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又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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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先生!”黃敘聽到劉安的話後,不由的開口說道。他雖然年紀小,但他也清楚的知道,這股真氣一定極為的珍貴。畢竟自己的病,父親不知道找了多少的醫師都沒有醫治成功,隻靠著這股真氣就能治好他的病。更何況,劉安說學會了這種方法後,還能提升自己的勢力。黃敘就更加明白這東西的珍惜程度了。“不用謝了。你自己慢慢的練吧,我去通知你父親他們一聲。你不是喜歡聽我說書嗎。等你練習完了,就來找我,我今天還是要說書的。”劉安笑嗬嗬的收回了手掌,對著黃敘說了一句後,就是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門。到了門外,映入眼簾的就是黃忠一家三口的擔憂神色。劉安也沒有說其他的,隻是說幸不辱命,雖然那疾病不能一下子醫治成功,但也就是這短時間的事情了。同時告知他們,如今還不能進去,等一會兒黃敘自己就會出來。說完這些後,也不再與黃忠一家多言,徑直去了張青又新給他開的房間內。到了房間後,劉安看著張青道:“怎麽樣,又沒有那太史慈的消息?”“主公,我這裏到時沒有消息,但翼德也算是幽州遊俠圈子裏的人物,他到是得到了消息。”張青一臉恭敬的對著劉安說道。“那翼德呢?”劉安聽了張青的話後,隨即開口問道。“主公,翼德害怕消息不準確,自己已經過去查看了。”張青開口解釋道。劉安聽了這話,不由的一樂,一臉笑意的對著張青道:“怎麽,他張翼德還有這份心?你確定他不是因為在這右北平無聊才跑出去的?”“這…”張青自然是知道張飛就是因為在這右北平無聊,所以才跑出去的。至於說劉安的說書,難道沒有吸引力了麽。問題是劉安在將書籍兌換出來後,就是交給了張青,張飛等人早已經看完了。因此,無所事實的張飛這才跑了。劉安看著一時間有些語塞的張青,隨意的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知道這事了。翼德前去查查也正好,反正那太史慈也是遊俠出身。”張青聽了劉安這話後,這才送了一口氣。“對了,你還得去準備一下,下午時候,我繼續說書。畢竟我們在這右北平的事情,也沒有什麽,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說說書!”劉安又是開口對著張青吩咐道。“喏!”張青開口應了一聲,就是下去準備了。中午,吃過了午飯後,劉安又是換了一身新的長袍,手持折扇,慢悠悠的走下了樓!到了已經準備好的說書地方後,手掌一番,醒木悄然出現在掌中,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敲。“書接上回,話說那武修文打了個滾站起,望著雙雕,心下好生羨慕,說道:“這對雕兒真好,肯聽你話。我回頭要爹爹也去捉一對來養了玩。”那女孩道:“哼,你爹爹捉得著麽?”武修文連討三個沒趣,訕訕的很是不好意思,定睛瞧時,隻見她身穿淡綠羅衣,頸中掛著一串明珠,臉色白嫩無比,猶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來,雙目流動,秀眉纖長。武修文雖是小童,也覺她秀麗之極,不由自主的心生親近之意,但見她神色凜然,卻又不禁感到畏縮。那女孩右手撫摸雕背,一雙眼珠在武修文身上滾了一轉,問道:“你叫甚麽名字?怎麽一個兒出來玩?”武修文道:“我叫武修文,我在等我爹爹啊。你呢?你叫甚麽?”那女孩扁了扁小嘴,哼的一聲道:“我不跟野孩子玩。”說著轉身便走。武修文呆了一呆,叫道:“我不是野孩子。”一邊叫,一邊隨後跟去。他見那女孩約莫比自己小著兩三歲,人矮腿短,自己一發足便可追上,那知他剛展開輕功,那女孩腳步好快,片刻間已奔出數丈,竟把他遠遠拋在後麵。她再奔幾步,站定身子,回頭叫道:“哼,你追得著我麽?”武修文道:“自然追得著。”立即提氣急追。那女孩回頭又跑,忽然向前疾衝,躲在一株鬆樹後麵。武修文隨後跟來,那女孩瞧他跑得近了,鬥然間伸出左足,往他小腿上絆去。武修文全沒料到,登時向前跌出。他忙使個“鐵樹樁”想定住身子,那女孩右足又出,向他臀部猛力踢去。武修文一交直摔下去,鼻子剛好撞在一塊小尖石上,鼻血流出,衣上點點斑斑的盡是鮮血。……他心情激動,說得大是顛三倒四,但那老者也聽出了七八成,又問知他們是從大理國來,父親叫作武三通,最擅長的武功是“一陽指”。那老者道:“你爹爹是一燈大師門下,是不是?”武修文喜道:“是啊,你認識咱們皇爺嗎?你見過他沒有?我可沒見過。”武三通當年在大理國功極帝段智興手下當禦林軍總管,後來段智興出家,法名一燈,但武三通與兩個孩子說起往事之時,仍是“咱們皇爺怎樣怎樣”,是以武修文也叫他“咱們皇爺”。那老者道:“我也沒機緣拜見過他老人家,久仰‘南帝’的大名,好生欽羨。這女孩兒的爹娘曾受過他老人家極大的恩惠。如此說來,大家不是外人,你可知道你媽等的敵人是誰?”武修文道:“我聽媽跟陸爺說話,那敵人好像是甚麽赤練蛇、甚麽愁的。”那老者抬起了頭,喃喃的道:“甚麽赤練蛇?”突然一頓鐵杖,大聲叫道:“是赤練仙子李莫愁?”武修文喜道:“對對!正是赤練仙子!”……武三娘接過程英,走到廳口向上拋去,武三通伸臂抱去。陸氏夫婦正驚異間,武三娘又抱過陸無雙擲了上去。陸立鼎大驚,叫道:“幹甚麽?”躍上屋頂,四下裏黑沉沉地,已不見武三通與二女的影蹤。他拔足欲追,武三娘叫道:“陸爺不須追趕,他是好意。”陸立鼎將信將疑,跳回庭中,顫聲問道:“甚麽好意?”……過了良久,萬籟俱寂之中,忽聽得遠處飄來一陣輕柔的歌聲,相隔隨遠,但歌聲吐字清亮,清清楚楚聽得是:“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每唱一字,便近了許多,那人來得好快,第三句歌聲未歇,已來到門外。三人愕然相顧,突然間砰砰喀喇數聲響過,大門內門閂木撐齊斷,大門向兩旁飛開,一個美貌道姑微笑著緩步進來,身穿杏黃色道袍,自是赤練仙子李莫愁到了。…她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君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也不見她如何提足抬腿,已輕飄飄的上了屋頂。…突然間李莫愁一聲輕嘯,縱下屋去,撲向小河邊一個手持鐵杖的跛足老者,拂塵起處,向他頸口纏了過去。這一招她足未著地,拂塵卻已攻向敵人要害,全未防備自己處處都是空隙,隻是她殺著厲害,實是要教對方非守不可。那老者於敵人來招聽得清清楚楚,鐵杖疾橫,鬥地點出,逕刺她的右腕。鐵杖是極笨重的兵刃,自來用以掃打砸撞,這老者卻運起“刺”字訣,竟使鐵杖如劍,出招輕靈飄逸。李莫愁拂塵微揮,銀絲倒轉,已卷住了鐵杖頭,叫一聲:“撒手!”借力使力,拂塵上的千萬縷銀絲將鐵杖之力盡數借了過來。那老者雙臂劇震,險些把持不住,危急中乘勢躍起,身子在空中斜斜竄過,才將她一拂的巧勁卸開,心下暗驚:“這魔頭果然名不虛傳。”李莫愁這一招“太公釣魚”,取義於“願者上釣”以敵人自身之力奪人兵刃,本來百不失一,豈知竟未奪下他的鐵杖,卻也是大出意料之外,暗道:“這跛腳老頭兒是誰?竟有這等功夫?”身形微側,但見他雙目翻白,是個瞎子,登時醒悟,叫道:“你是柯鎮惡!”這盲目跛足老者,正是江南七怪之首的飛天蝙蝠柯鎮惡。當年郭靖、黃蓉參與華山論劍之後,由黃藥師主持成婚,在桃花島歸隱。黃藥師性情怪僻,不喜熱鬧,與女兒女婿同處數月,不覺厭煩起來,留下一封書信,說要另尋清靜之地閑居,逕自飄然離島。黃蓉知道父親脾氣,雖然不舍,卻也無法可想。初時還道數月之內,父親必有消息帶來,那知一別經年,音訊杳然。黃蓉思念父親和師父洪七公,和郭靖出去尋訪,兩人在江湖上行走數月,不得不重回桃花島,原來黃蓉有了身孕。她性子向來刁鑽古怪,不肯有片刻安寧,有了身孕,處處不便,甚是煩惱,推源禍始,自是郭靖不好。有孕之性子本易暴躁,她對郭靖雖然情深意重,這時卻找些小故,不斷跟他吵鬧。郭靖知道愛妻脾氣,每當她無理取鬧,總是笑笑不理。若是黃蓉惱得狠了,他就溫言慰藉,逗得她開顏為笑方罷。不覺十月過去,黃蓉生下一女,取名郭芙。她懷孕時心中不喜,但生下女兒之後,卻異常憐惜,事事縱恣。這女孩不到一歲便已頑皮不堪。郭靖有時看不過眼,管教幾句,黃蓉卻著意護持,郭靖每管一回,結果女兒反而更加放肆一回。到郭芙五歲那年,黃蓉開始授她武藝。這一來,桃花島上的蟲鳥走獸可就遭了殃,不是羽毛被拔得精光,就是尾巴給剪去了一截,昔時清清靜靜的隱士養性之所,竟成了雞飛狗走的頑童肆虐之場。郭靖一來順著愛妻,二來對這頑皮女兒確也十分愛憐,每女兒犯了過錯,要想責打,但見她扮個鬼臉摟著自己脖子軟語相求,隻得歎口長氣,舉起的手又慢慢放了下來。這些年中,黃藥師與洪七公均是全無音訊,靖蓉夫婦想起二人年老,好生掛念。郭靖又幾次去接大師父柯鎮惡,請他到桃花島來頤養天年。但柯鎮惡愛與市井之徒為伍,鬧酒賭錢為樂,不願過桃花島上冷清清的日子,始終推辭不來。這一日他卻不待郭靖來接,自行來到島上。原來他近日手氣不佳,連賭連輸,欠下了一身債,無可奈何,隻得到徒兒家裏來避債。郭靖、黃蓉見到師父,自是高興異常,留著他在島上長住,無論怎樣不放他走了。黃蓉慢慢套出真相,暗地裏派人去替他還了賭債。柯鎮惡卻不知道,不敢回嘉興去,閑著無事,就做了郭芙的遊伴。忽忽數年,郭芙已滿九歲了。黃蓉記掛父親,與郭靖要出島尋訪,柯鎮惡說甚麽也要一起去,郭芙自也磨著非同去不可。四人離島之後,談到行程,柯鎮惡說道:“甚麽地方都好,就是嘉興不去。”黃蓉笑道:“大師父,好教你得知,那些債主我早給你打發了。”柯鎮惡大喜之下,首先便去嘉興。到得嘉興,四人宿在客店之中。柯鎮惡向故舊打聽,有人說前數日曾見到一個青袍老人獨自在煙雨樓頭喝酒,說起形貌,似乎便是黃藥師的模樣。郭靖、黃蓉大喜,便在嘉興城鄉到處尋訪。……過了好一會,武三娘奮力站起,但見黑煙騰空,陸家莊已裹在烈焰之中,火勢逼將過來,炙熱異常,當下柯鎮惡分別扶起陸氏夫婦,但見二人氣息奄奄,已挨不過一時三刻,尋思:“若是搬動二人,隻怕死得更快,可是又不能將他們留在此地,那便如何是好?”正自為難,忽聽遠處一人大叫:“娘子,你沒事麽?”正是武三通的聲音。”說道這裏,劉安又是猛地將手中的醒木一拍,開口道:“預知此時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就在劉安剛剛說完這話,突然人群之中,又是出現一身穿儒袍的青年走到近前,對著劉安行了一禮,開口問道:“吾聽聞昨日先生回答了一人問題,不知道先生是否願意回答在下一個問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