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真金不怕火煉,過度謙虛就是自傲!是時候展現真正的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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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讓一位作家證明自己沒有抄襲,這玩意兒,好像還真挺難證明?
這就好比於一個正常人誤入精神病院,要如何自證自己沒有精神病?
你說自己沒有精神病。
那你為什麽會出現在精神病院?
你說自己沒有精神病。
哪位精神病患者又會說自己有精神病?
江海從事始終都秉持著一個人生準則
“當事實對你有利,就去強調事實。”
“當規則對你有利,就去強調規則。”
“如果當事實和規則都對沒有什麽利處,那你接下來需要做的就隻有一件事——”
“去把事情攪渾!”
很顯然,在互聯網大肆發酵【江海就是一個抄襲的天才】這種論調之際,吃瓜群眾們壓根就不在乎你抄沒抄,抄了多少,又或者究竟是怎麽抄的,總而言之,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旁觀者眼裏——
“江海,就是在抄襲!”
在觀念先入為主的情況下,你要企圖去自證自己並沒有抄襲,這其實是很難的,並且也是相當之愚蠢的一個做法。
在這種時候,伱要是跳起來和對麵互剛
“我沒有抄襲!”
那對麵當即就會揪住你這一點進行猛打
“你要是沒抄襲,你這麽急幹什麽?清者自清,你要是真沒抄襲的話這有什麽好反駁的啊”
在這種時候,你要是默不作聲,秉持著清者自清的觀念一個字兒也不回答。
那對麵就又會有話說了
“你看看,我就說他是抄襲,被人騎臉輸出還一句不敢吭聲,這不就是默認抄襲?這不妥妥就是心虛嗎”
不管你說自己抄沒抄,對麵都能揪住你的話柄,然後逮住你一頓輸出。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麽好爭辯的呢?
這就類比於打群架的時候,一群人圍住你猛幹,這種時候勢單力薄的你不應該多點還擊,因為根本就打不過來,你就應該抓住最跳腳,喊的最凶的那個人,一頓輸出。
“張三打我?那我就幹你!”
“李四也要來插一腳?那我也幹你!”
“我不管是誰弄我,反正隻要有人弄我,那反正就逮住喊的最凶的那一個人幹就完事了”
縱然有多家學校的教授,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指責江海抄襲,江海的獲獎是名不副實。
但江海,上來就逮住了喊的最凶,也是最先站出來指責自己抄襲的霍學海教授教授激烈開火
“你媽死了!”
當江海發送出這則消息的刹那,圍觀路人直接都一整個驚訝住了。
“這麽生猛的嗎?”
正如虛假的商戰才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真實的商戰從來都是澆滅對家公司發財樹,然後雇人下載對家app然後一個勁兒的刷差評一樣樸實無華。
真正的讀書人罵起人來,同樣也是返璞歸真,擅長用最為簡樸的語言直擊人心
【你媽死了!】
清華大學,近春園舊址。
當霍學海教授住在鹹豐皇帝的舊居,悠閑散步,享受著這花園之中的草草木木之時。
他手裏拎著花鳥籠,猛然看到了江海的這則回複。
霎時間,他差點兒沒被氣到吐血
“粗鄙!”
“粗鄙至極!”
“就這樣的人也配稱之為學生?”
“就這樣的人也配稱之為文人?”
“這種品行,簡直卑劣至極”
像是聽到了霍學海教授的怒斥一番,這則訊息還沒有發送出去多久,便被江海果斷刪除。
正當霍學海以為江海這後生,良心發現,意識到自己身為讀書人素質的粗鄙,想要洗心革麵之時
下一刻,一道略顯禮貌的回信再次傳來
【您媽死了。】
當看見這則回信的刹那,霍學海教授頓時就繃不住了,隻見他站在近春園舊址裏破口大罵
“有辱聖賢!”
“讓這等粗鄙之人拿下曹獎,簡直就是我輩恥辱”
正值霍學海教授破口大罵之際。
網上的吃瓜群眾見此情景,頓時也樂了
“有點兒素質,但不多。你還別說這江海挺有意思”
“你媽死了!您媽死了?哈哈哈哈哈哈這怎麽還用上了敬詞?”
“還怪講禮貌的嘞,我還頭一次見讀書人這麽罵人?”
“虛假的讀書人對罵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為讀書人。”
“真實的讀書人罵人你媽死了!你爹也死了!”
“其他不說,你就說這情緒抒發得夠不夠直接簡明”
在版本t0時代,空口鑒抄張嘴就來,既然你能空口鑒抄——
那還不允許我張嘴罵人?
你要說這是不是江海有意而為之,這固然是。
隻不過,看似粗鄙的背後,其實還蘊含著一定的深意。
正如江海很難去自證自己到底抄沒抄襲,不論他怎樣回複,始終都會落下口舌被人攻擊。
你要讓霍學海教授去自證【自己母親是否安在】這一論題,這同樣很難。
“汝母要是還健在,那為何世上見不到汝母身影?”
“汝母要是不在了,在墳墓沒有扒開,棺材蓋沒有掀開之前——”
“你怎麽就能確定汝母就躺在棺材裏麵?”
和霍學海教授沿用了同一套邏輯,江海直接和他展開了魔法對轟
“你媽要是沒死,你這麽急幹什麽?清者自清,你母親要是真沒死的話這有什麽好反駁的啊”
“不說話?你看,我就說你在默認!你媽明明就死了,我隻不過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我陳述事實你也要罵我?你這樣的人簡直畜生東西”
對於一個讀書人來說,抄襲這種事情,要是平白無故扣在一個文人腦子上,這可是很嚴重的。
江海可還要在這圈子裏混呢。
他可不想以後走在學校路上,一堆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戳脊梁骨
“那人就是江海?聽說他是抄襲獲得的曹獎?真給我們澄戲丟人”
“沒有金剛鑽,就別攔瓷器活,丟人都丟到外校去了,我去外麵都不好意思說我是澄戲的學生!”
“別人都是為校爭光,這江海反倒是為校蒙羞?這人臉皮是真厚”
“百年聲譽,毀於一旦!我們澄戲,怎麽偏偏就出了江海這麽一號學生”
聲譽這種東西,對於讀書人來說,這是很看重的。
正如於謙在《石灰吟》中千古留名的一句詩詞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讀書人,活在這個世上——
活的就是一個名譽!
活的就是一個氣節!
名節,就是一個讀書人的生命!
你這霍學海好為人師,在沒有實質性證據的情況下,就空口鑒抄,毀我名節。
既然你毀我名節,想要置我於死地,那對待這種人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客氣。
江海毫不留情,直接在各大公眾媒體上當眾喊話
“霍學海老狗,老子要和你互換壽命!”
“我掉一年壽命,你也掉一年壽命,反正我今年才20歲,我一定比你活得久”
“我要是沒抄,你敢不敢和我賭命?”
你別管江海的這番操作是不是過於激進,總而言之,經由江海這番花裏胡哨的操作——
這攤水,的確是被他攪渾了!
各大報刊新聞頭條的標題,由《曹禺戲劇文學獎獲得者江海涉嫌抄襲》,逐漸轉變為
【震撼!曹獎得主江海要和清北終身榮譽霍學海賭命!】
【震驚!曹獎得主江海竟然想要清北教授霍學海的命】
【什麽?清北教授霍學海命不久矣】
【哀悼!清北榮譽教授霍學海,我國戲劇領域傑出藝術工作者,在他的職業生涯晚年,竟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輿論,就是一把雙刃劍。
你想要操控它禍害的同時,也要做好被它反噬的風險。
眼看這些媒體報刊的頭條標題直接開始演變得離譜起來,清北教授霍學海怒火攻心,差點沒氣的當場昏迷過去
“十年腦溢血,但凡少一年都寫不出這麽離譜的標題”
明明自己是進攻方,江海才是需要自證的一個,怎麽吵著吵著
自己反倒是變成了眾人討論的焦點?
眼前著鋪天蓋地的報道頓時朝著自己湧來,一向儒雅隨和,以守禮法自居的霍學海教授,也沒忍住當即爆了句粗口
【小畜生!】
而江海則是毫不示弱的當即反駁
【老東西!】
一位,是文學戲劇領域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一位,是文學戲劇領域堪稱骨灰級別一樣的老牌權威。
這兩人,竟然在公共領域,毫不顧忌臉麵的當眾就掐上了?
這種事情,倒是頗為罕見!
上一次這互聯網這麽熱鬧的時候,還是小米的雷總和360的周總線上約架,雙方帶好各自人馬,約定在朝陽公園線下火並
真實的商戰就是這麽樸實無華。
真實的文人罵戰同樣也是如此的質樸。
正如老子在《道德經》裏早就告知過的先賢哲理
“返璞歸真,才是大道的真諦。”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一直從下午罵到了伴晚。
在經過了長達七個小時的高強度對線之後。
最後,還是因為江海身強力壯,硬生生熬到了淩晨兩點,這才把年老體衰的霍學海教授給硬生生熬睡了過去。
“不過如此。”江海放鬆了下,拿起桌上的紅牛狠狠幹了一口,恢複精力。
胖子站在旁邊感覺人都看呆了
“牛逼。”
“海哥,你是真牛逼”
你說這江海在平時私底下罵罵人也就算了,在公共場合,特別對麵還是清華教授這種戲劇領域的權威,他竟然也敢指著別人腦袋一頓國粹輸出
這不牛逼誰牛逼?
雖然過程有些艱難,但結局總歸是好的。
江海的這番據理力爭令得不少書友改觀
“如果江海真的抄襲,那他為什麽要在這種時候跳出來和霍學海教授互剛?如果他真沒底氣,對於這件事情的最好態度應該是冷處理試問大家,如果真是抄襲了別人的文章,他怎麽可能有這種勇氣和底氣?”
“我也覺得,偷偷說一句,我覺得霍學海教授那篇有關於《梁祝》和《羅密歐與朱麗葉》的解析根本就站不住腳結局相同也能判抄襲?這會不會有點兒過於不講道理?”
“對啊!還有一點,霍學海教授說《梁祝》是江海老師陶春芳所著,是陶春芳老師將她研究了畢生的心血給江海發表那麽問題來了,在明知《梁祝》能得獎的情況下,有誰會舍得把這樣的經典話劇拱手讓人?那不是純**?”
“有理,諸位分析得真有道理”
這一晚。
江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
反正迷迷糊糊間,江海感覺自己頭沾枕頭,然後一陣前所未有的困倦感瞬間襲來,令得他一下子就睡著了。
在夢裏,有無數人朝著他口誅筆伐
“抄襲!”
“不要狡辯了,你就是抄襲!”
江海嚐試著向這些人辯解
“沒抄,我真沒抄”
可這些人非但不聽,反而還衝著他遞上一把非常鋒利的刀子
“你要是沒抄,你就用這刀,把你的心髒刨開,以此來表達你的態度和決心!”
“雖然這樣做,你有可能會失去生命,但是——”
“你至少得到了我們的認可!”
“江海,快動手吧”
半夢半醒間。
江海突然被這沒來由的噩夢嚇醒。
他從床上翻身坐起來,滿頭的大汗淋漓。
“這什麽莫名其妙的夢?”
“我雖然失去了生命,但卻得到了你們的認可?敢不敢再腦殘一點”
江海正回味著夢中的離譜情節,便收到了來自於陶春芳一則頗為嚴肅的語音訊息
“江海,上午九點鍾,準時來校團委會議室”
學術不端這種事情,放眼整個學術界,其實是非常嚴重的。
這不僅會影響到江海本人。
更為影響到江海的老師,學校
如果這件事情不妥善處理,那這將成為一個抹之不去的汙點,伴隨江海的一生。
雖然江海平時的確是吊兒郎當,但他也能認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當即給陶春芳老師回了一則訊息
“好,我一定準時到。”
簡單洗漱一陣子後,江海跨起單肩包,直接往校團委會議室趕。
臨近出門,他拿起手機瞅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頓時感覺天都塌了。
隻見互聯網上。
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不知名人士——
爆出了江海大一,大二整個學年的掛科科目以及成績單。
這些成績單的配圖旁邊,還配了一則則鮮紅且刺眼的標題
《一年掛科16門,這就是澄海戲劇學院所謂的天才?》
《可笑!連《古典文獻學》都會掛科的差生,你們說他能寫出《梁祝》這樣的經典戲劇?》
《一年之前,人人唾棄!一年之後,脫胎換骨!你們覺得這可能嗎?》
《造神實錘!一個期末排名倒數的差生,搖身一變成為人人豔羨的天才?澄海戲劇學院,你們真的是導得一手好戲》
這些公布到網上的成績單,全是澄戲大二屆中文係內部公布的排名。
換句話講,這些成績單隻有和江海在同一個班級裏的同學,才能拿到。
很顯然,這是班裏有同學故意背刺江海,在抄襲風波愈演愈烈之時——
直接放出這些證據,實錘江海抄襲!
畢竟,任誰能相信,一個掛科十六門的墊底差生,竟然搖身一變,一夜之間就寫出了《梁祝》《竇娥冤》這樣的經典戲劇,這樣的事情太過離奇
一夜悟道?
這好像很難不讓人懷疑!
江海從宿舍前往校團委會議室,這一路上,他能感受到路過同學各種各樣打量的目光。
或驚訝
或鄙夷
或譏諷
甚至江海都不用刻意去聽,他都能想到這些同學在背地裏會怎樣議論他。
“誰在搞我?”並未在意旁人眼光,江海一邊走,一邊在腦海浮現出了一個個同班同學的臉龐,“是沈月?是穆婷婷?又或者”
想了半天,也並沒有能得到答案。
想不通的事情,自然就沒有必要去深想。
江海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海裏剔除出去。
他一路從寢室來到校團委會議室,剛推開門。
就看見一眾老師,端坐在會議室之中。
現場氣氛,異常肅穆。
“江海,來了。”導師陶春芳從臉上擠出一縷笑容,示意江海到自己身邊坐下,“快來這裏”
其他人是怎麽懷疑江海的,陶春芳管不著,但她自己是結結實實的清楚,江海這位學生能走到今天——
全憑自己的努力。
江海有沒有抄襲她這個當老師的還不清楚?
她這個當老師的有沒有幫江海作弊,她難道還不知曉?
所謂學術不端?
那隻不過是旁人的汙蔑而已
現場的氣氛,著實是有些肅穆,事關學校聲譽,這可馬虎不得。
方振國校長坐在會議室正中主持工作
“這次請大家過來,是想同大家商議一下學術界討論得沸沸揚揚的事情”
鑒抄一張嘴,自證跑斷腿。
在場諸位,都是澄戲的老學究,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說,江海所創作的《梁祝》和《竇娥冤》,是這個屋子裏的任何一位老師所寫
那都不會引起旁人懷疑。
但偏偏,如此經典的戲劇,他就出自江海這麽一位學生之手?
在如此這般年紀,創作出如此這般經典的戲劇,這好像的確挺難服眾
事情,仿佛陷入了兩難。
眾人爭論半天,貌似也沒討論出個結果?
正值事情陷入無法推動的困境之時
江海抬頭看向眼前的方振國
“方校長,如果我能寫出質量和內容都不輸《梁祝》的戲劇或者劇本,那是不是就能擺脫我抄襲的嫌疑?”
聽聞這話,方校長楞了一下
“你可以?”
江海回答得異常之堅定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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