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不太平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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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不是組織的人幹的。”
    回來以後,貝爾摩得就很頹然。
    除了組織她實在想不到還有哪些組織能做到可以悄無聲息的避開所有監控把人擄走,真是頭都要炸了也想不出有那些人可以辦到啊。
    “那就,找!”
    琴酒閉了閉眼,最後哪個‘找’字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說的十分沉重。
    “琴酒,你盡量別動用組織的人手,讓我倆安排人吧。”
    畢竟他和赤井秀一一個在外邊的身份是偵探找人也無可厚非並不突兀,赤井秀一在組織的眼裏已經是死人了,隻要不是大搖大擺的就現在組織的眼前是不會引起組織的關注的。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琴酒確實不宜做出一些不符合他身份的舉動起碼在明麵上肯定不行)引起組織的關注就不好了。
    “你覺得我現在被急昏頭了?我現在很冷靜。”
    琴酒仿佛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安室透,他雖然著急但是還不至於著急到失去最基本的判斷。
    這種事情,他自然明白。
    不過自己手裏掌握的手下,或多或少都跟組織有點牽扯,確實不宜動用。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話說回來小溪失蹤這件事要不要通知剩餘的幾個‘人’啊。”
    說是這麽說,他可沒有那些男人的聯係方式啊,雖然私心裏並不想接觸剩餘的那些男人,不過這種事要是不通知對方,等後麵被他們知道了,少不得要整幺蛾子。
    “你有聯係方式還是我有聯係方式?”
    提起其餘的‘人’,琴酒本就不算好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當初就是看解雨辰不順眼這才沒有留下任何的聯係方式。
    “咳咳,當我沒說過。”
    安室透有些無語又無可奈何,這可不是他們不想通知對方啊,而是根本就沒有聯係方式啊,所以這可怪不得他們呦。
    “我先去警視廳看看有沒有進展,你們就留在這裏指揮人去找。”
    這倆人現在還是組織成員,要是一直往警視廳跑保不齊會引起組織的警惕,到那時要是再想有什麽動作就不好收場了。
    “嗯。”
    無奈啊,要不是為了防止組織的人察覺到不對勁,他肯定會動用一些公安的資源去調查一下小溪的行蹤。
    有些權限警察沒有,但是他們公安的權限還是很大的。
    “日本太大了,漫無目的尋找肯定不行,至少得有一個目標啊。”
    總不能真跟一個無頭蒼蠅一樣瞎找吧,肯定要有一個方向的啊,不然找起來肯定很慢啊。
    “一個線索也沒有,從來沒這麽棘手過。”
    安室透有些頹然,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行蹤。
    “我覺得你們可以換一個思路,沒有必要一直局限在一個方向上。”
    小哀看著倆人這副樣子,都有些無語。
    要不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是真的不想趟這趟渾水啊,想到園溪姐姐對她的開導和幫助。
    她願意克服內心的恐懼,走出組織的陰影,迎接新生。
    園溪姐姐說的對,如果她還是一提到組織就擔驚受怕甚至是畏畏縮縮的,那麽如果有一天她要是真的碰到琴酒了,不用琴酒做什麽她都會暴露的。
    雖然她現在提到琴酒的名字多少還會害怕和戰栗,但是她已經不會出現之前一提到組織的名字就被嚇得走不動路。
    她現在可以直麵苦艾酒和波本,雖然心裏還是會有一些害怕,但是比起以前真的好了很多了。
    “你想說什麽。”
    貝爾摩得看著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雪莉,她是恨雪莉以及雪莉的父母研製出來的a藥的,雖然a藥確實讓自己變年輕了,但是與此同時帶來的後果也挺難以忍受的。
    畢竟第一代a藥的效果不穩定。
    如果雪莉真的能幫她找到她家小寶貝,她不介意護她平安,當然她隻保證雪莉活著而已。
    “中國有句諺語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雖然不是特別害怕,但是組織對她印象還是很深的。所以小哀進來以後就離貝爾摩得和波本遠遠的,但是又不會耽誤他們聽自己說話。
    “你到底想說什麽!”
    貝爾摩得此時的耐心已經快消耗殆盡了,她現在沒有功夫跟小哀在這裏彎彎繞繞的。
    “這話的意思是比喻一件事情的當事人往往因為對利害得失考慮得太多,認識不全麵,反而不及旁觀者看得清楚。”
    其實她本來不想說這個的,但是她覺得眼下的情況莫名的很適合現在。
    “?”
    “?”
    “對方既然能大費周章的把人悄無聲息的擄走,那就證明對方是不會在監控多的城市裏麵逗留的。”
    現在監控攝像頭幾乎已經普及在城市裏麵了,就算是偏遠的鄉村或者山區或多或少也會有監控的存在,所以對方絕對不會帶著目標那麽大的一個人出現在城市裏的。
    “確實,隻要在城市裏活動或多或少都會留下痕跡,要想不留下痕跡又不會引人注意那麽就代表有人煙的地方就絕對不會去。”
    本來還愁眉不展的安室透,眉頭直接舒展了。
    果然是被局限思維給困住了,看來有時候他的想法也要改改了,不能在局限於舊的思維。
    “那這麽說,對方應該會去荒無人煙的山林亦或者是人跡罕至的懸崖之類的,隻要別在城市裏找就對了。”
    而且還不止如此,既然把人綁走又不留下任何的訊息想來應該不是為了殺人來的,如果殺人直接動手就好,根本沒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的下手。
    “所以應該去荒山或者還沒開開發過的山林,周圍一定要有足夠人活下來的水源。”
    雖然這樣的地方日本有很多,但是已經排除了很大一部分的地方了,隻要按照這個方向找人肯定沒有錯的。
    這也是她目前能為園溪姐姐做的事了,她盡力了。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有些地方也人跡罕至但是又可以讓人活下來,但是你的思路是沒有錯的。”
    貝爾摩得簡單思考了一下以後就肯定了小哀的推測,確實沒有問題。
    就算小哀給的提示不對,但是大體方向肯定是沒有錯的,隻要按照這個大致方向找下去,肯定會有消息傳回來的。
    “我能說的就這麽多,祝你們好運。”
    該說的都說了,她也沒有必要再接著都留在這裏了,雖然不怎麽害怕苦艾酒他們了,但長時間呆在一起還是會起雞皮疙瘩的。
    還是趕緊走吧。
    當然了園溪失蹤這麽大的事情,遠在江古田的黑羽快鬥自然也知道了,不過他並沒有琴酒幾人的慌亂。
    而是找出解雨辰之前給他留下來的私人號碼,畢竟這麽大的事情還是要通知解姐夫一聲的,不然等姐夫知道了肯定要揍他一頓的。
    “解姐夫,是我,黑羽快鬥。”
    由於電話響了很久以後才接通,所以為了防止被小花當成騷擾電話給掛了,他連忙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記得,給我打電話是錢不夠花了嗎?”
    本來煩悶了一天的謝雨辰在接到這通跨國電話的時候,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隻不過在聽到電話那頭是快鬥以後又失落了一瞬。
    “不是的姐夫,你給我的錢我還沒怎麽花呢,就是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其實私心裏他還是不想通知小花的,畢竟太遠了,等小花過來的時候說不定這裏都結束了,但是他並沒有這個權利決定這些。
    “闖禍了?”
    不怪謝雨辰這麽說,實在是給吳斜處理的爛攤子多到已經麻木了,所以他才這麽說出來,主要是處理爛攤子習慣了。
    “沒有,就是這事是關於我姐的……”
    後麵快鬥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說了,所以說到最後嫿都變得支支吾吾的!
    “小溪怎麽了,你說就行,出事我給你倆擔著。”
    謝雨辰心想莫非是小溪闖禍了?他暫時還沒有往人失蹤這方麵想去。
    “我姐已經失蹤好幾天了,警察調查了我姐家附近的監控並沒有看到我姐出過門,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說完以後,快鬥的心情還是很沉重的,畢竟自己一個男孩子居然沒有保護好姐姐,真是太失敗了。
    “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現在才說?具體發生了什麽,你先別慌,說清楚。”
    謝雨辰一邊說,一邊讓手下的人把黑眼鏡他們給喊過來,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決定得了的事情了。
    謝雨辰說完以後,快鬥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講了出來,包括他偷偷從小偵探那裏打聽到的消息。
    “我知道了,把離你家最近的機場告訴我。”
    等快鬥說完機場的名字以後,謝雨辰這才掛掉電話,指尖不規律的敲擊可以看出來主人焦躁的心情
    又過了一會兒,隨著黑眼鏡不著調的聲音傳來,他就明白自己等的人到了。
    “呦,花爺什麽事情需要把我們幾個著急忙慌的喊過來啊。”
    黑眼鏡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著調,顯然是對這次的集合不怎麽在意,別問問就是小溪不在。
    “是啊,小花,是出什麽事了嗎?”
    吳斜一邊說,一邊打哈欠,實在是太困了,昨天一天沒睡覺了。
    張起欞雖然沒說話,但是那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謝雨辰,不想說話。
    “我這邊剛得到消息,小溪已經失蹤一周了。”
    謝雨辰說完之後就靜靜的等著三人的反應,果然不出他所料,吳斜黑眼鏡還有張起欞三個人聽到小溪失蹤以後,臉色都變了。
    “失蹤一周,為什麽現在才說,我現在就訂機票飛日本看看什麽情況。”
    黑眼鏡說完就要著急忙慌的去買最近一班飛日本的飛機票,可惜被小花給攔了下來。
    “對啊小花,你怎麽不早說啊。”
    吳斜著急的想掏出手機給園溪打電話,但是因為顫抖的手,掏了好幾次都沒有掏出來,最後手機終於掏出來了。
    但是因為手抖的不成樣子,手機沒拿穩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
    “這次事發突然,而且小溪是被人悄無聲息的綁走的,對於綁架的人或者組織目前沒有頭緒。”
    謝雨辰頓了頓又接著說。
    “不是‘它’的人幹的,‘它’的人目前分身乏術根本不會注意到遠在日本的小溪,總之來說很複雜,得有幾個人過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畢竟電話裏可說不清楚,具體還是得去園溪失蹤的地方入手查看一下才能確定。
    “我和啞巴去吧,對外就說我和啞巴一起夾喇嘛去了,花爺你就坐鎮後方為我們保駕護航,至於吳斜就安靜待著吧。”
    不是黑眼鏡不願意帶吳斜過去,汪家現在大部分的視線都在吳斜和花爺的身上,他們兩個是不能長時間不在家的,否則會被汪家那群玩意鑽空子。
    張起欞點點頭,表示同意黑瞎子的提議。
    “憑什麽,小溪失蹤了我肯定是要過去的,我也是小溪的男人憑什麽不讓我過去。”
    在聽到黑瞎子不讓自己過去,吳斜當即不服氣的嚷嚷了起來,他也要過去。
    “你?”
    黑瞎子有些不屑的看了看氣呼呼的吳斜。
    “莽衝幹,撒手沒,好奇心重顧頭不顧尾,還有你那邪門的體質,我都不知道要是帶你過去是顧得上找你還是顧得上找小溪。”
    吳斜那邪門的體質,他是受教過了。
    他寧願帶一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失憶的啞巴也不可能會帶吳斜過去的。
    “誹謗,你那是誹謗啊,我可以告你的。”
    吳斜連忙拒絕,他可不想背這麽大的一口鍋啊,他體質不邪門的,那都是意外,意外。
    吳斜說完之後,發現小花黑眼鏡以及張起欞皆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仿佛他是什麽髒東西一樣。
    “你們都嫌棄……”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忍無可忍的謝雨辰一個手刀給劈暈了過去,實在是太吵了。
    “飛機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小哥你還是帶上人皮麵具再去日本會比較好,畢竟你的長相太顯眼了。”
    沒辦法了,張起欞的長相本身就很出眾而且他的身材身手都很強,這種人屬於見過一眼就忘不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