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蘭，伯明翰，波迪摩亞訓練場。
    阿斯頓維拉公開訓練日。
    一場別開生麵的訓練正在發生。
    由於球隊中人員變動太大，維拉本賽季的集訓來的要晚一些。
    但此前就陸續有球員報道並且訓練了。
    所以今天不完全算第一天訓練。
    在熱身之後，因紮吉公布了今天的訓練項目。
    一些基礎摸底測試。
    這讓現場的球迷非常感興趣。
    何天啟真的不拿球迷當外人，這種測試其他隊一般都是非公開的。
    主要擔心引發不良競爭。
    或者給自家球迷提供相互攻訐的材料。
    不過何天啟今天之所以在公開日進行摸底，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徹底打碎球隊所剩不多的原本的等級製度。
    選賢任能。
    為能力突出的球員之後的擔以重任創造條件。
    不然你直接說德布勞內，首發中場。
    憑什麽？
    憑他是你收的徒弟嗎？
    太裙帶關係了吧？
    不過何天啟也就是做個樣子給維拉的球迷看罷了。
    實際上，他不僅有所有項目的最終解釋權，就連這些項目都是他為某些球員量身打造的。
    誰能夠成為今天的風雲人物，其實早就確定了。
    你以為的命中注定，不過是別人的處心積慮而已。
    很快，第一項開始。
    男子百米跑！
    一上來就是重頭戲。
    真刀真槍，一點麵子也不給老將們。
    而最後的結果，也讓人很驚訝。
    在球隊中，速度比較有優勢，算得上比較快的球員有董方卓、奧爾布賴頓、特裏皮爾、德布勞內。
    排名分先後。
    但他們隻是第二梯隊。
    真正的第一梯隊是……全隊第四，凱爾·沃克！
    一個邊後衛，速度比一群前鋒還快！
    全隊第三……瓦爾迪！
    顯然，他不在“一群前鋒”之中。
    作為業餘聯賽的球員，他的速度委實太變態了。
    關鍵在去年的各類足球遊戲中，他的速度都遠遠算不上頂尖。
    如果滿分是一百分，超級快馬是九十五，那麽瓦爾迪的速度應該在九十六、九十七，結果那些平台給他的不過是八十一二。
    當然，從遊戲公司的角度來說，他們也很冤枉。
    給了瓦爾迪九十七的速度，那其他數據要多差才能夠把他的綜合評分壓在六十五分以下？
    畢竟他隻是一個業餘球員啊。
    這也是這類公司數據最難做的一個地方。
    很多年輕球員的速度和體能都被壓低了。
    而全隊最快的兩個球員，貝爾和阿邦拉霍中。
    貝爾小勝“職業百米運動員”阿邦拉霍。
    後者是今年fifa中唯一速度滿級的球員。
    另一位超級快馬“小老虎”沃爾科特則需要在注意練級的情況下，速度才能滿，和阿邦拉霍的一定溢出有一丟丟差別。
    說起來，沃爾科特在南安普頓青訓時期，室友就是貝爾。
    看來速度……是會傳染的啊！
    結果沒想阿邦拉霍這個一百分的速度選手，真跑起來，居然略遜貝爾一籌！
    現場球迷都要瘋了。
    英超這幾年正流行超級快馬。
    前有曼聯的羅，後有曼聯的瓦倫西亞。
    結果這樣的大寶貝，阿斯頓維拉現在有四個？
    還有一個甚至隻是麻瓜！
    瓦爾迪罵的太髒了吧？
    這場百米跑直接激發了現場球迷的熱情。
    他們比看比賽都還有投入。
    接下來則是連續短傳配合，順便讓大家稍作休息。
    這一部分，莫塔斷崖式領先。
    其次比較突出的幾個分別是馬爾蒂尼、德布勞內、董方卓、費萊尼、米爾納、彼得羅夫、博努奇幾人。
    但也有分別。
    董方卓、費萊尼出自巴勒莫體係，這是巴勒莫的基本功。
    這意味著他們的短傳本來沒有這麽好，經過訓練後上限可能也就這樣了，未來不會發生太大變化。
    非常夠用，但距離精妙還差一些。
    馬爾蒂尼、彼得羅夫則是經驗豐富，尤其是前者，絕對達到了精妙程度。
    博努奇和米爾納屬於在這方麵有相當的天賦，並且在成長過程中得到過這方麵的資源。
    相比流水線的董方卓、費萊尼，他們的短傳未來是有可能達到精妙程度的。
    唯有德布勞內，一腳短傳不僅在精妙程度，而且也有追上莫塔的潛力。
    第三項則是射術。
    赫斯基在這一項為大家貢獻了歡樂。
    一箭雙雕，踢下來了兩隻鴿子給兄弟們加餐。
    巴薩玻璃人莫塔和中國前鋒董方卓脫穎而出。
    前者不說了，滿級號，剛找回密碼。
    後者就厲害了。
    董方卓在曼聯時期，受範尼影響，射術本來就很優秀。
    那幾年曼聯又非常流行“射術當世前五”，確實也不是吹，因為隊內射門好手太多了。
    去了巴勒莫之後，董方卓繼續深耕射術。
    小技巧不強，但關鍵技能都是長板。
    不算全能前鋒，但中鋒、邊鋒、影鋒卻都能打。
    不過用瓜迪奧拉的報告來總結就是“人家是踢什麽位置像什麽位置，董方卓是踢什麽位置，都像他自己。”
    “能內切，但遠不如裏貝裏、羅犀利。”
    “能遊曳，但靈性稍遜愛德華多、勞爾。”
    “能消耗，但沒有托尼、科斯塔勇猛。”
    “能衝擊，但沒有範佩西、伊瓜因強勢。”
    “他未來或許很難在頂級豪門成為當家前鋒，但卻有可能成為豪門全能替補或者……弱隊殺神！”
    瓜迪奧拉的判斷是準確的。
    我董硬要算，大概就是傳球稍差一點的小號萊萬多夫斯基、本澤馬、蘇亞雷斯之流吧。
    不過射術這一項，董方卓並非一騎絕塵。
    另外兩人的射術風格和董方卓不太一樣，但也都令人眼前一亮。
    分別是貝爾和德布勞內。
    前者的射門速度極快。
    後者的射門弧度超絕。
    而且兩人的精準度都非常高，射門角度的選擇還總是非常刁鑽。
    所以四人並列。
    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維拉掌握了抽象射門法的除了掌門人赫斯基之外，居然還有瓦爾迪、阿邦拉霍、吉魯、奧爾布賴頓、坎特等幾位真傳弟子！
    後麵三位也就算了。
    各有功能性。
    關鍵阿邦拉霍和瓦爾迪的射術，讓人很意外。
    速度型前鋒，打的就是單刀，射術不行很傷的。
    而人家瓦爾迪畢竟是業餘球員，射術垃圾可以理解。
    阿邦拉霍作為阿斯頓維拉青訓太子、本土主力、連續兩個英超賽季進球破十的球員，這射術問題很大啊。
    難怪維拉降級。
    他怕是在其中出力不少。
    阿邦拉霍今年二十三歲，正處在年輕球員和實力球員的蛻變期。
    在這之前，有優點就行。
    大家對你充滿了無限期待。
    但在之後，你必須要在保持自己優勢的同時，補全其他項目，開發出更多的能力。兌現自己的天賦，滿足大家的期待。
    不然身價就會暴跌，就會逐漸引發球迷不滿，被球隊放棄，前往低級別賽事，泯然眾人早早退役。
    事實上，速度近乎於無敵的阿邦拉霍沒有在這個夏天被其他英超豪門挖走，有他忠誠的原因，也有頂級俱樂部認為他可能開發不出來了的原因。
    真要刮彩票，刮十八歲的不香嗎？
    隨後是長傳以及傳中測試。
    莫塔、馬爾蒂尼自是不必多說。
    年輕球員中，德布勞內、特裏皮爾、貝爾、奧爾布賴頓的傳中都相當優秀。
    隨後大家又比了比任意球。
    莫塔、特裏皮爾、貝爾、德布勞內、董方卓都是不錯的。
    排名分先後。
    但中間三位的任意球能力很接近，並且明顯有進步空間。
    這項之後是盤帶、控球技術的表演，基本上也就是正常大家口中的“技術”。
    莫塔、德布勞內、米爾納都很優秀，但沒有頂級優秀者。
    另外，維拉青訓巴裏·班南在這方麵也是不錯的。
    就是身高太吃虧，和坎特棋逢對手。
    最後，何天啟用“加減速變奏長跑”結束了今天的訓練賽。
    球員們跑了一圈有一圈。
    老將們沒有參與該項測試。
    小因紮吉也多次提醒大家，太累了就不要勉強，並且根據大家佩戴的測量設備強製停掉一些身體數據開始出現異常的過度勞累的球員。
    加上球迷也漸漸散去。
    最終，球場上隻剩下一個小黑豆還在不緊不慢的奔跑——恩戈洛·坎特。
    由於球隊工作人員後續還有其他安排，小因紮吉帶著球員去換衣服，然後解散了今天的訓練。
    而坎特還在奔跑。
    何天啟坐在教練席上，看著坎特逐漸融入黑暗中的身影。
    又過了一個小時，坎特終於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何天啟立刻過去，跟坎特吩咐了一些長跑後的注意事項，跟著他又走了一會兒，然後幫他拉伸。
    坎特這才發現天都黑了，人都走完了。
    “教練，我是不是耽誤你時間了？”坎特有些擔心，“我知道我在很多項目上都沒有優點，我肯定是球隊中出場順位非常靠後的球員。”
    “但我想要展示我全部的能力，讓您看到我的努力。”
    “我能跑，我真的很能跑！我從小就不怕苦不怕累，隻要球隊有需要，讓我幹什麽都可以！”
    坎特雖然土或者說樸素，但並不笨。
    他知道，如果他是一隻一輩子隻能發聲一次的蟬，他應該讓何天啟聽到他的聲音，而不是其他人。
    何天啟看了看手上的百達翡麗鸚鵡螺白金歐冠定製款手表，這是去年皇馬完成六冠王的時跟百達翡麗定製的。
    貴倒不是很貴，四十五萬歐。
    但是比較稀有，遇到想要收藏的可能溢價比較多。
    何天啟一共有三塊。
    “一般來說，球隊訓練結束了，我會先去吃個飯。然後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再跟莫妮卡和我女兒打個可視電話。”
    “不過今天不一樣，本來是跟《環球觀點》的克拉拉約了專訪的……”
    早些時候，《環球觀點》在英格蘭正式開業。
    克拉拉任總裁和首席記者。
    何天啟是公司大股東。
    這家媒體以“觀點犀利”、“內部消息”而得到關注。
    直接殺到了可信度最高的足球媒體行列中。
    “啊！”坎特麵露惶恐，“這……那……我……”
    “不過沒事。”何天啟彎腰拍了拍坎特的肩膀，不然拍不到，畢竟坎特隻有一米六五。
    坎特官方身高妖六八謝謝。
    卡洛斯、哈維、伊涅斯塔、梅西、拉姆、阿圭羅、裏貝裏眾所周知，世界上沒有妖六八的男人，更沒有一米七的男人。
    “這是我執教以來最好的一節訓練課。”何天啟指了指自己的名表，“不過你以後還是要注意時間，不要總是去觸碰自己的極限疲憊值。”
    “你的體能已經足夠覆蓋一場一百二十分鍾的高強度比賽了，你接下來要做的是如何更科學的分配它們，在對手出其不意的時候。”
    “你在進攻上天賦不多，不過以後我會專門幫你開發進攻端能力的。但現在我需要你專注在防守上。”
    “你能夠做到嗎？”
    坎特連連點頭。
    他們這種底層人，不怕別人對他們有要求，因為有要求就代表他們還有價值，還能賺到錢。
    他們怕的是別人讓他們自生自滅。
    靠他們的條件，隻有自滅。
    “這塊表標價是四十五萬歐，真正要賣的話，應該會更貴。如果你這個賽季的搶斷能夠達到一百次，我就把它送給你。”
    說完，何天啟將手表取了下來，停下了指針“現在它成了‘何天啟或者坎特的表’，所以我不再有權使用它。”
    “希望下一次讓它走起來的人不是我。”
    這一夜，坎特的足球生涯第一次有了如此清晰的目標。
    搶斷！一百次！
    世界第一後腰的火種已燃。
    莫塔？？？
    ……
    英冠有二十四支球隊，所以一個賽季有四十六場比賽。
    比英超這邊要早半個月開踢。
    並且基本上是一周雙賽。
    新賽季，逐漸逼近。
    維拉這邊的訓練，也開始有了摸樣。
    和何天啟執教皇馬不同，皇馬球員水準都極高，所以何天啟一過去，安排的戰術也非常複雜。
    球隊了半年把各種複雜的戰術大成後，直接封神。
    但在維拉不能這麽玩。
    球員的能力層次不齊，風格各不相同，太複雜的戰術執行不了，也學不會。
    隻能從簡單的做起。
    這段時間球隊主要練的就是防守反擊。
    陣地戰進攻隻能看球員自己的發揮，然後為專門的幾個球員設計一點小套路。
    “好球！”
    訓練場，小因紮吉勤懇記錄著場上發生的一切，之後用來分析。
    剛剛是德布勞內給赫斯基送出了傳球。
    赫斯基用身體撞開博努奇後射門得分。
    對抗能力、核心力量這一塊兒在長期的訓練中也顯露了出來。
    曾經的“黑又硬”代表赫斯基雖然年過三旬，但依舊強悍。
    博努奇、吉魯、費萊尼在他麵前，都差了不少。
    不過速度方麵他下滑的比較嚴重。
    而這幾位之後，董方卓、貝爾、沃克的身體強度也很不錯，算是第二梯隊。
    另外，坎特的對抗能力遠強於他的身高，核心力量恐怕在一米七五以下數一數二。
    而門將方麵，舒梅切爾的撲救能力和維拉前主力門將弗裏德爾要出色一些，前者運動能力更強，腳下技術也要好一點，進步空間也更大。
    庫爾圖瓦和另一位替補門將古讚能力稍弱一點。
    但庫爾圖瓦在隊內的存在感強很多。
    一方麵，隊內年輕人多，這是天然的交際界限，一起吃喝一起玩。
    另一方麵，庫爾圖瓦的好兄弟德布勞內在隊內人緣很好，連帶著庫爾圖瓦跟大家也很熟。
    學生時代“人緣王”最好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也會跟很多人認識、熟絡，但其實靠他自己的交際能力並不能結識這麽多人，也跟這麽多人處不成朋友。
    所以守門的時候，庫爾圖瓦往往是被分到主力隊這邊的。
    這也是何天啟有意對舒梅切爾的鍛煉，給他更多壓力，讓他麵對更多高質量的威脅傳球和射門。
    不過話說回來，德布勞內的表現完全出乎何天啟的意料。
    怎麽形容呢……不是一個人！
    和他印象中的德布勞內，不是同一個人！
    這個德布勞內，為人大方和善，麵麵俱到。
    跟朋友們一起總是談笑風生，出手闊綽但又不顯擺。
    聰明卻不追求利己，不怕被拒絕，情緒穩定，勇於倡議，是社交關係中的eader。
    不社牛，但很e。
    同時又很注意i人的感受。
    幾乎是完美型人格。
    這也是非常典型的優秀富三代人格。
    富二代這樣的比較少，因為才剛剛富起來，還沒有徹底完成階級、思想、物質、社交關係的完全轉變。
    就連踢球的時候，他都麵麵俱到。
    傳球不僅傳的準，還讓隊友非常舒服。
    就連他的直接競爭者米爾納，對他都充滿好感。
    要知道，何天啟對德布勞內的定位相當清晰，不說中場核心，但絕對是中前場進攻主要發起人之一。
    這個定位和此前隊內高價引進的英格蘭天才中場米爾納是衝突的。
    米爾納本該恨德布勞內，甚至給他小鞋穿。
    結果米爾納這會兒倒陷入了友情和前途的掙紮中了。
    這才幾天的感情？
    陽光開朗大男主人格，強的可怕。
    和何天啟上一個球隊核心截然相反。
    莫德裏奇……
    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莫德裏奇神說要我死，嘿我偏不死！
    但德布勞內這樣並不完全都是好處。
    甚至在何天啟這裏，弊完全大於利！
    “球隊領袖”是很稀有，這種正麵風格的領袖就更稀有了。
    但……五六支球隊基本上就能出這麽一個領袖。
    全世界這麽多聯賽，這樣的領袖都能單獨組成一個聯賽了。
    何天啟自己在尤文青訓和意大利國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領袖。
    然而……德布勞內多少年才出一個？
    莫德裏奇多少年才出一個？
    金球級中場多少年才出一個？
    對庫爾圖瓦、米爾納、坎特、貝爾、董方卓、吉魯、博努奇而言可望而不可及的領導力，對德布勞內來說，是一種自我閹割！
    缺少了帶有“管你接不接得到，反正老子傳了你就要拚命去接，老子這麽好的傳球你接不到就去死，這顆傳球我知道你沒想到但這樣對手也才會想不到，你可以想不到但最好要接到，別說你我都是傳出去才發現這顆球能這麽傳”等極端自負且不顧他人死活的傳球，德布勞內頂多就是一個斯科爾斯。
    斯科爾斯是大師。
    但大師隻是德布勞內的下限。
    他有更好的選擇。
    不過怎麽……
    何天啟轉頭看向了庫爾圖瓦。
    果然。
    純愛少年永遠也接受不了的就是那一抹綠。
    自從看懂了神雕俠侶第四回後，小龍女就是大家永遠也不願意提及的傷痛。
    雖然很多中年人以此為樂，無論綠還是被綠。
    但德布勞內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一個純純的熱血男兒。
    隻不過有的人心碎後，會大吵大鬧，大醉一場，大動幹戈。
    而有的人心碎後，會把眼淚都吞進肚子裏，永遠記住這種痛苦，然後堅定不移的在自己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這一路的艱辛，也就不覺得苦了。
    直到多年以後，功成名就，驀然回首時才驚覺，那痛那苦還未消散，但那恨那人又是誰？
    從德布勞內到丁丁，從小丁到丁老師，他還差了一段曆練。
    性格因素，往往是巨星跟超級巨星的區別。
    羅天生就有。
    莫德裏奇先天沒有，但勝在得遇“金蟬子”，按照何天啟的要求後天習得。
    德布勞內成也完美，敗也完美。學都沒得學，隻能靠兄弟背後同道，呸……背後捅刀。
    怎麽說呢。
    這事兒何天啟還是會多勸勸德布勞內的，他不能為了得到一個金球級中場球員，就讓德布勞內失去一個白眼狼兄弟和dang婦女朋友吧？
    德布勞內你這說的我心動了是怎麽回事？
    修行看個人，看個人。
    何天啟這邊多次打量庫爾圖瓦，後者開心極了。
    果然，在主力隊贏球了，主教練也會更看好我。
    繼續和德布勞內保持友好關係，通過他混跡在主力隊，獲得更多機會，總有一天要出人透弟妹！
    “你特麽瞎了嗎？讓你給我傳球！”
    場上突然傳來了爭吵聲。
    何天啟定睛一看。
    是大比分落後的替補隊這邊，中鋒約翰·卡魯把瓦爾迪推倒在地。
    看樣子是要痛扁瓦爾迪。
    因為瓦爾迪剛才跑出了單刀的機會，然後打飛了。
    之前還有一兩次，瓦爾迪傳球的能力不太行，給卡魯的傳球也沒給好。
    但這隻是表象。
    更深入一點，是因為最近幾次合練，何天啟嚐試用瓦爾迪換阿邦拉霍，甚至嚐試董方卓、瓦爾迪、阿邦拉霍的三箭頭陣容。
    這種排列組合，無一不在證明，何天啟想給瓦爾迪更多的責任。
    另外，吉魯的存在，也威脅到了卡魯的位置。
    卡魯急於和吉魯、赫斯基競爭首發位置，還要提防董方卓、阿邦拉霍、瓦爾迪擠掉他的位置，又要和這些前鋒爭搶射門資源……肯定隻能逮著業餘的欺負啊！
    主要還是卡魯在訓練上表現的不順。
    本賽季他歸隊的時候，體重不合格，狀態恢複慢。
    球隊公開訓練課的時候，他還缺席了。
    何天啟沒有批評他，但在他看來，似乎是何天啟已經將他閑置了，所以對何天啟也是有怨恨的。
    恰好，何天啟帶了伊布兩年，把伊布帶上神壇。
    卡魯慘遭伊布粉絲鞭屍。
    被何天啟看好的瓦爾迪，這不就多重遭罪了嗎？
    然而瓦爾迪並不是好惹的。
    人家未成年時期就經常因為鬥毆進橘子的好吧！
    瓦爾迪翻身起來，趁著隊友在拉車卡魯衝過去就是一老拳。
    穩準狠！
    直接幹斷卡魯鼻梁。
    兩人扭打在一塊兒，誰也把他們分不開。
    眼看著卡魯就要得勝。
    畢竟他一米九五，跟瓦爾迪不是一個量級的。
    壓也能壓死瓦爾迪。
    但……
    卡魯一拳砸向被他壓在身下的瓦爾迪。
    手腕卻突然被抓住。
    好大的力氣！
    卡魯的餘光看見了出手之人。
    正是何天啟！
    二者的目光甚至有短暫的對視。
    但卡魯假裝沒看見，收拳抬肘。
    收拳有拉力，如果把何天啟拉過來，再抬肘，那滋味……
    下一刻，何天啟右手抓住卡魯的手腕，順著過去，借助對方的力道往上提拉。
    左手手掌抵住卡魯的肘部，跟著朝上送力。
    卡魯的肘部朝內，手掌朝外，整個胳膊朝內撇，一股劇痛，胳膊差點被掰折了。
    關鍵何天啟膝蓋一抬，住卡魯空出來的右肋位置。
    坐在瓦爾迪身上的卡魯整個人一瞬間就被何天啟提起來了。
    行雲流水。
    何天啟一把將卡魯推開，吃痛的卡魯根本沒有餘力維持平衡，翻滾在地，捂住右肋蜷縮成一團。
    一米六五實錘。
    坎特……
    瓦爾迪是真的賊，地下拳擊手從不放過任何機會。
    他想要起來追上去再給卡魯幾下。
    結果何天啟順勢一腳伸出，擋在他喉嚨處“你們兩個都先給我躺下冷靜一會兒。”
    “隊醫，過來把人帶走，檢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西蒙內，寫一份通知，放在官網上通報批評。”
    說完，何天啟收腳看著躺在地上的瓦爾迪“我不管你們檢查出來是什麽結果。明天早上我到辦公室的時候，要看到道歉信出現在我的桌子上。”
    “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裏，大家去衝洗一下，各自回家。”
    小因紮吉若有所思。
    何天啟沒有下封口令。
    他肯定不是忘了，所以……
    馬爾蒂尼所以個屁啊，打贏了，封什麽口？吹，給我狠狠的吹！
    隊醫帶走了卡魯和瓦爾迪。
    庫爾圖瓦心有餘悸“卡魯那麽強壯，何天……頭兒一招就把他幹翻了？”
    博努奇“那當然！頭兒當年可是被稱之為意乙拳皇的！”
    吉魯“好了，知道你踢過意乙了。”
    米爾納“感覺頭兒有點大意，瓦爾迪剛才要是六親不認，偷襲頭兒那就麻煩了。”
    “至少隨便一掀，就能把單腿之稱的頭兒幹翻吧？”
    莫塔笑了“你還是不了解頭兒，他從不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自覺上。如果頭兒沒有防備你，那麽不用懷疑，一定是因為你沒有威脅。”
    “你以為頭兒的腳為什麽要放在瓦爾迪的胸口靠頭這邊，而不是直接踩在胸上，或者踩在腹部？”
    坎特“因為這樣一來，頭兒的任何動作都會轉化為一腳踢在瓦爾迪的喉結上。”
    董方卓做了個抱拳禮“中國功夫分為兩種。一種用於觀賞的武術套路，一種用於實戰的殺人技。”
    “這一腳，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維拉眾球員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對拳王，哦不……對主教練的尊重，又上一層樓。
    如果說一開始大家對何天啟的尊重是來源於他在皇馬、在足球上獲得的榮譽。
    那麽現在他們的尊重更多的來自於何天啟的武力。
    而後者，往往更容易以德斧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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