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丟弟弟的惡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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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丟弟弟的惡魔5

    上次見著的時候不茍言笑, 雖然穿著居家服看上去也有點學究的感覺,這次笑起來的時候, 蘇玲瓏想到的是蘇這個字。

    忽然聽到了房門關上的聲音。

    蘇玲瓏注意到了他的腳悄悄地伸在後麵。

    嚴堰清了清嗓子, “門又關了,我沒帶手機。”他似乎是很少做這樣的事,那種拘泥與尷尬在細微之處洩露了出來。

    強自鎮定地說道:“我有點感冒,不合適吹風,能不能讓我在你家坐一坐。”

    嚴堰在小姑娘打量的目光裏,心跳有些加快。

    病毒性心肌炎讓他的心房脆弱, 鼓噪如雷。

    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還不如再借一次手機,晚點送兩個蛋糕, 再和小姑娘套近乎?

    嚴教授後悔的時候,就看到那口罩沒有遮住的眼彎了起來,泛著溫柔笑意,同時打開了門,身體往裏推退了一步,“請。”

    蘇玲瓏猜到了是嚴教授自己回腳悄悄把門給關上。

    她讓開了之後,看著嚴堰長腿一邁, 直接跳著跨了過來,整個腳掌都落在她家門口的擦地地毯上。

    蘇玲瓏看到了他的動作,覺得有些好笑。

    這種公寓都是差不多的格局,蘇玲瓏在客廳裏放著幾個搬家的大包,因為手不方便, 沒有拆開,隻是拿出了需要用的東西,剩下的還是堆放在地上。

    “家裏有點亂,我搬家過來都沒有整理。”蘇玲瓏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取下了口罩。

    她邀請他太快,讓嚴堰跳過來了還沒有去想,現在看到了她取下口罩,嚴堰先是一愣,開口說道:“你知道我是誰?”

    清了清嗓子,目光誠懇,“秦小姐,請放心,你的住所我不會透露的。”

    嚴堰判斷對方是個聰明人,在進門的時候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蘇玲瓏笑了笑,讓嚴堰坐在沙發上,“請坐。”

    蘇玲瓏每天上網的流量有嚴格的控製,因為那個“堰池塘”那個大v賬號發聲,順便關注了,從留言裏有一張嚴教授穿著製服演講的照片,她當時不過是隨意一瞥,沒有入心底。

    隻是忽然見到了嚴堰笑了起來,把這個穿著居家服的人和那個穿著製服的人影子重疊了起來。

    事情沒有明朗前,除非蹭流量蹭的飛起,不少和官方沾親帶故的公衆號都不會很快發聲。

    有客人到了,蘇玲瓏用了廚房裏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家裏隻有水,沒有茶葉。”

    “我喝點白開水就好,不用麻煩。”

    嚴堰的手指把蛋糕的盒子拆開,裏麵配得有一次性勺子,“你嘗一嘗,有時候心情不太好,吃點甜點心情會好很多。”

    “謝謝嚴教授。”蘇玲瓏最終定下了這個稱呼。

    嚴堰還是挺習慣別人叫他教授的。

    嚴堰還把一次性勺子外麵的塑料薄膜拆好,蘇玲瓏用勺子咬了一口,起司蛋糕應該是剛剛做好的,還帶著點熱氣。

    在發現了嚴堰是網絡的那個大v,結合他的認證消息,她還以為對方不過是過來看看她心裏狀況,這蛋糕應該是買的。

    入口了之後發現是熱的不說,也不比外麵蛋糕店的甜度到了十二分,香甜的恰到好處,用的是上好的動物黃油,進口的奶油奶酪融化在口腔裏。還真是自己做的,要是私房甜點送過來的話,早就不熱了。

    蘇玲瓏笑了起來,“味道很好。”

    官方的那張照片裏麵穿著製服,現在在家圍著圍裙做蛋糕,原本有些嚴肅的人立即就生活化溫柔了起來。

    自從大學之後,他要是回家,都是負責做飯的,因為是家人,很多時候要麽一邊吃飯一邊玩手機,要麽就是漫不經心,少了蘇玲瓏的這種儀式感。

    感受蛋糕在口腔裏化開,像是有些驚訝,然後輕輕笑了起來,眼眸也微微彎起。

    她有些過於瘦弱,不過五官中正,要是胖一點會更好看,一雙淡褐色的眸子笑起來的時候,星星點點都是笑意。

    得到了人鄭重其事的誇獎,嚴教授的心情不錯,薄唇也揚起了些許弧度。

    “你先吃。”嚴教授說道。

    他有大把的時間。

    蘇玲瓏吃了14個就停了下來,端起了自己的水杯,潤口。

    嚴教授:“我的本行是犯罪心理學專業,所以那天借你手機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你的身份,現在網絡上沸沸揚揚的,我就想過來坐一會兒,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清了清嗓子,“不要怪我太多事,主要是你年齡和我學生差不多大,好像也沒什麽朋友過來,可以把我當成朋友的。”

    他的手心向上,目光誠懇,並不會一味死盯著蘇玲瓏看,這樣會給人壓迫感,隻在話說最後末尾,看著她的眼。

    雖然一直都是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很少用心理谘詢師才會用的技巧,但基本的原理,他還是知道的。

    誠懇、無害、換位、保密。

    這些都要在交談裏表現出來,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誠意。

    蘇玲瓏笑了笑,“還好,就是有個事嚴教授要是可以幫忙就太好了。”

    她把手伸向了嚴堰,讓對方看到了紗布,“這個傷口之前縫了十五針,差不多還有幾天就要拆線了,現在這個狀況,弄什麽全民尋找秦田田,我不太方便出門。”

    嚴堰:“能不能看一下你的傷口,是否有感染的痕跡。我常年和一線幹警打交道,簡單的急救還有護理知識我都是會的。”

    蘇玲瓏取下了紗布,給嚴堰看了幹燥而沒有組織液滲出的傷口,劉醫生的縫合考慮到了對方是女孩子,年齡也不大,用的是美容針,拿出了自己剛開始實習給小白鼠縫合尾巴的功力,用在蘇玲瓏的身上。

    所以傷口的縫合也和一般的外科縫合不同。

    嚴堰用手虛托她的手腕,還用略有些冰涼的指尖按了一下周邊,感受她的手腕其他沒有受傷的地方無隆起,無血液,眉頭舒展開,確實傷口護理的很好,沒什麽大事。

    嚴堰說道,“拆線的事,交給我。”

    蘇玲瓏:“謝謝。”

    蘇玲瓏收回了手,又取了一塊兒新的無菌紗布,嚴堰伸手用醫用膠布固定好紗布。

    “你現在上網,用的是上網卡?”

    “恩。”蘇玲瓏說道,“每天上的時間不多。”

    “我們是隔壁,等會我把我的ifi賬號和密碼告訴你,你要是想要看電視劇之類的,可以用我的賬號。”

    流量上網卡顧名思義是用流量計費的,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看什麽電視劇,看短視頻看綜藝節目。

    嚴堰和蘇玲瓏聊天的時候,也下意識地對她進行心理評估,原本覺得無依無靠的小姑娘,親人應當是童心福利院的長輩,但是因為這個節點也沒有過來,她意外地堅強。

    如果不是手腕上還有一道傷口,甚至讓人覺得,隻是心湖不過是投入了一枚石子,隻是一圈圈的漣漪蕩漾開,讓她有些小小的麻煩,卻沒有傷及根本。

    前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雙重人格?

    嚴堰的心裏又忍不住想到了這個念頭,眉峰再次聚攏如同山巒。

    “我的手藝還算是不錯。”嚴堰說道,“不如每天你和我一起吃飯,你的手也不太方便。”

    “我自己可以的。”

    “我不喜歡吃外賣。”嚴堰像是會讀心術一樣,說道,“隻是順手多做你一份的,你要是過意不去,晚點手好了,請我吃飯就好。”

    嚴堰見著對麵的人不說話,繼續說道:“前段時間得了病毒性心肌炎,這段時間正好休假,外賣油和鹽太重了,不適合我,我本來就要做的,隻是多做一個人的飯。不用太和我客氣。我的一個身份是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的教授,算一算年齡,你和我學生差不多大,另一個方麵,我常年作為一線的顧問,公安的辦案流程我很清楚,當年的事已經查得清清楚楚,現在網絡上的事可以說是無妄之災,尋找秦天寶不是你的責任,但是鬧成這樣,你生活也不方便,又不適合現在把他們給告了,才隻能委屈自己龜縮在家,等熱度過了,你可以把我當做一個好心的長輩。”

    對方說的誠懇,蘇玲瓏就點點頭,“嚴教授還要休假多久?”

    嚴堰笑著說道:“還要在這裏住到九月底,差不多還有四個月。”

    蘇玲瓏想了一下,她手裏確實沒有太多錢,現在給夥食費也不現實,而且太過於生疏了,就直接說道:“我之前沒攢下多少錢,租了這裏的房子,手裏也沒剩下多少了,等之後手好了,我手頭也寬裕了,請務必讓我下廚,回請你。”

    嚴堰點了點頭。

    嚴堰說道:“有沒有紙和筆?”

    蘇玲瓏到了臥室裏拿出了紙和筆,嚴堰正好看到了那臺老式的顯示器,差不多少說有十幾年的歷史了,他的手裏還有一個筆記本,學校又新發了一個,想著晚點有合適的機會可以給對方用。

    嚴堰的字龍飛鳳舞,早中晚的時間都寫了下來,“我一般早晨起得比較早,你應該這個點也起來了吧。”

    他聽過隔壁抽油煙機響起的聲音,偶爾還會把隔壁煲湯的味道抽·送過來。

    蘇玲瓏點點頭。

    “那就定在這個時間。”嚴堰說道,“我多做你一份的。”

    同時打算晚上就做一頓飯,也就知道量的多少。

    “麻煩了,嚴教授。”

    嚴教授笑了笑,“你也叫我嚴教授,你把我當成老師就好,在學校裏,我教得女學生,都和你差不多年齡大。”

    在公安大學本科畢業,碩士博士都在本校讀得,畢業之後順利留校,現在三十歲的年齡,在學校承擔教學任務,如果有大案也會幫忙做心理側寫。

    兩人說著話,太陽西斜,斜斜透過窗邊攏入,霞光籠在嚴堰的身上,他是順手把她買的果蔬都給洗幹淨,控好水,用保鮮盒裝好,晚上也是用的她的菜,取了已經處理好的肉絲,做得是陽春麵。

    嚴教授做菜的時候,蘇玲瓏是在房間裏碼字的,然後就聽到嚴教授,“吃飯了。”一邊解開了圍裙,一邊到了客廳裏。

    “原來你是用語音碼字。”嚴堰解開了疑惑,每天六千字,這個強度不小,他還在想,小姑娘吃不吃得消。

    “飛訊。”蘇玲瓏笑了笑,“可以試一試,寫的話,還要設置名字,有點麻煩,要是寫其他的論文,還有社科類的書,用這個挺不錯。”

    “我晚點試試看。”嚴堰說道,“我手裏確實要寫一本書,難得休假,打算這段時間把書給寫好。”笑了笑,“不過工作強度沒有網絡作者這麽大。”

    “其實差不多。”蘇玲瓏說道:“你們繁複精修,網絡是一氣嗬成,會把實體書很多的情節也展現給讀者,實體書會寫出來了之後,再刪減。”

    吃完了飯,嚴堰順便洗完了碗,才拎著已經讓賣家處理好的排骨,海帶帶回到了隔壁家裏。

    走之前還不忘和蘇玲瓏說道:“排骨還是得去菜市場買才新鮮。下次可以我帶你一起去,你帶著口罩就好了。”

    他指了指臉上的口罩方向,“還是要外出活動一下,不能一直呆在家裏。”

    “好。”

    蘇玲瓏答應了下來。

    等到嚴堰回到了自己家裏,揉了揉自己的麵頰,雖然隔壁房間的蘇玲瓏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他還是下意識地表現自己的和善,今天笑得,比他一個月笑得都要多。

    蘇玲瓏送走了嚴堰,也坐到了電腦旁邊。

    想著,網上太容易被輿論影響,沒有用真名,生活之中的那些不順就隔著電腦發洩了出來,用精神汙染,用生活裏絕對不會用上的杠精精神,在網絡上掀起風浪。

    其實生活中,純粹吃人血饅頭如關柳的還是少數。

    因為和嚴教授交談了太多的時間,蘇玲瓏才會爭分奪秒繼續寫,等到睡前,通過語音碼字已經到了兩萬字。

    按照文章的節奏,目前已經進行到了13的劇情。

    蘇玲瓏存好稿子,看了一下收益,順便還看了一下目前網絡的熱度。

    柳葉兒文章更新速度不減,然後會不停轉發那些黑子的言論。

    那些在微博上叫囂的厲害,“小學生文筆,不對,應該說是初中生文筆。”“初中畢業,散了散了,這種的作者寫的東西也能看?”

    蘇玲瓏的收益不光沒有下跌,真正的讀者是沉默者的大多數,他們默默訂閱。

    大部分人都讓秦田田站出來,但是這種風向,在蘇玲瓏沉默的時候,漸漸另一個微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他們是理智的粉紅黨,是站在官方的態度上想問題,那時候的秦田田才十四歲不到,就像是她本人微博的最後一條,難道就對政府那麽沒有信心?一個和人販子勾搭的小孩子,什麽都問不出來?

    還有就是,人販子可沒什麽道德觀念,如果以前的秦田田沒有參與到人販子的行當裏,最大的可能性,是連帶秦田田一起拐賣了,就算是十四歲,已經懂事了,但是賣到大山深處,也是一筆錢不是嗎?

    有了這個風向,沸點新聞的那個投票,也漸漸開始了反轉。

    原本不到10支持秦田田站出來,現在上升到了20。

    於春對這個結果也有些鬱悶,想要快點找到秦田田,沒想到這隻小老鼠藏得那麽嚴實。

    他作為記者,清楚地知道有利於秦田田的正麵消息沒有報道,如果有其他的媒體,通過再宣傳正麵的消息,自家反而會被罵。

    於春看著留下的身份證複印件,還有那個永遠也打不通的電話號碼。

    明明開局這麽順利,怎麽就抓不住那隻小老鼠呢?

    關柳還看著蘇玲瓏的文章數據,氣得夠嗆,尤其是看到這本的熱度不斷攀升,成績越來越好,她眼珠子都是發紅的。

    那些網友們,最多在公衆章節討論,凡是涉及到人肉的信息,晉江方麵會刪除,vip章節裏麵都是討論情節的。

    很多新讀者根本就不管網絡上的那些破事,隻關注作品本身。

    平心而論,就算是原本的秦田田已經寫了好幾本,文筆利落,故事主線邏輯清晰,唯一薄弱的是感情戲,恰巧蘇玲瓏彌補了這短板。

    熱度上來了,總是有些湊熱鬧的人會順便看一下,就靠著文筆、劇情和感情線留了下來。

    最讓關柳氣到爆炸的是,企鵝方麵關注了秦田田,這種官方的微博,一般情況下出動,都是為了購買ip。

    關柳抄襲的是秦田田的上一本,看到了企鵝關注,本來對這本書不太感興趣,立即開始看了起來。

    秦田田有黑點,她高仿秦田田,說不定也會被企鵝官方給看到!

    嚴綾周末的時候按照哥哥的吩咐到小區,還是覺得奇怪,自家老哥不是住在大學裏嗎?怎麽讓來這個公寓,還特地吩咐了自己帶著拆線的鑷子,剪刀,還有雙氧水之類的物品。

    手裏拎著醫藥箱,放在了走廊上,整個人靠在欄杆上,放鬆眼睛。

    最近刷微博刷得是不亦樂乎,她的眼睛也有些受不了。

    嚴老大怎麽讓她到這裏?

    奇也怪哉。

    嚴家二妞很快就注意到了讓她驚悚的一件事,

    自家哥哥和一個妹子有說有笑地走到小區裏。

    旁邊那個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妹子空著手,而自家哥哥是大包小包拎著。

    嚴綾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有沒有搞錯,什麽情況?

    每次逛超市,她還要拎東西,旁邊的小姑娘完全不拿著東西,反而是自己哥哥拿東西,她驚呆了好不好。

    雖然長得帥,但是直男又宅,她還以為自家哥哥是注單,誰知道居然跟一個小妹子一起。

    嚴綾雙手環胸,站在樓梯口,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蘇玲瓏。

    帶著口罩,什麽都看不出來,頭發披散著,像是剛洗過吹出了蓬鬆的幹度。

    而且真的好瘦,顯得露出在口罩之外的眼睛很大。

    “二妞,拿著。”

    嚴綾聽到哥哥吩咐,就把東西給接了過來。

    還真重。

    嚴家二妞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家大哥,她也沒開口讓蘇玲瓏拿,既然是拆線,說不定身上有傷口。

    嚴綾的反應很快,隻是看到了自家哥哥用鑰匙打開了門,覺得有些玄幻,難道這位帶著口罩的小姑娘是自家大嫂?

    天啊,應該比自己還小吧。

    嚴綾是碩士畢業,二十七歲的年齡,在三甲醫院裏做醫生。

    “想什麽呢。”嚴堰沒好氣地看著自己傻妞妹妹,“這是我住的地方,這位是……”

    “秦招娣!”

    嚴綾等到蘇玲瓏取下了口罩,脫口而出就是這個稱呼。

    “我現在叫做秦田田,麻煩小姐姐不要透露我的地址。”蘇玲瓏對著嚴綾笑道,“我就住在隔壁,是嚴教授的鄰居。”

    正巧了,嚴綾在地鐵上,還在看關於秦田田的係列新聞。

    之前是沸點新聞那些負麵的消息,而現在不一樣,已經有偏向秦招娣的那些新聞出現。

    最為轟動的就是今天上午楚韻都市報的專訪,用了兩個大版麵寫曾經秦招娣的命運。

    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吳阿姨:之前沸點新聞也采訪過我,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在報紙上公開,真的小姑娘很可憐的。晚上都不能開燈寫作業,她隻能拿著作業要麽在外麵路燈寫,後來居委會的心疼她,特地在活動室裏騰出來了桌椅讓她寫作業,活動室是什麽地方?說白了就是麻·將館,小姑娘就是這樣的環境下寫作業。她成績還是很好,數一數二的,整個小學到初一,整整七年啊,都是年紀第一。另外,她那個沒心肝的爸媽是重男輕女,但是她弟弟還是挺喜歡姐姐的,我看到有零食都會偷偷藏起來,給他姐姐吃,兩個人關係很好,你說小姑娘拐賣弟弟?我第一個不信,殺千刀的記者,瞎寫。當時還有個老太太,撿垃圾的,親眼看到了是直接從小姑娘的懷裏搶走的,因為老太太神經有點問題,但是她自己說,她那幾天記憶好,要不然這麽多年過去了,那個老太太還是一口咬定,孩子就是被搶走的。還有啊,你不知道,為什麽都說是被搶走,居委會也給秦家人做工作,小姑娘估計是被拖在地上,手臂上,腿上都是擦傷,都是血口子。當時丟了弟弟,哭得巴拉巴拉的,本來就營養不良,差點背過氣去。

    居委會的馮大姐:當時就拿皮帶抽,我們好不容易勸住了,還以為結束了,誰知道就有那個電視節目,說是故意拐賣,晚上塞著東西,直接把人給快打死了,我當時第一個想起來這事,組織人沖進去的,小姑娘身體都是軟的,差點都死了,那叫做一個狠心,要不然政·府也不會給判他坐牢。你們在街上問問,招娣,不對,現在叫做田田,這小姑娘乖啊就是被打得太內向了,成績好,對弟弟也好,什麽心裏頭嫉妒弟弟,我負責這個街區,就沒聽任何人嘮嗑說過這事。記者啊,千萬別跟那個黑心眼的沸點新聞一樣,呼籲人出來,人要是出來了,是真的會被打死的,政·府是為了保護她,才會藏起來,阿彌陀佛,你可一定寫清楚,要她藏好。

    學校裏的老師:她在班上的人緣不太好,我注意到她頭發有些油膩,身上的衣服在夏天的時候也有味道,因為是小女生,我不好開口,怕傷了小姑娘的自尊,後來才發現,在家都不給她水洗,嫌浪費水,她就在學校裏,用涼水洗頭,肥皂有時候洗不幹淨,而且不是每次都有機會,我後來知道了,就特地在辦公室替她準備了臉盆,燒水讓她洗漱。我不是她班主任,小姑娘的作業我都有,你看看有一篇叫做我的弟弟的作文,說她拐賣弟弟,我是不信的,她很喜歡秦天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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