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時光穿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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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吉娃無數次的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是每當她想要那麽說的時候,最後都一定會中斷,那些殘忍的話她永遠無法說出口,但是吉娃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她和德裏亞的分開並不是因為德裏亞本人,而是因為那個看重了德裏亞的老教授,如果老教授不在的話,那麽她和德裏亞的感情可能就不會被中斷。
    過了十幾年了,還能回到過去和德裏亞一起吃早飯,吉娃的心裏麵五味雜陳。德裏亞點的早餐全部都是吉娃愛吃的,是的,他清楚的記得,他什麽都記得,從未有一個人像德裏亞那般對自己好過。
    一下子,那些塵封的記憶湧入腦海之中,吉娃回憶起了,回憶起了自己當年為何和德裏亞走在一起,回憶起了幸福甜蜜的味道,回憶起了,明明分離的時候,自己明明可以選擇打掉孩子,卻無論如何都舍不得,最後將孩子保留了下來。
    隻是看著德裏亞精心挑選的早餐,這些年的抱怨就全部化作當年的回憶湧上心頭。
    是啊,她當年留下孩子是有原因的,是因為愛。
    但是生活的艱難讓她忘記了原因,隻剩下了抱怨,和對當年那件事情的自責,她愛德裏亞,一直都是如此,所以才願意給他生下孩子,從未有一個人像德裏亞那般對她好過,從未有一個人。
    一下子,吉娃淚如雨下,德裏亞以為自己哪裏做錯了,馬上跟她道歉,但是吉娃隻是抱緊了他,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德裏亞,緊緊地抱住。
    “你是我的德裏亞,我是你的吉娃。”吉娃想起了兩人當年的誓言。
    “是的,我是你的德裏亞,你是我的吉娃。”德裏亞覺得非常尷尬,因為在公共食堂讓一個女孩哭泣,這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人們因此指指點點,甚至引論紛紛。
    “吉娃,別哭了,旁邊的人都在看著。”德裏亞用盡全力安慰她,卻又不得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你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要離開我。”
    “吉娃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吉娃撲到了德裏亞的懷裏,嗚嗚嗚地哭,怎麽都哄不好的那種,她這些年積攢了太多太多的委屈,無從訴說,無從尋找訴說的人,更找不到德裏亞,天知道一介女流,撫養一個不知道父親名字的孩子長大,要遭受多少的白眼、委屈,痛苦,天知道她有多難,吉娃挺到現在並不容易,她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了德裏亞,以為會就此改變一切,卻又一次徹底淪陷了,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十六年的時光,非但沒有讓她對德裏亞的感情有絲毫減少,反而越發熾熱,就像火山噴發一般,再見到德裏亞的時候,無法抑製的噴薄了出來。
    這一天,吉娃和德裏亞花了好長好長的時間才吃完了早餐,吃完早餐以後,德裏亞帶著吉娃去上課,可是吉娃讓德裏亞請假,兩人一起請假,德裏亞問吉娃為什麽,吉娃的回答是她要去圖書館,查一個人。德裏亞問吉娃要查的人是誰,吉娃回答:“蒙迪安教授!是啊,吉娃一輩子都不能忘記把德裏亞從她身邊帶走的老教授的名字,他就叫蒙迪安!”
    學校的圖書館館藏的不僅僅是書,還有那些珍貴學者的大名甚至是著作,他們就像是一個城市的寶藏一樣,被埋藏在最珍貴的地方,供最懂得欣賞的人瀏覽。
    蒙迪安教授的信息很快就被吉娃查到了,那是一個主攻生物學的教授,今年五十三歲,獲得了大大小小無數獎項。蒙迪安教授和德裏亞的主攻方向是一致的,今年下半年就會成為德裏亞課堂上的老師,明年就會發現德裏亞身上的才華,將他引入教授的實驗項目,也就是說,吉娃如果想改變曆史的話,就必須從這個老教授身上下手。
    說實話,吉娃從來沒有見過對方,她隻從德裏亞嘴裏聽說過對方的名字,卻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因為到了今年下半年,自己就會因為某些原因轉到其他學係,而這個讓她轉係的原因,同樣是被一個女教授看重了,給了她一個推薦名額,將她轉到其他學係裏麵了。吉娃就是這個時候和德裏亞分開的,而德裏亞也是這個時候,認識了這個叫做蒙迪安的教授。
    吉娃忽然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是她第一次重新將兩人分開的過程進行梳理。
    首先,我被一位德高望重的女教授看重,和德裏亞分開;然後,德裏亞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倒是蒙迪安;過了一年,德裏亞被蒙迪安帶走了,說是要去搞什麽關係到未來的科研,甚至連大學都沒有畢業,就銷聲匿跡了,隻是在臨行之前和自己溫存了一次,孕育出一個孩子。
    這是不是有點詭異?巧合太多了吧?
    這樣一想,吉娃又趕緊把推薦自己去了其他學係的女教授的名字找了出來,圖書館的內部資料裏麵清晰的記錄著女教授的名字,發表過的論文,所在的學係和現有的成就。
    但是在最後一行,吉娃看到了令她震撼終生的一幕,她馬上又去翻找蒙迪安的檔案資料,在最後一行不起眼的小字當中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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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迪安和女教授居然是夫妻?
    也就是說,妻子來找自己?丈夫來找德裏亞?
    這一下子,吉娃的懷疑成真了,她忽然發現,當年自己和德裏亞遭遇了夫妻兩個合謀導演的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對,毫無疑問,那是陰謀!
    蒙迪安的妻子,自己的導師女教授塞萬卡,在下半個學期將她帶到了其他學係,將她和德裏亞分開了,而蒙迪安恰好在此時出場,將德裏亞帶到了自己的實驗團隊之中,就這樣兩人徹底分開,絕少再見麵。
    陰謀,這毫無疑問是個陰謀。
    有了這個判斷之後,吉娃就拚命地翻找查詢,尋找父親兩人的學術研究方向,而當他看到他們的研究課題的時候個,更加震驚了,這兩個人明明是搞生物的,但研究課題卻是物理方向,課題內容是……時空穿越?
    時空穿越?搞什麽鬼,那不是自己現在正在經曆的嗎?
    等等,自己為什麽時空穿越了啊!隻是因為一次許願嗎?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吉娃徹底迷茫了,但是迷茫並不能阻止她前行的腳步,重新見到德裏亞的時候,她已然知曉兩人之間的感情沒有問題,她從不怨恨德裏亞,是有人在幕後作梗分開了他們,而現在,她必須改變這一切。
    而她很快,就想到了改變未來的方法,那就是懷孕。如果她現在就和德裏亞擁有了一個孩子的話,那麽懷孕的她,就不會再具有被推薦到其他學係的資格,她將留下來,和德裏亞一起見到老教授蒙迪安,共同參加蒙迪安的研究,她倒要看一看,這個讓德裏亞不惜放棄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必須去完成的研究,到底有著怎樣的秘密。
    就在這一刻,在吉娃做出了判斷的這一刻,得到了結論的這一刻,她吻了上去,就在圖書館裏,輕輕地吻了上去,讓德裏亞措手不及,原地愣住。
    然後緊接著,吉娃就握住了德裏亞的手,他們兩個明明距離那樣近,卻很少很少與對方發生任何碰觸,因為德裏亞總是勸說吉娃要把最好的自己留給最對的那個人。過去她接受了德裏亞的解釋,但是這一次,既然曆史已經重新來過,她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於是,在那曆史後退的時刻,吉娃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她帶著德裏亞奔跑起來,兩個小鹿亂撞的靈魂就此靠在了一起。吉娃和德裏亞突破了男女之間最難以突破的那道坎,因為吉娃的堅定和堅持,德裏亞終於是屈從了,兩個人不再是過去那種柏拉圖式的關係,有了第一次。
    然後緊接著,就如吉娃預想中的那樣,她懷孕了,但是這次懷孕似乎並未給她帶來任何的好消息,反而是無休止的災難,她和德裏亞之間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德裏亞希望她能夠打掉孩子,而吉娃不願意那樣做,兩人之間為此發生好幾次爭吵。與此同時,在下半學期,來到這個班級給他們上課的不再是蒙迪安教授,而是另外一位老教授,而吉娃回到圖書館重新搜索蒙迪安教授的名字的時候,蒙迪安教授和妻子的名字都已經消失了,或者說被下架了,是新來的這位年邁的教授,在完成父親兩人的課題,也就是關於時間穿梭的研究。
    吉娃徹底蒙了,她隱約猜到,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時光穿越,並且任性而為改變了未來,導致了蒙迪安教授和賽萬卡的消失,但是吉娃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麽消失的會是賽萬卡和蒙迪安呢,他們的年齡應該比自己大啊。
    而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心血投入過多還是怎的,吉娃感覺到肚子裏麵一陣劇痛,她朝肚子摸過去,全都是血,“叫,叫醫生。”
    吉娃流產了,德裏亞陪伴在病床前,他在外麵足足等待了五個小時,才等來了吉娃可以看望的消息。德裏亞第一個衝入病房,他雙手緊緊握住吉娃的手,向她懺悔,訴說這段時間對吉娃的疏於照顧。
    吉娃原諒了他,他深深的愛著眼前的男人,怎麽會責怪他呢。吉娃掀開了德裏亞的頭發,她端詳著眼前的男人,覺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無論怎樣,她都要和德裏亞走到一起,哪怕犧牲一切。
    醫生走進來了,打斷了兩人的溫存,也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吉娃,很遺憾你的孩子沒能保住,並且從此以後你將失去生育的能力!”
    “什麽?”留住德裏亞,卻失去了孩子?
    吉娃的天塌了,她感覺自己從此以後將不再完整。
    往後一段日子,吉娃養好了病,和德裏亞一起回到學校,他們還是那麽要好,每天出雙入對的出入教室、食堂、圖書館甚至是宿舍,他們一起畢業,一起工作。開始生活的時候,表麵上看沒什麽,但是吉娃知道,德裏亞其實很想有一個孩子,所以拚命在生物科學領域進行研究,希望能夠修複她受損的身體。
    吉娃心裏麵也很著急,誰能想到呢,從未來穿越回過去,留住了德裏亞,改變了他們的人生,但是卻一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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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決定實在不行,就領養一個孩子。又過了幾年,德裏亞的研究遲遲無法突破,這讓他情緒崩潰逐漸染上了酒癮,有的時候回到家回對著吉娃發火,甚至拳腳相加。
    吉娃知道這都是因為,因為他們沒有孩子,德裏亞的心裏麵才會積攢了那麽多的壓力,無處發泄。所以她一直忍著,德裏亞想打就讓他打個夠,吉娃從未將自己是穿梭時空回來的事情告訴德裏亞,她根本不敢跟他說。
    比起德裏亞在研究方向上的受阻,吉娃就好多了,她最終還是改變了研究方向,進入了時光領域的研究小組,在這裏,為了緩和德裏亞的困境,她為兩人領養了一個孩子,一個叫做芬瑟的女孩。
    女孩有著卷卷的頭發,有著姣好的麵容,可是那天吉娃回到家的時候,她卻看到德裏亞在對著芬瑟施暴,德裏亞心中的壓力總要發泄出來,不是對她就是對芬瑟。
    吉娃和德裏亞扭打在了一起,被德裏亞壓在身下毆打的時候,芬瑟從後麵襲擊了德裏亞,血流的到處都是,德裏亞趴在吉娃的身上,至此失去了呼吸,他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句話給吉娃造成了重大的打擊:“如果我們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是啊,如果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的話,那麽德裏亞就不會陷入器官複原的泥潭中,以至於處處受挫,無法自拔,到最後事業受阻,隻能回到家裏發泄憤怒地情緒。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如果她當時沒有那麽自私的,逼著德裏亞和自己生下孩子的話,說不定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
    想到此處,吉娃想要再回到過去,重新改變一切。但似乎已經做不到了,她的能力好像是一次性的,隻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失去作用。
    吉娃隻能將一切寄托在現有的研究上麵,沒錯,本來屬於德裏亞的研究,現在來到了吉娃的手裏,因為吉娃有過回到過去的經驗,她知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可能的,所以對此研究非常上心,投入無數心血,甚至取得了一定的突破。
    來不及做實驗了,她迫不及待的將自己作為實驗體,來檢測科學家們一起創造的奇跡。
    吉娃順利的進入了時光隧道,她這才知道真的是存在時光隧道的,但是時光隧道的樣子,和自己第一次回到過去的時候有所不同。當時她隻是一覺醒來,就回到了20歲的生活,見到了20歲的德裏亞。可是乘坐時光機器就不一樣,吉娃是確實在走過時光隧道,她不知道方向在哪裏,更不知道怎樣把握方向。
    當她好不容易看到一個亮光,並從時光隧道中離開的時候,外麵的一切竟然回到了……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就好像一覺醒來夢醒了一般,吉娃醒來的時候,回到了自己冰冷的房間,回到了自己單親媽媽的生活,見到了她和德裏亞唯一的孩子西蒙。今年隻有15歲,完美的繼承了她和德裏亞的優秀基因,在學校裏連續跳級,甚至年紀輕輕就發表了學術論文。
    過去,吉娃因為每天都要忙碌於生活的瑣事,所以沒有時間照顧西蒙,這一次重新醒來,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她意識到失去西蒙的自己就如同失去了一切,西蒙在自己的生命中,就和德裏亞同樣重要。
    她隻是被生活的疲憊遮蔽了雙眼而已。
    當吉娃走近西蒙的房間,嚐試查看西蒙的學術資料的時候,她見到了那本刊登了西蒙論文的雜質的時候,西蒙的照片下麵,留下的名字赫然不是西蒙兩個字,而是他給自己在學術界未來馳騁從而虛構的一個名字——蒙迪安!
    這……蒙迪安?蒙迪安不是把德裏亞叫走的教授的名字嗎?怎麽西蒙和他的名字是一樣的?巧合嗎?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吉娃的腦海裏,她拿出手機,打開西蒙現在的照片,用盡全力的,和當年看到的那個垂垂老矣的蒙迪安教授進行對比。同樣是照片,吉娃的腦海裏是有印象的,她本就是一個學術天才。
    接近著,吉娃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怎麽可能!西蒙就是蒙迪安?
    不可能的,西蒙跟蒙迪安根本不是一個時期的人類,等等……不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
    吉娃立刻想到了當年的事情,當她在20歲的時候懷上了德裏亞的孩子,蒙迪安教授這個人就被抹除了,被另外一個人所替代,當時她以為這是自己改變了過去造成的,現在想想,為何改變過去消失的會是蒙迪安呢?
    這本身就不符合邏輯!
    除非,蒙迪安與這件事情本身就有關聯。
    她明白了,她終於明白了一切。
    等到西蒙回來的時候,吉娃抱緊了自己的孩子,已經多少年了,她沒有真正關心過西蒙。
    “西蒙,你對物理學的時空穿越很感興趣是吧,我看到你在雜誌上麵發表的猜想了。”
    “媽媽,你覺得可行嗎?”
    “不可行,但是媽媽有一個可行的方案,這個方案你如果現在就發表出去的話,一定會震驚世界的,但是在此之前,在你成名之前,媽媽必須給你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可能很離奇,但如果你不將它聽完,你就無法理解自己現在的出生到底有多麽的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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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我會聽下去的。”
    那一夜過後,一篇震驚約克城的科學論文發表了,這篇論文詳細的描述了時光隧道的存在,和時光穿越的可行性,以及製作時光機器所需要使用到的科學理論,甚至是機器元件。這篇論文一驚發表,立刻在科學界引起了難以置信的地震,整個科學界就此炸鍋了,紛紛猜測發表這篇論文的人到底是哪位泰山北鬥。直到15歲的西蒙站了出來,他們才意識到什麽叫英雄出少年,什麽叫少年天才。
    西蒙是以蒙迪安的名字發表論文的,所以人們隻知道蒙迪安,而不知道西蒙。橄欖枝很快就飛過來了,雄厚的財力加上良好的科學團隊,西蒙打造出了未來版的時光研究實驗室,然後順理成章地邀請母親進入實驗室一起完成研究,調查了吉娃的履曆才知道,原來她年輕的時候,就一直從事著這方麵的學業和研究,這些年雖然默默無聞,但是把西蒙培養的很好,西蒙後來發表的一篇科學猜想,一篇學術論文,很可能就是在這位偉大的母親的指導下完成的。
    人們立刻對吉娃充滿了充滿,並將她譽為約克城最偉大的媽媽。
    吉娃並沒有因為眾人的誇讚而沾沾自喜,她來到了西蒙的實驗室,和西蒙一起完成新的時光穿梭機的製造。有了上一次時光穿梭的經驗,吉娃改進了時光穿梭的機器,讓它不會在時光中亂飛,而是可以選定一個固定的目標了。
    吉娃和西蒙都知道,這個目標應該選定在哪裏,當時光機器完成的時候,第一個坐上時光機器的人是西蒙,也就是在科學界載有盛名的蒙迪安。
    蒙迪安坐上時光機器,回到了過去,他來到了一個他本就不存在的地方,因為這裏本沒有他,所以他就是獨一無二的,不會在融入到任何人的生活和任何人的生命之中。
    他很快以蒙迪安的身份,發表了一篇論文,立刻炸裂科學領域,得到了學校拋來的橄欖枝。蒙迪安在其中認真篩選,最後進入了那家學校,成為了資深教授,研究的方向就是時光穿梭,甚至在等待的過程中贏取了一位美麗的太太。
    終於,他等到了那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德裏亞,是注定會進入這所學校的德裏亞。在德裏亞完成新生報道儀式的時候,蒙迪安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以教授的身份邀請他參觀了自己的實驗室,並且向他展示了年邁的吉娃的照片,他對德裏亞說,雖然這很難理解,但我是你的兒子,而吉娃將成為你未來的妻子,你注定會與吉娃相遇。如果你想與母親獲得一份傳奇的愛情的話,就必須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德裏亞雖然也是一個學術思想強度的人,但是對於蒙迪安天方夜譚一般的說法是半點都不會相信的。知道他真的見到了照片上的人,雖然已經老了很多很多了,但是輪廓依稀可見。
    德裏亞一眼就愛上了對方,不可抑製地追求吉娃,和她走到了一起。但是蒙迪安的話就如警鍾一般,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腦海中回響。
    他雖然和吉娃以情侶的身份接觸,但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兩人就這樣度過了最美好的一年時間,到了第二年,吉娃被蒙迪安的太太邀請到其他學係,德裏亞進入蒙迪安的研究小組,開始完善時光穿梭的理論。
    到了第二年,那吉娃所說的關鍵性的一年,德裏亞被迫離開了吉娃,來到吉娃麵前和她道別,並且留下了一顆完美的種子,就這樣坐上時光飛船來到了未來。
    這個未來並不是遙遠不可見的,而是吉娃即將穿越的那個時刻。
    在這個時刻,蒙迪安和西蒙重合了,他回到了西蒙的生活裏,而德裏亞則是獨立的個體,時光旅程到了現在,隻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德裏亞。
    那天晚上西蒙不在,德裏亞駕駛著時光機器降臨在吉娃的家,他看到了自己的孩子,看到了上了年紀的吉娃,他輕輕地吻了上去,然後將吉娃送上了時光機器,調整好時光機器將要到達的位置。
    於是,在這個晚上,吉娃穿越了,穿越到了過去,開始彌補她自以為缺憾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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