
    黏膩,燥熱,滾燙。
    他閉著眼,眉骨如此挺拔,襯得五官立體深邃,鼻梁挺拔,唇鋒單薄,細密的睫毛垂下,輕輕覆著眼瞼。
    這麽乖的男孩子,深夜卻化身“惡魔”。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白禾覺得羞恥。
    她當然也知道按摩那個部位會怎樣,以前運動之後用筋膜槍放鬆肌肉,無意間碰到那個神秘的位置,都會令她顫抖哆嗦,幾次好奇,她也試過可每一次她都淺嚐輒止,不敢放縱。
    昨晚,她的確經曆了一次極致的體驗,在他寫給她的情詩的一筆一劃裏,她幾乎釋放了所有。
    他們是戀人身份,這一切似乎理所當然。
    隻是,當她回想結束之後言譯在她耳邊溫柔說出的那一句“你好棒。”
    真是太羞恥了
    她重新審視麵前的少年,如神明般英俊的臉龐,她下意識地湊了過去
    第一次,萌生了覺得他好漂亮而想要親吻的欲望。
    她緩緩湊近了他的唇瓣。
    下一秒,言譯睜開了眼,白禾嚇了一跳,趕緊閉眼裝睡。
    言譯醒過來卻沒有動,他似乎也在審視和打量她的睡顏,凝望了很久很久,看得白禾都不禁緊張起來。
    忽然,少年發出一聲輕嗤,他說“姐姐,要不要看看你的臉,有多紅啊。”
    白禾
    不管她繼續裝睡。
    她可不想醒過來和他麵麵相覷,在發生了昨晚那樣的事之後
    她耳朵更紅了。
    言譯繼續一個人自顧自地說“姐姐覺得開心,那我也好開心。”
    “”
    “以前有沒有自己試過昨晚是第一次嗎真的持續了好久,好厲害。”
    “阿一。”白禾終於忍不住開口,“閉嘴”
    她睜開眼,迎上了少年促狹的微笑,臉紅得徹底,她轉過身用枕頭蓋住腦袋“不要再說昨晚的事情啦”
    言譯從後麵抱住她,臉頰沒有遮攔的貼著她的後背頸項“從現在開始,不要再拿我當弟弟了,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們的關係,是愛與性的關係。”
    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後脊梁,白禾敏感
    地縮了縮身子,奇異的感覺從小腹湧上。
    直到言譯去洗手間衝澡,她早坐起身,感覺燥燥的aaa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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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確再難當他是弟弟了,誰家的弟弟會這樣子使壞。
    言譯快速地衝了個澡,讓她也起床收拾,準備離開了,白禾看看時間“才七點五十,不用著急,大巴車九點才離開。”
    “要下樓吃早飯。”
    白禾仍舊賴在床上,一動不動,繼續睡“不想吃早飯,等會兒車上隨便吃點零食就好了。”
    “不行。”言譯走到她麵前,將她像小考拉一樣抱起來,送進了洗手間,“早飯是必須吃的,早起早睡,也是必須的。”
    “可是快樂也打半折了。”白禾略感不滿,“就想睡個懶覺,就不想吃早飯。”
    “姐姐是在跟我撒嬌嗎”
    “不是”
    “好了,起都起來了,去洗澡。”
    言譯將她放進洗手間,紳士地替她關上門。
    白禾屬實無奈,打著嗬欠去洗澡,心裏有點不舒服了。
    言譯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關停,於是從門縫裏給她遞了新衣服進來“昨天來之前給你隨便買了兩件,應該能穿。”
    白禾對著鏡子梳理頭發“其實,我帶了換洗衣服,昨天晚上那件也沒髒,還可以將就穿一下,不需要這麽浪費再買一套。”
    “不行。”言譯說,“髒的衣服不能穿第一次。”
    “哎”
    真是潔癖啊,不過,以前他都不會這樣子嚴格地要求她。
    這樣可不行,以後生活得多辛苦啊。
    好在衣服很合身,款寬鬆鬆,她size,衛衣胸口有隻白白的小倉鼠,超可愛。
    看在這麽可愛的小倉鼠的份上,算了。
    隻是出來之後,白禾有點受不了了,因為她看到言譯居然在幫她搓內褲
    “阿一”
    “嗯”
    “誰讓你動這個的我自己洗啊,救命”
    言譯似乎不能理解,眨眨眼睛,看著她“為什麽不可以”
    “為什麽可以這麽貼身的東西。”
    “但你是我的女朋友。”
    “不行我說了不行”白禾走過來接了手,三下五除一地搓幹淨,然後用吹風機吹幹了放回行李箱小包裏,轉身嚴肅地對他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隨便動我的我的內衣褲。”
    言譯看著她,認真地說“我們之間不應該有秘密和禁區。”
    白禾臉蛋紅了“就算是再親密的戀人,也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像內褲這種東西,就是各洗各的,明白嗎”
    “不明白。”言譯似乎很堅持,“我們親密無間,不該有禁區,也不能有。”
    “你這樣,那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言譯走過來,拉了拉她,柔聲安撫“白禾,我們不要為這種小事吵架。”
    白禾似乎來了點叛逆的脾
    氣,掙開他“我說了,我不想早起,我要睡懶覺,下次你再強迫我早起吃早飯,我真的要生氣了。還有,別逼我跟你一樣當潔癖,我會覺得很累”
    以前他這樣幹,白禾當他是弟弟所以包容他。
    但既然轉換成了男朋友身份,不該忍的,白禾就不忍了。
    “你在發起床氣”言譯皺了眉,“讓你早起吃早飯,是我的錯給你洗內褲是我的錯我買了幹淨衣服帶過來讓你換,你跟我說累,你哪裏累”
    “不是吃不吃早飯的問題,不是洗內褲的問題,也不是換衣服的問題”
    “那是什麽問題”
    白禾也說不出來,但她本能地感覺不對勁“就是你讓我不舒服”
    言譯胸腔裏似乎也壓了火兒“我讓你不舒服,我做什麽都不對,因為我不是他。”
    “言譯”
    “找茬分手嗎”言譯眸光筆直地望著她,“昨天你跟祁浪相處一天,是難能可貴的快樂時光吧,他能給你的,我怎麽努力都給不了,我給你身體上的快樂你也不稀罕。也是,你跟他一樣,對膚淺的歡愉不感興趣,你們都要找uate,靈魂碰撞才有高潮,我算什麽啊,我算什麽,白禾,我算什麽”
    言譯失控了。
    他是個情緒穩定的男人,這是白禾十幾年來,第一次看到他失控發瘋。
    白禾被他氣得全身顫抖,血液直衝頭頂,又羞又怒。
    因為是救命恩人的兒子,白禾當姐姐的時候,是個三好姐姐,什麽都讓著他,寵著他。
    可是他撒起瘋來,真的好氣人。
    白禾氣得想尖叫
    “你亂扯什麽祁浪今天早上的事,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得不到的永遠不甘心。”言譯眼底有悲慟和失落,“他是白月光,我是蚊子血”
    白禾吵也吵不過,打更是打不過,不想解釋了,自顧自地收拾了書包,摔門離開。
    一出門,就看到祁浪驀地轉身,很刻意地撓撓頭,邁步朝電梯間走去。
    白禾無語地喊了聲“祁浪,你在幹嘛”
    “純路人”他揚揚手,欲蓋彌彰地解釋,“沒聽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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