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黑塔小人還真像那麽回事。”夜啟明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把黑塔塞進空間的人偶拿了出來，“讓我想想啊，第二麵鏡，你的遙距通訊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雖然有點模糊，但是作為思維折射的錨點不成問題！”夜啟明麵前的鏡子發出了聲音，至少放在泰拉上，這還是非常嚇人的。
    “好，讓我研究研究怎麽加強一下信號啊。”夜啟明在第二麵鏡上搗鼓著。
    第二麵鏡顫巍巍的聲音傳出來：“您，您別亂動，在來之前，黑塔女士已經為我調整好了......”
    “欸，不能這麽說，野路子總是有些論外的方法，就像黑塔不也對我的陣法很好奇嗎。”夜啟明在第二麵鏡的背麵畫上了幾道，遙距通訊立刻就穩定了不少。
    “誒，真，真的穩定了不少。”
    “嗯，好了，可以讓黑塔準備意識投射了。”
    二人私聊：
    夜恒：黑塔，我這邊弄好了。
    黑塔：嗯，我通知阮?梅了。
    夜恒：這麽好？
    黑塔：隻是對你所在的位置有些興趣，以及，螺絲咕姆也對你所在地產生了興趣。
    夜恒：我嘞個三位天才啊，也不是不可以。
    黑塔：銀河之外是未知，你作為最後三名無名客之一，確實已經超越了阿基維利。
    夜恒：因緣際會，機緣巧合，原來是我見時期......
    黑塔：說話不必和阮?梅一樣，誇你是基於事實。
    夜恒：好了好了，我這邊弄好了，你呢。
    黑塔：我去準備精神映射了。
    “好，黑塔準備過來了，第二麵鏡，你做好準備。”夜啟明把玩著一顆至純源石。
    “好，好的。”
    沒有想象中的大場麵，隻是黑塔的人偶突然動了起來。
    “嗯，看起來和正常的星球類似，所以這顆星球有什麽會讓我感興趣的東西？”黑塔說道，“還有你，變化挺大的。”
    “那是因為原本的夜恒已經消失了。”
    “消失？意識消散？”
    “嗯，就是這麽個意思，兩個夜恒的意識都消散了，他們創造了我的意識。”
    “有趣，你手上這個東西是這個世界的存儲單元嗎？存儲的東西還真不少，隻不過就是一些建模之類的東西。”
    “真不愧是黑塔......”夜啟明把手中把玩的至純源石遞給黑塔，“你看的也太本質了，在這個世界，這東西叫至純源石，是這裏的通行貨幣和能源。”
    “貨幣？能源？這源石確實也能當做能源使用。”
    “嗯，這源石是開采的，算是這個世界的礦藏。”
    “有意思，居然還會自然生長，甚至會把生長過的地方轉化成信息。”
    “嘖，天才就是天才，短短幾分鍾就弄明白了我好久都沒弄明白的事情。”夜啟明說道，“按照我的了解，這源石其實是被人為創造的。”
    “我並不清楚有幾顆原初源石，但我見到的那顆原初源石其內部有著一座內化宇宙，其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信息流。”
    “而那裏甚至讀取了我的記憶，反正，我隻能說巧奪天工。”
    黑塔聽著歎了口氣：“你還不如直接把那顆原初源石給我。”
    “額，我給別人了。”
    “你的開拓之道還是那麽，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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