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他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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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無猜!
清晨,祁浪打著嗬欠走出房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飯菜暖香,桌上擺放著豐盛的早餐,熱氣騰騰
烤番薯,牛奶燕麥粥,水果沙拉,三明治,甚至還有牛肉土豆丁
白禾穿著暖和的毛衣,頭發淩亂地散在肩頭,困倦地趴桌上,低頭乖乖喝著燕麥粥。
言譯將剝好的白雞蛋放進她碗裏,她用筷子叉著吃了。
祁浪擰著眉頭走過來,雙叉腰,看著這滿滿一桌豐盛的早餐,覺得不可思議“這誰做的”
白禾努努嘴,指言譯。
除了他,還有誰這麽賢惠。
“不是多早的搞這麽多”
祁浪的雙開門冰箱裏可是空空如也,基本等於一裝飾擺設,這麽多的菜,那得菜市場現買現做吧。
他甚至有懷疑言譯是不是出買現成的,半信半疑到廚房兜了一圈,烤箱和鍋都有使用過的痕跡,電飯煲裏還有小半鍋牛奶燕麥粥。
“”
這男,絕了,上輩子是什麽田螺姑娘投胎轉嗎。
祁浪這輩子沒見過這麽賢惠的男,他是姑娘,問哪男不想娶
祁浪洗漱之後走出來,言譯已經給他拿了碗和筷子,淡淡道“來吃飯。”
通常情況下,祁浪一覺是睡到大中午,早飯什麽的基本跟他絕緣。
不過想到今天家裏有兩,他早上八醒了睡不著,難得早,出來見識到了言譯的奇跡早餐。
難怪小百合抱怨歸抱怨,還忍耐這麽多,他搗鼓這滿滿一桌,如此豐盛,誰忍心拒絕。
祁浪坐下來,拿了筷子夾水果沙拉哈密瓜“勉為其難吃一頓吧。”
言譯冷嘲“那真是委屈七少爺了。”
祁浪湊過,悄悄問白禾“你是跟今天的早飯和解了,還是跟他和解了”
白禾早料到他肯定會哪壺不開提哪壺,於是提醒他“今天是12月19號,不許吵架。”
祁浪微微一怔,摸出機看看時間。
還真是
他差沒想來。
每的1219和53,言譯媽和言譯爸的忌日,白禾跟祁浪這一天都會心照不宣地陪著言譯,絕不吵嘴,絕不打架,不想讓他一陷入情緒泥沼,以他們會想方設法哄他出玩,讓他開心來。
對於小孩子來說,失媽媽已經是莫大的悲傷,言譯連唯一的爸爸也沒有了。白禾跟祁浪沒辦法切身體會他在晦暗童裏經曆的每一長夜慟哭,但他們可以設身處地共情,因為他們擁有父母,隻想想失都會紅了眼眶。
因此,這一天他們會想方設法讓言譯開心來,小時候祁浪會把自己最喜歡的電動小賽車送給他,白禾也會用自己攢了好久的零花錢,跟言譯偷遊戲廳玩昏天黑地。
細水長流的脈脈溫情,天長日久,融化著少堅硬冰冷的心,貧瘠的土壤滋生愛意的絲芽,讓他懂得該如何照顧身邊的,如何讓自己被需,被喜歡。
很長一段時間,是他們治愈了他。
祁浪吃著早餐來看完整章節,忽然道“今天周六,都沒課吧”
“沒有啊。”
“不蹦極”
白禾差讓燕麥粥給嗆了,言譯連忙伸輕拍她的背。
“蹦、蹦極啊”
“上次言譯生日不是沒蹦成,這次,我請你們,想跳多少次都行。”
白禾“我謝謝你”
一次都不想好嗎
言譯冷不丁問“是屬於愧疚,想補償”
很顯然,他清楚上次沒蹦成是誰搞的鬼。
祁浪和他對視,挑挑眉,無辜地說“跟我沒關係。”
“你猜我信不信。”
祁浪偏頭對白禾說“他這種夾槍帶棒的性格,我們是怎麽忍他這麽多的。”
白禾撇撇嘴“以前他隻對你夾槍帶棒,現在開始無差別攻擊了,主打一誰都別放過。”
“算了,誰讓我是他哥,我媽連如意鎖都送給他了。”
說這,白禾頓時來了好奇,昨晚都沒有仔細看清楚。
“快快,把你的小金鎖給我看看。”
於是言譯從頸子上取下了這一枚如意金鎖,遞給她。
金鎖是實心的,掂來沉甸甸特別有質,上麵吊著繁複精美的福祿紋,下麵係著三顆小鈴鐺,看來真是送給寶寶佩戴的金鎖呢。
金鎖的背麵刻著“稱心如意”四字。
白禾又對祁浪說“你也有啊,是一對兒”
“是啊。”祁浪從頸上摘下了他的長命鎖遞過來。
一模一樣的一對兒金鎖,隻是祁浪的鎖後麵刻著“長命富貴”四字。
“我還以為你們收好的,都隨身戴著啊。”白禾著說,“兩大男還把寶寶鎖掛在頸子上,別看了會話嘞。”
“主是我媽讓我戴著,說不戴不靈了。”祁浪說,“掛在衣服裏麵又沒看見。”
“朋友會看見啊。”
“朋友也得老子脫光了才看見。”祁浪理直氣壯地說,“而眾周知,一般的朋友沒機會看不到我脫光的樣子。”
“哦,一般的朋友看不到,那什麽樣的朋友看到”白禾好奇地問。
祁浪沉吟秒,望了她,一字一頓說“稱心如意的朋友。”
白禾沒有t到他深摯的眼神,隨口道“原來你才是想稱心如意的那一,那不如跟言譯換啊,把你的富貴鎖給他,換如意鎖給你,他可想變成大富豪了。”
祁浪毫不猶豫說“換啊”
他寧可不什麽富貴長生,一輩子隻想一稱心如意,這是他一貫追求的東西。
而言譯和他不一樣,言譯拚命搞錢,他是想一潑天的富貴,物質的充裕讓他更有底氣留住他想留住的孩。
物質條件,也是他覺得自己和祁浪最大的競爭落差。
祁浪看著言譯“換不換啊,祁浪哥尊你。”
言譯說“沒意見。
”
兩交換了金鎖,祁浪拿到了稱心如意1616來看完整章節,而言譯得到了長命富貴。
吃過早飯,三下樓,司機梁叔候在勞斯萊斯車前等著他們。
祁浪讓導航開到了一山地冒險的樂園,這裏以高聳的山地景觀為基礎,設置了不少許多驚險刺激的探險挑戰項目,蹦極台也是其中之一。
這裏的蹦極台可比歡樂穀的刺激太多了,蹦極台位於高山之上,底下是半山森林綠植與自然湖泊,倒映著粼粼的日光。
白禾走在上山的小路上,聽到天上傳來遊客的尖叫聲,看著遊客如同被高空拋物一般扔下來,抵達了彈簧繩的最大臨界之後又被猛地彈來,拋天空,如此反複次,尖叫聲回蕩在整山穀之中。
白禾也抱頭跟著驚叫了來,代入不太強了。
“我我我我回”
說完她轉身想跑,祁浪和言譯一一隻拉住她,將她拉了回來。
“票都買了,你想哪裏”祁浪著說,“沒有退路了。”
“我把票還給你好啦”
“1000一。”
白禾已經摸出了機準備掃碼,聞言,極度無語地望著他“敲竹杠是吧”
祁浪無辜地說“這價啊。”
白禾在金錢和死亡麵前糾結了好久,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前者。
特喵的,錢是沒有的,一毛不拔小百合,誰都別想讓她出血。
她跟著他們乘坐電梯來到了蹦極台上。
台上冷風刮骨,吹得她長發亂飛,白禾禁不住哆嗦了來,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或許兩者兼有。
言譯腕上隨時係了橡皮筋,走過將她淩亂的長發籠好束成長馬尾,幹練又利落。
“啊我的老天爺啊。”
她完全屬於是被趕鴨子上架的,任由工作員給她和言譯穿好雙裝備,扣好安全繩,祁浪經常搞這些極限運動以很熟悉流程,走過來仔細檢查他們身上的每一條安全繩是否扣好,螺絲是否擰緊了,確定沒問題才放心讓他們跳。
言譯捧著她的臉,安慰說“閉上眼睛好,害怕抱緊我。”
白禾緊閉著眼睛,拚命頭。
然而,在跳的時候,白禾忽然提出“等等等,等一下”
祁浪說“你再等多少下也得給老子把這一千塊跳回本。”
“不是,我是覺得,我跟一兩跳,兩千塊,隻跳一下不劃算,不我們分開跳吧”
言譯眉頭擰了擰。
這什麽清奇的腦回路。
“你敢一跳”
“呃,我覺得,可以試試看。”
“不行不用勉強。”言譯說,“我抱著你跳,會好一些。”
“還是分開吧,不然某這一千塊跳不回本,多可惜。”
言譯望祁浪,祁浪揉揉頭,表示他可沒這意思。
於是工作員給言譯解下了裝備,讓白禾一跳。
言譯開始不放心了,一遍一遍細致
地檢查她身上的安全繩,對她說“深呼吸,緩解緊張,實在害怕沒關係,不用勉強自己,一千塊沒什麽,我幫你給。”
白禾頭,看著地下連綿不絕的碧綠森林和璀璨耀眼的湖泊金斑“一,你看下麵好美啊”
“嗯,看到了。”
“記得給我錄視頻。”
“會的。”
“祁浪給我拍照”
祁浪擺弄著他的長焦相機“早準備好了。”
白禾站在了蹦極台邊緣,看著如此壯闊的風景,轉過身,以背跳的姿勢站在台邊。
“我。”祁浪忍不住給她拍了張照片,“行啊小百合,夠膽子,敢背跳。”
“這樣更帥。”白禾著對他比了耶,“叫我大帥比”
話音未落,她跳了下。
言譯擔憂地望下,孩尖叫著,但她喊的是“我好帥啊”
他忍俊不禁。
祁浪走到言譯身邊,意味深長地著,說道“沒發現嗎,小百合有自己的想法了,不會再像小的時候那樣,任由你安排她的一切。她在用這種方式,你宣誓自己的獨立性。”
言譯評價“你未免想太多。”
“我們不拭目以待”
“即便是這樣,她仍是我朋友。”
祁浪“你看,這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你想的是她這,不管她愛不愛你,你想得到她。”
祁浪求的,從來都隻是兩顆心的契合。
如果不是心有靈犀的一通,他是絕對不會耽溺沉湎於的片刻歡愉。
而這份愛也遠不是身體占有這麽簡單,因此,他在瘋了那一夜之後迅速恢複了理智,接受她和言譯在一的事實。
如果她覺得言譯是更好的選擇,是她內心更願意愛的,祁浪絕不強奪,他會等。
吊繩將白禾緩緩拉了上來的,小姑娘臉頰通紅,眼底閃動著亢奮的光芒。
“怎麽樣”言譯問她。
“好刺激,我再也不怕高了好好玩,還再玩十遍”
“不錯啊。”祁浪誇讚道,“一恐怖密室讓你克服怕鬼的恐懼,一次蹦極克服了恐高,小百合你這潛無限。”
“難得小七還給出這麽積極的情緒價值。”
“你對我有什麽誤解,我可不是毒舌的那一。”
白禾著問“拍的怎麽樣,沒有醜照吧給我看看呢。”
此言一出,言譯跟祁浪麵麵相覷,同時啞口了。
“你們兩沒一拍照錄視頻”白禾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怒氣值開始蓄積了,“你們在幹什麽”
目睹和偷聽了一切的工作員,了來“他倆在鬥嘴,壓根沒給你拍。”
白禾簡直無語。
祁浪提議“不,再跳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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