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賈家夫婦慌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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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認的話,確實沒法給他定罪,拘他個幾天也就差不多了。”
    “我們都傾向於他是被人陷害了,頭頂有被板磚拍過的痕跡,身上的衣服現場找不到,確實非常可疑。”
    丁克剛耐心解釋。
    陳建業嘴角抽了抽。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真就這麽回事。
    “謝謝你啊同誌。”
    “我在這裏等著,能見到大茂嗎?”
    婁曉娥想要跟許大茂說話,告訴他別認罪,認罪就廢了。
    “結果出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接見犯人,你回去等消息吧。”
    丁克剛說道。
    “謝謝同誌。”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婁曉娥真誠道謝。
    陳建業和丁克剛道別,騎車帶著婁曉娥回去大院。
    “建業,太謝謝你了。”
    “等你大茂哥出來,請你上我家吃飯,嫂子給你包餃子,吃肥肉。”
    路上,婁曉娥感謝道。
    “嗨,問幾句話的事,沒啥。”
    “依我看,大茂哥應該沒啥事,公安都看出來,他是被人陷害了,肯定不會處罰他。”
    “當然,得他自己扛得住,要是他認罪,那就完了。”
    陳建業分析。
    “希望大茂一定要扛住啊。”
    婁曉娥低喃自語。
    忽然,自行車後輪壓到一塊石頭,婁曉娥雙腳放在一邊,自行車重重彈起來又落地,婁曉娥身軀往後仰去,就要摔倒。
    “曉娥姐,你沒事吧。”
    陳建業一隻手握住自行車龍頭,一隻手往後虛抓,抓住婁曉娥的身軀。
    “沒事沒事,得虧你拉了我一把,要不然我摔下去了。”
    婁曉娥連忙坐好,再也不敢魂不守舍了。
    很快,兩人回到四合院。
    “咋樣了?”
    易中海問向婁曉娥。
    “公安說大茂是被人陷害的,有人用板磚拍暈了大茂,把他弄到女廁所,脫了衣服。”
    婁曉娥大聲說道。
    說給易中海聽,也是說給大院其他人聽。
    我家許大茂絕對不是變態,都別瞎說,把大茂的名聲傳壞了。
    “我就說許大茂肯定不是瞎來的人。”
    易中海很高興,直接定調。
    “確實,許大茂不能幹這麽齷齪的事。”
    “這事是奔著整死許大茂去的啊。”
    “誰能這麽壞啊,把許大茂往死裏整。”
    “大茂也是倒了血黴了。”
    留在院裏的老嫂子們議論紛紛,都認同婁曉娥說的話。
    許大茂是被人陷害的,沒有犯罪,不會影響四合院評定先進大院。
    大家都好。
    “那接下來公安準備怎麽辦?”
    易中海又問道。
    “公安說還得調查幾天,找出陷害我家大茂的真凶。
    婁曉娥大聲說道。
    “是得找出真凶,還許大茂清白。”
    “這事關乎我們四合院的名聲,必須查個清楚。”
    “誰幹這種生兒子沒有屁眼兒的事,該把他抓起來,坐牢。”
    大家夥紛紛大喊。
    秦淮茹在屋裏聽著,心驚肉跳。
    公安不應該直接把許大茂抓了判刑嗎。
    就算不把許大茂判刑,許大茂幹出了這種醜事,軋鋼廠也該把許大茂開除才對。
    怎麽還要調查。
    甚至要抓出真凶。
    這也太扯了吧。
    陳建業轉身過去軋鋼廠,他還得繼續上班呢。
    至於許大茂會怎麽樣,背後真凶是誰,陳建業都沒什麽興趣。
    一個小時後。
    審訊室大門打開。
    兩個審訊員走了進來。
    “許大茂,你媳婦婁曉娥來了,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坦白從寬,我們給你留個麵子。”
    審訊員心平氣和說道。
    “我真沒幹壞事,是被人陷害的。”
    “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缺德冒煙的家夥謔謔我。”
    許大茂破口大罵。
    “行吧,既然你什麽話都沒有,那沒什麽好說的。”
    “繼續待著吧。”
    審訊員重新把大門關上。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這件事報告給領導。
    按事實情況,許大茂確實犯了流氓罪。
    但同時他又是被陷害的,所以得領導作出斷決。
    下午,大家夥紛紛下班回來。
    傻柱一回來,秦淮茹連忙朝著他走來:“許大茂的事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
    傻柱頓時緊張起來。
    秦淮茹把婁小娥白天說的話,跟傻柱說了一遍。
    “不能吧?”
    傻柱心裏也害怕了。
    要是讓公安查出來,是他陷害許大茂。
    那估計廢的不是許大茂,而是他了。
    “誰知道呢,哎,早知道不弄這麽大的事了。”
    秦淮茹有些後悔。
    當時隻顧著狠狠教訓許大茂一頓,沒想到事整大了,公安嚴肅辦案。
    “沒事,這事隻有咱倆知道,公安愛查查去唄,看他們能查個啥。”
    傻柱冷冷一笑,自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哪怕查到他身上來,他不認,公安能怎麽樣。
    陳建業和冉秋葉吃完飯,在院裏溜達。
    大家夥都在說許大茂的事。
    “我也覺得許大茂是被人陷害了,再怎麽樣,他也不應該幹出那麽猥瑣的事。”
    冉秋葉隨意說道。
    “我和你想法一樣,許大茂做人做事其實不差。”
    陳建業附和。
    “說不定就是傻柱幹的。”
    冉秋葉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
    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仇恨,大家夥都知道。
    上回大戰一場,還是陳建業出手,幫許大茂逆轉了頹勢。
    “像你這麽想的人,肯定不止一個。”
    陳建業咧嘴一笑。
    閻家。
    閻阜貴在門口抽完一根煙,朝著賈家走去。
    他決定去賈家辦點事,撈點好處。
    原因嘛。
    因為昨晚他看到傻柱七點鍾出門,將近九點才回來。
    這就夠了。
    閻阜貴相信傻柱會懂自己的意思。
    “傻柱,秦淮茹。”
    閻阜貴臉上帶笑,進入賈家。
    “三大爺,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傻柱笑著招待。
    秦淮茹遞上熱水。
    “你兩口子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
    閻阜貴稱讚一句,話鋒一轉:“傻柱,許大茂是被人陷害的,你怎麽看?”
    “我用眼睛看唄,我跟許大茂啥關係,大家夥都知道。”
    “現在他倒黴,我不在院裏放炮,已經是好脾氣了。”
    傻柱笑嗬嗬說道。
    “是啊,你和許大茂關係最壞。”
    “那你有沒有想過,正因為你和許大茂關係不好,大家夥都下意識認定,你是陷害許大茂的人?”
    閻阜貴笑嗬嗬道。
    “我清者自清,大家夥怎麽想,我管不住。”
    傻柱很硬氣道。
    “是嗎?傻柱,你昨晚將近九點才回來,幹啥去了?”
    閻阜貴嘴角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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