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花昭被甩到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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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起來了……
    傅祁川驟然興奮,“打巴掌了?扯頭花了?”
    馬童:“……”
    商北梟猝不及防起身,旁邊的盛宴京都沒想到,他會是第一個出去的。
    他緊隨其後。
    反倒是最喜歡看熱鬧的傅祁川,落在了最後。
    他後來者居上。
    跑到三人最前麵。
    剛到馬場,三人就看到,花昭一把抓住何晚晴那小姐妹的頭發,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傅祁川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嘖嘖兩聲,“還是個朝天椒。”
    何晚晴在旁邊勸,“花昭,你別衝動,是不是弄錯什麽了?”
    花昭怒意橫生。
    掃了何晚晴一眼,“等著,等會收拾你。”
    何晚晴:“……”
    她餘光看到商北梟,立刻紅著眼跑過來,“商先生,求你救救我朋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花昭突然就開始打人了。”
    傅祁川作為東道主。
    連忙去勸架,“哎呀,這是怎麽了?美人動口不動手,小花,你先撒開。”
    花昭給傅祁川麵子。
    用力鐓了一下。
    才放手。
    她從地上撿起一截針管,“她想給我選好的馬打針。”
    聞言。
    傅祁川難得正經起來,他眯起眼睛,“你要給馬打針?”
    對方咬死了不承認,“不是,這是我給自己打的胰島素,花昭胡說八道的。”
    花昭差點被氣笑,“你心虛什麽鬼?”
    對方看著花昭,“你衝過來就要打人,誰不害怕啊!”
    花昭握著針管,“胰島素是嗎?過來,你老實的讓我給你紮一針,我跪著舔馬場一圈給你道歉。”
    對方:“……”
    花昭冷笑,把針管交給了傅祁川,“傅總,有人想害你的馬。”
    傅祁川把針管交給馬童,囑咐說道,“去分析下藥物。”
    這女人是何晚晴帶來的。
    何晚晴在六哥那邊,好像有點分量。
    傅祁川賣給了商北梟一個人情,“何小姐,你帶來的人,你處理。”
    何晚晴沒想到事情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麵。
    暗自咬咬牙。
    何晚晴走到朋友麵前,抬手給了她一巴掌,“你這樣讓我怎麽做人?
    別說我對自己馬術有把握,即便沒有,也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你太過分,太讓我失望了。”
    對方撲通一聲跪下來,“晚晴,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竅了嗚嗚嗚。”
    何晚晴背過身。
    紅著眼眶說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對方爬起來。
    捂著臉嗚嗚嗚的跑了。
    花昭:“???”
    這出雙簧演的可真爛。
    她一甩馬尾,扭頭朝著自己的馬匹走去。
    何晚晴悄悄的看了看商北梟,“商先生,我也去準備了。”
    三人回了包廂。
    盛宴京好奇的看著商北梟,“你和那位何小姐什麽關係?她心術不正啊。”
    都是鬼精的上位者。
    何晚晴那點小把戲,不夠他們看的。
    商北梟鋒銳的雙眸襯著一張氣勢逼人的臉,眼眸漆黑,眉頭微蹙,清冷的臉頓有幾分顯而易見的陰沉。
    半晌。
    商北梟點了一根雪白的香煙,煙霧繚繞,模糊了立挺的五官。
    他緩緩開口,“還記得商少崢婚禮夜,我遭受暗算的事麽?”
    傅祁川一臉八卦,“記得啊,早知如此,我們就該去參加婚禮的,順便看看被女人糟蹋了的商六爺是什麽樣子。”
    商北梟風輕雲淡的掃他一眼。
    眼神卻犀利。
    傅祁川立刻給自己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
    他們和商少崢沒什麽往來,所以婚禮現場都是家裏長輩出席的。
    傅祁川很後悔。
    盛宴京品出了其中的微妙,“不會何晚晴就是那晚的女人?”
    商北梟沉默。
    算是默認。
    盛宴京提起小壺,倒了杯水,“何晚晴做商太太,恐怕不太合適。”
    太小家子氣。
    商北梟眯了眯眼眸。
    神情晦澀難安,抿直了唇線開口,“我會盡全力補償她。”
    傅祁川敲了敲手裏的小錘子,“別說了,女子賽開始了。”
    盛宴京望過去。
    商北梟也抬眸。
    馬場上,二十個女孩子蓄勢待發,花昭的身形在其中尤其顯眼。
    傅祁川嘖嘖,他不解的說道,“明明何晚晴腰比花昭還細,胸比花昭還大,怎麽就不如花昭帶勁兒呢?你看花昭身上勁勁兒的樣子,真對味。”
    啪!
    一個小錘子丟過來。
    砸在了傅祁川的後腦勺。
    傅祁川嗷嗷直叫,護著後腦勺說道,“知道何晚晴是你睡過的,說說還不行?”
    隨著裁判槍響。
    白煙於空中停滯。
    馬兒飛奔而去。
    矯健的步伐,流線型的形體,鬃毛颯颯隨風搖曳,尾巴有規律的舞動,像是一道迅疾的閃電,輕盈,優雅,卻又狂野,不羈。
    馬背上的女人,同樣的美。
    是充滿力量和自由的美。
    剛開始。
    花昭就領先了。
    她策馬揚鞭,灑脫昂然,身子微微前傾,脖頸線條優美流暢,像極了一幅畫。
    傅祁川已經拿手機再拍了。
    花昭身後,何晚晴緊隨其後,兩人幾乎難分伯仲。
    傅祁川瞪著眼睛,看著兩人你追我趕,“何小姐真不錯,我們是不是誤會她了?她這水平,沒必要給花昭使絆子。”
    那邊兩人誰也沒理他。
    目光落在高清顯示屏上,看著攝像機裏追逐的身影。
    本個小時後,花昭徹底領先。
    傅祁川悠哉悠哉的吃著葡萄,“看來,我要和朝盛合作了,六哥,這項目明明是我家合作的,你家大外甥怎麽沒有找你開後門?”
    商北梟:“他沒臉。”
    傅祁川嗶嗶兩句,“你不能拿你的標準要求所有人,他這幾年折騰出這麽個公司,算是不錯的了。
    去年不是還拿到了京市優秀青年創業者獎項……臥槽臥槽!”
    傅祁川猛的站起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
    附近的換站台紛紛在驚呼。
    花昭的馬兒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發狂。
    將花昭甩到馬下。
    花昭半邊身子在地上被強行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
    這架勢,是要出人命了。
    傅祁川緊張的求助商北梟,雙手合十,“我的親哥,算是幫我行不,你趕緊去救人。”
    他愛馬。
    但他就是個渣渣。
    商北梟才是馬術爐火純青的,曾經因為馬術,差點被某國公主強留下做駙馬。
    商北梟起身。
    他麵目表情的朝著出口走去。
    傅祁川鬆了口氣,可他看到花昭還妄圖想要爬上馬背,心髒又揪了起來。
    他恨不得現在飛到花昭耳旁,跟她說,“好好好跟你合作跟你合作,你保命要緊。”
    現在的這幫社畜。
    都不要命了嗎?